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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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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大体上监考人员做的最有实际意义也最能让考生有点兴趣的就是充当记时器。此时,似乎“熊市”来临,考场没人得势,却也鸡犬升天。十八般武艺全豁上去了。

  考试结束,无一人“遇难”。不学无术者乐了,稍学点的计算着自己的得失,拔尖的早已在家准备下一科了。大底这时候,当你问一尖子考得如何时,一般情况下他都会一脸阴沉的说“发挥不理想”。小四清楚的看清这批人,书读得多,话都要反着理解。“发挥不理想就是发挥很理想。”因为这样的回答不仅可以得到别人的同情,还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摧残他人的竞争意识,可谓*经济学里的“利润最大化了。”走出考场,人山人海,小四突然佩服起马寅初先生的先见之明,顿时体会到“少生孩子多种树”的好处了。“这马家真是人才济济啊!”他心里默念。到处是七大姑六大婆,貌似“一人参军全家光荣”般的“一人高考全家身价也倍增了很多”,只可惜没人请代言。 

  “这么大!多年来只失手过一次,就少了下部,这次竟然跟我赌全部。”他想。“不赌,这些人得罪不起,赌吧,或许还有机会捞一笔。”

  “好。”

  签完字。各大赌报迅速报道了这一特别新闻。一时间,赌场内的人赌着自己,赌场外的人赌着他们。毒岛的人都观注着这场赌博,顿时,道路拥堵,电梯拥堵,所有人都关注着这场现场直播。

  牌在他们手上就像小李飞刀般飞来飞去,抽100张牌竟用了25盒扑克牌。赌神很快捉到了98张,在捉第99张时,突然一个浑身裸露的女人*地从众人眼前走过。赌神的下部突然间动了。赌神一紧张手一松,身上的牌掉了下来。牌一摊开,像屠夫切开的猪肉般,每一片都是老A。共98片。赌王一摊开却都是老K。本来以赌神出神入化的技术不用出千也可取胜的,只是他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万一一出现他就玩完了。万一是防不了的,防得了就叫9999了。

  热闹结束。赌神被秘密地在厕所执行了枪决。临死之前,他昂起头“你终于醒了。我终于算再生了。”

  小道消息传出那女人原是赌岛第一美人,人称“花蝴蝶”,这次是赌王们重金聘请的“暗器”。这招他们已重复用过多次。不幸的是,赌神一世赚肮脏钱,连死都得死在厕所的阴沟里。

  毒岛什么都堵,就是信息不堵。两天后,一份《赌坛风云》的报纸在一夜之间像红宝书般的人手一份。小岛虽小,却小得精巧。什么政治新闻在此地皆成滞销货,他们不关心政治,政治自然也就不关心他们。人说小富即安,当地人却反其道而用之“安者,只能小富“。他们天生有着资本原始积累时英国人的冒险精神,只可惜他们又奉行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论,从此资本的原始积累,转来转去总在原地打转。不是张三家多些,就是李四家多些,总体上却总持平,倒是阴差阳错的符合了经济学里的“零和竞争”。恰逢改革春风一吹,哪里都成了“肥水”,这时很多“肥水”便不约而同的跑到毒岛来认亲。赌的赌,贩毒的贩毒。没几年,毒岛变成了远近文明的小康县,改名为“读岛”。言外之义是该岛之人都热爱读书看报,热爱学习。中央看了该县GDP竟等于全省GDP的一半,巴不得把全国什么奖章都颁给该地勤劳的人民。原赌王用钱买了个村长,而后步步高升。很快跟GDP一块升到了管理半个省的副省长职务。当地小报很快便流传了一句“王候将相宁有种乎!赌王亦可当省长!”出了个当官的,当地人腰板也挺直了很多。不过并不因此热衷上政治。他们依旧感兴趣的还是口袋是否鼓鼓的。十年一个大变样,紧接着在副省长将“外地经验”传达后。当地赌场改造得很成功,全部摇身一变成了假烟厂,假酒厂。“世界五百强”一时间也在此落户了许多,只可惜全是挂着洋牌卖狗肉。三五年内,毒岛的GDP,又翻了一翻。此时,很多赌神早已成了某某总,某某董了。只剩下姚大赢一人独撑场面,没有竟争的日子就是爽。而今,他也当上了董了,只可惜却是古董。全县人一致把重振毒岛优良传统的任务放到了赌神的女儿姚苏醒身上,想她必然得到真传。然而,《赌坛风云》的一则特写却把人们的眼珠定住了。

  本报讯:

  本县人士,姚大赢。驰骋赌坛几十载,只因与赌岛赌王在一场震惊中外的世纪大赌中,不慎失手。现人已失踪。家产全都归赌王所有。赌神家中无妻,只有一女。本不算在赌注之内,只因赌王在搜查赌神家产时发现一张买卖合同,里面写着赌神之女乃是买来的。故因算在财产之内。本报记者在前往赌神家采访时,赌神家早已一片狼藉,赌神之女也消失不见。

  记者  某某报道

  报纸满天飞的那些日子里,苏醒早已被送到了另一个地方。这是一个灯红洒绿的地方,到处洋车洋房,西装格履。她虽家境富裕,倒还没出过读岛。她很清楚自己是为父还债来的,也明白父亲不是失踪,肯定是出意外了。不过她没有太多的软弱,依旧坚强。女人的隐忍,往往是爆发的前奏。令她略微有点感伤的是她竟然是买来的。一岁的事,只如浮尘,她已忘光。但现在她却得不到解脱。心头有块石头的日子总是不那么好过。

  她被卖进了一家贵族酒店。这里的华丽并没给她带来太多的欣喜。一进门,迎面摇摆着一个面容与装扮极不和谐而又略有些富态的老太婆,她走路的姿势直让苏醒想到童年的打棉花糖的过程。

  那妖艳得像染了一层6B铅笔芯的眉毛在眼睛上跳着交谊舞,进退有序。向在对苏醒传递着某种眉毛语言。“嘿!好标致的小姑娘,好好干,以后定把你捧成本酒吧的台柱子。”说着对苏醒动手动脚从头到脚,仿佛苏醒是卧底似的。

  苏醒神情冷淡,以僵冷的面容回应了老板娘的言语。

  老板娘突然发觉自己的话投了个空篮,强忍心中的不满。“嘿!小姑娘挺有个性的吗!很像我年轻的时候,我喜欢。”以此来向苏醒套近乎。

  苏醒心中颇不爽,想我一大小姐,你几句骗小孩的话就想把我哄得像你带出来似的。哼!“说吧!我都做些什么?”

  “你吗!新来的,先从陪酒陪客人唱歌开始做起,熟了再进一步发展。”说完“切切”地笑着。

  “进一步?做什么,你说明白点。”

  “以后再告诉你。开始干活吧!有事找我。”以蛇的体态边说边转身对着某个挺着大西瓜的老板走去。

  苏醒不屑看她的背影,转过身直想吐口水,只是现身无分文的她连吐一口痰的罚款都付不起,便强咽了下去。若在以前,这样的老女人,不知该被她用钱砸死多少次。只是往事只能像这口水般的强咽下去了。

  第一次陪客,她处处留心。以自己的聪明对付着一群群金钱工具。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她总一个人躲进被窝。没有哭。眼泪于她好像在出生的那一刻就流光了。回来后她总会一遍遍地冲洗自己的身子,不让令人作恶的脏物沾到自己的身子。与别的小姐不同的是,她总保持着她那淡妆的风格。她不喜欢不自然的妆素,那会比陪客还让她觉得恶心。

  陪酒。对她来说确实只是陪,她总能以出色的言语灌倒一批批愚笨的社交动物,令他们自灌自个。偶尔玩牌,她总能用小窍门取胜。姚大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赌了一辈子,以最小支出获得最大利润的就是买了这个聪明的女儿。想必短短几天,无师自通的她,早已达到出手无招的境界。且还能多了许多小费。看来不正常的职业要用不正常的招,以奇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像小时候摸清各种乐器般,他很快就懂得了干这一行的规矩。以她的智商再加上从小耳濡目染的黑道规矩,更重要的是她对各种乐器的精通,使她成为酒吧的台柱子。享受着一天只要唱三首歌就可以下班的待遇。

  灯红酒绿的生活就像小时候初见的各种乐器般,玩不了几天就厌倦了。她想逃,想自由。这些日子里她日复一日地唱着齐秦的《外面的世界》: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拥有我 

  我拥有你 

  你离开我 

  去远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我会在这里衷心的祝福你 

  我还在这里耐心的等着你 

  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 

  我总是在这里盼望你 

  天空中虽然飘着雨 

  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

  。。。。。。

  重复的唱着。人有时候不能达到的理想,能用歌声唱出来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音乐这东西就像泡澡的香熏,泡久了,也就自然而然有些乐感。每当这样的想法冒出来时,立即就有几双白亮的眼睛扫射过来,似乎黑人保镖被肤色对比得光亮的眼睛能看出苏醒的想法。黑人种族被揉恁的历史让他们的子孙显得格外坚强,遍布世界各地的人肉沙包,看来看去都是他们一家人。壮如牛的身子,黑得可以反射光线的肤色似乎是构成一个标准保镖所必须的保护色,就好比*必须具有进出自如的生殖器般。他们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人多力量大,纵使苏醒多有智慧,对铜墙铁壁也没了法子。只能静候时机。

  “嘴唇还没张开,已经互相伤害,眼泪不曾落下来,结局已腐坏。。。。。”苏醒正在台上熟练地演唱着王菲的《蝴蝶》,眼前突然走过来一个目光炯炯,笑容大方的英俊少年。令苏醒不解的是,他的双手放在背后,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姚小姐,音色不错,唱完歌能下来陪我聊聊吗?”说着,一朵玫瑰魔术般的出现映入眼帘。

伯牙琴一
上部

  遗落。那年的遗落,枫色浸染了一整个秋天。

  孤烟壹

  远望。

  一个篱笆,两间房。

  近看。

  一个井口,四个碗。

  蝴蝶般张开双翅铺在大海之上的小岛。

  名曰“蝶岛”。

  岛上有四屿。龙。虎。狮。象。

  守卫着一条月牙般的海湾。名叫“乌礁湾”。

  礁石。金滩。拱卫着一块仙桃状石头。名叫“风动石”。

  小岛很小。小得地图几近忽略不计。

  远远的船上,能看到的只是一枝烟杆直立。

  一缕炊烟。衬托蓝天。

  岛上有一个村庄。

  两户人家。香火不断。

  平凡。恬淡。

  没有炫烂的灯光。

  油灯依旧的泛黄。

  男人是双胞胎。

  女人也是。

  这个村落历史很长。物种却没有和历史和谐地一起进化。

  近亲。由双胞胎进化成龙凤胎。这是唯一的进步。代代如此。

  伦理也得论理,传统怎能抛弃。

  那天。

  他从五步远地木屋来到了新房。

  她从五步远的新房来到了木屋。

  哥哥成妹夫,姐姐成弟妹。

  素净的岛上点起了两栈红烛。一闪一闪。

  狂欢过后人情淡然,喜事本该清淡。

  成家。只是由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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