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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到走出来的是一脸急匆匆的吴正时,廖明凯再也控制不住大喊道:“老大呢?古大少呢?”
吴正一愣,不知道的还以为廖明凯半日不见爱上古大少了呢,平时躲着古大少来不及,今儿怎么急切呼唤上了。压下疑惑开口道:“老大和大少在城东,接到你电话,被堵在了安和路,绕外环过来呢,十五分钟左右。”
古隶眯着眼看着廖明凯,闪过恍然,眼睛里亮光一闪,冲着吴正道:“严小五没事了,应该是歇了,我待会让护士进去看看,对了……”回头看向廖明凯:“我把小小接上来,放五楼,钥匙给我。”
廖明凯见古隶一脸自如,也知道楼下那欢腾着的二小姐一般人降不住,本想说等贺老大和你亲哥来了以后再放,可也知道这么把人家妹妹坐牢似的关着不好,尤其那丫头如今在那哥仨眼里跟心尖子似的,犹豫了一瞬,到底没拒绝,把钥匙递了出去。
古隶接过钥匙,边往电梯走,边回头喊道:“廖叔,千万别让严梧东下五楼哈。”
廖明凯本想追过去,可吴正不知道详情,他得交待仔细了,一个犹豫,古隶的电梯便合上了门。
待沉着脸的贺焕和满脸抑郁的古楷赶到医院时,古隶不见了,廖明凯的车和车里的小小都不见了。
PS:接着昨天的那一段,昨天写的急,差了个结尾,今天补上哈。番外六11200,over~
The seventh 番外 嘻哈猴
贺焕和古楷进门便问:“默然小小呢?”
廖明凯脑子嗡一下,瞬间眼泪飙出,上前扑倒在贺焕怀里(?)哽咽难言了。
贺焕满心不耐烦,低喝说:“你瞒得住吗?”
廖明凯眼见两边都全不了了,也不再磨蹭,哭着脸道:“二小姐要冲上来自首,我给扛下去锁我车里了。二少出来要了车钥匙,说要带二小姐上来,结果……结果……”
一直沉默不语的古楷冷得冻脚的声音响起:“结果没上来?”
廖明凯捂着脸,仿佛背着丈夫留外男过夜的小媳妇被现场捉到般,含羞带臊的点了点头。
贺焕和古楷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相似的气闷和无奈,嗯,心里平衡了些。
贺焕吩咐道:“老廖,嫂子明天什么班?不当值就让嫂子过来看一会。”
廖明凯又想哭了,是,古二少临阵脱逃,不好把严梧东一人房屋,他们一群大老爷们谁去接待都不合适,可是,可是为嘛是他家倒霉媳妇呀?这俩爷但凡有个娶亲的,这嫂子招待未来弟妹,再合适不过了,谁让你们?谁让你们?呜呜,谁让你们走那么快的……
贺焕说完便不理廖明凯,只和古楷并肩大步向严梧东病房走去。走到病房外,俩人只隔着紧闭的房门往里看了一眼,便脚步不停的进了医生办公室。
房里只有严梧东一人,一群男人谁也不好这个时候进去探病。哥俩只详细问了主治大夫和值班的小护士后,安排好特意调过来的女保镖便转身进了走廊里侧的家属休息室。
见陈峰南回手带上了房门,脸色难看的贺焕才头也不回的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廖明凯知道这事儿干系不小,也不再犯贫,直接道:“刚到孟玉山公园西门,二小姐说要去厕所,我约摸着她可能看到二少在西门停的车了。我见她半天没出来,便跟进去找,听到假山后面的打斗声……”廖明凯事无巨细的描述着“……严梧东抬腿就要踹……”瞄了一下贺焕和古楷的脸色,果然,黑如锅底,忙接着道:“我和二少抬胳膊给拦了,二小姐就要开口,被二少捂了嘴,把车钥匙扔她身上指了指西门后,二少抱起严梧东往南门跑了,之后我们到了医院。二小姐跟来了,然后,不见了。”
贺焕皱着眉头,一时没有言语。
古楷突然冲着廖明凯道:“直接叫小小吧,二得我头疼。”
廖明凯悬了一晚上的心猛然一松,就知道这哥俩护犊子!
严梧东对古二少动手,还可以说小两口床头纠纷,可是自己宝贝弟弟被一丫头片子三番四次连打带踹,这当哥的心里没想法才怪了,只不过古二少不吱声,他们不好问而已。可是,严梧东若惦记跟小小算账,这事儿就容不得了。古大少让他们改口,廖明凯从不自作多情,但也隐约察觉道大概是谢他替小小挡了那一脚。
廖明凯也干脆,点头应下后立即道:“小小跟过去时可能是见到二少跟严梧东口角了,那孩子……”廖明凯打死不愿意替那皮丫头说话,可是也不得不照实说“那孩子跟我上次见着,虽然淘了点,但不是没眼力的,刚才我看二少一身的泥点子,可能她过去时,二少跟严小姐那边,不是,不是特别友好。”
古楷心理暗道“我妹妹当然懂事,必须乖巧,还用你说!?”可是被人明着夸奖出来,还是有些微得意,不自禁地放缓了口气说道:“嗯,小小懂事多了!”
“嘎嘣!”不要说廖明凯、吴正和堵着门口的陈峰南惊得一栽歪,就是贺焕都一脸纠结的看向了古大少。你那乖巧可爱温顺可人听话懂事的老妹妹至今逃窜在外,你在这得意自豪个屁呀?!
贺焕三十多年来第一发现身边似乎存在了一只猪队友,还资深妹控牌的,也不想理他,冲着廖明凯接着问道:“严梧东后头的人呢?”
廖明凯揉了揉被古大少脸上那一提到两个妹妹就下意识出现的温柔缱绻粉红色泡泡险些呕瞎的眼睛,死撑着没吐,严肃正经道:“二少绕道G35国道从G市拐回来的,严小姐应该是把特勤处跟着的人给甩了,追着二少进的C城。俩人在酒窖站了一脚,不知怎么到了孟玉山公园。”
贺焕点点头,回了看了古楷一眼。
古楷揉着眉头道:“她哥还没信儿,最晚明早我们怎么也得招呼一声。”
贺焕叹了口气,严梧东被小小放倒这事儿说大不大。如果把小小身份晾出来,那就是两家孩子误会,里外不会有人说什么。可是严梧东若一味追究,或者捏着这茬说事儿,那他们哥俩就得费心思了。
古楷转头看了眼贺焕神色,仿佛能读心般,接道:“看严梧东明早怎么说。”
贺焕一叹,严梧东若是当个误会,这事儿就风过无痕,丁点麻烦不会有。可是,贺焕握紧了拳头,奶奶的,这时候安抚严梧东的胜任非古默然莫属,那臭小子居然跟当年一样,闯了祸后见他们马上要到,转头就跑,跑跑!我让你跑,等送走严梧东,我打瘸你四条腿儿,看你怎么跑!
贺焕气恨出声:“挖地三尺,把古默然给我揪出来!”
跑就算了,还敢带着小小跑!
古二少这回真冤了,他是被小小带跑的……
古隶急匆匆下楼,刚进停车坪,就见廖明凯后车窗上露出一个小脑袋,抹得通红的大嘴唇子,两陀炽焰般的腮红扣在了腮帮子处,瞪着俩大眼睛使劲儿拍着车窗的造型加上额头上的那眉间一点红。古隶恍惚间顿住脚步,那真的不是午夜女鬼惊车篇?
安抚下瞬间惊起的汗毛大军,刚打开车门,就见小小“嗷唔”一声抱住了他腰,眼泪瞬间而下,两只小爪子在他身后死抠着他屁股,过于红艳的小脸上似乎是多年未有的惊恐和忐忑,哽着嗓子仰头道:“我,我,我又闯祸了是不是?二哥,我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
泪水四下,刹那间铺满了脸。
古隶心里一锥,压下翻涌的心疼和酸痛,低头咧嘴道:“干得漂亮!不愧是我老妹妹!”说完,冲着她那眉间一点红,狠狠亲了一口。
小小一呆,抽着淌到嘴边的鼻涕,有些不敢相信的哑声道:“她是你女朋友吗?你女朋友那么多也没见廖叔那么紧张过,廖叔把五洲酒店的总套保安队都调来了,一层两个人,那个姑娘,那个姑娘……我给你们惹麻烦了是不是?”
古隶见小小惶恐的看着他,小手死拽着他后衣襟,好像怕再次失去什么般,把小脸死死贴在他胸口。古隶眼泪涌进眼眶,突然两臂抱紧了她,低下身,半歪在后座上,那过凌乱散在地上的廖明凯的衬衫,一下下擦着小小的女鬼脸,带着笑意,咬牙切齿道:“他奶奶的,我想揍她很久了,看她是个女的,她哥又跟咱哥关系瓷实,伤了个头脸的不好看。还是我妹聪明,那辣椒水当时难受的要死,好了以后无痛无疤无副作用,嗯,我可以建议老大那医药公司大批量生产,不止辣椒味儿,什么大蒜,生姜,芥末油味儿的,一样一款,买一送二,多买多送,量大包邮。”
小小“噗嗤”笑出了声,见古隶一直摸着她脑袋满脸笑意,一丝不耐烦都没有的逗着她,心里慢慢安定下来。
古隶本想带着小小兜一圈,等表哥他们到了以后看看情况再上去,可见小小如此,万一一个没看住她跑去跟那个她心里高贵重要无比的严梧东道歉致歉负荆请罪之类的,得,都没地儿放脸了!于是,寻思了一会后,揪着她耳朵道:“这大半夜连打带埋的,饿死我了,你饿不?”
一提吃的,小小立马眼睛大亮,使劲儿点了点头。
古隶大乐,拍了她脑袋一下,大笑道:“坐前面,咱饭饭去!”
小小擦了擦调色板般的小脸,蹦跳着坐上了副驾驶。
古隶本想带她去个安静地儿吃口饭,可低头见自己前面一身泥点子,屁股上一个大脚印;回头看小小,脸上女鬼上身,身上邋遢鬼附体,嘴角一抖,算了,还是甭见人了,于是一打方向盘上了南四方桥。
车进小区时,小小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车门外夜色中绿意掩映,泉水环抱的一栋栋公寓楼,回头瞪眼道:“二哥,金屋藏娇?”
古隶喷笑,深为大表哥语文教学失败幸灾乐祸,龇着牙不吝赐教道:“这叫狡兔三窟,学着点!”
小小以为住过古宅后,已经算是见过世面,对大房大屋不屑一顾了,可是看着这市中心位置,却一丝过车噪音都听不到,绿化面积极大的城中小区,还是惊叹的咽了咽口水,跟在古隶身后赞叹道:“这儿真大真安静。”
古隶正要得意自己的眼光,就听小小接着道:“被人杀了都没人知道。”
古隶正准备按电梯的手顿了一下,咬咬牙,恶狠狠地按了七层。
小小上了电梯脑子里还是一层层窗户上暖黄氤氲下的静谧灯火,一屋一灯,满室明亮。
一梯三户,古隶掏出钥匙开门后,很简单的大两居。没有古宅和贺焕别墅里低调奢华的装潢,也没有碰坏一下得赔一辈子古董饰品,只有舒适软软的沙发,一屋粉嫩,一屋淡蓝的大床,烟火气浓厚的厨房,还有随意摆放着电视遥控器的茶几。温馨,小小脑子里突然想到自己和阿晗达望路的小窝,这里也是,简单,却很温馨,像一个有爸爸有妈妈有宝宝的三口之家。
小小站在门口一时发起了愣,古家男人偶尔都会下厨,除了她这个二哥。古隶会带着小小去吃很多好吃的,高价大餐,馋嘴地边摊,只有小小想不到的,没有他带不到的,可是古隶从没有亲手给她做过饭,甚至这些年也没见他下过厨房。
而进门右手边的厨房里锅碗瓢盆整整齐齐的码在橱柜上,擦拭案板的抹布叠成四方摆在水池边,刀架上的刀具锃亮反光,不似还贴着商标的新货,两个似乎刷完没来及收起的果盘放在了餐台架上,小小疑惑地看着进屋就脱了脏衣服的古隶,一时没敢动弹。
直到见到古隶把拖鞋摆在了她脚下才回过神来,似乎无意中解释道:“这屋就我一人住,放心吧,没怪兽!”
小小没笑,只诧异地看着走哪都跟进卫生间似的,从来不知换拖鞋一说的古二少,居然小心翼翼的换上了拖鞋,再一次张大了嘴!
古隶指了指沙发,似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