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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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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雄健满足地躺着。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感到满足,真正的满足。原来,这就是缺失的那一块,一个正确的女人。他懒懒地想道。
  两人缠绵的气息围绕在他们的身边回荡不去。凌雄健喜欢这欢愉的味道。他从来不知道他是一个嗅觉如此灵敏的人——而且,他更喜欢他

在她的身上留下气味这一事实。这表明,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的。凌雄健咧开嘴。他一向自认为不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也从来不曾重视过世俗所看中的“贞操”问题。在娶可儿之前,他就知道

她是一个寡妇。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是个——可儿是怎么自称来着?——“望门寡妇”。凌雄健的嘴不由咧得更大。
  这表示她从来就没有属于过其他人,她只属于他。
  除了“月光”,凌雄健还没有对任何其他事物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独占的欲望。
  他微笑着抬起头,亲吻可儿的头顶。她的黑亮长发象一匹上好的丝缎,披泻在那如玉般光洁的背部,也覆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在幽暗光线

下,他们交叠的身躯一个白皙一个黝黑,一个纤瘦一个强壮……这强烈的对比让凌雄健猛地吞咽了一下,那刚刚恢复正常的心跳不由又乱了一

拍。
  可儿抬起睫毛,飞快地偷瞥了凌雄健一眼。他似乎正在为了什么事情而开心不已。看着他咧向耳后的大嘴,以及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森森

寒光的白牙,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西门外大街胡商店里所圈养的那只狼。
 凌雄健抚摸着她那清瘦的肩骨,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他不认为她可以承受他的再一次。并且,他也不太能够相信自己如果再一次品尝她,

会放过她第三次、第四次……
  他垂下眼帘,只见可儿正眨着那双猫眼,带着探究地神情偷窥着他。
  “怎么了?”他问。
  可儿眨眨眼,转移开视线。
  “这……正常吗?”
  她那即羞怯又疑惑的神情不禁令他心痒难耐。他生怕自己会象饿狼一样地扑向她,便抬起头不看她。
  “什么不正常?”他明知故问。
  “这……件事……”
  “这件事怎么了?”既然今晚他是不能如愿了,那么,他决心也不让她好过。
  可儿似乎知觉到他的故意刁难,便不再开口。
  “这件事怎么了?”凌雄健抬起头来追问。
  “没什么,可能很正常吧。”可儿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闷闷地答道。
  “很正常?”可儿的反应触动了他的男性尊严,凌雄健翻身将可儿压在身下。
  “错!是很棒!”停顿了一下,他又强调道,“真的很棒。”
  “真的?”可儿那双好奇的猫眼直直地望进他的双眸。
  凌雄健的呼吸不由一窒。看着那如星般闪亮的眼睛,他那放过她的决心再次动摇起来。
  “真的。”
  他坚定地摇摇头,侧身推过可儿的身体,将她的背贴在胸前,契合地锁在怀中,低哑地嘟囔道:“不早了,睡吧。”的
  她那直率的眼神总有一天要害死他。
  “可是……”
  这时,初识人事的可儿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以及呼吸的变化。
  凌雄健按住她的肩,两眼烁烁地闪着那著名的幽蓝色光芒。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是的,我还想要你。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想让你明天不好过。如果你再罗嗦,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再要你一次、两次……直到你求

饶。”
  可儿如同被烫着一样,立刻收回手,乖乖地呆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两个人都以为他们不会睡得很安稳,结果,很快便都进入了梦乡。
  
  直到第二天,可儿才想起来,她与凌雄健并没有依照风俗正式的拜天地。
  
  * * *
  
  国公府·后院
  
  洗衣房的赵大娘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急匆匆地抄近道,穿过假山,向议事厅走去。
  刚转出假山,冷不防与站在山前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喂,哪一个不长眼的站在这块呀?!”
  赵大娘连忙扶着身旁的假山稳住身子叫道。
  “哎呀,是赵妈妈呀,真是对不住,没有撞到哪里吧?”那人赶紧扶起赵大娘。
  赵大娘抬头一看,原来是梳头娘子花大娘的女儿,专管打扫花厅的小丫头花小翠。
  “这呆丫头,一大早荫的,站在这块做啥?!”赵大娘啐道。
  花小翠憨笑道:“今个儿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时间,我看到下人院里都没人了,还以为是晚了。结果刚刚听到谯楼上打点,我就站住数

了数,怕是才寅时三刻吧?我正奇怪着今儿个大伙儿怎么都起得这么早呢,就撞上了妈妈……咦?妈妈今个儿怎么也这么早?平时点卯,不都

要到卯时三刻才到的吗?”
  “扯你娘的淡!我哪天晚过?”赵大娘骂道,“被新奶奶听到,还以为我是那偷懒耍滑的人叻。”
  正说着,只听她身后一个声音笑道:“你就是个偷懒耍滑的老油条。”
  赵大娘转身刚要开骂,却只见是她的好朋友,同在洗衣房当差的吴大娘,便笑骂道:“你个老货,吓我一跳。怎么?今儿个也看你这么早

?”
  “只许你偷牛,就不许我拨桩?”吴大娘推着赵大娘继续向议事厅方向走去,一边说道,“都说这新奶奶厉害,我们虽没见过,到底也小

心些个,别被她拿住把柄的好。我估计今儿大家都比平时要早些个。” 
  “难怪呢,”小翠插上来应道,“难怪这一大早的,下人院里都没了人影。我还在疑惑呢。”
  吴大娘笑道:“都是那个张三放的屁,搞得人人都这么紧张。”
  “你可别说,那张三是在钱家呆过的,他是晓得那个人的,他说那是个脸酸心硬的主儿,最不好说话的。”赵大娘叹道,“我是宁可信其

有。可见以后的舒坦日子是再也不会有了。”
  吴大娘笑道:“要叫我说,这府里头也该有人治一治,也太不象话了些个。”她忽地一拉赵大娘的手臂,轻声问道:“昨儿个办喜事时,

你咯上去了?”
  赵大娘道:“我又不当差,且这二门上总有那些当兵的守着,没事哪个敢往上头去唦。不过,我倒是听二门上的何老头子说,竟只放了花

轿进府,连媒婆都没有许进。”
  “还有更新鲜的事呢。”吴大娘嬉笑道,“我听在上头当差的老刘说,他们竟没有拜天地,直接就把新娘子拉到偏殿去了。”的
  赵大娘两眼瞪得溜圆。“真的?这不成了纳妾啦?那新娘子怎么说?”
  “新娘子能怎么说?她娘家又没了人,她又是个寡妇身份,还不是只能由着他们。”
  “这么看来,新娘子倒是蛮可怜的。”赵大娘叹道。
  “就是唦。”吴大娘也叹道,“他们都说那位是攀上了高枝,一开始我就不那么看。将军是什么身份,竟会看中一个什么都没得的寡妇?

只为了她会理家也不必如此。当时我就猜,将军这么做,必定是要借这件事转移人家的注意,省得外头整天传着他未婚妻又跑了的事儿。只是

,这样一来,日后他想再结亲就不容易了,故而将军才想出这么一招。别看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好象这新娘子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实际上这

礼数到底是差着些个,只能算是做小而已。倘若有某天将军再看中了哪家更合适的主儿,到时候只需说这一位是小的就成了。况这大户人家三

妻四妾也是常事。看着吧,等明儿有更合适的主儿,就什么都清楚了。”
  
  看着三人走远,可儿这才放开栏杆,直起腰来。
  刚才,出于一时的好奇,她抓住栏杆想要看清说话的人的相貌。结果人脸没有看到,却弄了一手的灰尘。她一边掸着灰尘,一边打量着置

身的凉亭。
  这座凉亭位于假山的最高处。很明显,已经好久没有人来打扫过了。凉亭四周的栏杆以及中间的石桌石椅上都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地面

上也四处飘散着落叶和鸟粪。
  可儿原本是想找一个置高点寻找柳婆婆的踪影,也顺便看看这国公府到底有多大的——她没有想到钱老爷竟然会同意让春喜和柳婆婆陪着

她嫁到国公府来,只是,一大早柳婆婆便失踪了。她猜,很可能是在这偌大的国公府里走迷了——却不曾想,正碰上这几个人在这里说着“新

闻”。
  依照当地风俗,一桩婚事的成立,除了媒妁之言、婚约庚贴外,结婚当日拜奠天地,将新人的名字记上族谱,以及新人的坐床、分食等等

的一套仪式都是缺一不可的。官家也许比较重视婚约,而民间则更看重结婚当日的那套仪式。她与凌雄健的婚事恰恰就是少了这不可或缺的关

键环节——也难怪她们会怀疑这桩婚事的实质。
  可儿微微一笑。
  她不认为没有拜天地是凌雄健故意所为。虽然对他认识还不深,不过,她却可以打赌,他不是那样的奸滑之辈。她认为,更有可能是因为

他觉得那样的仪式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才没有给予应有的重视。 
  事实上,可儿也同意这样的观点。在她的第一次婚姻里,她就曾经抱着一只公鸡对着一张供桌磕头,当时她就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

情。
  只是,人们竟然能就这点小小的“疏忽 ”而联想推断出这么多的事情,这倒是可儿始料不及的。
  原来,传闻就是这么被制造出来的。她暗暗感到好笑。
  而春喜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笑之处。她瞪着那远去的背影,气呼呼地说:“姑娘不该拦着我,我非骂死那两个死婆子不可。”的
  可儿淡淡一笑。自从她偷偷溜出新房,正碰上坐在新房门前的台阶上等她的春喜以来,她就一直维持着这副气呼呼的模样。
  “我正想听听她们怎么说呢,你一乍呼,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听的?!若我是姑娘,气也气死了。”
  “这有什么可气的。”
  “这还不可气?昨儿个新姑爷那么对姑娘,连下人都有话说,姑娘竟还不气?!”
  “一家不知一家事。随他们瞎乍呼去,只要我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就行了。”
  可儿转身看着那条唯一可以走下假山的崎岖小径,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容易下脚的地方。
  “你想,柳婆婆会去哪里呢?”
  她试图转移话题。
  春喜却不让她如愿。她一边扶着可儿小心地走下假山,一边抱怨着:“这可如何是好?当初我就说太太没安好心,姑娘非有自己的主意,

连柳婆婆都老糊涂了,竟然也同意姑娘的胡闹。这下好了,不等于是跳进了火坑嘛!”
  可儿站住,回头看着春喜。由于前两日的混乱,她一直没有机会向春喜解释她的动机。现在看来,如果再不解释的话,她很有可能会气得

象只河豚鱼一样,涨成一只球。
  “事实上,”她斟字酌句地说道,“我与将军早就有约定的,我嫁来主要是为了替他管家而已。若有一日他需要一位更符合他身份的夫人

,我便会离开……”
  不等她把话说完,春喜便气愤地打断她,咬牙骂道:“将军真是不要脸,竟这么利用姑娘。难道他就没有想过,姑娘这么被他利用了之后

还有脸见人吗?姑娘你也是,真不晓得你那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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