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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包着生鸡脯肉的小包包递到小金子鼻子前:“闻闻,香不香?”
见到生肉,小金子嘴里的动静分明变得短促而有力,眼中瞳线锐利十分,真有几分妖物的狰狞。
我就说,小徒弟将她逼得太狠了,不过强压之下效果也是显著的,因为小金子的嘴好像真的不臭了诶。
小金子不能说话,只十分笨拙地用手接了过去,放在嘴边闻来闻去,半天就是没下嘴。
我都不知道她犹豫着什么,突然听到身后“吱嘎”一响,随即有人大步迈了进来。
施子锌将药娄往地上重重一放,看都不看我们,道:“吃,你敢吃就别再我这里呆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是“一锅ROU激起千层浪”也不为过了……=、=咳咳。
首先我想表明个态度,船这个东西呢,我从来都不排斥写,但也不想为了写而写。之后该有的地方肯定就有,有的时候该有多少就有多少,不管好坏,妹纸们能否满意,反正我不缺斤少两=、=
大家可千万别看完这一段就抛下我了,后面情情爱爱的都不看了我该多难过嘤嘤……=、=
感谢“6034127扔了一个地雷”,我收到了,谢谢鼓励~》3《
55
55、相思得解(六) 。。。
章⑤③
我以为,凡事都讲究“一个巴掌拍不响”。
小金子态度不明朗也就算了,施子锌既然这么不愿意认同她的存在,放她归隐不就得了,为何非要听从我的建议,费死劲地留下她?
我起初有些想不通,后来也是灵光一现才悟到,施子锌极有可能是看中了金玄蟒变身为人这件奇事。说起来,小徒弟自小就好钻研些奇奇怪怪的事,如今有活生生的例子送到眼前,自然没有不研究的道理。思及此,我对小金子的人身安全抱着极为不乐观的想法。
小徒弟的屋子里,一人一妖于我眼前对峙,小徒弟丝毫不吝啬他的火气,对着小金子就是一顿臭骂:“你如今都化身成人了,多少该有点身为人的自觉吧?啊?哪里有人见了生肉眼睛放光的?”
我心道熟肉你也不给人家吃啊,小金子可真够冤的。
施子锌在我面前是一百二十分温顺,教训起人来都不带喘气的,面色严肃,口气生硬做着总结:“你若是不想做人,我也不拦着你,你现在就走。但从今往后若要是想好好做人,我劝你趁早将为妖时那套邪魔歪道通通丢弃!”
这般说着,我只觉得小徒弟身上闪现正道之光刺痛了我的眼,简直就是活脱脱年幼版的师兄啊,怎么一个两个都存了劝人一心向道的鸿鹄大志呢。
从头到尾,小金子都很在状况外,无论小徒弟怎么痛斥她都能做到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嘴里无聊地“嘶嘶”,就差把舌头伸到嘴外玩一玩打发时间了。要我说,他们两个根本是鸡同鸭讲……
“哎呦!算了算了。”我见二人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一把从小金子手上回收了鸡胸肉,出门时搁在窗台上,拉着满腹怒气的施子锌往外走,道,“你出来,为师有些事情说与你听。”
听说我有事找他,小徒弟眼睛一亮,闪着疑惑的光。
因为冬季湿寒,院中凤凰木下的石凳上添了兽皮垫,我一屁股做了下去,安然翘起二郎腿,指挥小徒弟站在不远处院中空地上。
我琢磨了一会儿该怎么开口,摸了摸鼻尖说:“随便舞套剑给为师瞧瞧。”
“啊,啥?”小徒弟一头雾水杵在原地,明显不太明白我的用意。
我反思自己的指令大概过于抽象,于是改口说:“就上清剑吧。”
施子锌还在犹豫:“可是师父,子锌这里没有剑可以舞。”
“诶——怎么到了现在还说这么没水准的话?”我高深莫测地摆了摆手,拖着腮帮子朝他笑,“剑在心中,便是在手中。舞吧——”
片刻后小徒弟微微抿了抿嘴,收起懒散神态抱拳冲我鞠了一躬,“还请师父指导!”于是提气起招开式。
我并非不知道,小徒弟喜欢炼丹胜过舞刀弄枪,我却以为他学武的积极性会夭折在半路,多半是爱较真又实诚的方迤行害的。
你想啊,师兄弟二人同时学艺,难免总有切磋,方迤行仗着年纪稍长几岁,跟着我的时间略长,招法招式又是下苦功练过的,哪是弱鸡仔般的施子锌打得过的?十次比试,子锌总要惨输十次。方迤行从不因为他年长便手下留情,久而久之下来,小徒弟难免就生出许些抵触情绪,好一段时间见着刀剑就像是见着方迤行的脸,恨不得上去踩几脚消消气才好,故而才将心思统统放到别的学问上——比如方迤行挖破脑壳儿也学不会的医理。
当然了,尽管施子锌半路弃武从医,执剑长老教出来的徒弟总不至于差到哪里去,尽管不常练习,功力欠缺,舞出来的招式还是像模像样的,可惜空有躯壳,剑魂却是不再。
一套上清剑耍完,小徒弟气息已经有些不稳,我笑眯眯地道:“嗯,再来套太极剑吧。”
小徒弟大抵认为以指代刃,空场舞剑的做法有点愚蠢,若不是在他院子里,他还真丢不下这个脸,是以上清那一套舞得有些迅速,肯定存了早舞完早完事的想法,哪知一套完了又是一套。
碍于是师父亲口下达的命令,施子锌不好违背,沉声答了“是”,脚步缓慢划出,气沉丹田,双臂轻动,面色沉稳,亮出太极起式。
太极剑法完毕,再到追魂夺命剑,全真剑法,落英剑法,一套套走下来,鉴于体力消耗过大,施子锌的一招一式已经慢慢走了形。
我弯腰在地上拾起一把碎石子,挑着眉看施子锌不再标准的动作,出口教训:
“手腕上三分!”“啪——”
“左腿压下!”“啪——”
“腰怎么这么硬?”“啪——”
说哪儿打哪儿,碎石子自我手间飞出,准确无误打在施子锌身上,叫他即刻意识到何处不足,小徒弟见我如此严肃,丝毫不敢怠慢,练得更加认真。
方迤行正好从外回来,见我在院中指导施子锌练武略有些吃惊,一路走到我身旁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我,又看看一见他就跟见了死耗子般,却不得不专注舞剑的施子锌,浅笑问我:“师父今天好兴致。”
方迤行额发间有些湿,我便猜想他也是练武归来,假装皱了皱鼻子:“一身汗味,快去洗洗。”
方迤行被我瞧得有些尴尬,挪开了几步,“真的臭烘烘的?”
“骗你不成?别光顾着在这看你师弟笑话,没看见他眼睛都快烧起来了吗?”说着又飞出去一粒石子,打得不专心的小徒弟“噢嗬!”地痛叫了一声,我正经道,“子锌专心。”
小徒弟面上有些挂不住,答了句“是”,又重新开始。
见我不理他,方迤行大抵看出我真是有心要指导施子锌,便不好再打岔,又沉默看了好一会,再小石子又一次飞射到施子锌身上时,他低低笑了一声。
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走到我身后俯□子,方迤行靠在我耳旁飞快道了一句:“师父这副凶样,真是好多年都不见了。”然后扬长而去。
这还是第一次从方迤行口中听说我凶,我继而回想起来最初他跟着我学武时,我手中的石子亦叫他吃了不少苦。
一个时辰下来,缺乏锻炼的小徒弟已经喘气如牛,瘫在地上再也不愿意起来,我这才笑眯眯地上前,蹲在他身前拿手指戳他腮帮子。
“师父这是玩的什么啊?饶了子锌吧……妈呀,累死人了……将一年都没练的全练了……”
我并不隐瞒自己的意思:“我打算将自创的《双仪剑法》传授于你,故而想看看往年练武的根基有没有坏。虽然仍有距离,不过刻苦练下去还是有希望的。”
小徒弟听罢一下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满面惊愕:“《双仪剑法》?师父你……不不,不对,以前姓方的不是想学师父都不教给他?怎么我……我也不是……”
“是啊是啊。”我不教给方迤行是因为他爆发力太强,并不适合习这套以柔化刚的剑法,“迤行他太为阳刚,这套剑学不来。”
小徒弟听后脸上像吃了苍蝇那么臭。
我笑哈哈地摸了摸他的头:“为师不是说你不阳刚啦,子锌还小,有待一日定能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
“师父,你别解释了,我更绝望了……”
正值我劝解施子锌来日方长,将来他一定能跻身进阆风三美,小徒弟脸一阵红一阵白时,方迤行恰好沐浴完出来了。
刚洗过的长发还湿着,只随便拿帛带束了束,他见小徒弟赖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片刻后建议道:“以前迤行不肯练武时,师父不是都将我绑成蚕蛹,倒吊在树上?我瞧着院中这棵凤凰木,不高不低,倒是刚刚好,师弟不妨试一试。”
我“噗——”地笑了出来,便看见小徒弟咬牙切齿嚼着“姓——方——的”三个字。
他们师兄弟二人好不容易恢复往日模样,见了真让我打心眼儿里觉得踏实。
鉴于一下午都耗在小徒弟身上,晚饭时我十分自觉地去了方迤行房里,方迤行脚程快,从伙房拎着食盒一路回来时,饭菜还热腾腾的。
我搓着手馋兮兮地看他从食盒里一道道往外端菜,很有些迫不及待,伸手就逮了一块熟牛肉扔嘴里。卤香四溢,软烂可口,一尝就知道是出自焦伯之手!
这边我正吃着带劲了,转眼见方迤行一言不发斜眼盯着我油乎乎的手指打量。
我将手往身后缩了缩,干笑道:“方才洗过手了……”
方迤行并不答,只在摆好饭菜后将筷子递给我,指了指桌上一盘菜:“别光顾着吃牛肉,尝尝这个。”
我低头一看,那分明是一道青笋滑肉。
“这……这……”我有些心虚,想到下午在伙房跟焦伯偷师学艺的事,心道只怕那个嘴巴漏风的臭老头已经把这事原原本本,全部告诉方迤行了。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嗯。尝尝,我做的。今天也是第一次学,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方迤行并不否认这事,夹了一块放到自己嘴里,皱着眉品了品,片刻后说,“还凑合,不难吃。师父尝尝?”
我怔了片刻,放下筷子,琢磨了一会儿才开口:“迤行,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方迤行也放了筷子,视线对上我的,平静看不出情绪。
我接着道:“就算我们俩……啊,那什么,以后要成亲,你只要像以前那样就好了啊,这些事情,用不着亲力亲为。”
看我苦着脸,方迤行突然笑了出来,重新拿起筷子给我夹了好些菜:“吃饭时候别说这个,师父不是饿了?先吃先吃。”
直到看我有些心神不宁,吃起来也不太香,方迤行才坦率道:“迤行不是说过,师父想做的事情,交给我,师父不想做的,一样交给我。并不是因为关系的改变才刻意做改变,是真的想为师父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