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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我有些心神不宁,吃起来也不太香,方迤行才坦率道:“迤行不是说过,师父想做的事情,交给我,师父不想做的,一样交给我。并不是因为关系的改变才刻意做改变,是真的想为师父亲手做这些。”方迤行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措辞,“这种感觉非要形容的话,该是……很欢喜?”
看样子,方迤行吃了秤砣铁了心打算将来都一直这么对我好,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十分有必要早些适应他的好,当下赶紧调试好心情,美美地吃完了饭,饭后还对着方迤行亲手做的那道菜指导说:“下次鸡片还要再薄一点,再嫩一点才好。”毫无分毫惭愧的意思。
方迤行不但不恼怒,反而十分开怀地笑了起来。
自傍晚沐浴后他便没有束发,半长的鸦发上系着浅青的发带,斜搭在胸前,房中火光明明灭灭,温柔又暧昧的闪动,那样的笑容融在火光里,活活像是能捂化人心口般温暖。
方迤行伸手过来,大拇指蹭了蹭我嘴角,像是已经计划好一切才与我说:“开春之后我们便下山可好?迤行连地方都想好了,相信师父定然也会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每一个人物,每一个情节,每一个小故事,都是我心血一点一滴汇成。一更新就被同步盗文,我感觉自己极为不被尊重。
看盗文的人来认同我写得好,尤其对所谓肉章节的肯定,我其实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尽管盗文是风气,也不是谁一个人能阻止的,我依旧想把心里话说出来。
姑娘,我知道你看得到,也希望你能真心看完下面这些话。
「姑娘你好。
我本人写文不算太久,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写手,全凭个人喜爱才能一直坚持下去,希望写出更多更好的爱情故事给读者。一个文章的创作,故事的构思,人物的塑造,一点一滴都是耗了作者很多的心思,如果有幸,能得到读者的喜欢和认可,是至上的幸福。你会章章买了V,然后将我的《为师》推荐分享给别的读者,相信或多或少,你也是喜欢这文的,首先,我要谢谢你的喜欢,我真的很开心。
写文其实是很寂寞的事。我白天工作,下班赶回家,洗洗涮涮就坐在电脑面前敲字,经常会写到凌晨,第二天再起来上班……偶尔为一条突然出来的评论偷乐半天,有时也因为没多少点击而暗自神伤,尽管很累,可我还是想坚持下去,想看看带着梦想和故事的自己到底能够走多远。
在成为一个写手以前,我做过很长时间的读者,所以盗文这些事情我并不陌生。
盗文这回事,有的是团体行为,有的是个人行为,主流趋势维权,很多力量在推动,依旧收效甚微。
我不是那种遇上盗文会说“盗文者死全家”的人,底限不过是想获得我应该得到的尊重,保证权益不受侵害。
今天我会站出来说,其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真心和你交流:买了V又分享到盗文论坛里这位姑娘,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为师》这个文,喜欢这文里的男男女女,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我希望那个帖子请别再更新下去了;如果是我会错了意,其实你并不喜欢这文,也不喜欢师父和迤行的故事,甚至觉得我站出来说这些话就是脑子有问题,那样我也就没有任何资格和筹码,来要求你做什么改变。
以上一切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抱歉,让你见笑了。
2011年7月28日留」
56
56、相思得解(七) 。。。
章⑤④
他那般说,显然已经不是来询问我的意思。
早早全盘计划妥当,再来告知于我,我发现方迤行近日来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有“勇”有谋,远不如看上去的那么木讷嘛!
我怎么也做不好的菜,方迤行初初试一试就能做出个七八分像,虽然欠点火候,还是难掩他日后晋升大厨的潜力。
难不成真如焦伯所说,方迤行迟早有一日会化身为下得厨房,上得卧床的全能夫君?就连过去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比方迤行高出几分的修行和功力,如今也打了水漂……
这样一想,我不禁有些丧气。他这般好,这般能干,和方迤行一比,自己怎么像个废物一样呢。
这样的认知实在是忒的心烦!
“其实,其实我还是那个意思,迤行不必凡事以我为中心,我们不妨顺其自然就好。再说,你以前那般防范着为师,如今恁的……”呃,“热情”二字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用“周全”代替,感叹道,“实在叫人难以习惯啊——”
话一说完,我便心虚地垂下脑袋,偶尔用眼角余光瞄上一瞄,看方迤行是什么反应。
他嘴畔的笑意丝毫不减,看得人心跳加速,方迤行只恍若所思地“哦”了一声,抱着手肘道:“迤行从前并不知道,师父竟是这般有情趣的人呢。”听着像讽刺。
我条件反射抬头,愣愣看他。
“若即若离,欲拒还迎,这些招数,确是情中大计,师父若喜欢那种调调,迤行便做回那样便是,又有何难?”他的语调还是不曾变化,但神情已经冷上半分,说罢竟是从椅上起身,转而就往门外走去!
“诶!”我着急上火,根本没细想这本就是方迤行的屋子,他假装往外去又能走去哪里,身体却已经快想法一步,上前去抓他的袖角。
这厢手还未触到,身前人出乎意料猛地旋身,长臂大展,顺势将投怀送抱的我揽了个满满当当。
脚下轻移,带着我晕晕乎乎转了几个圈,反应过来时,已经一道坐到榻沿边。
方迤行长腿微开,曲腿坐在榻边,双手握着我的腰,我与他眼看眼、鼻触鼻正面相对,正好分腿跨坐在他身上。
……莫说,这样姿势真的很难不让人乱想。
明明觉出方迤行眼中有刻意掩藏的偷乐,我还是忙着与他解释:“我不是说要回到之前那样,只是你现在待我这样千依百顺,实在是,实在是……”
“无法适应?”看我冥思苦想无果,方迤行干脆替我做了答。
我刚咬唇想点头,却被他狠狠刮了一下鼻子。
酸疼得眼泪一下便飚了出来,正欲抱怨,刚才被他刮痛了的鼻头又受到前所未有过温柔的亲吻。
与我鼻息相接,方迤行轻声喃喃,像是一串叮咛流泻入心房:“若真如此,师父还是早日适应的好,因为往后的日子,迤行定会千百倍,千万倍的对师父好。明日比今日好,后日比明日还要好,一直,一直,把所有最好的,全部……都给师父。”
情话有种魔力,让人由衷笃信。
这种时候,我应该说些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吧?
我从方迤行眼中寻到浓浓缱绻,连心都被甜蜜泡软了,看他越来越近,便自动闭上了眼,等待唇上温柔触碰。
等——等——等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
待我再睁眼看去,方迤行早就离我远远的,身子后倾,双手撑在身后榻上,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我。
饶是我面皮如城墙厚,当下也有点把持不住,自作多情的尴尬,简直是言语难以形容。
方迤行则不以为然,历来温和的面上浮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师父方才那般诋毁迤行的努力,该怎么惩罚才好呢?”唇角轻勾,眉梢也挑了挑,简直可以用邪气来形容,“以免再犯,还是要小小惩罚一下,师父以为呢?”
说道惩罚,我即刻想到上次在花楼里的事。
那时我不顾礼义廉耻当众念了房事诗,将方迤行气得七窍生烟,他扯着我进了房将我困住,不忌讳师徒身份有别,说是要好好惩罚我。
刚想到此处,迤行心便像是心有灵犀般:“对了,上次说要惩罚师父,结果半路师父逃走,那今夜,便两次并一次好了。”他这么说着,眼睛笑得弯弯的,像是要我感谢他的仁慈般。
输人不输阵,我自然不能这般屈服,硬着脖子问:“什么惩罚?”
“师父过来些便知。”
老实说,我整个人已经坐在方迤行身上,还能怎么过去?
还在迟疑,方迤行又说了遍“过来”,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挪屁股,尽可能靠近,直到近得不能再近,几乎是腿根相贴,这才重新坐了下去,犹怕方迤行觉得我重,我支在榻上的双膝还分散了一部分重量。
哪知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下坐之时,方迤行还是轻轻震了一下,面上原本温润平和的笑容有一刹的凝结。
……我真的就这么重吗?至于让他这般吃惊?真让人沮丧。
过了好半晌,他才重新调整好施罚者的情绪,保持着双手后撑、身子后倾的姿势,颇有些懒洋洋地说:“还要再过来些才可。”但这一次,声音明显哑了不少。
我毕竟不晓得男人心思,只道我二人身下都紧贴着了,已经没有余地让我上前,但当视线扫到方迤行歪着头时微微勾起的嘴角,和那张微微开启的薄唇,我觉得自己忽然又明白了什么。
倾身过去,这次连前胸都贴上,双手自他肩上滑过勾住脖子,我微微侧脸,将亲吻送了上去,直接印在方迤行嘴上。
他的鼻息有一瞬的停滞,我抱着的身体变得有点僵硬,却像硬扛着什么,任我缓缓慢慢亲吻着,一点一点含吮也不回应,只是变得浓重的呼吸泄露了他的暗自兴奋。
待好一阵厮磨,我觉得耳根都要烧起来之后,才稍稍微喘着退开了一些。
手覆在他坚实的胸前拉开距离,只觉得心跳得脑子发晕,我侧开脸,乔装正常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行。”方迤行的嗓音异常低哑,拨得人心弦乱颤,我心虚看过去,触到他微微泛着水光,略有些红肿的唇瓣时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他望看过来的眼神像是带着高温般,面上难掩欲/色,“还不够,要师父再来一次。”
他说再来一次,我哪能真色急地投怀送抱啊。
我这边还在扭捏,方迤行却像是耐心耗尽般,他突然直起身子将我腰身箍紧,来势汹汹俯身就亲,低头时火热的吻印在我还想辩解的嘴上。
无疑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正当我被亲得浑身没劲,云里雾里之时,只听房门“砰”地被人粗鲁踹开,强行挣脱方迤行纠缠一回头,就看见施子锌神色扭曲地杵在门口,身旁还站在半步不愿意离开他的小金子。
小徒弟反应比我快,他冲进房将端着的满盘鲜果重重放到桌上,转身撒腿就跑了。
被小徒弟撞到我的亲热场面,真叫人觉得尴尬万分,此时呆站在门口的小金子似乎还在状况之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与我对视片刻,还傻乎乎地露出一个纯真的笑。
“你……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却是去而复返的施子锌跑回来,揪着小金子的衣领一把将她拖走了。
本以为这丢脸的事到此就结束了,哪想还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
一日清晨我惯例去找小徒弟练剑,人还没进门就听到屋中一阵闷响,像是椅子被接连踢翻的动静。
推门去看,屋里站着脸红得快要滴血的施子锌,举着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