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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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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去看,屋里站着脸红得快要滴血的施子锌,举着袖子不停擦着嘴,头一次气得连半个字都说骂不出来,而矮床上跪着不知所以的小金子一脸懵懂,只拿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
  小徒弟见她那样,当下气得快死了。
  
  饶是我再迟钝,当下也或多或少看出了点门道,心道这小金子别的不会,就这些事还学得真快,可怜子锌就那么沦为了她的实验对象。
  
  自这事后便有不成文的规定,便是我不能再肆无忌惮在方迤行房中与他亲热,以免又叫小金子学到一些不该学的。
  
  另一方面,施子锌从那事后十分刻意避着小金子,转而花了许多精力在练剑上。虽说施子锌是重拾武艺,也因天道酬勤,不久之后剑术突飞猛进,我欣喜得不行,终于放心将自己生平最喜欢的宝贝传于他。
  
  能从我这里学到《双仪剑法》,施子锌本已经很吃惊了,如今看到我递出去的“引雷”,小徒弟当真又惊又喜。
  
  “师父,师父……引雷是师父从不离身的佩剑,怎能就这么送给子锌,子锌实在是……”
  
  “如今我的功力已不在,霆钧真人的名号是空,只是普通拳脚,自然用不上‘引雷’。与其埋没它的惊世才能,不如送给能够善用它的人。《双仪剑法》当初就是为它而创,师父希望子锌能够领略其中奥妙,发挥二者效用。”
  
  “引雷”从前由师父传给我,如今我再传给子锌,也算是阆风传人代代相授,也只有这般,才不枉费小徒弟跟我拜师一场。
  
  往日缠在我腰间的薄刃轻如鸿羽,递到小徒弟手上时却沉得让他险些栽了个跟头。
  引雷是上古神兵,自有灵性。
  我忆起最初收到“引雷”时遇到的糗事,不禁哈哈大笑:“对了,要让它正式承认你是主人,它才会幻化成最适合你的模样,在那之前,要经受住它的刁难啊。”
  
  施子锌神色严肃,犹如托了千斤玄铁,不敢辜负我的厚望,沉声答了“是!”。
  
  匆匆又过了几十日,昆仑山上仍带寒意的春风已经吹绿了枝头,一大早我还未起方迤行就来了,手上还拿了个小布包。
  他从中翻出一套红色衣物,我仔细一看,居然是山下姑娘家才会穿的裙衫。
  
  “试试这样的衣服,师父穿起来一定好看。”
  
  我二人下山后总有要成为夫妻的那日,再穿阆风道袍自然不合适,只是不想方迤行连这些为我准备好了。
  我接过裙衫问:“你什么时候下山买的?”
  
  方迤行浅笑摇头:“拜托焦伯弄来的,师父喜欢吗?”
  
  普通女儿家的东西,我说不上多喜欢,但因为是方迤行特意为我寻的所以意义不一般,自然爱不释手,待换好后又得了他许多称赞和笑容,心里更加美滋滋的,只觉得自己这身和方迤行身上那套浅青色的深衣很是般配。
  
  我虽长他四岁,如今做回女儿打扮,二人站在一起并不觉出有多大年纪差距。
  
  梳头时方迤行就站在我身后,附身下来,扶着我的肩,从铜镜中看二人模样,似乎也很是得意道:“不光是打扮,下山后这称谓,还是要改一改的。”
  
  我想起才子佳人那套酸溜溜的东西,忍俊不禁:“莫非要我叫你作方公子,你叫我作施姑娘?”
  
  “那样太过生分。”方迤行居然还正经八百接过我的话茬,“不如就叫……芙儿?”
  
  我顿时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搓了搓胳膊。
  
  方迤行对我的不买账极不乐意,也不管我头梳了一般,抱着我在房里转了好几个圈,直将人弄得头晕目眩才正经道:“依我看,芙儿就挺好。”
  
  “不好不好。”我推辞说,“感觉我突然小了很多辈。”
  当惯了长辈的我突然被这般称呼,自然有些不自在。
  
  方迤行放我下地,伸手刮了我鼻子一下,一本正经道:“总不能一直都是长辈,再说,成亲以后,还要改口叫娘子的,如今还是快些适应得好。嗯?”
  
  方迤行脸皮好像越来越厚了,花花肠子也多了起来,甚至建议我大可以叫他“方郎”。
  难道男人一心恋爱以后,就会有这么多的改变?
  
  为了彼此称谓的问题,我和方迤行僵持不下,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已经到我们下山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又让你们听我唠唠叨叨了哈哈哈=口=

昨天作者有话说的内容,那个姑娘真的看到,而且她已经在论坛明确表示不会再更新了。
姑娘,你真心听到了我的声音,我好高兴,真的。
这样的满足或许有些病态,但是在盗文横飞的年代,能够平心静气的交流已经十分难得。

我和别的写手朋友提过这事,他们都劝我不要站出来说,害怕被打击对象跑过来在我文下刷负分和捣乱,因为以前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
现在能得到圆满解决,我十分珍惜,告诉朋友这个结果以后,她们也十分开心,因为她们看到了希望啊,就是因为真诚交流而终止了不希望出现的现象。

再一次表达我的幸福感,有你们这样理解谅解作者的读者姑娘们,我实在太幸福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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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57、好一双准夫妻(一) 。。。 
 
 
  章⑤⑤
  
  教派和身份的约束力鞭长莫及,下山后看天高云淡,我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愉悦,若真要具体形容一下,便是我和方迤行都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对未知前路怀揣激情。
  
  二人出门在外,按方迤行的意思,我们以准夫妻的关系示人,故而歇脚住店之时,不管客栈是房空还是客满,机灵的掌柜和方迤行对视片刻后,总会心有灵犀地拿出一把房钥匙。
  
  对于外人自然而然承认我二人的关系,初始几天我还是略有羞涩的,生怕人家觉得我们长妻少夫有些古怪。方迤行不似女儿家面皮薄,平静如水的脸上总也看不出多余情绪,为了安抚我的焦虑,他甚至十分坦诚地与我耳语说,能节省的地方还是节省出来的好,要两间上房实在浪费,这才是真实原因,叫我千万不要多想。
  
  不知为何,这个理由,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耳熟……
  
  同住一间房或许不是什么大事,但后遗问题又接踵而至,不为别的,只因同床共枕这事往先我固然司空见惯,却在真正和方迤行……过后,颇有些局促。
  
  听潇潇说,大凡男子,床笫间的欲望都是很强的,更不是女子可比拟的,到嘴的肥羊从来没有不吃的道理。我继而想,夜夜春宵然则美妙,可身体未免会吃不消……
  但若要直接拒绝他,我又做不来,万一驳了方迤行的面子,还因此让他产生什么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同睡的第一个夜里,我几乎为了这些事彻夜辗转,方迤行倒好,散了乌发,只着了雪色单衣侧卧在我身旁,手搭在我的腰间轻抚了一阵,便呼吸平稳的睡着了,丝毫没有半点要与我……咳,的意思。
  
  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装睡吧?
  这么想着,我便花了一夜的时间去分辨方迤行究竟是真睡还是装睡,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睡意朦胧,觉得自己还不是普通的无聊。
  
  若说第一夜因为紧张而没有行动,第二夜……方迤行说什么也会有点什么吧?
  
  结果无疑又是出乎意料的。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三天……五天……方迤行和我同床共枕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开始怀疑不是潇潇的话有问题,就是方迤行根本不算个男人。
  
  但是这话,我肯定是没法直接问出口,便在窗外猫儿都彻夜叫春的一个闷热夜晚,往方迤行散着沐浴清香的怀里靠了靠,又蹭了蹭,旁敲侧击问,迤行不想么?
  
  短短五个字,翻天覆地,彻底将我推入火坑。
  
  当夜里关于方迤行为何能做到美人在怀都如柳下惠般的原因我没能问出来,只知道自己从头到脚,被他狠狠的、饱饱的吃了一遍。
  
  仅仅一个普通的问话就得到这般水深火热的下场,我除了有些后怕以外,更加庆幸自己幸好没直接问方迤行“你究竟还是不是个男人”。
  
  事后二人都有些喘得厉害,光裸肌肤相贴,连急骤的心跳声融在了一起。
  方迤行将我抱在怀里,温热的手掌顺着脊柱上下轻抚,弄得我格外舒服。
  
  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面颊,又亲了亲耳垂,才哑着嗓子说:“修道之人本就不应贪欲的。”回答的,正是我之前问他“迤行不想吗?”这个问题。
  说完之后大概连方迤行也觉得这话忒的假,才笑着改口道:“好吧。事实是迤行忍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算不上什么。”
  
  有了这一次坦诚相待,往后的日子里,几乎是只在我表现出“可以”意思的时候,方迤行才会有所行动。床笫间总是如水温柔,如火热情,就算再是放纵之时,也极为顾及我的感受,一夜里基本两次为准,若我告饶说疲倦,他便低声答应得好好的,然后再“体贴”地将两次时长融合成一次,叫人事后说不出他半分不是……
  
  我思来想去觉得此事有些古怪。
  
  说起来,一个年级不过二十的青年人该正处于欲/望巅峰,难以自持,只求数量不求质量的,方迤行这么年轻就开始过分拘束自己,会不会老沉得过快呢?
  再有,他说他早已忍了很多年,那么到底是多少年呢?
  
  一日我二人共乘一匹马,我在前,他在后,我腆着脸壮了胆,偷偷摸上方迤行握着缰绳的手,问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方迤行很贼,但笑不语,下巴搁在我肩上,轻巧地将问题掉个头抛回给我,问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明白自己是喜欢他的。
  
  我觉得我还是太老实了,真的扳着手指头开始数,回忆道:“大概是去无量上那年?”
  
  唔,我和方迤行去无量山那年,他才十六岁,若我真的在那时候就动了这种心思,是不是太禽兽了?
  于是想了想又改口说:“不对,该是去南疆那年……吧?”
  
  方迤行轻轻笑了笑,不再说话了,长臂环在我身侧,双腿轻夹马腹,马儿就在官道上不徐不疾走着,它额前挂着的金铃被晨风吹得清脆响,很是悦耳。
  
  我侧身回去用脑门顶了顶方迤行的下巴,略有些不服气道:“我都老实说了,迤行你怎么还不说?快快与我坦白来。”
  
  方迤行揉了揉被我撞疼的下巴,眼里似笑非笑,神情好似委屈,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下“头”太重了。
  好半天他才轻轻道:“反正比去南疆那年要早很多,这般说,可是满意了?”
  
  不知为何,每每当我兴奋地提及过去时,就好比眼下,总能从方迤行面上看到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
  似乎是惋惜,似乎是满足,似乎是……痛楚。
  
  他是否曾和我一样,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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