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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看出自己的心思。也许,双胞胎的确会心灵相通吧。
想及此,她故意调皮一笑:“皇兄猜猜,凝西现在在想什么?”
宁成抬眉,依然轻笑:“若连妹妹的心思都猜不出,那我倒枉为人兄了!”
凝西故意撒娇:“皇兄!”
“哈哈,看来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凝西听到此,恼了,干脆将桌上棋子一推:“皇兄果然是心知肚明,却还在嘲笑凝西呢”
“凝西莫恼,皇妹想知道什么,为兄长的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错,凝西想打听的,就是自己的婚姻大事。来到这皇宫已经一年多了,自己也举行了及笄礼。按照皇室的惯例,已经是该择驸马的时候了。对于选个驸马嫁人,凝西也早已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她心里并不回避此事,相反,她还有几分期待。毕竟,一旦下嫁后,她即可开府另居了。到那个时候,出了这皇宫,岂不是更为自在。
但这驸马的人选嘛,她心里还是愿意选个中意的。 于她心里,若论十分满意,是想找个俊俏温顺的。俊俏嘛,是因为以后要日日相对,温顺嘛,性格温顺更容易对自己服服帖帖千依百顺啊。
她知道父皇正在为自己挑选驸马,但这个事情,饶是她如何恃宠而骄,也不好自己去打听的。这才找了皇兄,问明情况。
宁成太子显然是知道她的心思,当下便也不再隐瞒:“父皇目前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大莫先生的席下,第四弟子,孟无尘,现年十九岁,他是当朝有名的少年探花,武功高深,文采出众,又俊美无比;另一个是四大阁老之一的裴阁老之子,裴俊飞,现年二十一岁,这个也是极为出众的,十四岁时诗名就享誉京城,为人端庄有礼,性格温柔,长得也是优雅俊俏。”
“ 孟无尘,无疑是极好的,就是有些太过冷漠傲气。至于裴俊飞,我倒不曾见过。” 在这个皇兄面前,凝西也不扭捏,直抒己见。
“裴俊飞你是见过的,当日你册封大典的晚宴上,他也在的,只是当时人多,你恐怕不曾留意到。”曾经见到过?凝西努力回忆,无奈当时晚宴上人员众多,的确毫无印象了。放弃回想。
“我要看一看这裴俊飞。”凝西直接提要求。
宁成太子了然笑道:“好,为兄自当为你安排。看来皇妹已经有所决定,为兄现在就去拜见父皇。”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凝西无赖地笑。
过了几日,宁成太子果不食言,找个理由,请了裴俊飞来宫中,让凝西在暗处看了一番。
裴俊飞出身世家,温文尔雅,面容白皙,看起来性格也极其温顺,且并不会武功。凝西觉得这个人做自己的驸马还是不错的。
其实若论起来,孟无尘论才气丝毫不输裴俊飞,且武功好,相貌也更为俊美。但凝西一是觉得孟无尘太过冷漠,怕不是容易掌控的人物,二是,心有忌惮于大莫先生,凝西自是知道,这大莫先生师徒对自己,其实多少是存了几分谨慎的。
至于为什么凝西没有想过撇开这两个人选,另自寻找,一是如太子所言,她事事随性,并不愿费力寻觅,强求些什么。二是,她也知道父皇虽然宠爱自己,但这驸马人选,自然也是关系朝政局势的,也就不愿干涉了。
于是,在一番权衡后,凝西默许了这个裴俊飞这个驸马。
悲情的驸马(1)
……》
如今满京城的人都已知道,当朝裴阁老之子俊飞将成为七公主的驸马,皇上已命人在城里最好的地段落马巷监造公主府;预计来年夏时完工,即可举行大婚。街头巷尾都在流传着那位公主是如何的美若天人,又流传着那位公主是如何的刁蛮任性。于是,对这位新出炉的准驸马,有人鲜羡,有人嘲讽,更有人同情。
皇宫里的凝西公主自然不知道民间的流言,她在皇宫里正玩得逍遥自在。虽然皇上已经为她订下驸马,但到底舍不得马上将她嫁出去,预备等来年她十六岁时,才举办成婚大典。可能是想到这个女儿来到自己身边没多久,就又要离开,虽说还是在盛京城里,但到底算是出了宫,心里还是有几分不舍和怜惜,因而凡事更加顺着凝西,有求必应。凝西心知父皇的愈加宠爱,再加来日即将开府另居,心里愉悦,更是每日玩得风生水起,无法无天,只差掀瓦上房了。
恍惚间到了秋天,忽地出来消息,裴俊飞一病不起,没多时居然就这么去了!
这个消息对凝西来说虽然算不上晴天霹雳,但也颇为震了她一下。好不容易挑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男子,没想到就这么死了啊,想到还要另找一个,心里不能说不扫兴灰心。
这个消息自然也令皇帝很为烦闷,一是自己钦点的驸马居然就这么去了,实在有损皇家威严,二是还要慰籍这老年丧子的裴阁老,毕竟,裴阁老是朝廷重臣,而且差点和自己成为儿女亲家。
这驸马人选亡故了,公主府依然还是继续造,公主也不能因此就不嫁人。虽有望门寡一说,但那是针对一般人家的女儿,这天家的女儿,别说还没有嫁过去呢,就算嫁过去了,只要公主不愿意,也没有让公主非得守寡的道理。
于是皇上一边慰籍着裴阁老,追封了他那死去的儿子,一边还是赶紧给自己女儿另觅佳婿。
这次选婿,凝西兴致不高。想来世间本不能万事皆顺人意,父皇又是极为疼宠自己的,挑定的人选也不会太差。于是连过问都懒得过问了。
俗话说,皇家的女儿不愁嫁,尽管公主未嫁夫婿先亡,算不上光彩,依然有很多王公贵族向皇上求取这位公主。很快,又议定了一位驸马,是一位韩姓国公的长子。这位国公也是三朝元老了,位高权重。这位驸马现为子爵,弱冠之年,听说风流俊俏,不但文采好,且武功也不错。
凝西听到这话,暗想,看来这次皇上是吸取上次教训了啊,找了个武功好,身体好的,省得一病呜呼。
于是京城又有议论,正在敕造中的公主府,还有那赛天仙的公主,裴俊飞真是没有福气哪,便宜了那子爵。更有人编造了歌谣,什么裴公子无福,公主府空悬,韩子爵有缘,俏公主静盼等等,不一一提及。
悲情的驸马(2)
……》
转眼已是冬至,皇宫里举行“祭天”大典,文武百官随驾斋戒沐浴祭拜,真是好不热闹。接下来开始过年,皇宫里装扮一新,对联彩灯无处不在。皇上也封玺了,每日家不是大宴群臣,就是和妃嫔们嬉戏游玩,自然到了哪里也少不了正当红的凝西公主的。更加各州府送来的贡品,珍稀美物,挑得人眼花缭乱,真是喜事连连。一时间凝西自然便那不快之事抛开了,玩得好不开心。
谁知刚过了年没多久,就传来消息,那位新晋的准驸马爷,韩姓的子爵,居然在游园时不慎跌入水中,偏偏这位爵爷又是个不会水的,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一下子舆论四起,纷纷猜测这位凝西公主是个克夫的主,没进门就已克死了两位未婚的夫婿。那裴俊飞裴公子,还有这韩子爵,本来身体强健没病没灾的,怎地和这么公主订了亲,就病死的病死,溺水的溺水呢。本有些不信邪的,看到这么巧的一桩事,也不由不信。
于是很快,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无不觉得这个凝西公主的确是不祥之人。那些原本或者慕公主之天姿,或者羡皇家之威仪,存了攀附皇家之心的,也一下子把这个念头打消了。毕竟,纵有那天仙相伴,有那荣华富贵,也得有命来享受啊。
皇上也因而很是烦闷。自己心爱的公主,自然是不愿意被天下人这么议论的,但他向来是个性子随和的皇帝,也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见到当下这个情形,也只能暗暗为自己女儿着急。这下子,他也不知道该再给自己女儿找个什么样的了。王公贵族,恐怕是个个避之唯恐不及了。
还有那韩国公和裴阁老,两个人嘴上自然不敢说什么,但心里必然是有所怨言的。裴阁老的公子亡故的时候,还没有凝西公主克夫一说,这老头只是心痛儿子,也暗叹自己儿子没福罢了。现在韩国公的儿子一出这样的事,裴阁老顿时觉得自己儿子死得冤枉,极可能是那凝西公主克死的,心里自然又是悲痛,又存了冤忿的。要知道四大阁老协助皇上处理朝政,这裴阁老虽比不上萧青山和大莫先生般在朝中的威势,却也是有些根底,不可或缺的。经过此事,他竟存了告老还乡的念头来,更是弄得皇上一头乱麻,一边安抚了裴阁老,一边请了大莫先生和萧阁老,请两位多多费心,劝这裴阁老回心转意。一番鸡飞狗跳得忙乱,裴阁老总算没有因小失大,继续留了下来。
更兼济州府出现了一个叫 “红衣教”的,聚众惹事,专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偏偏又狡猾无比,官府费了无数功夫,甚至都无法摸清对方底细。上报到朝廷,皇上也是心焦,历来这邪门歪教,都是朝廷大忌,只得多多派了人手,着力查办。
凝西也知道因为自己的事惹起的众多麻烦,也怀疑自己或许真得是个克夫的,心里也就有些不痛快。太子自是明白凝西的心事,时时过来陪她说话下棋,偶尔出去游玩散心。
这几日,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太子禀了皇上,欲带凝西外出骑马散心。皇上略一沉思:“也好,你便带她出去好生游玩,只是近日有邪教做乱,防不得京城也有潜伏的乱党,定要多带护卫,万事小心!”
太子弯腰禀道:“父皇不必担心,我已请了大莫先生座下两位弟子作陪。”
“噢,哪两位?”
“公孙若;孟无尘。”
皇上闻言一笑:“孟无尘的武功,是极好的。公孙若为人宽厚忠实,一直陪在大莫先生左右,武功是深藏不露的,或许,他才是最得大莫先生真传的呢。有这两人在,我倒放心。”
太子笑道:“既如此,儿臣明日即带皇妹外出踏青!”
悲情的驸马(3)
……》
盛京城郊外,春风拂面,草长莺飞,柳叶吐翠,看到这一片大好绿色,凝西来了兴致,便偏要下了轿,也和公孙无尘二人骑马踏青。太子无法,只能陪着弃骄从马。
凝西施施然骑在马上,望着这如画美景,心情果然大好,灿然一笑,道:“这郊外春意,未绿还黄,参次不齐,今日我算领略了马踏黄泥半是春的诗情画意了!”
“你这丫头,在探花面前,居然还拽起了诗文啊!”太子故意轻嘲。
凝西不禁看向这位探花。孟无尘面孔依然冷漠,并不言语.
倒是一边公孙若笑道:“太子说笑了,鄙师弟也不过是一时侥幸,才得了个探花。公主说得极是啊,马踏黄泥半是春,如此美景,怎不让人开怀!我等平日俗务缠身,近日真是借了太子和公主的光,才偷得半日闲,大赏这绿野风光!”
太子朗笑道:“哈哈,好一个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我们便赏尽这春光美意。”
这两个人畅谈这美景□,倒也开怀。凝西看着孟无尘,却忽地想起之前他也是父皇挑中的驸马人选的。那时只因自己存了挑选之心,事情才没有成的。孟无尘今日看来如此冷漠,莫非是因为这事,心里存了几分尴尬?转念一想,凝西不仅在心里摇头暗笑自己,这孟无尘怕是生来就是如此冷冷的模样,哪里可能是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