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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冷的人儿已经背对着她侧身休息,呼吸一起一伏。
她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他,沐浴后的沈罂脸颊透着红润,柔发散乱的扑在枕头上,双唇轻抿略显微肿。睡脸倒是柔和,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漠,多了几分亲近。
李千机心里某个昏暗的角落顿时柔软了下,她俯身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眼神从没有过的认真。
知道他还没睡着。
知道他一定十分反感她的触碰。
可是,还是忍不住。
疯狂的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让他感受到自己有多么宝贝他。
终究,忍不住。
李千机掀起被子的一角进去,温软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她将快要熟睡的那人捞起来拥在怀里,然后慢慢收紧,再收紧,埋进他的脖颈里深深的嗅了嗅,淡淡的乳香让人心生涟漪。
带着掠夺的快感,浅浅的噬咬着他的耳垂,含进嘴里。被子下的手探进微凉的睡袍之下,摸上那紧实纤细的腰际,手中的弧线完美野性。
对方身上淡淡的乳香一阵一阵的传来,刺激着她的神经。细琐的轻吻放弃耳垂转移到精致无比的锁骨处,线条优美带着媚意,心里不禁发出赞美的低叹。
将那么骄傲的人占有,他的清冷最是容易挑起她的征服欲。
她将人更加紧紧的圈在怀里妄意的轻薄着,心里的火焰熊熊燃烧快要将人吞噬。浑身只有一个念头来回叫嚣着:把他拆吃腹中,让他永远属于她!只属于她!
爱意已经穿透心肺,无法挽救。
沈罂张开眼。
缓缓的,缓缓的,他配合着那人的动作仰起了头,露出漂亮的脖子献祭。
平淡无波的盯着装修精致的天花板,脖颈处细碎的噬咬轻吻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半点神色改变。
“你再是喜欢李允童,我也不会将你放掉,绝对不会。”低沉的声音自她嘴里说出。
李千机眼底满是阴戾,她冷笑,“伤心了吧,绝望了吧,那就早点死心,扔掉那些没有的念头!”
狠狠的含住他清冷的半启的唇,带着虐待对方的快…感噬咬,直到他嘴角流下殷红。略带爱怜的将那红色舔掉,她轻吻了下对方的前额,嘴角上扬:“当初李文钲将沈韩抓在手里,而如今你也不会从我手掌心逃开。明天我带你...做结扎。”
沈罂僵了僵,手指紧紧的绞住身下的床单。
“小孩子么,最是讨厌,早在几年前我就做了这手术。以后若是你和李允童...嗤..谁说的准呢,一切都是以防万一罢了。”
安慰的吻了下沈罂的前额,李千机轻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小心至极,怕是一个用力就会碎掉一样。
黑下来的卧房,良久才响起悠长的呼吸声。伴着飘舞的窗帘,空气中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宝贝,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风景。
“哎呦小浓,看来你最近大发了啊,浑身都不一样了。”夜幕之中一个近三十的长发女人拎着挎包,对着旁边梨花烫的一女人眨眨眼。
“快给我们姐妹们说说,是不是你家崔礼那小子公司稳下来了,你也该做老板娘了?”梨花烫女人笑道。
“我一看小浓就有富贵相,生来的老板娘命,哪像我们,老公不顶用,男朋友也是要什么没什么。”另一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微叹一口气,拿眼瞥了一旁的那二人。
顿时一阵附和。
一直没来得及说话的白亚浓将头发撩向耳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笑道:“没有那回事,只是好朋友这么长时间没有聚聚,感情也就白白生疏了。”
她转头看向那几人柔柔的问道:“今天我做东,你们想去哪里?”
“哇——还说没有当老板娘,”梨花烫女子阴阳怪气的说了声,看了看其他人。
长发女人拿手轻轻拉了一下‘梨花烫’,看了她一眼,复又转过脸对白亚浓笑道:“刚刚请我们吃了大餐,花了那么多的钱,眼下我们怎么还好意思让你继续做东。”
‘梨花烫’撇了撇嘴。
“阿楠,瞧你说的。”白亚浓笑了出来。
精致妆容的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很是开心的提议:“你咱们姐妹几个都喜欢热闹,眼下新开了一家夜总会,不如去那里乐乐。”
“好啊好啊!”梨花烫顿时兴奋了起来,很是期待。她娇笑道:“只是,那夜总会可是很贵哎,最低消费都吓死人。”话间的意思很明显。
白亚浓连忙笑着说:“我都说了做东,咱们就尽情的闹上一晚。”
她挽着‘梨花烫’的胳膊,眨眨眼。
“呐,就知道你最大方。”‘梨花烫’顿时开怀,拉着她冲冲往前走。
水上皇宫,夜夜笙歌。
“真是气派!”三人都惊呼。
“怪不得那么贵,感情都是老板富婆来的地方。”名叫阿楠的女人看了眼门口停的一排高档车,发出感慨。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白亚浓带头进了旋转门去。
水上皇宫分为低中高三个档次,低档次是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里面有明亮的舞台,头顶各色旋转的灯光投到地面,让人晃神。
钢管女郎此时扭着臀甩着胸绕着钢管摆出最撩人的姿势,引得下面一帮男人说出下流不堪的话来。
姐妹三人都喜欢热闹,也不在乎去什么高档包间唱歌取乐,纷纷找了个空桌围在一圈坐了下来。白亚浓跟着她们坐下,静静的看着舞池里不停扭动的人群。
狂放的节奏一下一下锤击着脑中的神经,脑门也跟着突突直跳。不少男女疯狂的甩着头,撩起的发掀出放纵声色的味道。
精致女坐在座位上慢慢跟着音乐摆动,沉醉的很。她很是兴奋的夸赞:“不愧是高级夜总会,DJ都是一流的人才,这么给劲!”嘴里还不停的哼唱着曲子。
‘梨花烫’拉着服务员点了一大通酒水,顺便给那人抛了个媚眼。
“女士,我们这里是先结账在消费。您们点的酒水和小菜一共是三千七百块钱。”服务员红着脸算了算账目,然后对着这一群人说道,“不知是哪位结账?或是AA制?”
其他三个女人顿时转头看着舞池里的人,不答话。
“我来。”白亚浓对那服务员笑了笑,跟着他走去前台。
“嗤...暴发户,看她能得意多久。”梨花烫对那两个人笑着说。
待白亚浓结账回来,座位上早已剩下长发女人一人在那里一口一口的饮酒,眉头间稍显憔悴。
“阿楠,她们俩呢?”白亚浓打量着四周,复又问道。
“呐。”阿楠冲舞池一扬下巴,淡淡道:“两个婊-子,早就坐不踏实下去跳舞去了。”
白亚浓看了她一眼,轻轻坐了下来。她端起一杯清水抿了口,也不说话。
阿楠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透过空杯打量着对方,缓缓道:“我说小浓,你家崔礼真的发财了?”
打了个酒嗝。
“没那回事。”白亚浓看着她笑,“我只是想要咱几个好好聚聚,姐妹情谊又不能拿钱来比量。”
“唉...”阿楠又倒了杯酒,也不喝只是看着,神情有些萎靡,“你家崔礼可是一个好男人,仪表堂堂不说还有事业心,我看着就羡慕。”又是一个酒嗝,
“你是不知道我家那人,整天不做正事不顾孩子,钱没挣回来,在外面人倒是偷了不少,听说孩子都偷生下来一个。”
她心烦意乱又仰头灌了一口酒。
“什么都是我一个人撑着,还要辛辛苦苦瞒着两边的父母。我哪里对不起他,啊?可是你看看,他每回都是酒气熏天的回来,稍微不顺心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揍完之后倒床就睡。”阿楠将额头处的发撩开,顿时狰狞的伤疤露了出来,让人倒吸一口气。
“我哪有你好命啊,当初若是我先下手把崔礼追了,也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窘迫样子。”她说话越来越没了分寸,俨然喝醉了。
白亚浓愣愣的看着一脸醉态的女人,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这么说,同时对阿楠的生活状况感到诧异。
“当年觉不会想到最后混的风云水起的人会是你...你这死女人,真是好命...”阿楠托起下巴看着舞池里叫的疯狂的那两人,醉醺醺低叹一声。
白亚浓垂头苦笑。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虽是好命,可崔礼...
和阿楠静静的一起看着舞池里跳的尽兴的那两人,两人良久没有再说话。
“两位小姐。”突然身后响起温和的声音。
白亚浓和阿楠转头一看,正是一个近四十的男人站在一边,两手各端一杯红酒,颇为彬彬有礼。
“我们老板想请你们喝杯酒。”他转身示意两人看向一边。
光亮处,一男人倚在沙发上正朝这边望过来,他嘴角一扬笑的温文尔雅,右手端着高脚酒杯对她们示意了一下。
请。
两人正有些脸红,旁边的男人将两杯酒放在她们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转身离去。
“啧啧,小浓他可是冲你来得。”阿楠对她坏笑。
“说什么呢你。”白亚浓顿感耳朵火辣辣的热,她嗔了阿楠一眼,“没正经。”
“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老是跟着你。哈...”阿楠也不再说什么,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干净利落。
“喂,你还真喝...”白亚浓有些惊讶,她看着自己眼前的酒,那魅惑人的红让她的心扑通扑通,即将要跳到嗓子眼。
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那处的男人一眼,谁知他正笑看着自己,温柔无比。
白亚浓连忙回过脸来,从脚底生出的酥麻直接涌向脑中,轰然作响。被别人青睐的甜腻感似乎早就是好久之前的事情,自从跟了崔礼之后就没再有过。
如今重新温习的感觉,让她有些晕眩。
算了...拒绝别人的一番好意毕竟太不好意思。她颤着手端起酒杯,那杯壁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酥。
深深喘了一口气,她红着脸将酒饮下。
甜腻至极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宛如最魅惑人的药。
那边忽然响起一阵拍手声,白亚浓红着脸扭头望去,那人正一下一下的鼓着掌,笑看着她。
虽是灌了甜腻的酒,可心里却是跳得更加厉害。她看了看阿楠,此时那女人早已睡去,胳膊里还拢着一瓶干红不放手。
呼...白亚浓叹了口气。
她复而专心安静的看着喧闹的舞台,只是良久之后顿感头昏昏沉沉。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别再想从前
“医生我已经预约好。你不要害怕,就一小会。”将车缓缓开至医院门口停下,李千机心疼的吻了下沈罂的唇角,复又淡淡说道。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李千机接过手机,边听边皱了皱眉,直到最后面无表情的挂掉。
“我还有事,你自己一人进去,到时候我来接你。”她拍了拍沈罂的腰,给他拢紧披肩。“乖,去吧。”
沈罂站在医院外面,转身回头看了看那远去的跑车,良久推开门慢慢进了去。
“大哥,咱下一步怎么做?”那之前递酒传话的男人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转头对旁边的男人道。
那男人一扫之前温和多情的样子,皱眉淡淡道:“你说该怎么做。当然是直接做。”他不耐的把银白领带拉松,一把抽下来扔到床上,对着四十岁那人使了一个眼神:“阿金,把她的手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