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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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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了,哪怕只是分开一分一秒她都觉得太久了。


    ……********……


    七天后,是伤口拆线的时间。


    “小心一点,不能让她痛,不然你就别在这里上班了。”汪浩天冷着一张脸对医生说。


    说完他坐在床沿上,把莫昕月紧紧的搂入了怀中,脸色瞬间柔和下来:“乖,别看,不会痛的。”


    医生的额头上冷汗直冒,这拆线再怎么也会有那么一点痛的。


    不痛,那是不可能的。


    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


    万和集团的汪董也没能例外啊!


    昕月把脸埋进汪浩天的怀里,他身上散发出的熟悉的好闻的味道顿时让她安了心。


    她没有受伤的手钻进他的外套,揪住了他的衬衣。


    整整七天,汪浩天都在医院里陪着莫昕月。


    本来可以回家去休养的,他却因为紧张,怕她感染,硬是让她听话的呆在了医院。


    她无聊的时候,就陪她打打游戏,或者是打开视频,让她看看妈妈和惜情。


    吃过晚饭,就拉她去花园散散步,抱着她在长椅上看着夕阳发发呆。


    她睡觉休息的时候,他才抽空处理一些必须要他解决的问题。


    又像以前那样,她尽情的享受起他的爱,他的宠……


    医生非常非常小心的用专用的剪刀剪断了她手腕上的缝合线,然后用小镊子一根一根的夹出。




看着你心疼,我比你还难受

医生非常非常小心的用专用的剪刀剪断了她手腕上的缝合线,然后用小镊子一根一根的夹出。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谨慎,还真的怕把昕月给弄痛了。


    一旁站着的年轻护士,也是小心翼翼的看着,生怕出什么差错。


    昕月闭着眼睛伏在汪浩天的怀里,每当线被夹出的时候,腕上就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痛不痛?”汪浩天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颤,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神里充满了关切。


    她摇摇头乖巧的回答:“不痛。”


    哪敢说疼,总不至于人家为了给她拆个线就把工作给丢了吧?


    拆完线,医生给她上了点药,包了层纱布。


    “伤口愈合的很好,几天后再过来复查一下就没事了。”医生说着收拾好器具,“汪先生,你们可以去办出院手续了。”


    “谢谢医生。”昕月推开汪浩天,礼貌的向医生点了点头。


    看着医生和护士出去,汪浩天看了看她的手腕,心里还是微微泛着疼。


    “会留下疤痕的,养不好,天气变化的时候,会不舒服的。”他的语气里透着关心,这几天没事,他还在网上特意的搜索了下跟伤口缝针有关的话题。


    想想这只手,会留下难看的一条疤痕,他就恨自己。


    “没事了,我再也不这么做了,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这么做了。看着你心疼,我比你还难受。”昕月轻轻的抽出手,笑着说。


    “笨女人,”他紧紧的抱了抱她,“昕月,跟我去个地方吧!”


    “好,你去哪,我就去哪。”她顺从的贴着他,低声回答。


    ……********……


    郊外的灵山公墓。


    汪浩天的手里拿着三束鲜花,一把白菊和两把白色的康乃馨。


    另一只手牵着昕月,慢慢的在蜿蜒的山路上行走。


    墓碑像梯田一样,层层叠叠,满山都是。


    就算是正值夏日,这里依旧显得冷清孤寂。




死的那天是我爸爸的大喜之日

就算是正值夏日,这里依旧显得冷清孤寂。


    越往前走,昕月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再往前一点,就是她父母的安息地了。


    “先去看我的妈妈吧!”汪浩天平静的拉着她拐进了一排墓室。


    “你……你妈妈……”昕月瞪大了眼睛,原来他的亲生母亲也去世了。


    巧合的是,昕月的爸爸和妈妈也埋在这里,只是位置还要靠近山头一点。


    刚开始,她还以为他就是带她过来看爸妈的。


    走了几步,汪浩天在一个墓室前站定。


    俊朗的容颜上冷清肃穆。


    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没有镶嵌照片。


    上面写着:慈母何清之墓,旁边一行小字:爱子浩天泣立。


    昕月默默的算着生卒年,她去世的时候,年仅二十三岁。


    好年轻啊!跟她一般大的年纪。


    丢下嗷嗷待哺的儿子,去的时候一定是满怀着牵挂吧!


    “她生下我没几天就去世了,死的那天是我爸爸的大喜之日。”汪浩天淡淡的说。


    他把手里的花放在地上,取了一把康乃馨放在了墓碑前。


    他的眼角微微有些发烫,拉着昕月跪在了墓碑前。


    两个人恭恭敬敬的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妈,谢谢你生了我,今天你儿子带着你媳妇来看你了。你放心,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你的孙女都快满一岁了,我们以后会带她来看你的。”汪浩天说完起身,把昕月扶了起来。


    “浩天,”昕月的眼圈红红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汪浩天不语,静静的站在墓前,望着那一方静默的石碑。


    亲生妈妈的忌日就是爸爸和妈妈的结婚纪念日。


    难怪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从不会大张旗鼓的过,有时即便是开个晚会庆祝下,要么日子早几天,要么就晚几天。


    这里面的恩恩怨怨,他没有再叫人查下去。


    他怕,怕再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的淡定多多少少给了她一些安慰

他怕,怕再有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毕竟秦曼云养育了他,又是昕月的亲生母亲。


    不查,也算是对他们的认可和尊重吧!


    “昕月,都过去了,妈妈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对我非常好,至少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以后也一样,她还是我的妈妈。”汪浩天努力的挥去那些怅然的思绪,安慰的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昕月盯着他,用手背揉了揉刺痛的双眼。


    他的淡定多多少少给了她一些安慰。


    她也很怕有什么事情再跳出来把他们分开。


    “浩天,她永远都是你的妈妈,我有跟她说过,以后让惜情叫她奶奶,她听了很开心。其实,她和你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比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长。她经常偷偷翻看你的照片,经常在网上、报纸上找跟你有关的新闻报道。浩天,遇上妈妈是你的福气。”她仰起脸,上面是淡淡的温和的笑容。


    他抬手替她理了理被山间的清风吹乱的秀发。


    “你也一样。”他淡淡的笑着,拿起地上的鲜花,把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他们都没有在亲生母亲的身边长大,却又都没有缺失过母爱。


    他们的成长,竟然也有着相似的经历。


    “妈,我们走了,”他回头看了眼墓碑,牵着她往山上走去。


    以往,来看爸妈,昕月都会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今天,因为身边有了汪浩天,她的哀伤被幸福的喜悦冲得淡了。


    磕了头,昕月拉着汪浩天的手说:“爸妈,你们放心,以后浩天会照顾我和惜情,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的。爸,我找到妈妈了,她很好,还来看过你们。妈你也别生气,你永远都是我妈,我不会忘记你的。”


    “岳父、岳母大人,我一定会让昕月和孩子过得很幸福的,你们放心。”汪浩天揽着昕月的肩膀,盯着墓碑认真的说。




就这么背我一辈子,好吗

“岳父、岳母大人,我一定会让昕月和孩子过得很幸福的,你们放心。”汪浩天揽着昕月的肩膀,盯着墓碑认真的说。


    一阵山风吹来,拂起了昕月的长发和裙裾。


    “浩天,他们听到了,他们听到了。”昕月仰头看着迎风摇曳的小树枝,兴奋地像个小孩子,抓着汪浩天的手,摇个不停。


    多少年了,她都无法释怀父母的离去。


    她甚至还做过心理治疗。


    可是他们的离去依旧就像是梦魇缠得她透不过气来。


    如今,身边有了可以依靠的爱人,那些遥远的哀愁也终于可以随风而去,不再紧紧的纠缠她了。


    下山的时候,昕月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有些不反方便。


    “我背你。”汪浩天立刻蹲下身,疼爱的说。


    昕月笑了笑,也乐得享受。


    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她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吹着热气,低语:“浩天……浩天……”


    “嗯!”他扭头笑着,眼眸里装满了柔柔的情。


    “没事,就是喜欢这么叫你。”昕月揽着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糯糯的。


    像羽毛刷过了汪浩天的心,痒痒的,暖暖的。


    他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满足的笑出了声。


    就这么背着,走着,他都觉得幸福溢满了心头。


    “浩天,就这么背我一辈子,好吗?”


    “好,背到我们白发苍苍,满脸的褶子,老掉牙……”


    ……********……


    下午,蓝山别墅里的气氛非常热闹。


    汪浩天知道这几天昕月在医院里闷得慌,所以把顾永杰、那四他们约到家里来玩。


    顺便也想介绍昕月给大家认识。


    一番寒暄下来,男人忙着打牌,女人忙着闲聊。


    “那四,你来不来摸几圈?我让你。”沈斌拿眼瞅着一旁的那四。


    “不来,我们家诗言说,跟哥打牌还不如直接把支票签好名字双手奉上。”那四站在牌桌旁,一边抿着咖啡一边笑着回答。




我乐意伺候她,不行吗

“不来,我们家诗言说,跟哥打牌还不如直接把支票签好名字双手奉上。”那四站在牌桌旁,一边抿着咖啡一边笑着回答。


    “这还没结婚了,怎么就成了一个老婆奴?没劲。这打牌不就在乎一个过程吗?”吴荆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老婆奴,绝对是男人们的悲剧,女人们的喜剧。


    对女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那四,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诗言的肚子怎么就没有动静?是不是你不行啊?”顾永杰冲着那四眨了眨眼睛。


    “就你行。”那四不满的瞥了瞥顾永杰,说句实话,心里还是很羡慕他的,因为玮玲的肚子又大了。


    他挑了挑眉,扭头看看后面,确定李诗言不在身后,这才小声的说:“这生孩子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新婚之夜,我都没让她舒服,她有心理阴影。”


    想起纽约的那个恐怖之夜,他的心就一阵紧似一阵。


    心理阴影?


    打牌的男人们又是好笑又是疑惑。


    这那四床技一流,居然还能让女人不舒服,胡说八道吧!


    “哥,”那四扳着汪浩天的肩膀真诚的讨教,“你跟嫂子,就是说你……”


    这样的话还真的很难问出口,虽然他们几个大男人通常都是无话不谈的。


    “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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