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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还真的很难问出口,虽然他们几个大男人通常都是无话不谈的。
“她的第一次,我把她伺候得很好,所以她就死心塌地了。”汪浩天看着手里的牌,很平静的回答,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幸福和满足感。
几个男人都不语了,第一次听说汪浩天也伺候女人,还是在刚刚认识那个女人的时候。
“我一直以为是嫂子把你伺候得好,这天是不是下红雨了?”沈斌充满疑惑的问,佯装看着窗外。
“我乐意伺候她,不行吗?”汪浩天的嘴角咧出一个迷人的笑来,眼里溢满了柔情。
他就是喜欢她舒舒服服的像个小猫似的躺在他怀里。
就是喜欢爱着她一辈子,宠着她一辈子。
没牌品啊!没牌品
就是喜欢爱着她一辈子,宠着她一辈子。
“说什么啊?过来吃饭了。”莫昕月悦耳的声音从餐桌那边传了过来。
汪浩天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牌推开就向昕月走了过去。
看着她娇娇柔柔惹人疼爱的脸庞,忍不住就旁若无人的给了她一个吻。
昕月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反而被他死死搂在怀中。
“怎么这样?牌还没有打完,我……我的清一色,浩天……”顾永杰不甘心的翻看着杂乱的牌,不满的抱怨。
好难得,做一盘清一色。
真是要人命,这时候喊吃饭。
就算是要吃饭,这最后一把,也要打完嘛!
没牌品啊!没牌品!
顾永杰站在牌桌前自怨自艾的在心里抱怨着。
“嫂子的话,那是金口玉言,不能抗旨。”吴荆眯着眼,看着餐桌边亲密的两个人,兴奋的跟了过去。
他在考虑自己哪天是不是也该找个女人恋爱了。
“昕月,你们准不准备再要个孩子?”李诗言在昕月身边坐下,亲热的问。
那四看着她很是无奈,自己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替别人操什么心?
昕月顿时脸红红的,小声说:“有就要呗!”
“一定要,一定要生个男孩子。”李诗言眉开眼笑的拉着昕月,那样子就像是见到了未来的亲家。
他们要是生个男孩,她就要个女孩。
亲家是肯定要做的。
“诗言,你在瞎高兴什么?”那四不解的看着她。
其实,满桌子的人都在看着她。
因为都不知道昕月要孩子,她为什么乐,又不是帮她生的。
“咳……咳……”李诗言故意咳了两声,没有理会他们。
她一边接过那四递过来的果汁,一边自顾自的兴奋着。
徐玮玲凑在她的耳边说:“诗言,怀孩子要看日子,不是哪一天都行的。我看那四想孩子都快想疯了,抱着我们家子钰就不肯放手,你要加油哦!”
辞职和教昕月游泳,这是两码事
徐玮玲凑在她的耳边说:“诗言,怀孩子要看日子,不是哪一天都行的。我看那四想孩子都快想疯了,抱着我们家子钰就不肯放手,你要加油哦!”
顾子钰是顾永杰和徐玮玲的儿子,都已经一岁半了。
李诗言点点头,她也想加油。
她和那四还等着用孩子来换取双方家长的认同。
她抬头望着正抱着儿子在餐厅里走来走去的顾永杰,又看看徐玮玲的肚子,心里很是羡慕。
吃过饭,顾永杰把汪浩天拉到了泳池边上,四顾张望后小声的问:“你是真的想辞职,还是想故意刺激刺激那些老家伙们?”
“真的,”汪浩天在太阳伞下的白色躺椅上坐了下来,“等我妈妈后天把女儿带过来,办好手续,我们就离开这里。”
阳光下,一汪碧蓝的池水闪耀着粼粼波光。
汪浩天很自然的就想起了那次昕月醉酒,自己把她扔进泳池里的场景。
蓦地,他就忍不住笑了。
“永杰,昕月还不会游泳,我准备在海岛上去,教会她。”他盯着一池碧水,表情很认真的说。
顾永杰顿时气结。
辞职和教昕月游泳,这分明是两码事。
哪跟哪啊?挨得上吗?
“为什么非要这样做?你拼了那么多年,白费了吗?你也不想想,你走了,谁来替你?”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又有着兄弟般的情谊,心中难免会不舍。
汪浩天把手垫在脑后,看着顾永杰。
他背对着阳光站着,本就黝黑的脸显得更加的暗沉。
“永杰,如果我不走,那些人就会对我的私事特别的感兴趣,是,我有能力控制,但是万一控制不了,怎么办?有些话说出来会很难听的,也许还会殃及到我的妈妈,我真的不想昕月难受。她要是伤心了,我就不好过了。”
汪浩天说起这番话时,没有对事业表现出半分的不舍。更多流露出的是对昕月的爱以及对家庭的责任。
一次,也就是一生了
汪浩天说起这番话时,没有对事业表现出半点的不舍。更多流露出的是对昕月的爱以及对家庭的责任。
顾永杰站在池边,叉着腰,神情复杂。
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有想到汪浩天有一天会为了个女人放弃一切。
那天,那四找他拿汪浩天的样本去做DNA鉴定的时候,他就从那四的嘴里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这才知道汪浩天和莫昕月之间的爱情,不说是惊天动地,也足以刻骨铭心了。
那里面藏着他们多少的伤心和感情啊?
人一辈子也许会有很多次恋爱,可谁要是经历了他们那样的波折,一次,也就是一生了。
他们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多余的感情了。
所以,即便是李诗言、罗煜这样优秀的人,也插不进去。
他叹息着,无奈的问:“什么时候回来?万和始终都是你的,那是你无法推卸的责任。”
“等他们忘了我,对我不感兴趣了,我自然就回来了。”汪浩天的脸上始终是带着笑,轻轻浅浅的温暖的笑。
微风拂来,墙边的几株粉色三角梅娇艳的在风中轻颤。
那一眼的灿烂仿佛在昭示着什么,明艳无比。
“我们有时间要过来的,你别想躲我们,对了,浩天,一定要弄一张麻将桌过去,听到没有?”一说起打牌,顾永杰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
“不准备张桌子,怎么满足你输钱的渴望,准了。不过,你别想我会再把赢的钱退给你们,我失业了,要存钱养家的。”汪浩天本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回答。
几个兄弟带着家眷来海岛度假,他是求之不得。
“别跟我叫穷,你又不是靠万和的那份薪水在过活。啊!我想好了,等你们过去,我们跟着就来玩,好久没放长假了,你这个黑心大老板,现在你管不了我了。”顾永杰洋洋得意的说。
也许是太兴奋了,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看起来就快把脸给撑破了。
我人都是她的了
也许是太兴奋了,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看起来就快把脸给撑破了。
汪浩天不经意的笑了下,懒懒的说:“永杰,你变脸好快,上一秒还对我恋恋不舍,下一秒就嫌弃我了。”
“谁对你恋恋不舍?你又不是我老婆。”顾永杰轻轻地哼了声,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得意。
“都说人走茶凉,我这还没走,茶,已经凉了,市侩。”汪浩天的语气带着调侃的意味。
想起不久以后无忧无虑的海岛生活,他的心里就感到无比的惬意。
忙忙碌碌好些年了,也该放松放松心情了。
“浩天,小岛叫什么名字?”
“月亮岛,送给我老婆的。”汪浩天低笑着回答。
“这礼物……没说的,大。”
“大吗?我人都是她的了,最大的礼物应该是我吧?”
顾永杰走过来用手指指着他,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你完了,比我还像个老婆奴。”
看来,他要扬眉吐气了。
老婆奴的帽子可以转送给眼前这个陷入情海里的兄弟了。
“你们在说谁是老婆奴?”这时,徐玮玲抱着儿子从花园那边走了过来。
顾永杰赶紧上前去接了过来:“你小心一点,让奶妈抱他好了,大着个肚子,注意一点。”
嘴上虽然是在责怪,脸上却是一副关怀的表情。
“哦,永杰正在说你辛苦了,准备送你一份大礼。”汪浩天说着上前,逗了逗可爱的小子钰,冲着顾永杰挤了挤眼睛。
“真的吗?”徐玮玲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丈夫,“永杰,你不要让我逮到藏私房钱,不然就是买座金山,我也会翻脸的。”
顾永杰咬牙切齿的盯着汪浩天,谁不知道玮玲精明得跟个什么似的。
要是真那样,她绝对收了金山,甩了他。
一转脸,他俊逸的脸上已经堆满了笑。
“老婆……我跟你说……那个……”真是有够衰的,总不能说被兄弟陷害,老婆一样会生气。
他看见那条伤疤,心里一样的不好受
“老婆……我跟你说……那个……”真是有够衰的,总不能说被兄弟陷害,老婆一样会生气。
不承认,她会说你的心里没有她。
承认了,承认什么啊?
平白无故的。
他在心里哀叹着,摸摸儿子的小脸蛋。
做男人难,做个好的男人更加的难上加难!
因为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善变、最凶猛、最让人无法理解的动物。
“玮玲,”汪浩天赞赏的对着她竖了个大拇指,“够强悍,我挺你。”
他说完笑着离开了泳池。
“幸灾乐祸。”顾永杰恨恨的盯着那个高大的背影,走到玮玲身边,“老婆,明摆着嘛,浩天嫉妒我们,故意陷害我的,我哪敢藏私房钱,每次应酬不都是笔笔清。你说呢,子钰,快,乖儿子,替爸爸说句话。”
“爸……爸……爸,”子钰挥舞着小手,兴奋的叫着。
“回去再收拾你。”徐玮玲先是一笑,然后在他的耳朵上狠狠的拧了下。
……********……
入夜,汪浩天从浴室出来,莫昕月正懒懒的趴在床上。
她的视线定在了那只受伤的手腕上。
那道伤口红红的,像蜈蚣虫,横亘在她白皙的手腕上丑丑的。
“怎么了?”他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手仔细的查看。
刚才帮她洗澡的时候,自己很小心的,应该没碰到吧?
“还痛?”见她不说话,他又小心的吹了吹。
昕月抽出手,坐起身子,不满的瞪着他。
“也不知怎么了,我一看到伤口,就想起你说的那句话,心里就……就不舒服,我……我怕会成祥林嫂,没完没了。”她的语气有点埋怨,有点委屈。
“那你想怎样?”他心疼的抱她入怀,其实他看见那条伤疤,心里一样的不好受。
因为它在提醒他,差一点就失去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也不知道。”她娇嗔的说着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