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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着的是只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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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段瓷知道他是好意,自然是恭敬着答话:“陈叔,我跟欣萌都不小了,处事有分寸。成不了一家人,也是好些年朋友,她父亲是我长辈,从哪头论,我得叫声叔的,哪能别着呢?”  陈叔长长应一声:“哎——可不?不说利害说人情,十一这点叔儿放心你。山东儿那老头,没坏心眼子,就是忒倔。可也是,就这一丫头没出门子了,老大不小的,相中你了,你还不点头,搁谁能不急你说说?”搓搓皮肉松垮的下巴,“我看要不跟老段沟通一下吧。”
  段瓷急了:“叔!”
  陈老头哈哈大笑。
  球僮接到同伴传话,上前请客人移驾。
  二人上了电瓶车,陈老头任务完成,就着话引子真正聊起家常,说的还是许欣萌:“那闺女我见过几次,在北海幼儿园吧?我们大盛家那虎小子去年在她们那儿。”
  幼儿园倒是没说错,别的就没什么印象了,段瓷不清楚许欣萌都教过谁家孩子,只道个个背景强大,来回扒拉着挑,没几个上下学不是司机接送的。欣萌也因此不想再教下去,说是这些孩子颠覆了纯真二字的定义。想到这儿不由笑笑:“她愿意上学,念自考本科呢。”
  陈老头犯了媒人瘾:“挺好的呀,本本份份的。人全凭自个儿,不沾她爹一点儿光。”拍拍段瓷大腿,“跟你不挺对路吗?”
  段瓷只是呵呵笑,低头把玩球杆,帽沿遮住了表情。
  “臭小子!”他又重重拍了两下,扭脸看稀疏云朵,“叔儿老了,不跟你们掺和。这天儿好啊,就估计晌午得热起来。”
  
  晌午未至,不过半上日昼,太阳就已发威,草坪一片白光,眼力差点儿的要盯不住球。一行人真正下场挥杆的没几个,都用了真本事,彼此都不是常规客户,没有直接业务,玩起来倒也没那么多顾忌。起早打到这会儿也尽了兴,三两一撮搭着球车回俱乐部稍歇。
  小邰跟着段瓷最后走,对上司的表现颇有微词:“我说您这两下子太跌份儿了。”  段瓷向陈许等人摆摆手,示意这就跟上,脱着手套,一本正经地说小邰:“全怨你没事儿就看计分卡。”
  球僮收着杆噗哧直乐。
  小邰瞪她一眼,不服气地说:“早知道你能打成这样我来啊。”
  段瓷似笑非笑瞥他:“打四年多球还没进过80的好意思说我?”
  小邰无语半晌,方悟出个中玄机:“你是不是故意让着那些老头子?”
  “让?你打两杆算一杆都不是他们对手。”别人看天气好才来玩,这几位是天儿实在坏到无法户外活动了才不出来——改在室内练轻击。谁让谁?段瓷从来没想过能赢他们,输不太多就行,免得人家不肯带他玩。都是把持不同机关要道的,平日烧香,用着了不慌,他目的是维持关系,没那么重比赛心态。
  敲着微酸的肩膀先那看热闹的一步坐上车,身子松懈下来,空气真不错,快到中午了还能感觉氧分子充足。
  他本来想带连翘出来透透气,又怕她一夜没睡好,撑不住这么站着。昨晚她哭到精力透支昏睡过去,他把她抱回房间,到早上小邰来电话,她一直都没醒,大概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究竟背了什么样的过去,累成这样还不肯放下。
  还是他不值得她放下重来?
  小邰研究地盯着老板,转转眼珠,笑得暧昧:“合着是晚上疯大过劲儿了。”  球僮被他乐得发毛,催促道:“您还跟这儿晒着啊?那我们先回去了。”  
  连翘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只记得早上段瓷出门的时候说:“我去打球了。”明知她是稍有动静就醒的,还在她鼻子上亲了一下,像是成心要吵她起床。她固执地闭着眼,他却无声无息蹲在她脸前看了许久,目光似乎专注。猜不出他这样看着她,想的是什么,连翘更加不敢睁眼,直到他离开。
  昨天的事,他没可能一点不觉奇怪的,可却能不提不问。
  说来矛盾,他问,她会无从掩饰,不想骗,偏偏有些事,最不想对段瓷提起。  不问,她又担心他猜到了什么,却懂得尊重她的怪异反应,就像芭芭拉。如果是这样,连翘很感激。然而,芭芭拉猜对与否,她并不在乎,段瓷不同的。
  披了过大的浴袍走到阳台,看到他上车的背影,天蓝色POLO衫搭配条休闲裤,与素不同的打扮,令她倍感稀奇。踱回来进他衣帽间,意外发现柜子里面颜色和款式都很丰富,想不到段瓷竟是个置衣狂。
  回想认识他这半年,他总是无一例外地深色西服白衬衫,头发一丝不苟,无框眼镜戴着,牲畜无害。他自己说是因为瘦,穿西服撑架子,她倒觉得他不过是扮老成罢了。跟女人化妆一个道理,只是目的恰巧相反,男人年过三十顶怕别人说:“这哪里来的小孩子。”偏有些男人少相,天生一张孩子脸,让人猜不出年龄。卸除伪装的段瓷就是其一。
  他睡脸格外稚嫩,连翘已偷看上瘾,往往能保持看的姿势睡着,到第二天肩颈酸痛。  手指一一拨过她不曾见过的衣物,有些期待段瓷穿上它们的样子,不知能否有机会。  对她进入他的生活,他态度并不很积极。上次在酒吧见到师哥,提及她,他也只肯介绍是杨霜的朋友。虽然没打算被承认什么,可被这样直接拒绝,失落多少还是有的。
  连翘对着洗脸镜,左脸看完看右脸,五官生得不算寒酸,皮肤保养也不错,绝色谈不上,总不至拿不出手的。大概是气质难登大雅之堂吧,人家不是说了吗,标准的一张情妇脸……他是没见过夏初,否则就知道她离标准有多远了。
  一通对比,给自己算了个及格,反正她本来也不想做出色的女子,便不再自卑。也无需为那些可炫耀的资本自恋,因为已主动放弃。
  架子上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洁面乳,倒是在造型可爱的托盘里看见一块香皂片。就快用尽的薄薄一片,似乎很久没有沾水,干燥坚硬——自夏初的事之后,这种东西好像已被扫除她的生活很久了。以指拈起来,摸着它看似锋利的边缘,触感是滑润的,连翘不解这怎么能割破皮肤。但是据说当时,在浴缸外最浓的血迹中间,就只有这样一片东西,莫非夏初的皮肤真像书上说的,吹弹即破?  鬼使神差地,她执着皂片往自己腕上慢慢划下……
  门锁咔哒一声,连翘如梦初醒,身上渗了一层冷汗,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香皂在镜面上打了个大大的叉,之后被甩进马桶里冲掉。她拢了拢浴袍走出去,紧接着就为自己破坏环境的行为感到脸红。进来的不是段瓷,是打扫房间的小时工。
  自从芭芭拉走之后,小时工有阵子没在这屋见到女人了,抬头见到一身素白的连翘,吓得不轻。连翘既抱歉又尴尬,草草收拾了一下,坐车去安绍严家。
  
  段瓷打电话来的时候,连翘正在超市结账,购物车里是小寒要的调味酱。  “醒了?”他发现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早醒了。”她看时间,都快午饭了还不醒?“你忙完了?” 
  他声音愉快:“散场了。今儿天真好,我送你回去换身衣服,咱去你们家后山转一圈……”听筒里有不属于他家的嘈杂声,段瓷愣了愣:“你出来了?”
  连翘拎着买好的东西:“嗯,买点东西要去看小寒——一个朋友。”
  他嗤道:“什么朋友,安迅的女儿吧?”
  原来他知道。“他出差了,小寒自己在家挺闷的。下周末再陪你吧。”
  大礼拜才过一天就推到了下周末,他不痛快:“你晚上在他家住?”
  连翘理所当然道:“是啊,挺远的,晚了都没车回市里。”
  他脱口说:“我去接你。”
  她用下巴和肩膀夹着电话,腾出手来拿钱,听见他急切的语气,怔住了。收银员催促她收零钱和小票,连翘接过来,拿起袋子,说声谢谢向电话里掩饰自己的失态。
  段瓷也觉自己过头了,直接跳过那句当没说过,问她:“买的东西多吗?我到家附近了,要不去接你一趟把你送过去?”
  “不用了。”想想又说,“晚上要是回来我给你电话。”
  这话被备案了。
  
  下午六七点钟,段瓷结束与总公司那边的电话会议,从书房出来。握着杯苏打水踱至窗前,看着外面降下来的暮色,电话在另一只手里按来按去,就是不敢碰“呼叫”这个键子。  一般让他这么久还拿捏不了的事,大多会选择不做,因为意志不够坚定。他只知道不能逼她太紧,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按抑自己非常想见到她的这份冲动。有时候甚至就想什么也不管了,全凭喜好行事,可惜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估算结果,得不偿失的事他不做。
  更逞论是失去她,这是无论得到什么也难抵偿的。
  只能等。就两种可能,回来还是不回来,他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手机就在这时候欢唱起来,段瓷条件反射状按下接通,心里想的是,你小子运气好得令人发指。
  对方明显没想到他接电话这么快,顿了一下才出声:“十一,是我。”
  

    第廿四章  
      
    “最近好吗?”
  “嗯,不错。”简直水深火热。
  “我昨天见过连翘。” 
  段瓷不解她提到这件事的用意,只突然想起连翘的激烈反应,缩成一团无声哭泣的模样,便隐隐作痛。“我知道,她说来着,在路上碰到你,聊了一会儿。”小狐狸是这么编的吧。  许欣萌微怔,猜测这是连翘还是段瓷在给她留面子。
  盛水器里滚汤遽响,被蒸汽推至另一端盛有咖啡粉的玻璃壶中,安静地画出深褐色涟漪,香气蹿出来。服务员撤了酒精灯,待咖啡倒流回水壶,接了两杯依次放在客人面前。段瓷屈指敲敲桌面。  “十一,我不想缠着你。”等服务员退去后许欣萌说,“可是我很想你。”她望着玻璃壶底的咖啡渣滓,很少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我懂。”段瓷点头,并非敷衍,他是切切体会了。“放不开是吧?不管她想不想要,就是不愿意放手。”端起杯子送到嘴边,轻啜一口,顺势将目光转向窗外,于热气氤氲中,将一片繁华夜色尽收眼底,咖啡焦苦的味道冲进鼻腔。再回头对视时,笑容里有丝无可奈何的涩重。“我也一样。”他徐徐说道。
  她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种表情。记忆的十几年里,他始终是个固执的逞强者,性格使然,纵是失败,也绝不肯被打倒,更不甘未弱。她以为他一生都将如此,断料不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破例——且是她以外的女人。情何以堪?
  早也曾想过,有朝他遇到真正为之心动的人,肯定会结束与她的关系。而她只祈求,这个人能晚些来,或者永远不来。像是博彩者,她想赌一份奇迹出现,从此幸福。
  琳娜问她:“一个不对你用心的男人,会让你幸福吗?”在今天上午知道她和十一分手之后。  许欣萌不懂幸福的衡量尺度,只知道十一很好。他一天在她身边,一天就会对她好,仅是这份保证,虽然不爱,已足够她美满。到头来她终究输了,能怪郎心似铁吗,一早就知道自己并非他真心以待的人。这一刻他的挫败,对她来说,比任何语言都来得残忍,她绝望地发现,他对连翘的认真程度,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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