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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月的手温暖,南宫宸的手却冰凉异常。一热一冷,交汇间,均是一愣。
闾丘月猛地抽回手臂,缩在跟前。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南宫宸触碰,可却依旧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南宫宸似乎也有些不大自然,略微咳了咳,别过脸,看向另外一边。
“我母妃,和你一样,如天上的明月一般!”
就在闾丘月转过身想要借以掩饰自己慌乱的瞬间,南宫宸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清清楚楚,入耳似暖风。
南宫宸说,自己和他的母妃一样!
南宫宸说,她们都如天上明月一般!
原来,南宫宸称自己“小月亮”,竟然因为如此。
想到这层缘由,闾丘月先前对于这个称呼那份不满及厌恶,霎时间便化为乌有,随风飘散。
闾丘月定住了身,虽然只是一瞬,却也没能逃过南宫宸的眼睛。
因为背对着南宫宸,闾丘月看不见此刻南宫宸眼中飘闪而过的复杂。
南宫宸挑了挑眉,心内暗暗沉吟。
“闾丘月,我这般对你费尽心思,若是哪天你知晓了,会不会恨我入骨?”
“王爷可否说了?”
已经走回到桌前的闾丘月,忽然间开口朝南宫宸问道。
南宫宸虽然被闾丘月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弄的一怔,却也旋即反应过来闾丘月所指的是什么事。
“小月亮这么迫不及待?”
简单的一个交易,南宫宸却是番四次都不说出口,闾丘月就算再沉稳,也会被他南宫宸折磨个疯癫了。
“妾身不是迫不及待,妾身时怕王爷番四次推脱,莫不是后悔了?”
激将法,从古至今都是最好用的一个计策,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对付南宫宸这种男人,
闾丘月心领神会其中的奥义,自然运用的得体恰当。
果然,南宫宸听罢,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心。
“小月亮还真是心急呢,连这等激将的方法都用在了本王身上。”
闾丘月倒也不否认,浅浅一笑,算是默认。
南宫宸见状,忽然间双眸一个转弯。
“若我说出,你可不要后悔!”微眯起双眸,唇边挂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南宫宸别有深意的看向了闾丘月说道。
闾丘月看着南宫宸这幅表情,知道他每次出现这样的笑容,准是不知道又在心里算计什么坏水。
“既然是交易,当然要妾身心甘情愿才算。王爷不妨说出来让妾身辨别一下,是否会后悔!”
闾丘月也不甘示弱。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从来到这郑王府,见到南宫宸之后,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和南宫宸对峙起来。闾丘月思来想去很久,却也不记得她自己是这么个争强好胜的性。
可偏偏一遇到南宫宸,闾丘月就自然而然的不想落输。
“好好,小月亮的一张利嘴,真是丝毫不让人啊!”南宫宸无奈的叹了口气。忽的正了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和亲到我身边,可我敢肯定你定时带着某种目的来我乌国。”
见到南宫宸终于正经了起来,闾丘月以为他这一次是要认认真真的和自己探讨了,却不想说了半天,竟然是昨夜已经说过的话。听到此处,闾丘月毫不掩饰的给了南宫宸一个白眼。
“这些话,昨夜王爷已经说过了。妾身尚还年轻,记性还不至于差到如斯地步!”
南宫宸似是没听到闾丘月的话一般,依旧正着神色,继续说道:“我的秘密,也已经告知与你了。既然如此……”说道此处,南宫宸忽然拉长了尾音。
不知为什么,闾丘月这一次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南宫宸又是要戏耍自己。
“我们不如握手言和,不要再斗来斗去,然后帮互相保密,怎么样?”
闾丘月这一次,还了南宫宸一记更大的白眼。
“王爷不用担心此事,就算您不知道妾身的任何事,妾身也绝对不会将您的秘密泄露出去半分。你这番顾虑,倒是看低了妾身。”
“那若是关系国家大义,要你将本王的秘密不得不说出去的时候,你还会这么说么?”
南宫宸蓦地又一本正经的问了一句。
闾丘月听到此处才明白,原来刚刚南宫宸的戏虐都是为这一句做铺垫,也是想要确定自己的为人。
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宸,闾丘月无比肯定的说道:“妾身的国家大义,断然不会屑于妾身做出这番不君的行径。”
南宫宸对闾丘月的回答虽然不讶异,却也是一番震惊。
一个女,身负使命,远赴他国。却依然能在国家大义和正义之为上有这等见解与心思,这不得不让南宫宸再一次对闾丘月侧目。
自己的煞费苦心,经营筹谋,也不枉对象是这等女。
闾丘月见南宫宸迟迟不再做声,以为他是对自己的话有所怀疑。
“王爷若是不相信妾身,断然可以取消和妾身做交易的决定。况且直到现在,妾身也不知道王爷究竟要和妾身做什么交易!”
南宫宸被闾丘月的一番话打断沉思,蓦地一个浅笑。
“我怎么会不信我的小月亮?”
。。。
 ;。。。 ; ; 段飞见南宫宸没有说话,便接着说道:
“卑职已经派人细细的查过这个冷嫣了。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从五岁起便在收到府上做下人。身家一片清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南宫宸听了段飞的话,不觉微微抿了抿唇。
怪不得!南宫宸自诩对王府内任何风吹草动都不曾放过,可偏偏这个冷嫣却不在他记忆之内。想来,这样一个自幼就在王府里做事,又“无任何可疑之处”的人,又怎么会引得他的注意。
闾丘月这般花费心思在冷嫣身上,又是为何?
南宫宸断然不会相信,闾丘月像是会这种做无用功之人。既然她身边的婢女阮竹每天都跟着冷嫣,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就必然有重要的原因。
思及此,南宫宸淡淡的朝段飞命令道:
“继续去调查那个冷嫣。有时候,没有疑点,反而是最大的疑点。”
闾丘月自然听不到,南宫宸对此事的看法,竟然莫名的相同。
“卑职遵命。”段飞恭敬的点了点头。
“还有……”段飞刚要领命退下,又被南宫宸唤住。“不要被发现。”
……
夜黑风高,月色渐冷。
碧落阁内,闾丘月像往常一样,由流伶和阮竹早早的侍奉好洗漱。遣退了两人,闾丘月却无心睡眠。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棂前,等待着南宫宸的到来。
白日里的事还没过去多久,闾丘月自然记得每一个瞬间。南宫宸附在自己耳边时的戏虐,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抹好看的弧。
“小月亮莫不是想起了我?”
果然,南宫宸人虽还未到,声音却如期而至。
闾丘月无奈的的挑了挑眉:“王爷,妾身屋内有一种摆设叫做门,您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从窗户进来?”
南宫宸应声出现在了闾丘月的面前。一个屋内,一个屋外;一个窗内,一个窗外。
“我这次可还没进去呢!”南宫宸强词夺理的说道。
闾丘月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南宫宸。
“王爷每次都是从窗进来,妾身难道会不知?况且,今日若不是妾身站在这窗前挡了王爷的,想必王爷此时已经身在妾身屋内了。”
“好啦好啦,小月亮赶紧让开,外面冷的紧啊!要是本王冻坏了,可要你负责!”
南宫宸说的理直气壮,却忘了此时正值盛夏,哪里会冻着人?
“王爷又开始不讲理了,是不是您以后有什么不妥,都要怪到妾身身上?况且,妾身现在觉得暖和的很,难道王爷还不如妾身的身硬朗么?”
闾丘月撇了撇嘴。虽然嘴上不讨饶,可是身却是自然而然的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
对于闾丘月的揶揄,南宫宸丝毫没有不悦,反而陪着一张笑脸。
南宫宸进到屋内,径直的走到了闾丘月的床榻前,又是一屁股坐了下去。一连串的动作倒是做得自然,好似已经数落的不得了了一眼。
“今天折腾了一天,真是累的要命啊。”
一句话,倒像是向闾丘月解释自己此番硬要坐在她床榻之上的缘由。又像是怕闾丘月出言阻止,提前说出的借口。
闾丘月虽然不大情愿南宫宸和自己有这般亲密的举动,可毕竟不是第一次发生此类之事。一回生二回熟,南宫宸和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了。
所以闾丘月对于南宫宸的举动倒也不似从前那么羞赧抵抗。
“王爷可要喝口茶?”
闾丘月一边说,一边离开窗棂之前,走到了屋内的桌旁。
“不过,不知道王爷是否还需要妾身伺候。或是,根本就不稀罕妾身倒的茶也说不定呢!”
南宫宸自然听出了闾丘月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原来闾丘月是在看似不经意间提醒南宫宸白日里在碧落阁,闾丘月给南宫宸倒茶时的情景。
原来,闾丘月竟也不是完全不介怀。
南宫宸邪魅了笑了笑,佯装着没听懂闾丘月的话。
“当然要喝了,快倒一杯给我,渴死了!”
闾丘月叹了口气。却也不再继续刚才话题,抬手斟了杯茶,然后又缓缓走到床榻前递给了南宫宸。
南宫宸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小月亮,你这碧落阁中的茶不是我乌国的吧。第一喝的时候我就出来了,这般甘甜清醇,倒不似我乌国之物。”
闾丘月没想到南宫宸竟然连茶道也熟识,不禁心内暗暗的对南宫宸升起一丝赞叹。
“王爷的茶之道,妾身好生佩服。这茶是妾身从陈国带来的。名唤冻顶雪耳。因我陈国大部分地区天气寒,所以这冻顶雪耳便生长在雪山脚下。顾以是我陈国特产。”
闾丘月的解释让南宫宸颇为满意。
“妾身再给王爷斟一杯?”
南宫宸听闻闾丘月的话,顺手便将手中的空盏递给闾丘月。紧接着说道:“怪不得,我在这茶水之中尝出了一丝冰凉的,却似雪花一般的清甜。”
闾丘月以为南宫宸一直生活在乌国这四季常暖的地方,想必一辈都没见过雪。却不想,南宫宸不但见过,竟然连雪花之味都说的一丝不差。
思及此,闾丘月不禁开口问道:“王爷竟然知道雪花的味道?”
南宫宸微微点了点头。
“母妃尚在时,带我去过陈国。”说罢,似是不经意间,南宫宸的眸看向窗外。
闾丘月吃了一惊,南宫宸竟然去过陈国!
可是事关南宫宸已经故去的母妃,闾丘月不知此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