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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抚上骆翀胸膛,稍稍用力地推倒他,乔夜隐故作凶恶道:“哼哼,翀少爷,你也有今天,落在我手里!”
他立即双手投降,双眼含泪似的小声委屈道:“女侠,请、请温柔些啊……”
笑倒在他身上,分开双腿跨坐好,乔夜隐主动含住他的喉结,声音模糊道:“好好享受吧!”
她的不甚熟悉,甚至是生涩,却完完全全地取悦了他,他喜欢她的不谙世事和敏而好学。
在乔夜隐的主动诱|惑勾|引下,骆翀握紧她的细腰,一次又一次冲刺,随她颠簸着一路冲入云霄。
两个人全都气喘吁吁,累得趴在他心口,听着他快速有力的心跳,乔夜隐闭眼喘息。
“阿隐……”抚摸着她汗湿的脊背,骆翀也闭着眼,一字一句道:“答应我,不论将来是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除非我死。”
乍一听到“死”字,乔夜隐立即打了个寒颤,立即伸手捂住骆翀的嘴,不许他再胡说。
***谁能猜到阿隐的真实身份,让我加更十章都行O(∩_∩)O哈哈哈!***
010 枭雄(上)
醒来的时候,原本应该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居然不见了,看着空空的怀抱,骆翀第一次在清晨时陷入前所未有的迷惘和失望。
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卧室,一个人的床,不想,如今他却格外思慕她软软的身体。
洗漱穿衣,骆翀动作干净利落,从卧室出来,他直奔乔夜隐的房间。
果然,推开门一看,她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穿着浴袍,长发还在微微滴水,正在端着水杯喝水。
骆翀眼尖,一眼看见她身边的床头柜上有一个小小的药瓶,快步过去拿起来,瓶身上居然没有任何标签。
“你哪里不舒服?”
皱眉发问,骆翀疑惑的眼神来回在乔夜隐脸上扫过。按理来说,她身上的伤他昨晚仔细审视过,无须再吃药了,只要适当涂抹外用药膏即可。
她欲夺回来,见他面色严峻,索性收回了手,耸肩无所谓道:“避|孕药而已。”
每次在白昼时光面对骆翀,乔夜隐都有一种错觉,两个人之间好像不复夜晚时那样的缠绵悱恻,永远都隔着一道暧昧不明的情愫,无法做到普通情侣间的心心相印。
骆翀顿时一怔,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半晌,他才哑声道:“不要对身体有影响就好……”
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佣人恭敬的声音,“翀少爷,明凉少爷已经在议事厅等您了,段家的两位小姐昨晚和今早都不肯用餐。”
骆翀闻言冷哼一声,重重放下手里的药瓶,大怒道:“绝食?我骆翀手上最不缺的就是棺材!敢动歪心思就得有心理准备!告诉大家,我这就过去!”
说罢,他已经几步走到了门口,忽又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乔夜隐。
“阿隐,我去看看,一会儿叫她们把吃的端到你房里来。”
她立即弯了弯嘴角,示意他放心,想了想,乔夜隐终究还是忍不住,追过来一把抱住骆翀的腰。
“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其实,她是有私心的:一方面,有自己在场,如果骆翀真的控制不住情绪,尚且能有人制止他,不要真的闹出人命才好;另一方面,乔夜隐是真的隐隐感到不安,出于女性的直觉,她觉得祈明凉的表现有些异常,想去再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忌。
昨天段书婷故意事先在指甲缝隙里藏着媚药,在给祈明凉夹菜的时候小心地掸了几下,落入那块夹沙乳扇中。
她虽然精于算计,以为这一幕不会落入旁人眼底,但两人在餐桌上的座位恰好面对着,想要让祈明凉成为视线死角,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乔夜隐不禁大胆假设,祈明凉看见了段书婷的所作所为,可他没有及时阻止骆翀。
这个想法吓坏了她,如果骆翀最信任的人都对他有所迟疑有所保留,那真是太危险了!
“好,我等你。”
短暂犹豫了一下,骆翀最终没有拒绝乔夜隐。
佣人说的不错,段家姐妹确实滴水未进,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两人在客房里一言不发,如今被带回议事厅,也依旧是一副倔强的模样。
“骆翀!你有本事就放我回去!不然等我哥哥来,你就……”
见到骆翀,段书婷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脸颊涨红着尖叫出声,她还来不及冲到他面前,就立即被人拦了下来,重新拖回去。
“你就怎么样?你就跟段承希说,你在骆家下毒?这种事,就算他再混蛋,也分得清是非曲直吧?”
骆翀笑笑,眯起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未看见祈明凉的身影。
很快,有人过来低声耳语汇报,骆翀听清后,原本淡笑的脸色忽然一沉。
一直沉默不语,却死盯着他的段书雯忽然微微笑起来,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才发觉已经凉了,她立即放下,一字一句开口。
“骆先生,虽然没听到,不过我猜,是我哥哥到了,是吗?”
听她这么一说,段书婷也挺直了身体坐得端正,冷笑着得意地看向骆翀。
他挥退手下,并没有一丝她们意料中的慌张,悠悠踱步,拉着乔夜隐一起走到主位上坐下。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阿隐,今天你就能见识到段家的当家了,倒是比姨娘们生的庶子庶女们强上百倍!”
他声音掷地有声,一番话反倒让段家姐妹面红耳赤,如坐针毡,无他,两个人在段家受尽荣宠,只可惜是小老婆所生,自然比不得段承希嫡长子的血统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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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枭雄(中)
同样身为黑白两道通吃的毒枭大哥,段承希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也曾一度在乔夜隐的脑海里徘徊了好久——
身边有骆翀和祈明凉的存在,所以她很小便知道,这样的大人物不见得都是光头刀疤脸,满身凶神恶煞的气息,相反,很多甚至是文质彬彬,堪称儒雅的。
所以,当段承希独自一人踏进大厅时,乔夜隐毫不怀疑自己的眼睛。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力,无异于在漫天黄沙的大漠中,单人独骑,策马而来,身后尽是透着昏黄的孤烟袅袅。
没有带任何手下,段家的当家人就这样踱步而来,他身上是一袭黑色的绸衫,是改良过的款式,行进间衣袂飘舞,显得格外清凉随身。
段承希这样的装扮下,他的怀里自然不能藏有任何枪械,这么一脸悠然自得地进入敌人的巢穴,就连坐在主位上的骆翀也情不自禁地暗暗在心中赞叹一声。
“骆先生,段某家教不严,还望赎罪。”
段承希站定,缓缓抬起手来拱手致歉,他的语速很慢,说起话来带着一股天生的气度,眉眼间的神韵像极古代贵胄。
骆翀并不起身,抬抬手,口中闲闲道:“段王爷前来寒舍,怎么不事先说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准备才好。”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段承希是个不速之客,起码,不在他骆翀的欢迎之列。
段承希收回手,垂在身侧,他在静静站立的时候,身体也是格外挺直的,更显修长,这次,乔夜隐才能看清他的长相。
是个皮肤很白的男人,彷如古书上写的,面白如玉,透着一股莹润,眼睛是狭长且微微上挑的,看人的时候很有些狐狸天生的狡黠和多疑,看得她呼吸都跟着微微一滞。
或许是乔夜隐投来的眼神有些炙热,段承希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坐在骆翀身边的少女的窥视,他的眉似乎隐隐动了一下,很快归于平静。
“都是朋友们胡乱叫的,骆先生再这么称呼我,可就是有心要拿段某打趣了。虽说段家祖上是大理皇亲,不过如今几百年过去,哪里还留下什么‘皇帝’、‘王爷’的?”
虽然依旧是含笑的面色,亲切的语气,但话里的严肃意味,连乔夜隐都听懂了。
据说,金三角道上的人,背地里都称段承希为“段王爷”,一个原因是赞他精于谋略,做事极有魄力,另一个原因也是暗指他没有做帝王的命,总是被骆家的铁血少主压制住无法出头。
果然,这次,骆翀才站起来,走到段承希面前,大笑着拍拍他的肩,朗声道:“开个玩笑,不要在意,请坐请坐!”
段承希依旧微笑,两人谦让着纷纷落座,骆翀立即招呼佣人上茶。
从见到亲哥哥到来,段书婷和段书雯就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尤其是前者也不再哭喊,只是用一双大眼死死注意着面前的一切。
“阿婷年纪小不懂事,又被家里人惯坏了,骆先生消消气。”
直奔主题没有任何耽搁,段承希轻放下茶杯,其实,他一口未喝,只是端起来做了个样子,小心谨慎可见一斑。
不等骆翀说话,他又略略抬高一些音量,满眼不悦道:“阿婷,还不过来跟骆先生道歉?只是这次是骆先生这般大度的人,换了别人,就是我亲自登门,也接不回你!”
段书婷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走到大厅中央,垂着头,低低开口道:“骆先生,大人有大量,念在我不懂事的份上,我……”
到底是不情愿的,说到这里,她已经扳过脸去,眼眶也泛红了。
见段承希已经把话说得没有任何余地,骆翀也就懒得再与她纠缠,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
“明凉是我这些年来过命的兄弟,他的婚事我自然比自己还上心。本来是一桩好事,没想到,令妹太心急了一些。”
他冷冷一笑,毕竟下药这种事太不光彩,就连段承希也立即跟着面上一窘,连连称是。
“都是我做哥哥的失职。这样吧,骆先生,作为阿雯和阿婷的娘家,不多不少,我出这个数的货,这件事就不提了,如何?”
说罢,段承希伸出手,比出五指来,看向骆翀。
骆翀一愣,没想到他这次果然是有备而来,不由得皱眉轻声道:“五千万?”
段承希缓缓摇头,不语,精明狭长的眼里露出一抹亮光,许久才轻轻吐出两个字。
“五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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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枭雄(下)
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别说是乔夜隐和段氏姐妹,就连骆翀都一下子愣住了。
“五亿,我保证,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货,来源放心,纯度可靠,就当是我们段家给女儿的娘家随礼。”
段承希收回手,微笑着略一颔首,主动开口解释,为的就是打消骆翀脑子里潜在的顾虑。
“大手笔。”
最初的惊愕渐渐退去,骆翀的嘴角也浮起淡淡笑意,手指摩挲着杯盖,只听他慢悠悠道:“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炭不易,想来,朋友们也是听说了我骆翀最近的倒霉事,折了一批好货。现在不瞒段兄,手头确实周转不灵,在婚事上我又不想怠慢了两位小姐,当真是捉襟见肘。”
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段承希倒是一副很好讲话的模样,了然道:“什么年代了,何必讲究那么多,不过,若是骆先生同意,我倒是希望……”
话音未落,立即有人高声打断他的话——
“段先生,我是不可能离开骆家的,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