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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早就听过这扬州是繁华的地方,也不过如此么!”公孙敬文牵着马,走在青石路上。
“呵呵,这三弟你就错了。扬州向来都是中原的繁华之地,只是这里的习俗并不像大理那样张扬。这里的人,是水做的。”皇甫烽凌看着来回行走在路上的江南女子,向公孙敬文解释道。
“水做的?那岂不是一碰就要碎?”粮鲜满脸疑惑的问道。自入中原以来,粮鲜一直挽着皇甫烽凌的胳臂,惹得过往的路人频频相看。
“呵呵,那是形容这里的民风。江南的女子,其性格如水,清澈如水。”公孙敬文经皇甫烽凌解释,心里也明白了*分。
“呵呵,孺子可教也!”皇甫烽凌拍着公孙敬文的肩膀,暗地里却暗暗观察着南宫自若。皇甫烽凌知道想让南宫自若“苏醒”过来,不只是要靠他自己,更要靠大家的帮助。皇甫烽凌想起上次爹爹走的时候,自己也是这般模样。自从那次救了那只孤鸿,加上众人的劝说,自己也一点一点的从悲伤之中走了出来。
一个月来,南宫自若瘦了许多。他一直都是愣愣的随着众人走,如果没有唐雪巧在一边搀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在地上。南宫秋柳跟在二人的身后,生怕唐雪巧照顾不好南宫自若。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来到这么个好地方,此行没有白来。”凌军卓笑着说道。大理可谓风景如画,可是这里的风景与大理完全不同,是另一种美。
“中原有这么个说法: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这扬州肯定不比任何一处差。”公孙敬文又开始卖弄。
“就好像你都去过似的!”南宫秋柳见众人聊得这么热,也忍不住插了进来。
“我就去过!怎么样!”公孙敬文朝南宫秋柳做了个鬼脸。
“你什么时候去过?我怎么不知道!”南宫秋柳以为公孙敬文说的话是真的,竟相信了。
“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公孙敬文夸张的变换着鬼脸,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公孙敬文!”南宫秋柳装作怒状。
“呵呵,逗你的,我哪能来过啊。”公孙敬文不知道南宫秋柳玩的什么把戏,却不得不“讨好”南宫秋柳。
“这就对了么!”南宫秋柳一副自豪的样子。
“呵呵,这对小冤家!”皇甫烽凌虽已习惯了两人的争斗,却还是被二人逗得大笑不止。
就这样,一行七人在这江南水乡游玩了大半天,除了南宫自若,其他人都是满面笑容。其实这次来扬州是所有人一致同意的,来这并非是为了消遣,而是另有“阴谋”。
一路上皇甫烽凌看着南宫自若推颓废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思量再三,皇甫烽凌决定效仿公孙敬文上次射雁的事情,让南宫自若觉醒过来。说起中原,皇甫烽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扬州。这里四季如春,而且有着安静的环境,是修复心伤的最好去处。其他人也一致同意来扬州。
不知不觉,到扬州的第一天就在众人的热闹声中结束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了间客栈,分三间住了下来。粮鲜、唐雪巧和南宫秋柳三人住了一间房。公孙敬文、凌军卓和皇甫烽凌为了照顾南宫自若,便轮流与南宫自若住在一间房。
“凌兄,这扬州还真是个好地方。”公孙敬文回想着白天所见到的一切:青石路、拱桥、花伞、还有那传说中如水的女子。
“是啊!只是这里终究不是你我能留下的长久之地。”凌军卓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的沧桑,好似饱经风霜的老人。其实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足以令所有人有了沧桑之感。
“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担心的。”公孙敬文一直都是这样乐观。也许是因为他没有经历皇甫烽凌和南宫自若那样的生死之别,对世事看得开不够。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你们家族的使命么?”凌军卓对于公孙敬文的乐观,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抵制。
“担心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要面对。”公孙敬文疲倦的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呵呵。”凌军卓冷冷的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后面的话,凌军卓没有说出来,也许现在还没到时机。
夜,已深了。南宫自若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皇甫烽凌白天虽是也一起玩了大半天,可现在他却不能睡,至少在南宫自若睡之前他不能睡。看着月亮从东方升起,转眼之间已划过了天际。几个时辰,二人就这么在空旷旷的房间里出着神,谁也没有一句话。
“二弟,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说么?”皇甫烽凌突然想起了这么个敏感的话题。
“相信,也不相信。”南宫自若思索了良久,终于找出这几个字能表达他的心情。南宫自若知道皇甫烽凌是在说南宫骞振,他也知道皇甫烽凌是想尽快让南宫自若从悲伤之中走出来。只是南宫自若不愿承认,刚刚有了一个伯伯,便又失去了。南宫自若从小就没有父亲和母亲在身边,是南宫骞振一手把南宫自若拉扯大的。其实在南宫自若的心里,南宫骞振早就不是一个管家的身份了。从前南宫骞振在世的时候,南宫自若从来都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心里是这么的空。
“何为不信,又为什么相信?”
“不信,是因为我不想让骞振叔就这么离我而去,我感觉他就活在我的身边。而另一方面,我又不得不承认即成的事实,所以我相信骞振叔在另一个世界看着我们,看着我们完成大业。”南宫自若说出了心里最想说的话,亦是最矛盾的话。
“既然如此,为何不振作起来,继续我们的大业呢?”听了南宫自若的一席话,皇甫烽凌心里的疑问更加深了。既然南宫自若明白一切,那为什么南宫自若不振作起来呢?
“其实亦旋伯伯走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生死之理……”南宫自若说到这,凝噎得说不下去了,眼里溢满了泪水。良久,南宫自若又张开了嘴。
“只是一处伤的愈合,需要时间。”南宫自若像个哲人,说出了这蕴含深意的话。
皇甫烽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南宫自若不再需要照顾了,因为他原本就不需要照顾。一切内心深处的伤疤,只能由时间来愈合,并非人力所能为的。南宫自若只是在用一种方式,祭奠死去的南宫骞振。
凌军卓
世事真是难料,我们竟来到了这扬州。真不知道这几个家族的人是怎么想的,为了一个诺言,已经埋葬了一代人,现在正在埋葬另一代人。如今虽是被逼离开的大理,可中原一样可以好好的生存,为什么非要为一句话陪葬呢?
我想,如果没有粮鲜与这群人在一起,我现在一定在大理享受着门主的荣耀。如今卷入了这场与我毫无关联的战争,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计划我的未来。如果可能,我会离开。我需要时机,一个最合适不过的时机。
深夜
扬州
深夜的扬州,暗藏着杀机。任何人都想不到,这“小桥流水人家”的背后,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已是三更时刻,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来人有二三十人的样子,骑着高头大马,全部黑衣打扮。这群不速之客飞快穿过街道,来到了一处客栈前,正是南宫自若等人歇息的客栈。
“陛下,就是这里了。”说话的竟是皇甫傲,那个杀死自己爹爹的人。
“呵呵,早就料到你逃不出我的手心!”说话的是那个被叫做“陛下”的人,当然就是皇十子。
“上次让他们跑了,这次就没这么幸运了!”朱薛枭笑道。
“呵呵,不急,不急。”皇三子连说了两个“不急”便调转了马头,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陛下,何不趁着夜色解决了他们。”湃邦献媚道。
“呵呵,你认为你们能打得过那几个人么?”皇十子环视了一下自己带来的这些人,轻蔑的笑道。皇十子这次追来,没有带东瀛忍者,只带了朱薛枭、湃邦、高风力、皇甫傲和一群武功较高的皇宫守卫。毕竟中原不比大理,带着一群古怪的东瀛人,不惹人注意才怪!所以皇十子让叶焱暗中带着东瀛忍者跟随皇十子。
“这……”
“呵呵,你们哪能懂得陛下的大计!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见湃邦等人这等尴尬,叶焱便出来解围。
“呵呵,还是叶先生了解本王!”皇十子拍了拍叶焱的肩膀,笑道。对于高子隐带来的的这几个人,皇十子最喜爱的便是叶焱,因为他总能是猜透皇十子在想什么。这也正是皇十子想要的。这一切皇甫傲最为担心,因为在皇十子的心目中,叶焱的地位正在超过皇甫傲。
“走吧!”皇甫傲大声的喊道,语气里有些愤怒。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随着皇三子离开了南宫自若等人歇息的客栈,来到了另一处客栈,皇甫傲早已将整个客栈报包了下来。皇甫傲早已到了扬州,打探好了南宫自若等人的消息,只等皇十子等人的到来。
“皇甫,你怎么看他们来到了这个地方?”皇十子边走边问着皇甫傲的看法,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质疑。
“不知道,也许这里就是他们想要找的地方?”皇甫傲知道皇十子在质疑自己,可他实在想不南宫自若等人来扬州的目的。
皇十子屏退了众人,只留下了皇甫傲。
“你说的那个宝藏,藏在这里?”皇十子不再是人前那样满面笑容,又恢复了冰冷的面孔。皇十子不愧是政治高手。
“据我所知,那笔宝藏埋在已处叫天山的地方。”皇甫傲低着头,回避着皇十子的眼神。
“天山?”皇十子很疑惑这扬州和天山会有什么瓜葛,甚至想不出一点有关联的地方。
“对!大概在宋国的西北方向。”皇甫傲把从皇甫亦旋那里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嗯……”皇十子似有所悟,右手的五根手指轮番的敲打着桌子。
“你先去休息吧,明日还有好戏呢!”
“是!陛下。”皇甫傲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没有被怪罪。现在皇甫傲有些后悔跟了皇十子。皇甫傲本以为将四大家族逐出大理后,便可加官进爵。没想到皇十子还有更大的阴谋,为了那笔宝藏,现在却飘落到中原。这与皇甫傲跟随皇十子的初衷完全相反,甚至不如南宫自若等人的处境。至少他们不用看皇十子的脸色行事。
清晨
扬州城外
众人来扬州的本意是通过这里的风景,化开南宫自若心里的冰。不过经过昨夜的交谈,皇甫烽凌已知道南宫自若只是需要时间,并不是环境所能改变的。尽管所有人一千个不同意,皇甫烽凌还是决定不在扬州逗留。因为他们还有家族的使命没有完成,而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无穷无尽的艰险。
“你真的确定南宫兄没事了?”凌军卓疑惑的看着皇甫烽凌。
“嗯,他只是需要一个时间,一个让伤口愈合的时间。”皇甫烽凌想起了昨夜南宫自若对自己说的话,便说了出来。
“一个让伤口愈合的时间?南宫兄受伤了?”凌军卓听了皇甫烽凌的话,更加不解了。
“呵呵,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皇甫烽凌笑着说道。
“鸿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南宫秋柳眨着大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