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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女心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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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桂生的一张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跑上来几步,挥手就要打上冷清。

    如此迅疾,冷清几难反应,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眼见着这一巴掌就要落下,却在距脸仅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尉迟勋几步抢上来,死死抓住了唐桂生的手腕。

    “桂叔消消气,冷小姐只是一时气话,不用放在心上。”尉迟勋的语气浅淡,眼波流转,却漾起一重厉色,别人轻易反驳不得。

    唐桂生原也有些胆怯,想这冷清并非孤女,后台极硬,连陆太太尚且要看她三分脸色,更别说自己了。

    只无台阶可下,见尉迟勋阻拦,便顺势而退,抽回了手,只在嘴上又骂骂咧咧几句,“那种私生子怎么可能碰我女儿,你这种蠢话骗骗小孩子还行!”

    冷清望了望尉迟勋,虽默然不语,眼底却有柔软。心头的重重疑虑,蓦地云开雾散,严慕涵是陆家私生子,以陆太太那坏脾气,能留下他来已是不易,若是抓住这一把柄,便可顺理成章将之赶走。

    严慕涵避重就轻,将这些话隐匿而起,想必心内也是耿耿于怀,自然无法对她坦露心声。

    怪不得陆铭涵说过,他不得不为这个人保存秘密,甚至不惜毁坏自己的名誉,继而和她暂时分开……明明是个混蛋,偏偏又能如此良善。

    奇特而矛盾的结合体……可想想,谁又不是?

    冷清不想多说,只确定唐桂生已将这话牢牢记得,只说一句“爱信不信”,便匆匆而走。

    临别转身的一瞬,视线扫过身后的尉迟勋,他阴沉的脸上未有一丝改观,眸光不曾落向她零星片点。

    回到严慕涵的诊室之前,冷清颇有些惴惴不安,知道这一切之后,难以装得洒脱到没心没肺。

    要不要对他说一句抱歉,因为刚刚自己的咄咄逼人?可她说得明明不错,他犯的错,他自己该去承担。

    兜里的手机叮当响起,屏幕上的名字让她心里不由咯噔一响。

    “喂?”她走去过道的另一头,掩着话筒,将声音压低。

    “……我在楼下等你。”

    声音低沉而音色诱人,伴着猎猎西风,沙哑中更显得清朗。

    冷清自窗户往下望去,正对着抬头往上看来的尉迟勋。心跳如擂,急促的呼吸里,她在纷乱的思绪中回神,迅速移开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是机械设计的课程设计周,真是忙死我了……下一周更忙,要考机械设计和机械制造和六级……OTL……挂了我就活不下去鸟……

    晚上没画图就赶回来码字了,写好先发一章,明天应该也有一更,明天是“大雪”,留言的孩纸可以留下盛大ID和客户号,我来发送福利……自从考试,喵喵码字慢,看文的孩纸也少了……留言的也少【喵喵还木有空来回,OTL我有罪,我一定补上】

 38往事如烟

    那一年,亦是冬天,下着小雪,已到考试周的最后一天,冷清刚刚考完了最后一门。

    正在宿舍收拾东西时,手机忽然来了条短信。自然是明夏,简单的几个字:我在楼下等你。

    她几乎是雀跃着,丢下手中的东西便往楼下跑。

    明夏没有打伞,任凭纷飞的雪片落入他的黑发,他的肩头,薄薄的一层白色。

    冷清只穿着贴身的毛衣,刚出来便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搓着手,一张脸冻得通红通红。

    “怎么不多穿点?”明夏的语气明显出于责备,“待会儿回去又要头疼了。”

    冷清咯咯笑着,并不在意,“还不是急着下来看你?”转而看到他手中的纸袋,便指了指道:“什么东西,还热气腾腾的。”

    刚问完冷清就迫不及待地拿了过来,不用看也知道,这香味分明是最爱的烤地瓜。

    一打开,果然是烤得焦香浓郁,刚剥了外皮,黄灿灿的煞是诱人。她边吃边笑,不忘问一句,“哪儿买的?”

    明夏正给她掸着发上落下的雪,笑容浅淡,“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就给你买了,上去吃吧,外面怪冷的。”

    冷清蹙了蹙眉,抬头望他,疑疑惑惑的一句,“你冷么?”

    “刚刚忙回来,怎么会冷?”他手指一刮冷清的鼻尖,“只有懒人才会冷。”

    冷清皱了皱鼻子,往他怀里缩着,“那我又不是懒人的……反正我也不冷,等我吃完了再上去?”

    她那那样期盼的眼神望着他,明夏就是想拒绝也于心不忍。环上她的胳膊往宿舍楼后走去,找了一处可以避雪的外檐,肩并肩站着。

    冷清只顾着享受手里的美食,他去哪儿,她便跟到哪儿。

    雪天并没有那么冷,地面覆着一层霜似的雪,偶尔有人走过便留下几只凌乱的脚印。静下心来,能听得见沙沙沙的声音,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冷清只细细听着,却在这其中冒出点其他的动静——拉链声。

    她转头一望,明夏正解着羽绒服,就在她摆手说不用的时候,他竟然将她怀进了怀抱,又用衣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原来是想这样。

    冷清一阵乐着,侧脸贴上他的胸膛,因他穿着件浅灰色的羊毛衫,绒绒的微刺感,引得她一阵痒痒,拿脸来回蹭着。

    “别闹,”明夏拍了拍她的肩,“安静点儿。”

    “遵命。”她只差竖起手指来发誓,却还是一个劲地蹭啊蹭,“你果真不回去过年了?”

    “嗯,工作都找好了。”他似是叹了一口气,也只是轻轻的,继而便开起玩笑,“要养你这个大小姐,我可要好好努力一把。”

    冷清拿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可是,我会想你的……不然,我和你一起留下?”

    “不行,你必须回去。学校宿舍也不许住人,我还要出去租房子,你一个女生,不方便。”他是晓之以理。

    冷清有些恼,抬起头,眼睛往上一瞥,只看得到他的下颔,“别泼我冷水行不行?”

    明夏还是一本正经,“我是说得实话。”

    冷清拿额头狠狠撞了他一下,“一点不懂浪漫的家伙。”

    明夏倒是低头看她了,嘴角上扬,促狭一笑,“等你嫁给我,再学不迟。”

    冷清只小声地嘀嘀咕咕,“谁要嫁给你了,谁要嫁给你了……”

    “清儿,”他在片刻沉默后,轻轻唤了她一声,“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能等我回来吗?”

    “你为什么要走?”她蹙紧了眉头,“你敢走哪儿去?”

    “我只是假设。”

    “假设也不行。”

    “……那好吧。”

    雪依旧不慌不忙地落着,冷清裹在这一方小小的温暖中,这里头有他的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有力。

    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化为虚有,唯有她和明夏是唯一的存在。

    或许真正的感情就是这样,哪怕不言不语或是散漫谈心,也都让人觉得分外温馨。

    仿佛过了许久,她方才又低声喊了一句,“明夏。”

    “嗯,”他拿下颔抵住她的柔软的头发,“怎么了?”

    “烤地瓜蹭身上了。”

    “没事,你回去用湿布擦一擦。”

    “不不,蹭你身上了。”她小兽般嗷唔叫一声,“这是对你胡说八道的惩罚。”

    “……”

    *

    往事如潮,潮涨上岸,终要下落。

    此刻,再想想他的那一句,“我在楼下等你”,冷清只觉得陌生……陌生之后,强大的恐惧。

    该不该下去,下去了,又能说些什么?

    她恍惚看到曾经的自己,在他离去之后,一个人跑去空无辽阔的操场,对着蓝天大喊,“把我的男人还给我!”

    可除了自己的声音,竟连同回声都一并消殒。

    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双腿,慢悠悠下了楼。

    “什么事?”她低着头,没打算看这男人的眼睛。

    他却不恼,怡然自得地往前走去,“上车再说。”

    他是大名鼎鼎的明星,自然不能在外多呆。秋逸便按耐住性子,随着他上了车。

    明夏和冷清,当年都算是穷学生,除了吃饭和偶尔的娱乐,生活费很少会有结余去做其他事,但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自在。

    而现在,他有的是钱,开好车,住大房,她却不知道他是否还那样简单的快乐……只怕他忙碌到,连快乐这种词都无空去想的地步。

    冷清有些讥讽地笑了笑,“怎么这么空,还有时间找我聊天?”

    尉迟勋开着车,稳健驶离医院大楼,对这样一句话仅仅只是笑了笑,继而说道:“现在,我和沐珂在一起。”

    冷清心里咯噔一声,原来那些小报上的绯闻竟是真的。他和沐珂两个人果然在一起了,只是,他何必巴巴地来此说这些?

    “郎才女貌,你们很配。”她扬起一边的峨眉,“什么时候结婚?”

    他只是浅浅而笑,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过了许久,就在她要张口的那一瞬,他忽然抢过话茬。

    “你说生命里真的有那种无法代替的人吗?”他微微偏过头,望向她,“永远不会被背叛的爱情……有么?”

    冷清想了想,“当然有,但前提是,其中的一个人永远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彼此坦诚,是最重要的信赖之一,没了这个,其他的都不用再说。”

    他微微一怔,反而笑了,“听起来,像是你在责怪我。”

    “不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撇过头,望向窗外,“以后请好好对她吧。”

    尉迟勋没吭声,只是清明的眸子闪了一闪。

    两个人只绕着医院外的路转了两圈,尉迟勋便将冷清送回了医院。

    她下车时,客气地说了声再见,那股无法言语的疏离感,让他微微一惊。

    他曾想过,要当着她的面说一句,“你以为你真的无可替代吗?”

    刻薄的奚落,证明她的无足轻重——即使幼稚无趣到让人能离开联想到他相背的本意——他还是想趾高气昂一次,在这久久难忘的女人面前。

    竟然,还是无法赢过她……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下。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可怜。

    *

    春节临近,医院发了福利,冷清顺带着给严慕涵也领了一份。

    这男人,一整天都没再见着人影。

    下了班,在街上随意弄了些吃的,看着面露喜庆的人来人往,一点点的心寒下去。

    一个人的时候,很爱胡思乱想,一个人久了,却又反而释然了。

    走到公寓楼下,一看双手空空荡荡的自己,她一拍脑袋,埋怨着,“什么破脑子!”

    吃个晚饭,把一大堆的福利都给扔了,现在再去找,一定早就没有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健忘粗心,他不止一次地骂过她,“没脑子,总有一天把我也弄丢了!”

    还真被他说中了,她已经将他弄丢很久很久了。手机在口袋里沉甸甸的,她掏出来,找出那个被自己刻意遗忘的名字,按下去,问问他当年为何要出走。

    只是问一问,她安慰着自己,谁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力,不是吗?

    却在一瞬间被一双手搂住腰,男性特有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后。

    看不见来人,她又急又怕,涨红了一张脸,问道:“是谁!”

    拥抱又紧了一分,甚至用那滚烫的肌肤慢悠悠蹭过她裸‘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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