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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一定要等着我来救你啊……”
终于跑了一会,她就停下来直喘气,还自言自语说什么,“真是做娘娘做太久了,才跑这么一会就不行了,死丫头,你可要撑住啊!笨丫头,好歹留点线索啊!平日的鬼精灵一到关键时候就不知跑哪去了!”
南京突然很想告诉她其实影卫有办法,不过……突然间又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太可恶,为了个奴婢……做成这样未免太做作了吧……
“线索!”女人好像想到了什么,转头就又跑,跑着跑着突然就停了下来,不停地……呕吐起来……
南京拧紧了眉,这女人先前还喝了不少酒,本来没什么事,不过刚刚一顿长跑,胃里一定很翻腾,他板着脸,还是上前去,扶住她,抓着她的手臂,撇撇嘴,她的手臂跟只有一根骨头一样,先前只用了一只手托着她就飞过了湖,正要揶揄她几句,见她脸色苍白,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什么东西,他恶心地别过去头,也失了要和她说话的兴趣。
“去……去香悦……”话还没说完,她就整个虚脱倒了下去,南京长手一捞,把她扶在怀里,“蠢女人!”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十四节 吉人天相 护短娘娘】………
才刚刚把她送到雍容宫,她便醒了,挣扎着要起来,“去香悦宫,念竹一定在那!念竹跟我之前根本就不可能得罪谁,跟我之后才出了这种事……”
净心也很快赶来了,“娘娘,附近几个宫也都说没见过念竹。”
“我会把她完整地带回来的。”南京斜睨了一眼明明已经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她,面色惨白得很,脸上也是糊糊的一片,不知是鼻涕还是眼泪,连髻都歪到了一边,哪还有个娘娘样,什么倾国倾城,不过就是个蠢女人。
“谢谢你……”小月真心道,这个已经不属于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了吧……
南京看也没再看她一眼,便匆匆地出去了。
“娘娘,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宣御医?”净心才看清楚月妃的模样,吓得要命。
“没事,你去过香悦宫了吗?”小月抓紧了净心的手,“念竹应该就在那吧?香嫔胆子没有那么大,应该还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净心想起之前对她做过的事,又是一阵愧疚,在这宫里,一个宫女失踪的可能比一个后宫嫔妃被临幸的可能还要大,不知有多少宫女因此而冤死,只算她知道名字的就有好几个,可是根本没有人吭声,更何况就是上报了也只是死无对证,不了了之了。
“都是我害了她……她还那么小……”小月忍不住又放声大哭起来,“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明明可以不连累任何人的……为什么要做这个什么娘娘……明明知道宫里不是好地方,偏偏还要把念竹和净姐姐你都留在身边……已经害了一个你,还有皇后……”
净心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没事的,南京说会把念竹完好地带回来的,他可是影卫啊,影卫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兑现的,娘娘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念竹……”
时间缓慢得就像是把心放在了油锅之上煎熬一样。
东方几乎白的时候,南京抱着念竹回了雍容宫。
“念竹知道,娘娘一定会来救念竹的……”在南京怀里蜷成一团,看起来毫无生气的念竹居然还露出了宽慰地笑,然后才昏死过去。
南京面无表情地说,“费了点功夫才找到她,不过并没有在香悦宫,也没有证据。”
小月见念竹回来了,按捺住心酸,吩咐了净心亲自去传御医,“说娘娘我病了!要是推托不来,就说皇上遇刺了!”
这里又指挥着南京把念竹抱去她的寝宫,又叫了人把雍容宫里所有的药都翻出来,她则轻轻地掀开了已经血肉黏在一起的衣服,察看念竹的伤势,念竹几乎是只有吐出来的气,没有进去的了。
南京就在屏风外报告说,“在冷宫最深处的一个阁子里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那地方很僻静,应该是以为她已经死了,不过她如果能活过来,应该是见过主谋的。”
“已经给她输了真气,护住了心脉,但是能够坚持多久,还要看御医怎么说,因为有一刀是伤在了心脏。”
月妃听了自然是明白这个时候能够拉回念竹的意识是最重要的,于是拼命地跟念竹说话,大声地说话,“念竹,我没办法把你的衣服撕开,所以我没看到伤势……但是南京给你护住了心脉,我不是有用大夫,但是我确实能够治心病的大夫,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娘娘我最会治的就是心脏受伤了,所以别处的伤有御医给你治……心上这一刀,娘娘我能够治好,你听到了吗?你一定要听我说话……必须要听我的……不准跟自己说休息……”
“娘娘,御医来了。”
月妃又拼命大声说,“御医现在来了,你要听我的,不准听其他的声音,你的命是我的听到没?”
御医手忙脚乱的上前珍视,本来以为是皇上被刺了,急忙地跑过来,见是月妃的寝宫,也没注意到床边坐着的疯女人,以为床上躺着的至少是月妃本尊,所以连忙就开始着手诊治。
“一共三刀,心脉护住了,血也止住了,不过先前失血过多,如今娘娘昏迷,老夫不敢说,但是若是要能先醒过来,老夫才能有三分把握。”
“听到没有!念竹,睁开眼,再难也要睁开眼,”月妃一动不动地抱着念竹的头,大声地吩咐道,吓坏了的御医这才现这位衣冠不整,一团糟乱的是传闻中的那位倾国倾城的月妃娘娘……怎么可能……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醒过来?”
“这个……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靠伤者的意志力了。”御医摇摇头。
月妃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着屋子里的人叫一声,“你们都出去!”
净心以为月妃是刺激过大,所以才会有些失常,刚要上前抚慰,月妃脸色变的有些狰狞起来,“南京,把他们都赶出去!你也是!”
南京沉吟一下,还是毫不犹豫地就把御医净心等人赶了出去,自己则守在门口。
过不了多久,月妃又在里头大叫道,“御医!她醒了!你快来救她!”
御医慌乱地又进去,把了脉,眉毛都快拧成山川了,怎么可能,刚刚伤者明明都是快要死了的……怎么真的醒过来了……想是这么想,但是还是毫不马虎地继续诊治开方起来,又喜道,“娘娘身边的人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
南京也觉得疑惑,他虽不懂医术,但是他很明白念竹身上的伤是什么样的程度,莫说她是从未习武的弱女子,就是到了他身上,没有高人相助,也不可能这么快醒过来,他便仔细看了看念竹,念竹眼神还是无神,但是身上的血确实是早就凝固了,不过嘴角的血液还在往下淌,再看月妃脸色更加苍白了,难道是这女人……
但是,就算真的是那样,又有什么用……难道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听到御医的话,月妃神情早放松了起来,也由着净心把她扶到一边去,“娘娘,您先去梳洗一下,念竹这交给我了,还有御医在,您就放心吧。”
“可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月妃点点头,自去了。
南京在心里想,他这只是秉持着身为影卫的职责,并不是想**,还是悄悄地跟在身后……
………【第二十五节 禁闭之罪 小筑桃源】………
她先是脱下了外袍,然后便呲牙咧嘴地撸起了袖子,南京心里挣扎着,还是不由得望过去了,左边那只白嫩藕臂上果然有一道新伤,血还在流,她一边仔细擦拭着一边还嘟囔着些什么“穿越”“赠品”等一些听不懂的词语,南京皱了皱眉,她的血难道还有什么治伤的疗效吗?再看她已经要继续脱衣服了,南京连忙退开了来。
再见她,早换了副模样,换了身轻便的袍,脚踝手腕处偏偏还用细绳扎了起来,怎么看都不伦不类,一大清早就轻施了脂粉,眉黛如烟,樱唇潋滟,把不长的头只挽了个简单的髻别了只簪子,再有些不听话的头只任它们落在耳畔,看起来倒添了调皮,只是问过念竹睡下之后那张脸就跟泡在千年寒冰里头一样了,叉着腰吆喝上宫人,挑了几个看起来壮实的,最后又冲南京勾了勾手指,“净心,你留下来照顾着念竹,孩儿们跟着娘娘我出门办事去了。”
然后便是皇上一大清早宿醉起来现被月妃摆了一道,又亲眼看到月妃不分青红皂白地带着宫人大打出手,最后竟然还伸手推了一把香嫔,让香嫔碰到了桌角,然后……
然后一向温柔的皇上终于愤怒地歇斯底里地开始吼叫,“来人,把月妃押回雍容宫,不准她踏出湖心小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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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旨……月妃未经取证便伤害了香嫔娘娘,如今香嫔娘娘伤势已无大碍,是以虽罪不至死,但活罪难免,削,雍容宫上下一旬用度;着,月妃于湖心小筑面壁悔过……又有皇上口谕,月妃娘娘若肯知错则都可免罚……”传唤宫人说完,又瞟一眼跪在地上的月妃,以为她没听到,又重新念一遍道,“皇上口谕,月妃娘娘若肯知错则可免罚……”
因为念竹也没有看到真凶的模样,所以这件事便成了这个结果,不过总算念竹保住了性命,至于香嫔,虽然那伤不致死,但好歹还要个大半年才会消褪,月妃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伸了手,便要接旨。
宫人忍不住多嘴道,“娘娘,咱家在后宫之中宣读圣谕多年,却从未见皇上如此用心良苦,娘娘若是体恤,就应该……”
“月妃遵旨,谢主隆恩……”月妃也狠了狠心,长拜谢了恩,传唤宫人也不再多说,叹口气,摇摇头,把圣旨给了她,便乘了船去了,一并将湖心小筑附近的船只都撤了,只在对岸留了一艘独木舟,送饭用的……
月妃正式于湖心小筑中,开始了她的禁闭生活……
净心虽也想和月妃一起在湖心小筑,不过她需要留在御医院照顾念竹,所以只在一日三餐时分方能乘了船来看望月妃,不过月妃被禁闭,看起来也还没有异样,甚至有些异乎寻常地欢乐――任何人都看的出来月妃只是暂时受罚,因为就是那鲛绡如今也还在湖心小筑……所以净心也没有多过担心。
“唉,这个地方不能多待下去了啊……可惜不知道怎样把净心和念竹也接出去……也不知道念竹愿不愿意出去……净心肯定是没关系的……”
南京远远地站着,因为皇上和头都没有要他回去,所以还要保护在她身边。这时就看着她蹲在湖边的大石上自言自语,听到这里忍不住又耻笑道,“皇宫岂是你想出去就能出去的?”
小月转过头,也给他耻笑回来,“皇宫还真就是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你是聋子没听到我说吗?我只是不知道怎样把念竹和净心也接出去!”
“你!”
“你什么……明明长得还是个人样,怎么性子这么讨人厌?是小时候被爹妈抛弃了受到了心灵创伤,还是长大后被情人抛弃了从此以后对女人都没好脸色了?典型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烈,不愿开启心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