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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了,
这会儿孤母满脸温怒,非常不屑的瞧着容绾,旁边还有两个面色不善的婆子。
她不知道此刻是什么一个情况,便只得先开口喊道,“母亲。”
“谁是你母亲!我可还没有答应要做你的母亲呢!”孤母怒道。
容绾面色一僵,随后用牙齿咬了咬嘴唇,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她自顾自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有些凌乱的嫁衣。
那边孤母却瞧见她这样,不知道怎么了,就更加生气了,怒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容绾闻言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向她,害怕自己说错话又惹了孤母不高兴,便想了想,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和阿濯的成婚日子。”
“这也需要想这么久么?难怪你会这样不守规矩!”孤母却说道。
容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觉得这会儿估摸着自己说什么,孤母都不会高兴了。
孤母见她不说话,气的咬了咬牙,眼珠子瞪她都瞪得快要掉出来了,她怒骂道,“你既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还敢一个人在这儿睡觉,幸好濯儿没有进来,否则连个服侍他的人都没有了!”
容绾有些委屈,亦有些生气,她很想说,难道她嫁给孤濯就是服侍他的吗?而且既然是两个人成亲的日子,而且还是新婚之夜,让她一个人守在新房之中,难道不是她受委屈吗?
她眼角看了看外头,都已经天黑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肯定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可是她连孤濯的人影都没有看见!
不过,她看见孤母这会儿的脸色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她如果回嘴的话,是不是会把矛盾弄的更僵?
于是,容绾眼观鼻鼻观心,将双眼垂了下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眼皮遮盖住了她眼里的情绪,她决定不管孤母说什么,她都不回嘴,如此孤母总不会再刁难她了吧?
容绾摆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孤母瞧着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生气了,就好像心里窝了一团火一样,
她嘴角一边歪了歪,不屑的说道,“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容绾闻言赶紧摇摇头,却仍旧没有抬眸,也不准备说话。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孤母喝问道。
“我怕说错了话惹母亲生气!”容绾说道。
“你也知道你说话就会惹我生气吗?我看见你就烦!”孤母骂道。
容绾抿紧了嘴唇,不言不语,抿着嘴唇咬了咬牙齿,将胸口的怒火压了下去,她新婚之夜没有等到自己的丈夫来就算了,还平白无故的被婆婆骂,真的是好冤枉,可是她又不能回嘴。
孤母见她低着头,好像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就怒道,“今天是你和濯儿的新婚之夜,本来我是不应该来管你的,可是我看见你这样没有规矩,我身为濯儿的母亲,就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所以,我决定替他来好好管教管教你,如何做媳妇儿!”
容绾闻言黛眉略微的皱了起来。
孤母见她的眉宇间终于有了些动静,反倒是舒服了一些,她就是想要逼得这女子忍无可忍,让他的好儿子看看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让他的好儿子看看,他到底娶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到时候看他还听话不听话!
孤母瞧着容绾的眼眸中,流露出了浓浓的玩味儿模样,“我问你新婚之夜,你在新房中应该做什么?”
容绾不想回答,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孤母都不会喜欢她,而且这会儿摆明了是要调//教她,她回答的不好,说不定孤母对她的惩罚会来的更重,
可是,她咬了咬嘴唇,还是说道,“我应该在新房中等阿濯来。”
“哦?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孤母一丝一毫挖苦容绾的机会都不放过,很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可语气却绝对不是疑问句。
容绾不说话了。
孤母就轻蔑的笑道,“可是你在做什么?你竟然在睡大觉,还自己把盖头掀开了,是谁允许你这样的?你那盖头是你能自己揭的吗?”
可是,
孤濯不是没有来吗?
如果孤濯一辈子不进这间屋子,那她是不是一辈子都要盖着红盖头。
而且她一路长途跋涉,白天一整天盯着凤冠霞帔,都已经够累了,难道新郎官没有来,她歇息一会儿也不行吗?
容绾气的浑身都有些发抖,可是强忍着没有发泄出来。
孤母却就是想要看到她这副模样,她脸色一变,刚才那脸上扭曲的笑容也没有了,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我本来看见濯儿喝醉了,害怕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就过来想要看看你,却没有想到进来看到你这样一副模样!我真是——真是被你气死了!我濯儿那样好,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竟然娶了你这么个东西回来!”
东西!
自从容绾醒过来,不但被莫名其妙的推了一下,还受了伤,这孤母还一直都没有停止来羞辱她,说她错也好,说她如何不对也好,此刻竟然还骂她是东西,她在她眼里竟然连个人都不算吗?
容绾牙齿咬得咯咯响,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孤母。
孤母却比她的模样更凶,瞧见她此刻变脸,就怒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你还想要顶嘴是不是?”
容绾抿紧了嘴唇,深深的吸气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好半天才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四个字来,“儿媳不敢!”
孤母有些不甘容绾竟然又给忍下去了,但她也不着急,反倒是看到容绾这样,觉得非常的痛快,她冷哼着笑了一声,
“你不敢?我看你是不甘!你一点儿都没有觉得你自己错了!你——给我跪下!”她说道。
容绾身子一颤,没有动。
“你给我跪下!听到没有?一直跪倒让我看到你知道错了,再起来!”孤母说道。(未完待续)
340 动怒
要让孤母看到她知道自己错了?别开玩笑了,孤母只要一直说没有看到,那她就算是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膝盖都穿了,都没有办法起来了!
所以,容绾还是没有准备跪。
孤母见容绾不跪,不怒反笑,可她却是装作非常愤怒的模样,她挥了挥手,“王妈妈,季妈妈,去好好教导教导一下你们的大少夫人!”
“是!”
容绾面色一白,她有些不相信孤母竟然能下的了手?可是看到两个婆子走过来的时候,她觉得孤母不是吓唬她的。
容绾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大少夫人,是要婢子来帮您跪,还是您自己跪?”那婆子却无视掉了容绾的慌乱。
容绾牙齿咬得嘴唇都泛白了,却瞧见那婆子还在一步步的走过来。
容绾一步步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才忍不住喊道,“婉清,挽香!”
没有人进来!
而等了两息的功夫,也没有人回答她,甚至她这会儿才留意到外头,好像一丝丝的灯光也没有,就好像没有人一样。
果然,孤母笑起来,给了她答案,“她们已经被我打发了,去睡了!”
怪不得!
容绾恍然,却亦是骇然,这个孤母怎么这样讨厌她呢?怎么新婚之夜就这样折磨她呢?
容绾其实可以用银针将眼前这三个人弄晕,可是她能吗?
她犹豫间,两个婆子就已经到了跟前,
容绾还是头一次觉得这样束手无策,于是她没有办法。选择了大喊了起来,“你们不要过来!”
容绾大叫的声音,从院子里头传到了院子外头。
纵然很小,可是还是能听到。
尤其是玉珩几个武功身后,耳目极好的人。
“怎么办啊?”说话的人是婉清,虽然孤母让她和挽香离开,可她们一看就知道不对劲。哪里敢真的走?
“怎么会这样呢?老夫人怎么这样对少夫人呢?我还以为老夫人如果知道了少夫人是谁。应该会很高兴的!”挽香说道。
“你们之前在外任务,不清楚这其中的事情,我跟少主一直没有分开。所以……”玉珩没有说下去,他有些踌躇,随后说道,“不行。我得去叫少主了,否则要等少主自己醒过来。知道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得赔罪!”
婉清挽香很想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可知道这会儿也不是多言的时候,于是说道。“玉珩哥,你快去叫少主吧,晚了非得要出大事不可。”
玉珩闻言。不再迟疑,往大堂那边的厢房去了。
厢房门口。八个护卫护在门口,瞧见玉珩来,便问道,“大人。”
“快让开!”玉珩喝道。
“可是老爷夫人吩咐了,让我们保护少主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
“我还会害少主吗?”玉珩都没有等那人说完,就怒道。
“大人息怒,是小人说错了话!”那守卫立刻脸色一变,赔罪说道。
“那还不赶快让开!”玉珩喝道。
“不是小人不让开,而是夫人和老爷说了,不让任何人进去!”那守卫说道。
玉珩闻言,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忽然觉得,今晚孤濯喝醉,然后老夫人去找少夫人的麻烦,是早就事先安排好了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而孤濯怎么会喝醉呢?那些酒纵然好,可是对孤濯有什么用?孤濯的内功那样深不可测,区区几坛子酒怎么会醉?
本来他看见孤濯今天高兴,喝了那么多酒醉了,还以为是他心情好,应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呢,也没有去多在意,可此刻他不禁怀疑,那酒莫不是被下了药?
玉珩想及此,就脸色一沉,怒道,“孤家,到底是谁在做主你们不知道吗?”
他说完,那几个守卫就脸色一白,脸色有些不犹豫,但很快,眼神中的慌乱便再次被坚定覆盖。
这几个护卫都不是孤濯手下的,虽然孤家都是孤濯在做主,可也只是做主步六孤氏隐卫的主力,以及外面的生意与一些关系,可孤家也有一小部分不属于孤濯管辖,是专门派给老夫人和老爷,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的。
玉珩瞧见他们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可能是说不动他们了,于是他打算动武了,说道,“你们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那几个护卫却像是铁了心不让开一样,说道,“那就要看看大人要怎么样不客气了!”
他说完,几个护卫就一齐将手中的兵器横了起来。
玉珩顿时头大如斗,这一旦动武就是不死不休,纵然他们都是步六孤氏的人,可是各自为主,一旦动起手来,那都是视死如归的,
可这要是在新婚之夜让孤家见血,少主醒来也会责罚他的吧?可是比起让少夫人受罪,孤濯杀了他,或者不要他以后,他自杀,那还是见血比较好吧?
玉珩神色定了定,喝道,“来人,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