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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东西,下次不要弄丢了。”
白菜点头,“确实是很重要的东西,是母亲留给我的……应该是当时我摘下来后包被撞掉了,然后就……非常谢谢忍足君。”
“不客气。”忍足轻笑,“看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了故乡的一些往事;松田同学不是提起过自己曾经在大阪住过吗?我幼年的时候,家里的老人经常编制这样的红绳。”
“说不定我的母亲是大阪人。”
“不打扰了,晚安。”
“晚安。”
路过客房,松田脚步顿了顿,还是推开了房门;仁王的背影被包裹在薄被里,看起来已经安静地睡去。
窗外的流光蒙在他毫无防备的睡颜之上,白菜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无言地合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辗转了好久,松田干脆跳出被窝,经过餐桌顺了一杯凉茶盘腿坐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你也睡不着啊。”
远方探照灯的清冷光线从仁王的面庞上流过,松田抬头仰视着倚在玻璃上的俊秀少年,沉默着,却没有移开视线。
“最近还好吗?”东京的万家灯火和钢铁城池映在仁王的瞳仁里,却仿佛只剩下空城的影子,唇畔溢出一丝淡笑,他望向松田的神情里有满满的等候与包容。
松田白菜终于别开了视线。
【你还好吗?】此时此刻,白菜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时间的某个断面里,少年骨架的仁王缓缓走近,目光关切地凝视着缩在角落里的前世的自己。
仁王,我不好。
原来你并非那么容易忘记。
细长的手指在眼前晃了晃,仁王蹲在身子,“在冰帝一切还好吗?”
“同学有爱,老师器重,学习充实,万事大吉。”松田不动声色地挪后了一些,公式化地扯起了嘴角。
“半夜不好好睡觉,少女你有心事。”
“彼此彼此。”
“还是很在意吧,父母的事情。”仁王瞟向松田脖子上的红绳,“不是故意偷听,刚好起来喝水。”
见对方小心翼翼地提起这件事情,松田心头一软,“不是这个,关于我的双亲……并没有刻意伤感什么,虽然曾经很在意很好奇,但是现在,已经不会那么执着于过去的结了。”
仁王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松田的头,“不要想太多。总觉得你变了,擅自把自己定义在一个成熟的位置上;白菜,你可以放松一些的。”
找到前世一切混乱的答案,是让她轻松的唯一方式。
松田拍拍屁股起身,“我有点困了,晚安仁王。”
“晚安。”目送少女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面,仁王将双手揣进兜里,步履缓慢地朝客房走去。
中途,他久久地垂眸停在松田的门口。
猜不透对方的这种感觉,真是让有欺诈师之名的仁王对松田愈加在意。
少女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不信任,让他非常地放不下。
两人一夜失眠。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对于狐狸的感觉很纠结,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喜欢了一个人很多年,但是又知道对方和另外的妹子在一起,就是这种心塞……
本来想把这一章写得温馨一点,结果不知不觉就歪了_(:_」∠)_
ps。潜水的小天使冒个泡让我戳吧(╯3╰)
☆、chapter13。随心论
生物钟规律的人失眠是可怕的。
接近黎明的时候,松田终于一脑袋浆糊地疲惫入睡;等眼皮再次睁开的时候,午后的阳光正大喇喇地撒满了整间卧室,手机上来了一堆短信,她直挺挺地倒回被窝装了一会儿死后,才耐心地逐条翻阅。
和花已经平安回到了神奈川,,估计是坐车无聊,喋喋不休地扔来了一堆废话;爸爸发来了一条很家常的短信,白菜简单地回复了几句,视线落在好友花轮的简讯上。
神秘兮兮的语气,说自己恋爱了,问松田好不好奇自家心上人的尊容。
白菜早就知道花轮对曾经同班同学真田弦一郎穷追不舍,不过好友跟来了东京,她去见一见也无可厚非。
仁王似乎一早就出去了,当时她迷迷糊糊地游走在梦境边缘,依稀感受到少年为她盖上掉落在地的薄被,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茶几上压着仁王留下的小纸条,字迹清浚有力——【房东小姐,我出门了。今天下午在青学有一场练习赛,感兴趣的话可以前来围观。】
青春学园?刚好她和花轮也约在那里见面。
那就顺便去看看好了,顺便。
备受瞩目的青学帝王手冢国光从德国回来了;因为曾互相约定过要与对方进行角逐,所以真田听闻此事后,雷厉风行地申请了与青学的练习赛,跟屁虫花轮也雷厉风行地尾随而来。
手冢国光,尽管松田对于日本的中学网球界了解不深,对这个名字也如雷贯耳。不仅仅是手冢雄厚的网球实力,而是人家辐射性极强的人格魅力使他的名字总是和另外两位帝王绑在一起。
他们一个叫真田弦一郎,另一个叫作迹部景吾。
手冢的动态总是能够轻易引起骚动,在每个风云少年心中,他都占据着一席之地。
所以松田在青学的网球场外看到闻讯而来的冰帝牛郎团,尤其是手冢真爱粉迹部时,她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让人忧愁的是,好友花轮的智商和节操似乎在她离开之后下降到了一个令人堪忧的水准。
“我说……你下来吧。”
头戴深色工作帽,挂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围裙,花轮一身山寨版的电焊工cosplay装备,灵敏似猴子般故作深沉地盘在网球场边的照明灯上。
那诡异地存在感令人一眼就看穿,却无言以对……
花轮压低声音说道:“快看那名站在场边戴着黑色帽子的高大少年!怎么样,我的眼光绝吧!”
周围传来一片憋笑的声音。
松田白菜羞愧地捂脸,低头地瞬间刚好触上忍足忍笑的视线,她囧囧地避开对方的目光,努力抑制着爬上去把花轮扯下来的冲动。
周围的气流忽然凛冽起来,一股劲风朝松田袭去,她本能地侧身,黄色的影子快速地从白菜耳畔擦过,一阵火辣辣地疼。
正选们的练习赛还没开始,立海初中部的一个准正选正和青学初等部的部长海棠薰比赛,因为对方蛇球实在太刁钻,沉不住气的准正选少年便急躁地回击了比较激进的一球,控球不当导致松田差点遭殃。
正在一边闲闲观望的仁王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直接绕出场地来到松田面前,他动作柔和但态度强势地俯下身检查着少女耳朵上的红肿,不理会白菜地抗议,仁王接过柳递过来的医药箱,简单地帮松田处理了一下。
他微凉的指尖轻触到白菜柔软的耳垂时,松田睫毛一颤,随即配合地偏过头。
仁王的面容近在咫尺,这样的相对,似乎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少年蓝绿色的深邃瞳仁里盈满了专注和少许心疼,如果不是近距离的接触,就算是松田也很难辨认出少年那层漫不经心的慵懒下涌现出了怎样的情绪。
“还痛吗?”
“谢谢……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仁王退开一步,一只手把玩着小辫子,又恢复平日里雅痞的模样,“看来你的控球能力还有待加强啊,这样的水平进校队可是个问题。”
这话是对准正选说的,不带感情的冰凉语气,充分彰显了仁王的不满。
少年的脸涨得通红,“抱歉,仁王前辈。”
“太松懈了,”真田不理会仁王的儿女情长,他只是单纯赞同仁王的观点,“给我加强基础训练!”
花轮已经抱着柱子滑了下来,见好友没事了,她准备再次爬上去,真田忍无可忍地再次开口了,“花轮君,为了你的安全,请好好呆在地面上看比赛吧。”
花轮立刻向对方绽放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被松田拽到一边坐下。
天公不作美,手冢和真田的重头戏还没半,天空中便乌云压顶,迅速变脸,大雨倾盆而下,激起一片水雾,雨滴砸在地上在耳膜中惊起一阵轰鸣声。
场内的二人谁也不先松口,最后被双方的教练制止了。
松田寻找着雨中的花轮,余光刚刚瞟到真田将外套盖在好友头上,她便被仁王扯进他的外套底下,被拉着朝休息室跑去。
指尖捏着的衣服下摆,还残留着少年温热的体温;两人距离暧昧地挤在一片小天地里,尽管雨声嘈杂,他们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松田有些尴尬地微微别开了头,仁王不以为意地勾唇一笑,揽过她大步跑到休息室内。
“还好我带了伞。”仁王随意地抖了几下湿淋淋的外套,将一条干净的毛巾扔到松田的脑袋上,闲闲地吐了一口气。
他蹙起眉头打量了一下湿透了大半的松田,“去洗个澡吧,我帮你去借衣服。”
走出休息室时,还不忘不爽地提醒切原一句:“赤也,不要在女生面前打赤膊。”
“是,知道啦。”切原闷闷地将衣服套回去,仁王前辈今天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一样。
松田歉意地笑了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进了浴室里。
“松田同学在里面吗?”
“嗯,请问……?”
“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吧?我是白岛茜,刚才立海的仁王同学请求我帮忙,是干净的运动衫,放在更衣室的椅子上了哦。”
“十分感谢。”
“不用客气啦。”
披着浴袍闪进更衣室,松田和白岛姐姐的身高差并不大,所以少女的浅绿色运动装套在身上也还合适。
再次跟白岛茜道过谢后,白菜张望着四处寻找花轮。
好友也被淋成了落汤鸡,得益于那一身严实的电焊工cos服,花轮穿在里面的衣服倒是干干爽爽,唯有一头卷毛被雨打焉了。
帮花轮头发烘干后,一回头,发现仁王正倚在门边定定地看着自己。
“?”
“走吧。”背起网球袋,“这雨估计还会下挺久的,我们散了,回去吧。”
花轮飞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朝白菜挤眉弄眼。
“仁王寄宿在松田同学家?”身后的柳生推了推眼镜,“怪不得。”
“白菜做的乌冬面诱惑太大。”仁王耸耸肩,“再说,那家酒店的床太硬了。”
借口,柳生默默地别过脸去狠狠地吐槽了一番仁王做作的龟毛。
“搭档,电话联系。”仁王扬了扬手机,拉着松田离开了。
乘地铁回到公寓后雨势依然不减,天空阴沉又压抑,松田一进家门便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望着明亮的房间,她才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仁王汲着拖鞋拐进了书房,“有电游吗?”打游戏是消耗时间的不二选择;松田把手一摊,“我搬进来不久,你说呢?”
“唉——无聊啊,干点什么好呢……”仁王懒懒地靠进沙发里,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摸起一根巧克力棒叼进嘴巴里。
松田指了指身后的书架,“漫画随便看,对了,你的外套呢?我去帮你烘干。”
“不麻烦了,”仁王径直朝书柜走去,翻出一盘带子,“唔,看电影好了。”
松田想了想,坐下来和仁王一起打发时间。
巧的是,电影居然是重生题材,讲述的是女主演因为时光倒流而回到了过去,面对深爱的前男友和新的追求者,她徘徊不定,然后影片就这么结束了。
松田无语地发现带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