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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乾风云(女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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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尸体燃烧后的焦臭。
  这一夜袭营,游具顷以己方轻伤三百的代价奇迹般地全歼禁卫近万,唯独禁卫统领邱兴德夺路而逃生死不明,然而游氏族人脸上却并不见战胜后的喜悦,反倒是一脸愁容。裕山就在京郊,一万禁卫折在了这里,岂能瞒得过皇帝?倘若邱兴德活着逃回去了,两日内必然有大军席卷而来。
  族中商议的结果是游具顷带领大部分族人避走,族长与几位长老因为年事已高,选择留下来,但是他们只能在地宫中与长眠的帝皇们作伴,从此不见天日,直到景王上位,游具顷带着族人归来。
  游氏族人大部分都未出过裕山,听闻游具顷要带她们出去参战,俱都很兴奋,毕竟都是年轻人,徒有一身本领,若不是祖训相缚,谁又不想到外面去闯荡一番,挣出一番功绩来?
  游具顷将萧楠缚在自己怀中,年轻的战士们身披铠甲手执长矛、腰佩刀剑与他一同拜别了族长与几位长老,两千多族人骑着从禁卫营那里劫来的马匹,每人还有三到四匹备乘,她们纵马穿越燃烧未尽的禁卫残营,在余烟袅袅中奔驰而去,将云山雾罩的皇陵渐渐抛在身后,从此迎接她们的又将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或许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或许封候拜相衣锦还乡。
  
  
  南疆堕林邑。
  离樊询所预期的日子越来越近,山外发生了什么萧涵一概不知,他只是满怀忧虑地仔细照顾着景晨。
  她已经有了一些即将苏醒的迹象,可是正如樊询当初所判断的一般,可谓生不如死,时时汗如泉涌如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无意识地挣扎打滚,发出如困兽一般的不耐低吼,手心在她自己攥紧拳头时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萧涵只好频频给她修甲防止她抓伤自己。
  一次给她擦汗的时候,萧涵一时不察竟让景晨一把擒住压在身下,幸而樊询及时撞见将他强拉出景晨的桎梏,樊询后来要给景晨上手脚镣,被萧涵阻止了,他不忍心,而樊询只得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他。
  他曾经反复追问过樊询,景晨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毒名是什么,樊询对他罕有的耐心十足,只是笑答:“这毒加蛊的用法,是属于东宁巫族比较盛行的玩意儿,我们堕林邑虽然也用蛊,却少有这样的情蛊邪物,它究竟叫什么,我不认识制它的人,又从何得知?”
  萧涵简直难以置信,倘若不是亲眼目睹景晨被体内日益猖厥的情蛊折磨的样子,他对这种淫邪之物也就是听过就算了并不当真,皇帝对景王下这样的蛊毒,又将她囚在暗无天日的地宫中等待虫熟毒发,其心中到底想的都是些什么龌龊?她是个女人,景王也是女人而且还是她的同母姐姐……真正是恶心人。
  樊询虽然答应萧涵没有对景晨用镣,却也用布条死死将她的手脚缚在床上,饶是如此,景晨每日挣扎扭动,其手腕及脚踝在摩擦下也已经破皮红肿,青青紫紫的吓人,痛苦难耐时甚至用自己的后脑勺去撞击床柱。她身上如今遍布瘢痕,乍看之下甚为骇人,全是当初拜皇帝刑虐所赐,手脚上新增的擦伤与淤痕与这些旧伤相比反倒不足为道了。
  在景晨昏迷不醒的日子里,萧涵每日必定准时去为她束发洁面擦身,一切贴身事宜从不假手他人,熏蒸药浴时他就形单影只地坐在石屋门外等待,一坐就过去大半个天时,毒王谷的族人们从最初的议论纷纷到后来熟视无睹,最终把他当作一道风景来看。樊询一开始对此嗤之以鼻,总是调侃他“不知羞”,萧涵往往不愠不火的一笑而过,而后依然我行我素。
  两人逐渐熟络之后,樊询白日里来找萧涵的时间日益增多,总是嘻嘻哈哈地与他闲聊,有一次半真半假地道:“我听闻景王在西北已经有五位夫君了,你难道是瞧上她,想要做她第六位夫君?帝王将相,三宫六院,景王的夫君,啧啧,可不好当呀!”
  萧涵闻言有片刻的怔忪,末了只是低低自嘲一笑,道:“萧某不敢有此奢望,世间女子一妻多夫不外乎是为了子息昌盛而已,此乃国之所需不足为怪,专情专性之人难能可贵,但恐为世人所不容。”萧珏就是这样一个异类,她这一生只娶过两个男子,为此张肃还背负着“善嫉”的骂名,而萧珏正是因为子息不盛更加为族内长辈所不喜,连带着夫儿在族中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樊询腮上有些微微泛红,她眨了眨眼,圆月明珰轻晃,容颜明媚,“何必在意世人的眼光,自己快活才最重要,为了子息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生再多孩子又有何用?倘若是我毒王喜欢上一个人,那绝对是一生一世独一无二的疼宠,终生必不相负!”她脸上张扬的笑着,双眼却正经地紧盯着萧涵的一举一动。
  然而萧涵听了她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应,因而也就错过了樊询灿烂笑容背后的认真与些许受伤。然而那样认真的眼神旋际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快得仿佛是幻觉一般,樊询笑着在萧涵的脑门上弹了一指,骂了一句:“傻呀!”腰肢一扭,扬长而去。
  这一日,离七七四十九日只差一天便数满,最后的几天樊询将景晨泡在药桶里的时间格外长,从丑寅相交至第二日辰时。萧涵坐在石屋外,突然听到里面男仆压抑的低呼,猛地站起身来推开屋门,只见那男仆正躲得远远的,惊魂未定似地,而景晨正背对着门口在水中扑腾,双手攀在桶沿上用力到似乎要将十指嵌进去,她将额头抵在桶沿上,一下接一下地磕着,水气蒸腾间不知是汗珠还是药珠晶莹剔透地凝结在她的背上,而后随着她的动作沿着脊椎和腰线滑落到水中,
  萧涵忙冲到她面前,抬起她的头,额头已经磕出血,仿佛在那儿开出一朵炫丽的花,血丝如花蕊一般延伸到她高挺的鼻梁上,虽然紧闭着双目,双颊胭红,然而水中的她此时美丽得不可方物,又如此地……魅惑人心。
  萧涵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却不及细想,忙用双手拇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心疼唤道:“景晨?景晨?”景晨挣开他的手,猛得将身子往水中一缩,桶里立刻涌出一串水泡。萧涵怕她被溺住,忙伸手去拉,他旁边的男仆也伸出手帮忙,然而他刚触到她的胳膊,却又一把被景晨反握住,同时如蛟龙一般猛然探出水面,再次将额头重重地磕在桶沿上,一声脆响,她自己却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景晨的手有些湿滑有些凉意,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并将他往自己身上拽,萧涵呆了一呆,看着自己的手被她牢牢相握,眼底泛起奇异的柔和。他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要再次被意识模糊的景晨压制住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景晨连拽了几下都拽不动他。萧涵忙抽出手来,急急地向外跑,手心里那湿滑的触感迟迟挥之不去。
  樊询站在景晨所居的竹楼下,周围有几个男子跪在她脚边,她正用当地语言与他们交谈着什么,萧涵来得快,竟让他依稀听到了几分。萧涵是个聪明人,堕林邑的语言即快速又饶舌,一开始他浑然不懂,时日一长,尤其是他枯坐在石屋外等待的时间里,樊氏族人们来来往往地在他身边交谈,对他这个听不懂的外人并不太避讳,谁知道他竟慢慢地能懂一些了,只是不会说。
  樊询道:“我找你们来,是要挑三个人去给景王侍寝,你们的条件比较适合,但有一点须明白,事后她不会对你们负责,而我会给你们一些补偿,莫要去做一些有辱我毒王谷尊严的事,否则我将严惩不怠!你们只需像蛇一样缠住她,从今日午时三刻至明日午时三刻,这期间可能会看到蛊虫浮于她的皮肤之下,不必管它,待明日阳气敛聚最盛之时方能一举将它取出。到时候,我会亲自下手。现在,你们中有谁自愿侍寝的?呵呵,景王殿下,可是个难得一遇的美女,我以毒王的名义担保,她会令你们终身难忘,机不可失哦……”语锋一转,她又恢复了轻佻,眼尾上挑,风情无限,底下的男人们却不敢多看她一眼。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而后纷纷利落地向樊询伏身,樊询轻笑了一声道:“多了,我说过,只需要三人即可!”蜡黄的手伸出来,指尖仿佛凝聚着黑烟似的,她轻点三下,“嗯,就你们吧!”
  被她点中的三人跪谢,而后起身上了竹楼,而剩下的男人则在樊询示意后散去了。
  “樊询!”萧涵走上前来。
  樊询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舒展开来,转过身来笑道:“哎哟,萧涵哪,找我有事?想跟姐姐去狩猎了?”
  萧涵看着她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抿了抿唇一时不知该怎样启齿,笑面虎大概指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天塌下来也要笑嘻嘻地拿剑去捅一个窟隆,谈笑间却有着杀伐决断的魄力,毒如蛇蝎,险如虎豹。
  樊询见他不说话,眉梢挑了挑,“嗯?”
  萧涵有些艰难道:“樊询,你刚才,跟那些男人说什么呢?”
  樊询“噗”得一声笑,“哟,萧涵,是不是见不得姐姐跟别的男人说话?吃醋了呀?呵呵……那你可要看紧点哟!”
  萧涵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笑容,他又重复道:“你说你要那几个男人去做什么?”
  樊询笑意一顿,“关你何事?你在我堕林邑的身份是客,客人要有客人的自觉,不要管太宽,尤其是,与你无关的事。”
  萧涵心中一突,景晨近来那样狂躁的状态,他就算再不懂情#事又怎会连这都看不明白,只是她就像是他一路悉心呵护在手心的宝石,怎么可以,怎么可能拱手让给陌生的男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爬上景晨的竹楼,承#欢床第?他似乎,做不到呢,心中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觉极度的,不愉快。
  他道:“樊询,怎会与我无关呢?怎会无关呢?”
  
  
  
  ☆、第34章 傻事
  34
  樊询见他眼中隐有泪光闪烁,心中既惊且痛,她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了,“那你说说,与你有何关联?你要记得,你还是个未出阁的男人,要不是看在萧珏与我有几分交情,我才懒得管你!”
  萧涵道:“你以为我为何三十多岁了仍未出嫁?景晨当年远赴西北时我才十岁!我将她放在心上二十多年,从未变过,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放弃一切九死一生来到堕林邑?你倒是说,她的事与我有没有关联?何为终身难忘?机不可失?”
  樊询有些吃惊,“你听得懂我们的话了?”见萧涵并不答她,于是冷笑一声,点头道:“好,很好,不愧是做过京官的男人,果然有几分本事!”但是她旋即又道:“但是你听懂了又如何?既然你如此聪明,就不要告诉我你想去侍寝,别怪姐姐没早提醒过你,你如果这么做了,自降身份不说,也是在毁你自己!你是一个男人,首要的一点,要有羞耻之心!明不明白?!”
  她一向对萧涵都是轻声细语,以逗笑他为乐,从未如此厉声说过话,更遑论用这种堪称痛心疾首、气极败坏的语气。
  萧涵见她此时的样子,倒奇异地与萧珏有几分相似,心中一暖,语气便也软化下来:“樊询,多谢你对我的关心,也多谢你看在我五姐的面上照顾于我,我很感激。 站在你的立场上,你所有的安排都没有错,甚至是非常好,我要替景晨感谢你!我会慎重考虑你的劝戒,不过我自己的事,还是得我自己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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