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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反应。”我道:“电量差不多了,能省些是些,别怕,你就跟在我的后面。”
隧道内似真似幻。我竟然生出一股错觉,好像这永没个尽头似的。墙壁上的雕绘逼真的骇人。仿佛在一下个拐弯处,就会发现那阴影当中站着一个与壁画一模一样的人。
易微微有些颤抖。实在搞不明白她前后差距为何这么大,不就是换上了火把了嘛,不过老实说,现在我的心情也是很紧张的。
在不知转了多少个转,我的眼前忽地一片空旷,隐隐有冷风吹过我的身体,我知道走出隧道了。
“出来了吗。”易带着希望问。
我摇了摇头,将火把举高,飘摇不定的火把将我们的影子划的老长老长。
我们所到的地方是一间密室,但奇怪的是这里不似大殿那般有着平整的天花板,而是形成一个锥形,墙壁上有许多的门洞,通过那没有规则,也依墙面而建的台阶可以进去,而我们所出来的地方也是这数十个门洞之中。
“这里……是……”易瞠目结舌道。
我四下望了望,然后点了点头说:“大概没错了,这里应该是金字塔的内部,我们走到金字塔里面来了。”
我随即又想这是哪个法老的陵墓,不知道是不是已知的,不过,难怪人们找不到*金字塔的方法,原来入口根本就不是在金字塔的表面,而是在金字塔之外。
我提议休息一会,这里有风,说明必然有连接到外面的通道。
易紧贴着骆驼坐下来,显得有些不安,我找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问道,怎么了?
“这里是金字塔里面?”
“啊,大概是吧,从外型上看很像。”
“那你说,我……我们会不会受到法老的诅咒?”
“啊?”
“诅咒啊,一出去就会死的那种。”
我拍了拍她道:“没那回事,其实诅咒什么的,只是因为墓室里空气不流通,使得毒气积压而已,人若吸了当然会死,不过你看,我们的火把一直有些摇晃,这就说明这里与外界空气是一样的,所以,不会有事的,也根本没什么诅咒。”
“真的?”她扬起脸问。
“放心,我是军人,从来不说谎的。”
我又安慰了她一会,让她先去吃些东西,我就这火把把先前捕到的蛇烤了一截吃了,然后点燃另外一根火把去找风源。
“你小心一点,别走太远。”易担心道。
“嗯,不会出你视线范围的。”
我先观察了一会火焰的指向,然后反方向寻找,这一过程很慢,一路过去的门洞我都忍着好奇没有进去。因为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东西,终于,我在一角落里发现火焰晃得很厉害。
这是这了!
墙角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也许已时夜晚,我掏出军刀就是一砸,“锵”的一声,震得我手掌发麻。
*,这是用什么砌成的,这么硬,连军刀都插不进去!
我用火把照了照,发现上头只留下浅浅的白痕,这么说这里的缝隙还是因为年代久远热胀冷缩形成的?
“发现什么了吗?”她问。
“那石头砌的跟铁似的,根本敲不开。不行,得找其他办法出去。”
说完,易和我望了望那高低起伏的数十个门洞,易担忧的问我:“要走吗?走哪个?”
“不晓得。”我道:“不过据说在埃及某类宫殿也有类似建筑,并且每一个门洞都代表一种精神上的力量,比如说贪婪,勤奋……而我们要找的或许是那最神秘的希望。”
“虽然不懂你是不是在瞎掰,不过现在我真的感觉你异常的可靠。”易吃惊的说。
我叹了口气,说:“你还期望有选择的余地吗。”
如果是希望,那必然是高高在上,备受敬仰的,所以应该是最顶端的那个门洞,但我却摇了摇头道:“怕是不对。”
“怎么?”
“你忘了金字塔是怎么建成了吗?”我解释说:“先是地基开始,据说参加服役的有十万人,运来大量的巨石块,然后一层一层往上堆,虽然具体怎么抬上去的现在还有待考证,但可以确定塔尖是最后完工的。那么最后一个门洞是希望的话,你认为在埃及这种制度下,允许奴隶频频出入希望吗?希望只是小部分人唬弄大多数人的工具而已。”
“那么,就不用再去爬那阶梯,反而去最底层的那三个门洞喽?”
“嗯,如果那三只门洞中有一个是出口的话。”
我们举着火把前行,面前是三个门洞,门洞的上方分别雕刻着猫,狮子和太阳。
“我知道,狮子在古埃及中是各种神秘地方的守护者,也是地下世界大门的守护者,而那个著名的狮身人面像则是为法老死后守护门户的。”易告诉我说。
“嗯,那个猫我也知道一些。以为公主的关系我去查了一些资料,猫是地狱的使者,也是各类邪灵的克星。所以古埃及人一直奉养着猫。”
易点点头是说:“那么太阳就更好解释了,太阳神,古埃及的最高之神,稍微了解一点埃及文化的人都知道。”
我们看了看这三个门洞,黑压压的里面,显得甚是恐怖。
“唉,国靖,我们还是走太阳门吧。”
我理都没理,直接选择了猫门进去。
“喂,喂,国靖,那边不是……”易一跺脚,不过还是跟了上来。
“你进这门干什么,不是说猫是地狱使者了吗。”易生气道。
“同时也是邪灵的克星,我想走这边应该会比较安全吧。况且那只猫跟公主还蛮像的。”
“你……”易对我彻底无语,但又不敢一个人探路,只得自己生闷气。
黑暗中,未知的地域令人毛骨悚然。易紧紧拉着我的衣袖,也许是太久的安静导致她格外压抑,禁不住开口道:“不过国靖,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你就那么肯定‘希望’不是在最上面呢。”
我说:“其实,还有一个可笑的原因,那就是每个人才参观金字塔都要爬到顶上去看一看的吧。呵呵,还真不愧是从猴子进化来的。那么多年来还不是没有哪个发现有移动式或是像入口的地方,相比,倒是座基金本上没人留意,那更不用提地下了。”
“那么国靖,有没有可能这里只是一间密室呢?”
我沉吟一会,点头严肃的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法老王们坚信自己死后会变成太阳神。我想既然那样也不会不留个出口什么的。”其实后面几句是骗她的,因为全封闭的墓室是很普遍的,反倒有出口的才是少见。至于在中国,道家的墓倒都有留开关一说,用来得道*。
不过经我一说,易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在这种环境中,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是至关重要的。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我们到了一个房间之内,房间空旷,没有任何杂物,在最里头的那墙面上刻着一只巨大的猫头石像。
那只猫尖牙毕露,眼成线状,像是对着来着嘶吼。易见着了不禁向我身后躲了躲。
我继续往前走,易拉了拉我道:“你干嘛?”
“去看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我示意她安心,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易又拉住了我。
“又怎么了?”
“骆驼,骆驼它不走了。”易示意拉了拉骆驼,骆驼身子微微后退,不愿前行。
我看了看骆驼,又看了看那座石雕,只是很普通的石雕,看不出有什么奇怪之处。
“国靖,听说动物都有预感危险的能力的……”易担忧的劝阻道。
“是吗?也许是,不过抱歉,我是个无神论者。”我挥了下手,像雕塑走过去。
………【第四章 变故】………
易恼火的直跺脚,不过自己又不敢过来,只能瞪着眼睛要看清楚我们的举动。
我在雕塑前站定,凝望着它。黑色古朴的质感流离在上头,近看竟也有一股压迫感。我开始绕着它,四下叫角度里看了看,并并无特别之处,或是说并无猫首所没有的东西出现。
除了唬人,什么也没有,僵硬的一塌糊涂。
我将手按在雕塑上,有那么一瞬感到了了被无数吸盘吸了一下,手掌麻麻的,但随后便正常了。
“国靖,还没好吗?”易焦急道。
“啊,马上。”我试着推了推,没有动。也许这里真是间密室,我后退了两步,再次注视着猫眼,有种幻觉,它更恼怒了。
如果你与猫对视,它会把这种行为当作挑衅。如果你对它眯眼或眨眼,那便是友好的提示。
我看了看,转身向易那边靠了过去,并道:“走吧。”
易很乐意的拉着我赶紧离开,空漠的脚步声还残留在悚人的隧道里。
而我们所不知道的是,随着我们的离开,猫的额头忽地出现了一线裂痕,细微的“突突”声开始从里面传出来。
猫眼渗出了一丝血泪……
再次来到那三个门前,易说:“这次无论如何得走太阳门了吧。”
我说:“为何不将最大的希望留守到最后,这样才能保持行动的动力。”
“你决定要走狮子门?”易恼火道。
“进去看看也是无妨的。”我点点头说。
“可是,你明白我们在这里浪费了多少时间!浪费多少食物和水!精力倒是其次,难道你还抱着旅游参观的心态?”
我淡然的望着易冲我叫着,压抑使得尖锐的言辞喷薄出来,擦过我的耳膜,鼓噪的摩擦声。
“易。”我说道。
“不要叫我!我受够了,我受够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出去!我要……”
我一下子拥抱住她,用最野蛮粗暴的方法,紧紧的搂着,她的话语停了下来,一会之后轻轻哽咽起来:“我要回家……呜呜呜……人家要回家……”
我*着她的头,想象他湿润乌光的睫毛,柔声道:“好好好,我们这就回去,不要怕,无论怎样我都跟你在一起。”
易的身体像是突然之间被抽去了骨头,软了下来,最后我不得不陪她跪在地上,她的头抵着我的下巴,鼻尖满是她的体香,双肩不停的抖动,爆发之后的脆弱让人看着心痛。
我知道,现在又是露水出现的黎明了。
我突然很想听她唱歌,所以便说:“再唱一首歌吧。”
“不要。”
“……”
“给你抱了还要人家给你唱歌,你这个歌迷当得也太不厚道了吧。”
我哑然失笑,不过那一刻,我竟真的感觉因为她而心疼。
愧歉由内的心疼。
过了一会,她率先推开我,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拍拍裤子,然后牵上骆驼,朝狮子门走过去。
“楞什么啊,还要我背你不成!”她没好气道。
我想能不能沾染上女人?这是一个问题。
这次不同的是,*房间,我们就开始爬楼梯,一阶一阶光滑平整的石阶,而且上头似乎有某种符文,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
“不会是古埃及的法术什么的吧。”易干笑道。
我想起以前去古印度出任务时,身边都要带上当地人或专业人员的。实在不行自己也定然强塞下许多知识的,像这样无所知就冒失的闯进来还是头遭。
我突发奇想,忽地问道:“如果是失踪了,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