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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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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教授目光一颤:“好。”
  双方对峙了整整5日,期间吃饭,我皆让人质把盒饭,饭菜混好,分装两份,随意抽一边让吃下,隔了五六个时辰后,才让他伺候我吃另一半。我左手的刀,始终不离他颈上半寸,确保在警方开火之前,随时能切断他的咽喉。
  第五天中午,教授将一份长达十数页的报告递到我面前。我淡扫一眼,说:“我只想知道结论。”
  老教授翻到最后一页:“石珠由碳14组成,外部有肉眼看不见的小孔,内部挖空,设有许多细小的管子,石管内壁刻了无数细纹,还有一条细小纤维。”
  我皱眉:“这些细纹有什么用。”
  老教授解释:“类似刻录光碟的细纹。光碟之所以能发出声音是由于唱针沿着凹凸不平的沟槽滑动,产生不同的振动频率而实现的。这颗石珠的细纹就相当于光碟的细纹。那根细小的纤维就等同唱针。”
  我颤音道:“这么说,风一吹,那根细小的纤维就会在石壁细纹上动起来?像唱针读光碟一样?”
  老教授说:“对,这颗石头的细纹,发出的声频是一种高频振动,只有狗和猫才听得见,人事听不见的,但,这种高频振动长时间倾听会对脑神经造成一定影响,引起短暂的神经错乱。”
  “哐啷”我手中的小刀落下,人质迅速跑到安全地带,怯怯的看着我,警察冲上来给我戴上手铐。
  我听到我的声音弱如狂风暴雨中摇摆不定的纤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所以,大风一吹,我就会被这种高频振音,弄得神经错乱,看到一些奇怪的画面么?”
  老教授沉稳地将我最后一丝希望淹没了:“是的,根据我们研究,它会将人记忆中经历过的情景割碎在脑海中呈现。”
  我看着手中冰冷的手铐,自嘲地笑了。
  难怪,我每到大风起的时候,脑中就会呈现一些熟悉的情景,却无法看清。那根本就是我原有的记忆,只是割碎了,呈现在脑中,分辨不清罢了!
  我,我好傻啊……
  南宫绝翎给这颗特殊的石珠给我,根本是要制造一种记忆恢复的错觉!!!
  我根本不会因为拿了这颗石珠,而记忆恢复!!!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我因为一段错误的记忆,杀了司徒墨扬,亲手杀了自己的男人!!!
  在毒死自己的孩子之后,又杀了,一直默默保护我,对我好的男人!!!
  我该怎么办……司徒墨扬已经死了,已经死,我亲眼看到他的胸口“咕咚咕咚”地流出鲜血,亲眼看到他的呼吸停止……
  我以为这是家仇,刻着原来只不过是一场骗局!!!
  司徒墨扬,他死了,是我,亲手杀的……
  不……不……不是的,这颗石珠只是制造一些错乱的图像罢了,那段司徒墨扬下令杀我父母的记忆很清晰,而且也不是大风起的时候想起的,是我昏迷醒后想起的!!!
  猛然间,我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身形一低,右脚两个横扫,刹那回头,对着身后的老教授,嘶底地哀求:“帮我!求求你!帮我!!!我5年前失忆了,最近想起一段记忆,很模糊!我想知道这段记忆的真假,求你,求求你,一定要帮我!!!求求你!!!”
  老教授眼里闪过一抹怜惜,还没来得及答话。
  两旁刚被我扫倒在地警察站起,把我一揪,狠踢了一脚,喝道:“老实点!”
  我想给他们两记勾拳,但是手却被拷住了。
  他们在我头上盖了个纸罩,将我押上警车。
  嘀狗——嘀狗——嘀狗——
  警鸣沿路无情的响着。
  多少年了,自从我尚未做老大后,就再也没有做过警车了。万事都有小弟顶包。
  可是现在,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一个人都没有了。
  连那个勾一勾手指就能把我救出警察局的男人,也被我杀了,被我亲手杀了……
  琳安警局拘留所。
  年轻的警察:“姓名。”
  我:“……”
  警察:“性别。”
  我:“……”
  警察:“哪的户口。”
  我:“……”
  警察火了:“你是不会说话还是怎么地?”
  我抬眼:“我想知道,一段记忆的真假。”
  警察骂道:“什么真假!?别耍浑!!现在落案控告你出租车伤人,研究所非法挟持人质!!!”
  我淡淡重复:“我想知道,一段记忆的真假。”
  警察怒了:“以为现在不许虐打就拿你没招了?告诉你,我们警局多的是人。看看是谁硬!!!”
  三天,因为不许虐待犯人,我饿了,有饭吃,渴了也有水喝。但是,他们不许我睡觉,24小时轮班,我眼睛稍微一眯,就摇醒我。
  但是,无所谓,心中有事。本就睡不着,只不过看着眼前冰冷的墙壁有点厌倦想闭眼罢了。
  第四天。
  一个警察进来:“头,那天的老教授带了个人,想见这女犯。”
  老教授?我眸光一跃,举着沉重的手镣“哐啷”一声搭在桌上:“我要见他!”
  坐在我对面的警察思考片刻:“让他进来吧。”
  老教授带着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女人进来了。
  警察退了出去。但,我知道,天花板按了监视器,房内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
  老教授慈祥道:“小姑娘,这位是知名的催眠师,很多失忆的患者都是她治好的。”
  我勉强一笑:“谢谢。”
  女人说:“听说,你失忆了五年,突然回想起一个片段。想知道它的真实性?”
  我说:“是。”
  女人拿出一个吊坠:“让我看看吧,来,眼睛看着吊坠。”
  我衷心道:“谢谢……”话完,眼珠随着吊坠晃动,左边……右边……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很快,我睡着了。很舒服,像躺在沙滩上,暖阳照着,浪花轻柔地拂过身体,细碎的柔沙在指间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摇醒了。
  女人望着我,眼里有了叹息:“你这五年的记忆很丰富,但是五年前的记忆,我竭尽所能也无法唤醒,恐怕你的大脑皮层曾经受损,以前的记忆已经被彻底删除掉了。”
  我手颤动着,努力镇定,用最平静的语气否定:“不可能,我之前,记起一段五年前的记忆。很清晰。很清晰……所有的人物,眼睛,眉毛,相貌,身高!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女人眼中闪过一抹痛色:“那段记忆是假的,已经被我删除了,你之前曾无意接受过一段催眠,催眠师的技术极高,讲一段假性记忆通过催眠的方式移植到你脑中……”
  “是……是假的?”
  那一刻,心跳都静止了,因为,它太吵了,它会阻碍我听到那个落实的答案。
  女人一声感叹:“是。”
  “哐啷”体内的某种东西被打碎了,身体,有着撕裂般的疼痛。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
  女人安慰:“你放心,催眠说出来的话是上不了法庭的。没有落实证据,警方只能控告你伤人和非法挟持人质。”
  我勾起唇角,轻轻摇了摇头——
  三天了,滋长在“幸福”、短暂的幻觉里三天了。这三天来,我一直在自我催眠,那段记忆是真的,司徒墨扬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没有做错……
  但是,终究,只是幻觉。
  是我不敢面对现实的幻觉。
  自知道,薛绯雪给我那颗石珠是为了制造恢复记忆前奏的假象,我就知道,那段司徒墨扬下令屠戮慕容家的记忆,不是真的。但是,我还是不相信。
  我逃避,我不愿意承认,自己为了一个谎言,杀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在床上将彼此身体深嵌入对方的男人,曾经最了解我,甚至比我更了解自己需求的男人!
  包裹心脏的薄膜被粗鲁地剥下了,铺天盖地而来的,是永远无法发出声音的,令人窒息的,痛楚。如此密密麻麻地寄生于身体,每一个微小的细胞当中。暖意,从我身体,缓缓抽离而去,它流逝得很慢,仿佛要加重诀别的痛苦。
  那一幕在眼前晃动。
  司徒墨扬的胸口,大片大片的鲜血淌落下来,留在了还有我们相拥气息的羽被上,仿佛永远不会停,醒目的猩红浸透了棉花,慢慢渗出,汇集成一条清冷的河流,永远地,隔绝了我和他。
  心脏,被戳痛了——
  被狠狠地,戳痛了。
  淡淡的沉音,强霸的气息,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围绕着我,给予我,淡淡的温暖,一切,都被我亲手扼杀了。
  面对所谓的证据确凿,我们都沦陷了——
  他相信了,那卷录像带——
  我相信了,所谓的记忆——
  面对陷阱,因为与生俱来的防范意识,我们,都不愿意,向前多走一步,相信对方。最终,只能被动地被一条坚硬的铁丝穿过灵魂,牵绊定住,痛苦地挣扎着,无法改变,只能在恨的深渊愈加沦陷。
  一株相互缠绕的藤蔓,如此的接近着对方,但却因彼此身上荆棘般的锐刺屡屡伤害对方,非要有一方,鲜血流尽,终于苍白——
  手,狠狠地握在掌心之中,指甲深深镶入,将那点薄翼的肌肤刺破,鲜血,破裂而出,我不能放手,只能任由手心那样疼着,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感觉到生命是在流动的。
  我的眼角湿润了,从来不会在于小晴身上出现的液体滑下了,冰凉地掠过脸颊,最终消失在虚无的空气当中,这一刻,我忽然极想念他抽烟的姿势,极想念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于是,我睁开眼,淡笑问:“有烟吗?”
  眼前,老教授和那个催眠师已经走了,坐在对面的是已经对了无数个小时的小警察。
  他一愣,扔过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我焦急地撕碎了包装盒,像毒瘾犯了的粉仔,迫不及待地塞入嘴里,点燃,狠狠地抽了一口,因为,不习惯,被呛了下,但很快,沦陷了。
  烟雾缭绕中,仿佛有了他的气味,我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两指夹着烟,淡淡交代:“我叫于小晴,五年半前,失忆,在海恒街头流浪。后来加入了一个叫斧头帮的帮派。第一次开荤在四年前,一个叫冯子强的男人,偷拿了帮会的钱。为了在老大面前出头,我在三百人面前,一刀剁了他。第二次杀人,是和飞鹰帮火拼,为了上位,群殴中,我杀了十七个人。而后,他们的后援部队到,我们帮只剩了下十个,他们五十个人硬追了我五里地,我一把西瓜刀,砍翻了二十,最后,还敢追上来的七个,也被我在士多店打劫了两个汽水瓶,打爆了的头。因为这一役,我很快被提拔成帮会的二线老大……最近,我策划了一起谋杀案和爆炸案——”
  我的声音很平静,那半包烟,很快被抽完了,我饥渴地望着他:“还有么?”
  十分钟前还威风凛凛的警长愣愣地看着我:“你确定这是你经历?”
  我微笑地挽起袖子,左臂,栩栩如生的双头巨蛇纹身下,是无数的刀伤,我没有任何恶意地反问:“你看,像吗。”
  警长拨下内线电话:“上报总部,抓了一个重犯。请尽快派人接收。”
  挂机后,他鄙夷地看着我,“你还是个女人么,还是个人么?不会受到良心谴责么?”
  我淡笑问:“还有烟吗?”
  他走出门外,向同事拿了包,丢到我面前。
  我急切地撕开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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