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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端午那天,我在家里闲坐读书。QQ挂着,看见她的QQ闪动,发了几行字:良白,我要退群了。我伤心。我要……。我听不明白。但是我感到要出事了。只想到她的心情一定到了叫做冰点的地方。我当时将我的电脑热关机,边下楼边给她打电话,稳住她,别让她做傻事,问清楚她的位置。我骑着我快没有电的电摩,快要飞的速度,不过既然电不多,飞也飞不甚高吧。她在广场西南角的网吧,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哭着,见我进到大厅,她擦拭了一下自己红肿的眼睛,我没敢看,但是凭她说话的声音和有些晕眩的走路,我感到了某些不快,似乎也感染了我的平淡的端午。我给她拎着包,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谈谈心,“话疗”——谈话治疗。去了台湾小洋人。我不擅长谈心的,但是我尽可能的想让她快乐起来。说了很多东西。我想我都经历过了,我心平气和的给她说,但自己也感染了。有些忧郁和不平之气在我的血管里飘荡,其实,我也是血气方刚!当时我出门比较急,连钱也没拿,又不好意让人家姑娘家出,我就偷偷发了个短信,还是朋友给我火速送来了银两。坐了会儿,聊了会儿,心情好多了。那天我约好了要见见赵老师,于是我们打的到体育南街,和赵老师耳语了几句。她说想唱唱歌,我也很想,恰是端午,也小乐一下。于是我开始约朋友,可惜已经快十一点半了,只去了四个人。不过还好。那一次,我记住了她最喜欢唱的那首歌的名字,叫做《想起》。
进了五月份,我要开展一个活动。出了点小事。我记得当时她想买笔记本电脑,我以为她要笔记本电脑包包,就说给她送过去,去了才知道这样。那几天,我因为那个小事心情十分不好。去见她,流露出一种茫然和失落。无意中说起想买衣服,她说她陪我。
我记得那天我们吃了盖浇饭之后,去了安达圣。我不会买衣服,我也只好推诿他人来给我选择。她很热心,感谢她愿意打扮打扮我这个黑瘦的小伙子。从上到下,都是她帮我挑选的。黑色带白道的T恤,时下流行的细纹的牛仔裤,做活动的杉杉球鞋。我穿上后,也觉得自己恢复了活力,不是说什么“精干”,主要是休闲的服饰把青春的激情重新装扮了出来。我穿着这身衣服走在路上,都觉得我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怪不得女人都爱打扮,原来可以提高自信心!
再后来,没事的时候她会打电话给我。但是,我想,她好像也很忙!所以呢,给我打电话就少了,联系也不多。我不知道那些日子里我在忙些什么,她又在忙些什么。好像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不和她联系的日子就当作没有她的存在,我们是两条各自延伸的平行线。不能因为曾经交叉就幻想着可以多多交汇,甚至重叠双方的人生之路。我不是预言家,我只是清楚未来的路是黑的。而我的步子是光明的。
到了六月,她要开美容院,给我说了在哪里后。我由于工作。我又是由于工作,也没能帮忙。但是一直都想去看看。六月底的一个下午,她忽然说明天她想开张。希望我帮衬。我想,该我上场了。
我很快通知了圈子一帮好友……
第二天早上我有好几件事要办。写了份材料,然后去火车站替人买票,然后去找雨夜,又巩固联系了几个朋友。然后在东关附近买炮。记得司机问我买这么多炮干什么。我就说朋友的美容院开张,去帮衬帮衬。司机说,你和他关系不错吧。我说,图个吉利,恭喜发财。我几乎把这当作我自己的事情来做。还好,去了店里,人很热闹,送花的朋友也不少。屋子里的人“熙来攘往”,是一种幸福。
她对我说,今天你就主事吧。主事?我不懂。唯尽力而为。、
点燃鞭炮,看着那飞散的一地红碎,听着吧嗒吧啦的鞭炮声……,祝福她的事业似这声,如这红!
简单的“典礼”过后,去旁边的饭店吃饭。我想总有一些形式在告诉着内容的东西,虽然不是很绝对的。她在南边桌子上坐着,招呼她的几个朋友;我在北边桌子坐着,招呼圈子一班朋友。如果矫情的把平行线放在这里,应该是两条对称的平行。怪我细腻。
这件事让我感到了一些微妙的东西,它漂浮在我和她之间的空间中,用肉眼是看不见的,用心灵却可以感触,不过真的需要细心一些。灵犀还在沉睡吧!
我一直在思考着什么是爱,什么是emotion。我凭我单薄的英语知识来揣摩这个单词,运动,反运动。更贴切的说是交互性。爱是回应,这是我对所有爱的理解。爱的最高境界是爱情,爱情,也许没有什么神秘,不过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可以出现,至少有一点声音和精神的慰藉。有一种淡淡的回应,很细微,但是却如天籁一样,让灵魂感到一种刹那间“天下太平了”的宁静。
没想到我扯了这么远,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晚归的大姨和姨父他们都睡着了。我却还没有说完我的话。提笔时,总是无话可说,可想要搁下笔的时候,又发现难以停顿。电还停着,但思想却如脱缰一般,收不回来。连笔记本电脑的电也快要耗干了。我必须得早点睡了,明天还要继续倒数十天的潜心读书。
水良白
7/18/2008 0:12:17 AM 机床斋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假如我对你说我多么爱你(老诗新看)
这首诗是2004年写成,过了四年,这样的爱情宣言时不时还在我耳边聒噪。记不得当时写这首诗的心情了,但是那诗句里的伤感已经融进了良白的骨子里……
今天把它重新翻出来,献给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好友;另一个也是我的好友。希望他们开心,我也高兴。我们能够明白爱的真谛。
,加上一句汶川名言:不抛弃,不放弃!
; 加上一句广告词:良白,一切皆有可能!
我爱着,但我懂得冷淡地回答;
我爱着,什么也不说;
我爱着,只有我心里知觉;
我珍惜我的秘密
我也珍惜我的痛苦;
我曾宣誓:
我爱着,不怀抱任何希望
但我并不是没有幸福——
只要能看到你
我就感到满足!
我头破血流与现实斗争
期望着 失望着
我是一个永远的流浪者
纵然我曾经相信:
毫不羞愧地去爱
才可以爱得毫无痛苦!——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枉然。
此诗选在我在网上的一部纯文学小说,链接地址如下:
2008…07…21 10:41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其实昨夜我一直都在(献给P。C)
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你,就像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一样
今天就是八月份了。在七月和八月的交叉间隙,我听见一个声音
一直想听到,却怎么也听不到。
这种声音是对爱的回应,虽然微弱,但弥足珍贵
我曾骄傲的回应
以为远处的光是灯塔的指引
你以为我会生气,或者以为我已经会发脾气
心胸宽广的人
从来都是太过在乎的人
有许多事情要去打理
如何挤出时间来
爱和恨同样自以为是
甜言蜜语和激情一样划过夜空
疯狂和昨夜的雨水一样啪嗒啪嗒,骄傲而短暂
滑稽的你,幽默的我
执着的丑恶在地板上腐蚀
雨后的临汾坐在汾河边上沉默
没有鸟飞过
梦想在微弱的灯光中爬出窗户
多少难眠的人醒着
抽着烟,看着你的留言
试图走进你的心灵
却听见固执的花园里自豪的流浪汉
他在花园的凉椅上做梦
分明是一段传奇
卑微的爱总是和骄傲的灵魂纠缠在一起
心灵的磁石在正负极之间碰撞
为什么总是看见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嘴角的笑凝固在身后
关注的目光变得僵硬
脚下的步子沉得发麻
我们曾把这个世界弄得乱七八糟
因为一个多少年前执着的错误
我是人,却感到十分的羞愧
鄙视成为我向上的车轮
走不出自己的视线
走不进你的风景
你对一见钟情
会不会感到厌恶?
会不会像翻阅书本那样
去揭示人的命运?
宁愿看着宁采臣露宿街头
也别再为了兰若寺的画而心动
忘记了“十年平湖”的往事
只记住“霜满天”的平常
没有实现的友谊
冷酷无情的世界
你知不知道
爱情就像友谊一样
需要共同创造?
我们前面的道路既遥远又茫然
窗外寂静的临汾既平静又陌生
我们的战利品就是懂得了世界
而转过身就是淡淡的悲哀
对未来,谁都无法预测
对过去,谁都没有把握
你从来都没有忽视过别人的努力?
在雨伞底下寻找湿透的衣角
人与人之间的一切
是否都是最简单的?
面对面坐着
像鸟巢里平衡交错的钢筋条儿
那么近,又那么远
我只是看看
路过而已吗?
这里每天都有我的骄傲和愤怒
有我的欢乐和忧愁
我不愿发表空洞的演说
也没有什么成就和贡献
我可以不爱,但我要生活
其实昨夜我一直都在
是谁在赶路的时候
忘记了风景?
是谁在宫殿的台阶上
捡到一片秋叶?
从某个晚上开始
我的噩梦越来越多了
从某个晚上开始
我也越来越感到孤独了
上帝开始一天天慢慢从字面上的说明
到运用比喻了
渐渐明亮的早晨
偶尔的鸟叫
稀奇的天籁
从我的心灵出发
其实我从未有信仰
谁在乎肮脏的缘分
如果真有什么因果
为什么才华横溢的李白
会死在长安城以外的无限中
而杜甫在那叶小舟上
尸体发霉无人问津
是谁在创造着世界
难道真有什么万能的上帝
你看见路边的人偶然被撞死
却没有听见汶川之前的风声鹤唳
人们在嘲笑煤矿老板的富有
和小学文化
却没有看见他们在山上的汗水
他们扳着指头数过了
临汾的春秋冬夏
而大学教授却在课堂上可笑的鄙视正午的太阳
一场雨过后
留下的是预言的冷静吗?
放弃的人得救了
平静的日子等着你们
固执的人死去了
路的方向在延伸……
命运是属于无知的搪塞
路在脚下
腿在身上
我走着
谁敢说我昨夜没有看见过彩虹
我走过
谁敢说我今天没有看见清晨的到来
其实昨夜我一直都在
从一开始就在静静的看
那些可笑的人无耻的欺骗自己
用神意来证明自己爱情的真实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