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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岁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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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手忙嘴爵忙活开来。来不及水洗,有的用卫生纸擦,有的用衬衣的前襟擦,经过比较得到大家一致认同的办法是叉开双腿在裆部擦拭,原因是此处天天磨合没有灰尘,也只有清一色的男性队伍中才能诞生这样的怪招。

    贵子这几天本来就牙疼,吃了没有两个苹果就疼得抓耳挠腮坚持不住,跑回宿舍又是刷牙又是漱口,见仍不起作用,请假去了地方诊所。

    这是一家私人牙所,女大夫五十多岁,从室内的宣传板上可以看出在大医院工作过,退休后自开了诊所,挥着夕阳余热。

    贵子躺在手术床上,仰面朝上,大夫打开工作灯,用镊子敲击贵子口中的每颗牙,动作娴熟,每敲一颗问话声从百色的口罩密密麻麻的缝隙中传出:“疼不疼?”贵子不能闭嘴,张开着含糊不清的回答:“不疼”,“疼”。大夫敲击到右侧中间一颗时,一股刺击神经的痛疼瞬间在整个头部扩散,贵子双眼噙着泪珠,大夫开始锁定目标,在这颗牙的周围用一根头部带弯很细的长针寻找根源,又是一阵穿心刺脑的疼痛,贵子觉得天旋地转,双手攥成拳头,双腿绷得感觉青筋直凸,就听大夫说:“牙洞很深,里面杂物臭了,挺住别动,我处理一下。”

    大夫一阵忙活后告诉贵子:“现在有炎症,要补要拔等炎症消了再来。”贵子从躺床上起身忙问大夫:“这颗牙有没有修补的价值?拔掉好还是修补的好?”大夫不慌不忙的说:“根部有所损伤,补完了也不会长久,还是拔掉的好!”贵子说:“拔掉吧,过几天炎症消了就过来。”

    大夫说:“每天多漱口,五天后过来拔牙。”

    贵子挨过了五天,感觉牙不疼了,估摸炎症消了,再次来到牙所。

    大夫给贵子拔掉了那颗让他疼痛难忍,伴随他二十三年的坏牙,一个月后换上了一颗带套的假牙。



………【第四十九章 风流一生临终惨】………

    第四十九章风流一生临终惨。

    只有周日才能去街里买东西,这是中队的规定,并且限制每人两小时,大家轮流出去。好在院校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县城,买些日用杂品两小时的时间也够用,假如贪玩,那就不用说了。

    贵子和三班副相伴紧跑慢赶的来到街里,县城不是很大,方圆也就五公里的范围,比较繁华的地段也就那么几条街,经常地光顾,什么位置卖什么东西闭着眼睛也能摸到。

    上个礼拜天的下午,贵子收到未婚妻的一封来信,字里行间含情脉脉,透露着思念之情,就是字太少,才十行,别字太多。贵子决定抽空买几本书邮回去,给她补充一下营养,毕竟小学还没毕业,还赶上了文化大革命的尾巴。

    来到书店,贵子点了几本书,售货员递了过来,翻来覆去的拿不定注意,究竟买什么样的书她爱看呢?

    站在一旁陪同的班付看出了贵子的心意,帮着参谋说:“琼瑶的小说现在很火,不妨买两本寄回去,也许愿意看。”

    贵子一拍脑门说:“对啊,我咋没想到呢。”

    选了两本琼瑶的小说,一本《几度夕阳红》,一本《烟雨蒙蒙》,付了钱离开书店。

    琼瑶的小说七十年代后期,八十年代初期在大陆流行开来,少男少女争相传阅,就连青年男女也掀起了琼瑶热。

    贵子在班付的陪同下又来到杂品店,买了一支软笔和两个软笔头,准备给老家的二大爷邮回去。

    “贵子,回部队后看看有没有软笔头,有的话给我买两个邮回来。”二大爷坐在贵子家老式木质圈椅上说。

    “二大爷想写什么?”贵子问。

    “唉——,我现软笔带在身上比毛笔方便的多,以前没有这东西,现在大点的地方就卖,我在东北买了一支挺好用,就笔头磨损严重了,咱们这地方没看到有卖的。”

    贵子知道二大爷爱装谱,其实字写的很一般。

    “我回去后到街里看看,有的话我给你买两个邮回来。”贵子回二大爷话。

    贵子与二大爷上数十辈是一个老爷爷,论血缘关系不近了,因为平日里走的近乎,所以也就不当外人。

    二大爷平日里经常到贵子家串门,讲起事理来一套一套的,不紧不慢,确有点逻辑性,缺点就是一生没有娶上老婆。年少时家里穷苦,成年后好的看不上他,次的他看不上人家,二婚的更是不在话下,到了中年连挑的余地都没有了。

    二大爷一生能说会道,懒惰成性,中年闯荡东北十几年,别人混上家业娶妻生子,但他却不能,后来听长辈说他一生吃“腥”不少,在外面和不少女人有染,但多年后没有一人和他长期厮守生子育女,按现在的说法也就是*的升级——一月情,一年情而已,不过还是有区别的,肯定收费,要不一生没有积蓄。

    二大爷有个弟弟,娶妻生了一男两女后就病故了,二大爷的老母倍感不幸,偏偏二大爷又是到处流窜不过日子的人,让老母一生*心受累自叹命运不济。

    二大爷在东北有两年没有音信了,旧历年的腊月是外出回家的时节,老母天天傍晚在街头站着,盼望儿子的归来,直到天黑的看不到人影才肯回家。

    到了年三十晚上,阵阵鞭炮声响过之后,老母才颤颤巍巍的挪着四寸小脚回家,在大家阖家欢庆新年的时候,老母沉重的心情无人理会,吃罢饺子就上炕睡觉了,谁也不会想到这是老母人生的最后一顿年饭,躺在炕上带着悲伤,带着对儿子的挂念于正月初二晚上离开了人世,第二天早上被现时,身子冰凉冰凉的,硬的挺。

    后来二大爷在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下,从东北返回了家乡。进了侄子的家门落座就问:“娘那儿去了?”大家不忍心直接告诉他老母去世的消息,就想让这亲情相聚的高兴氛围尽量延长。

    在二大爷的一再追问,必将说出真情。“奶奶两年前的年初二走了。”侄子回话。

    二大爷趴在八仙桌角上大哭一场,算是对老母的悼念,事情就过去了……

    二大爷晚年死的更惨,是被汽车撞死的,脑出血淤积,在医院住了八天就离开了人世,无牵无挂。

    二大爷晚年也抱有成家的想法,在德州高敏爹的帮助下曾谋得一份保安工作,人穿衣服马背鞍,五十多岁的人了,换了一身黄绿色的保安服仍显精神。

    提亲的人也不少,看了一个又一个,大部分是二大爷烧火棍子一头热,后来还真的碰上了投缘的人,不嫌二大爷贫穷愿意和他共度晚年。

    家里的侄子得到消息,一家人欢欣鼓舞,又是给二大爷腾房子,又是做被子,一切准备齐了,二大爷的婚事也泡汤了。

    恰恰这事,保安人员调整,他的岁数太占优势,被拿掉了,女方一看一个穷的叮当响的人,工作也没有了,生活也保证不了,脸就像刚刚还下雨马上晴空无云的天,说变就变了,二大爷是干叹气,一点办法没有。

    岁数一年比一年大了,工作一年不如一年好找,二大爷终于明白,以前不是因为自己的嘴会说才能找到活干,是因为自己的年龄适合,现在说破嘴皮子都没人理你,哎!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能改变得了?

    没有办法,二大爷还要生存,就买来一辆带后兜的三轮摩托车,靠卖挂面为生,在二大爷看来这是个好活,到挂面批处批一车,走街串巷那么一吆喝,钱就来了,其实未必必。

    事情往往看着别人干的轻松,轮着自己不一定干得了,买挂面这行道是那些能吃苦早期晚睡的人忙活的事,像二大爷这种不早起,不晚睡,按时按点上班的人,只看到机动三轮车省力不用脚蹬,没计算机动三轮还要喝油的人能赚到钱,鬼都不相信。

    干了不到一个礼拜就坚持不下去了,通知左邻右舍到他哪儿领挂面,按批价处理,大家都去了,照顾他无儿无女的孤单单一人,买谁的都是买,不吃也放不坏。

    接下来就买来几只羊,羊吃青草,不用买草料,养肥了卖掉换成钱就行,省心省力。

    羊多了好放,羊少了难领,成群结队的羊群很少出现单溜的羊只,越是几只羊越容易不合群,二大爷也懂这个理,就是买不起。

    放了一段时间的羊,把二大爷折腾的腰酸腿疼,羊还没有养肥,个头还没长成,就给它找婆家卖了,原因是二大爷等不及,他没有积蓄,他不想饿着肚子。

    再到后来羊也放不动了,生活的来源靠侄子和左邻右舍施舍。人越老越馋,越不知足,要饭还讲究,不得人关心,最后就厚着脸皮到处借钱,大家都明白,借给他的钱就如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但也都借给他,总不能看着他活活的饿死吧,只能在钱的的数量上进行控制,比如他想借五百,就借他一百,再借时再给。

    老来糊涂让年轻人抹不开脸面,大冬天的只穿一件大衣,里面光着身子,大衣扣子也不扣,下面萎缩的老二一走一晃荡,很多年轻妇女见了都躲着走,传言说:“快完蛋了!”

    真的说中了,还不到两天时间,二大爷在村外的后公路上被汽车撞出很远,身子轻飘飘的,像风刮起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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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舞厅投毒】………

    第五十章舞厅投毒

    贵子离开军校,离开了培养他成长的军队院校。踌躇满志的来到到地炮团指挥连通讯修理所。

    修理所就三个人,两个技工加上贵子。

    后来认识了同县同年入伍的老乡李现年,两人谈话投机,很快混的熟起来。

    李现年当时在指挥连任雷达站站长,排长职务,工作比较轻松,业务上手下就六七个人,除了抓抓业务和每年的外出打靶以外,平时行政管理基本以连队为主,省了好多心事。

    贵子和李现年的工作处境相同,两人闲暇时间多了就琢磨出好多有趣的事来打枯燥的军营生活。

    “富贵——,上午有事没?”李现年吃罢早饭问贵子。

    贵子心知肚明,马上做出反应:“没事,修理所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你有事?”

    “副连长让我去市里买农药,说菜地的虫子逐渐增多,再不消灭,虫子就把我们的副食基地消灭了,虫子和我们抢菜吃,我们哪能袖手旁观,我们一块去吧!?”

    贵子听完李现年的话,对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和副连长说一声,不能做无名英雄,主要是请个假。李现年心灵神会,对着走出食堂的王鑫说:“副连长,让高富贵和我去市里买药吧,他对农药懂的多,在家时侍弄过蔬菜,有经验。”“去吧,去吧,快点回。”

    李现年、贵子一个回答:“那是。”一个回答:“肯定。”两人就像出笼的鸟,离开营房……

    走出营房约五百米就是公交站,两人在站牌下落脚,李现年递给贵子支烟,自己点燃一支说道:“昨天舞厅里人可多了,慢四的曲子好几连起来放,四十分钟黑糊糊的,只有那一排彩灯一闪一闪的。”贵子好长时间没去舞厅了,经李现年一扇呼如吸毒般瞬间上瘾:“我们先把农药买好,去舞厅玩会儿?”李现年见目的达到,嘿嘿一笑说:“好,就这样!”一辆41路公交车刚停稳,贵子就扔掉烟头跨上车,李现年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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