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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嘛!呃,大叔,我不跟你说了,我有电话要接了。”她马上挂断了电话。
第六十章
蒋燕菲的电话着实令他激动了一阵子,原来还是有人记得他的,特别是那位清纯可人的小女孩,他感觉他与她也许将来会发生什么,不过他仅仅限于幻想而已。
他躺到床上,脸上带着笑意,那是完全意淫的笑,阿灵凑了过来:“林老板,拜托你不要笑得这样*好不好?”
他冲她咧了下嘴:“我的样子很*吗?”
“是啊,还不是一般地*。看样子已经*烧身了吧?”她手指戳到他额头上。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道:“让就让你给我败败火吧!”
她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林大老板彩旗飘飘啊,我算什么啊!”
看样子还真的有不少醋意了,他嘿嘿一笑:“大过年的,别这样嘛,我们来庆祝庆祝!”
阿灵伸出双臂绕住他的脖子,说:“算了,谁叫我掉进你的魔掌呢?”
眼前的阿灵的面庞渐渐模糊,她慢慢变成了蒋燕菲,蒋燕菲在冲他淡淡地笑,那青春的身体在面前像一团燃烧的火,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一股温暖又绵软的感觉传递到手中,她轻哼起来,微微扭动的身体告诉他清楚的信号,是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他开始解她的扣子,只剩余内衣的时候,她自己反手将扣子给解了,似乎电视发出的光太亮了,她拿胳膊挡住了眼睛。他一把拉过被子,两人便纠缠在这冬日的温暖之中了。
她的双腿依旧充满了弹性,紧紧夹住他的腰,她微闭的眼睛流出余光散落在他眉梢,她的红唇似乎在告诉他:这是一个节日,尽情欢愉吧。
外面的烟花声渐次低落,他们也在这个交渡的夜晚将自己的欢乐连通了过去与未来。
只是蒋燕菲的幻影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只有真实的阿灵在身下满足的喘息。
他很快沉沉地睡去了,只是从窗外外面渗透进烟火的火药燃烧的味道。
第二天他很早醒来了,他醒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去找周靓,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她的冷漠不但让自己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而且无形之中也让自己感觉受到极大冷落与伤害。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让他胸口觉得憋得慌。
都说正月初一是不出门的,大家窝在家里过日子,连垃圾都不能扫到门外去,那是破财的举动。他坐立不安,时不时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阿灵被他挡住看电视的视线时,眼睛便狠狠地白他,一天他就有三段时间感觉放松了点,那就是出去买早、中、晚饭的时候,有一种笼子里放飞小鸟的惬意。
晚饭过后,得去酒吧看看了,昨晚的热烈场面自己这当老板的居然没去压一下场面,真是大大的失策。今晚正月初一得不能落下了,一定要以身作则给下面的员工看看什么叫亲民的领导。
他与阿灵去酒吧各司其职,确实晚上非常热闹,服务生都忙碌的东奔西跑,还好他只需要上阵到处“指导工作”就可以,其实哪里需要他指导,不过老板的出现总是对员工一种激励,大家表现非常积极,当然,如果能加工资那就更好了,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的。
白天的郁闷好不容易在热闹的人群中散去了,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因为他看到了周靓,而她只是一个人,她穿着一袭红色,就好像当初在鹿港酒吧里初见一般,她在灯光下显得光彩夺目,即便再嘈杂的环境中,男人的眼睛还是很轻易地对中意的猎物发出探索的光芒。很多双有意无意地瞟向了她,包括林小新。很多人的眼睛从她的头发、脸蛋再移动到胸,腰,然后是修长的大腿。他们的眼睛估计已经透过她的衣衫进入她白皙的肌肤之上,很多人端起杯子喝酒,估计是用啤酒将冒出的口水给淹没下去。
她似乎正打算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但今天晚上似乎热闹有点过头,里面不要说座位,连吧台前面站着的人都不少,而今天的节目似乎没有平常那么有看头,包括钢管舞,今天晚上也是跳得有气无力。但节日假期却驱使更多无聊的人来此喝彩吹牛瞎扯淡,谈谈感情人生与理想,哪怕理想只是想勾引隔壁的少妇上床。
周靓似乎有点失望,但更失望的事情随之而来,有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直走到周靓的身旁,冲她耳畔说了几句,顿时周靓呈现出更多失望的表情来,她气冲冲地扭头朝门外走出去。
大概是这年轻人带来什么不愉快的消息,周靓一下子发火了。虽然她没有发作出来,但她的举动已经代表了一切。酒吧里的很多男人顿时也把目光收了回来,他们都很失望,不过他们也不会失望,因为这个女人到底属于谁的也不清楚,也许自己用眼睛*了她,但实际上却跟自己身旁的酒友去开房了,那岂不是令人嫉妒吗?
还不如谁都得不到,就好像我们不会去嫉妒别的国家的幸运儿中了亿万大奖,但如果我们的邻居突然不小心当了一个小官,我们便暗地里牙痒痒的。
但林小新没有想到这些,他只是想知道周靓到底怎么了,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低调地在吧台边穿过,他看到周靓跟那年轻人上了一辆车,他也赶紧进入自己的车子,等到对方开出去之后,便紧紧地尾随着他们。
第六十一章
不出所料,他们进入了天海小区。林小新靠近小区大门的时候,没看到保安,便将车子开进去,前面那辆车停下了,周靓使劲一摔车门,蹬蹬蹬地跑上去,这辆车子便掉头开走了。
他摇下车窗,仔细盯着楼上的变化,他看到5楼的灯亮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周靓就该住在这个房间。不过现在他不能走上去,因为从周靓的表现来看,她肯定遇到什么不顺的事情了,也许还会有人来找她,所以他目前能做的,便是暗暗记住她住的住处。
后面的一束车灯射了过来,一辆白色的车停在他的前面,这个熟悉的车牌令他心狂跳了下,是刘铮。而此时刘铮已经下了车,大步朝楼梯上面走去。
林小新很想尾随他,再走到周靓的住处,然后突然冒出来,将刘铮暴打一顿,然后再冲周靓示威地冷笑:瞧你,怎么找这样的一个垃圾,不就是当官的嘛!
他悄悄地下了车,他打算跟上去看看,但正等他准备走上楼梯的时候,听到上面蹬蹬的脚步声,还有周靓压着嗓子的声音,他赶紧转身钻进了车。
只见刘铮跟周靓两人走路一前一后,明显看得出来两人之间出现了争端,刘铮还在嘴里嘟囔着什么,周靓快速走在他的前头,将高跟鞋示威地踩得很响。小区里的灯光投射到刘铮的脑门上,他那油光铮亮的头顶反射着腻腻的光,看上去就令人不想接近,林小新也想不通为什么周靓会跟他凑在一块。她如一朵鲜花,而刘铮便是一堆令人作呕的牛粪。地方包围中央的发型,人到中年的发福体型,特别是肚子,估计是鱼肉百姓太多,里面堆满了脂肪。
这令林小新想起了李自成造反的时候,抓住明朝的福王,洗干净了跟鹿一块煮了,号称“福禄宴”,福王的肉也被大家分着吃了,虽然说人肉恶心了点,但带着阶级仇恨还是味道不错的。刘铮也是属于该下去好好洗洗,再进入锅煮一下,这些当官的肠满脑肥,除了作威作福之外,还号称自己是人民公仆,着实令人恶心。
周靓跟在他旁边,那反差实在太大了。只不过是用他的权势配她的美貌而已。
车子开走了,林小新才醒悟过来,自己被嫉恨填满的心已经被拖离了现场。他看到刘铮刚才停靠车子的地上有一串钥匙,是不是周靓房间的钥匙?她刚才气冲冲地上车,是不是把钥匙给丢下来了?
他突然有一股冲动,拿着钥匙,开了她的门,然后进去看看。
冲动是魔鬼,但冲动也是暂时的,如果过了冲动这个氛围,那么冲动也就会散尽。
他保持住了这股冲动,下车拿到了那串钥匙,悄悄地上了五楼,果然没错,他打开了门,而且幸运的是,客厅里居然还开着灯,这个就免去了他开灯容易被别人发现的麻烦。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房子,这是极为豪华的一个居所,欧式的装修风格,从门进来之后一片洁白,简明利索。客厅里挂着周靓的大幅照片,照片里的她带着笑,双手提着裙摆,赤脚行走在麦田里。她的笑是回头冲着镜头笑,简直跟天仙一般,太美了。
厨房里好像不怎么经常生火,里面看不出一丝有做菜的痕迹。不过这不是重点,他想要看的是卧室,地板非常干净,他轻轻地脱下鞋子,藏到鞋架下面,蹑手蹑脚地往卧室里走。
他发现里面有好几个卧室,都开着门,不过里面基本上都很空,除了一个房间之外。这个房间里摆着电视机,还有一张大床,而这个卧室跟另外一个卧室是连通的,中间就一个玄关,那是一个书架,上面整齐地堆满了时尚杂志。
不放过任何线索,他将房间里每一个抽屉都打开过,但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他失望地叹了口气,还是回去吧,这种做贼还偷不到东西的感觉真是不好。走到门口,穿上鞋,打开门,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楼下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又听到周靓的声音:“你有完没完!”
这种压低嗓子的声音在幽静的楼梯走道里显得特别怪异,林小新大脑一片空白,但突然他醒悟了过来,将钥匙轻轻地放在门口,然后再轻轻地关上门,踮起脚尖闪到了与那个卧室相同的房间内。
他能听到门口的周靓在窸窸窣窣地掏了半天包,但似乎她奇怪地说:“咦,我的钥匙怎么在地上?”
门在几秒之后开了,林小新竖起耳朵,警觉地听外面的动静。
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是周靓,另外一个应该是刘铮。
刘铮的声音传了过来:“大概是你开始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掉在门口了。”
“我好像觉得我拿着钥匙下了楼梯的,真见鬼……”
“嘿嘿,哪里来的鬼啊,有也是你这个*的女鬼啊……”刘铮笑得很*。这声音令林小新感觉非常不舒服,他很想突然出现,给他一刀:周靓是老子的!刘铮你这混蛋快滚!
这些想法在他脑子里反复了好几遍,不过他还是得保持沉默。
做贼的感觉确实不好,今晚林小新感觉到了,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生怕被他们发现,将呼吸声放得非常轻,连手机都悄悄地关掉。
外面的说话声没有了,但另一种令他血脉喷张的声音出现了,那就是周靓的娇喘声,他马上想起一年前的往事,周靓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似乎都能掐出水来。他趴在她*的娇躯上欲仙欲死,而她滚烫的唇间,吐露出迷魂般的喘息。她啊啊地轻声叫着,他能想象现在的刘铮大概在脱她的衣服,她的叫声渐渐响了起来,但是不够节奏,应该是戏剧的前奏,她在被*与撩拨。
林小新紧咬牙齿,他的双目简直要喷出火来。
他曾经与之缠绵的女人,今晚居然与一个糟糕的中年官僚在床上交合,他恨不得化成武林高手,一掌将两狗男女震得经脉崩断,吐血而亡。他的脑子里快速地闪现出冯小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