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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京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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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得欢喜,完全不知道有人靠近。
  “你想偷吃东西吗?”
  她一听,竟然被误会偷吃,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就看看!”
  “哈哈!”背后就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她转过去一看,竟然是王希孟,“好啊,你敢作弄我!”
  “哈哈,人家又没有邀请你来主婚,你怎么在这儿啊?”他笑得更加得意。
  “那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这家人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特地请我来帮忙的。”
  “这么巧啊!”益绛冲他邹了邹鼻子,“我是来请人家帮忙的。”
  “你的风俗素材该不会就是这个婚礼吧?”
  “当然不是啦,我是来磨镜的。”
  王希孟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我就没有见过比你更爱美的男人了!”
  益绛也不搭理他,我才没有仙人爱美呢。
  这时,主人家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糟了,希孟,具婚书没有在聘礼当中,恐怕要麻烦你去一趟新郎家问一问了。”
  王希孟听了,一口答应。
  “我和你一起去吧。”益绛说。
  “那好吧,万一发生什么事,也有人回来报个信。”他拉着益绛就走了,“新郎家住得比较远,一来一回恐怕要天黑才能够回来,我们走快点吧。”
  二人出了城门,路过一片田野,直往郊外走去,益绛紧紧跟着,不禁问道:“新郎家到底在哪儿,我刚才看了聘礼还以为是汴京里的大户人家呢。”
  王希孟笑了,“新郎也算得上是他们那里的大户人家。”
  “啊,那怎么住在这么乡野的地方啊?”
  “因为他就是乡绅啊!”
  “原来如此。”益绛点点头,“想不到汴京城外的一个乡绅也这么气派!”
  王希孟笑笑,催促他,“快走吧,天黑了,你可别哭鼻子。”
  “我才没那么胆小……”
  “但愿如此。”
  他们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惊得溪里的鱼儿唆地一下四散无踪,益绛觉得有趣,就作了首打油诗:“溪上青青草,溪下鱼儿咬。又见来两人,鱼儿不见了,哈哈……”
  “真是服了你,小心别掉下去喂鱼儿了。”王希孟拉着她,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样子甚为担忧。
  过了两个多时辰,他们终于到达新郎家了,王希孟说明来意,他们便查找了一遍,原来那具婚书是在送出去的聘礼当中遗漏了,他们赶紧送过来给他。
  王希孟拿了具婚书,就要走,新郎家人因为疏忽而遗漏了具婚书,羞愧不已,因此坚持要送他们回来,还请了一队人护送他们。王希孟见此,只好顺水推舟,承受这份人情。
  “这位乡绅真是威风,这么多人都听他差遣。”益绛很是高兴。
  “这说明新郎在这一带人品俱佳,才会有这么多人帮助他。”
  “那也是啊!”
  一队人从日照西斜一直走到天黑,他们纷纷点起火把,照亮了整个田野。益绛回头望时,这些火把随着夜风跳跃,好像天上闪闪发亮的星星,“好美啊!”她忍不住说道。
  王希孟也看了一下,说:“确实是美,这么多的火把,真是状观!”
  拿着火把的乡民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这算什么壮观!腊月二十五照田的时候那才叫状观呢!”
  “照田?那是什么样子的?”益绛十分好奇,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
  “腊月二十五日夜所有人都站在田边燃起火炬,祈求来年田里的稻谷和蚕的茧丝丰收。谁家的火焰燃得最高最旺,谁家来年的丰收就最高。”乡民兴高采烈地说道。
  “那是何等的气势啊!肯定非常状观美丽!”益绛听完,心向往之。
  “照田,这倒是个好题材!”王希孟突然醒悟。
  “对啊!我也觉得这个风俗非常的棒!”益绛也领悟到了,“我们就画照田这个题材吧!”
  “甚好!”王希孟也非常赞成。
  “不过,咱们要是画一样的题材,会不会不太好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看没问题,咱们的风格又不一样,呈现出来的画面肯定也是不一样的。而且照田这个题材是咱们一起发现的,我觉得,这是同时属于咱们俩的素材,当然都可以采用!”王希孟倒是坦然处之。
  “那也是!”益绛被他说服,接受了这个提议。
  乡民护送他们入城后,二人便共同回到新娘家中,新娘家人对二人非常感激,还邀请益绛来参加婚礼,她欣然接受。
  突然她想起仙人的铜镜还没有磨,而磨镜的匠人早已归家,又惴惴不安起来,今天晚上回去可又要捱骂了!
  第二日,益绛终于找到磨镜的匠人了,帮仙人磨完镜,她就回家画画了。
  画完照田的风俗画,想着还有些时间,她就想去李明秋家拜访一下。可是李明秋正好不在家,家中只有他的兄弟姐妹和母亲。
  她就在家中等候他回来,他的兄弟姐妹对她这个客人都非常热情,像一群小鸟一样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
  “你们的哥哥平时有没有跟你们提过他喜欢过一个女子啊?”她笑着逗一个小妹妹。
  那个小妹妹听到这儿就捂住嘴巴偷偷地笑,旁边的那个弟弟就说:“我经常看到哥哥在画一个在跳舞的姐姐,很漂亮的!”
  “哦!那能不能拿给我看看?”她眼睛一亮,甚是好奇。
  那个小弟弟就跑到房间里拿了一张画出来,画上的女子显然就是妙妙,益绛看了很是高兴,“我若是拿这个给妙妙姐姐看,姐姐一定很高兴。”
  “妙妙姐姐!”两个小兄妹歪着头,突然咯咯大笑起来,“好啊,我们经常听到哥哥自言自语地叫着这个名字,那他画的肯定就是这个妙妙姐姐。”
  “你们也同意是吧,那我就把这个拿给妙妙姐姐了。”她笑得更开心了。
  “哥哥还画了很多呢,我偷偷帮你拿几张。”两个小兄妹笑着跑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就拿了几张过来。
  益绛拿着这些画,想了想,然后笑着离开了。
  自此,她每日路过会仙楼,都会捎上一张李明秋画的画,送给妙妙。妙妙初时见到也是大吃一惊。
  每一张画中的她都不相同,她看完后感慨地说:“画中的我跳的都是不同的舞步,舞姿优美,画面还标记着我所跳舞蹈的名字,绘画的人真是我的知音啊!他到底是谁呢?”
  “就是李明秋哥哥啊。”益绛笑着答道。
  “原来是他!”妙妙眼睫低垂,两汪清泉般的眼睛盈盈不语,汴京城中为她着迷的人何止千万,但是竟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懂她。自此,她才完全相信了众人的话。
  “可是他为什么不亲自送来?”他不敢亲自靠近,也让她甚为苦恼。
  “姐姐等着,我定会让他亲自来给姐姐献画的。”益绛拍拍胸口保证道。
  妙妙看她那样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旁人都为他操碎了心,可是他却……这怎么能让她不心存介怀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云想衣裳花想容

  画院规定的交画时间已到,所有人都上交了风俗画,王待诏把画呈交给画学正肖林,他一一察看之后,连连点头,似乎还挺满意。
  突然,有人来报,陛下已经出了皇宫大门正往画院罢驾,画院原本就建立在皇宫旁边,此时来报,这会儿,陛下恐怕已经在大门口了。
  所有画学生听说陛下要来,都表现得异常紧张,第一次朝见天子,自然无法淡定。
  不一会儿,大队人马便已进入画院。
  从香车宝马之中下来一位容貌雍容、俊朗谦逊、儒雅万千的男人,他身着绛色纱袍,头戴通天观,腰束金玉大带,另挂佩绶,足穿白袜黑舄,唇上两撇淡淡的胡须,呈得别有情趣,又让他呈现得更为儒雅端庄。
  他高视阔步,以王者之姿走到肖林面前,肖林深深地向他作了一揖。
  “陛下,这是今年新生呈上来的第一批风俗画,请陛下过目。”
  他侥有兴致地点点头,肖林恭敬地一一呈上画卷,他一边看一边微微露出笑意,他的笑幽然深远,令人看不出情绪来。
  “这张照田不错,只是为何会有两张相同题材的?”
  益绛和王希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益绛低着头回答说:“回陛下,照田是我与王希孟共同想到的,所以这两张分别是我们两人画的。”
  他看了一眼她,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不错,这两张照田都比其他风俗画更有意思。夜晚里田野一片火光,近看似行行列星,远看似飘飘流莹,诡丽、大气!”
  他缓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继续说:“你们给朕说说,为什么会画照田这个题材?”
  “照田照的是百姓的希望,是来年的丰收,也是咱们大宋朝的支柱。”王希孟说。
  “没错,照田其实照的就是国家的未来。”益绛补充道。
  “小小年纪,看得透彻。”徽宗听完点点头,“朕的禁中文书库正缺一名小官,你们二人谁愿意去?”
  两人听后面面相觑,“这……”
  “这倒像是难为你们了。那朕出题考考你们,谁答对了就谁去。”
  二人作一长揖,“请陛下出题。”
  “《尔雅?释天》中四时是什么?”
  王希孟看了益绛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扭着手,似乎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一想,就明白,想必是不愿意离开张先生吧。
  王希孟深呼一口气,答道:“穹苍,苍天也。春为苍天,夏为昊天,秋为昱天,冬为上天。”
  徽宗点点头,又问:“那何为灾?”
  “谷不熟为饥,蔬不熟为馑,果不熟为荒,仍饥为荐。”
  “好!”微宗大为喜悦,“即日起调往禁中文书库!”
  “谢陛下!”王希孟深深一拜。
  益绛深深呼了一口气,而后又看了王希孟一眼,他如此聪明,肯定已经知道我是不愿意调去禁中文书库的,如今竟然毫不犹豫地接了陛下的旨意,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就此责怪我。
  徽宗为得此才华出众的小臣子,高兴不已,竟然一同赏了些钱财给众学生。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恭喜恭喜啊!进入禁中文书库,那就可以亲近奉事陛下,前途不可限量啊!”肖林上前道贺。
  王希孟向肖林作了一揖。
  看到益绛惴惴不安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不为我高兴啊?”
  益绛低着头不敢看他,“我……”
  “我知道你不想离开张先生,所以才故意不答陛下的提问,但是,我并不怪你。我以后去了书库,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益绛点点头,却又非常不舍得离开他,“你即刻就要走了吗?”
  “当然了,陛下刚刚不是说了吗,要即日调去。”
  她原本就是个容易感伤的人,面对离别,她的眼泪一下没忍住,嗒嗒地落下。
  王希孟苦笑一声,伸手就去帮她拭泪,“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她抓着他的衣袖只是抽泣。
  王希孟拿她没折,只好拥抱了她一下,“好了,我要走了。”
  徽宗派来的小臣催促得紧,他只能匆匆离开了。益绛只能够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你们二人的照田真的是不相伯仲。”张择端不知何时站在了益绛的身边。
  “先生。”她连忙举起袖子擦干眼泪。
  “走,为我沏杯清茶如何?”他笑了,这笑真是温暖。
  益绛沏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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