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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管理层人员调动引起一批党羽不满,在给供应商的一批红酒中做了手脚而产生的危机,还有就是他外公的身体。
不过经过两年时间的整顿,公司仍保持遥遥领先不可撼动的地位。等到外公的身体转好,他义正言辞拒绝继续留在英国,将不负责任只知道游山玩水的父母强制拖回担当重任。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8
自和慕若初一起吹冷风后,赵诗觅在公司再也没看到过他。年后,沈安遇也是特别忙,每次和他打电话都是简单两句便匆匆挂掉了。每个人各自沿着轨道忙碌着,但人活着就得瞎折腾,命运仿佛也见不惯懒散,偶尔撒下一枚小炮弹在人群中炸开,看着四处逃窜的人们,他在一旁乐不可支。
赵诗觅几乎沉浸在这平静而忙碌的生活中时,接到了肖衡的电话。
赵诗觅坐在COSTA COFFEE靠窗的位置,咖啡杯里精致的拉花不安分的飘动着,但她却没有欣赏的兴趣,若有所思的撑起下颌看着窗外。冬天还没过,干枯的枝桠却早已迫不及待的做好迎接春天的准备。
肖衡到的时候,头发有些凌乱,脸颊通红,额头和鼻尖掺出些许汗水。想必是跑步过来的。赵诗觅在他平复心境的时候,问侍者要了杯水。
“这么急着找我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肖衡将水一饮而尽,手背擦了擦嘴角,笑着说,“我是偷跑出来的,给你打电话也是问别人借的手机,”眸光突然一暗,“我妈妈住院了。”
当赵诗觅在过着顺风顺水的日子时,本以为什么事情都该朝着好的方向按轨迹进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短短几天,在自己无暇顾及的地方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演绎。
原来,慕若初不在公司的这些时间,每天都在肖衡家的楼下兜兜转转,慕晟松夫妇不想儿子因此一蹶不振,于是商量亲自去肖家一趟。
慕晟松和梁歌带着慕若初去肖家本想心平气和的商量解决办法,但他们从进门,肖益宏的态度就一直非常恶劣,失手将肖衡的母亲孟云推倒也没停止和慕晟松夫妇争吵。
“我知道若的脾气,决定的事就一定会坚持,我也知道他现在一定借酒浇愁萎靡不振。总监,沈总是他的好朋友,我希望你和沈总都劝劝他……”
肖衡的话没说完,但赵诗觅知道他在父母和慕若初之间做出了选择,并不是他不够勇敢,也不是爱的不够深,只是我们常常在面对亲情时,会无所适从。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活的像慕若初一样肆无忌惮。
赵诗觅独自走在大街上,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或嗔或笑或麻木。
“在做什么?”
考虑过后,赵诗觅决定问问沈安遇怎么办。
“当然是工作啊。”
沈安遇的声音透着疲惫,她想起他最近和美国合作商进行服务器的洽谈工作。
“那你忙吧。”
“什么事?这样,半小时后你来我公司。”
沈安遇放下手机,会议室端坐在桌子两旁的七个人迅雷之势收回视线,埋首心虚的看着面前的文件。
当她在沈安遇写字楼一楼休息区等他时,看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从电梯口欢快的跑出来,赵诗觅只觉得这女孩眼熟,但是直到沈安遇下来她都没想起是谁。
“你不发呆会死啊!”
“你不损我会死啊。”
“会。”
他们一路斗嘴,直到买了两杯热饮在广场上找地方坐下才停止。
“你良家妇女一枚,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干嘛?”沈安遇两腿自然伸直,双臂撑着身体,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
“肖衡是我的得力助手,没他我工作不安心,这是不是个好借口?”赵诗觅睥睨他,“你好好说话,慕若初知道肖衡什么想法吧?他打算怎么办?”
“这事啊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的,大小姐,gay本来大多数人都不认可,更别说老一辈了,”他将热饮捧在手里,突然安静下来,“我们谁都不要插手,他自己可以。”
对慕若初的了解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他一意孤行的性格,赵诗觅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也不清楚,沈安遇所说的“可以”是,可以说服肖衡的父母,还是,可以让自己放弃肖衡。两者都很难,她想,对慕若初而言恐怕更难的是后者。
看到赵诗觅又在发呆,沈安遇恶作剧的将饮料靠近她的脸,突如其来的物体让她本能的迅速闪开,沈安遇看着她的反应笑的前仰后翻。
这种恶作剧沈安遇在高中时是乐此不疲的,尤其是夏天。夏天的天气总让人觉得皮肤都是燥热的,有次在沈安遇的困难期(他每月有零花钱,按表现发放多少,困难期就是本月的零花钱很少并且又到了囊中羞涩的地步),难得慷慨请赵诗觅吃冰棍儿,当她满怀期待的在一边等待时,沈安遇拿着冒着凉气的可乐放在她脸颊。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时的感觉,像只炸了毛的猫,汗毛四起。
“幼稚。”
“那我给你说个更幼稚的,”他的笑意还没退去,兴致盎然的接着说,“张灏往千绘的红酒里放过一次醋,后来千绘就在他喝的所有饮品里加鱼汤,一连几天,他除了白开水什么都不敢喝了。”
慕若初和肖衡的事被沈安遇成功的引开了话题,沈安遇不愿意多说,赵诗觅便也不再问,事情怎么发展都不是他们能改写的。他们能做就是,各自安慰。
虽然多说无益,她还是去了医院看望孟云。
孟云在普通病房,四人间,目前只住着三个病人,但陪护的看望的却将病房挤得满满当当。赵诗觅到的时候看她头上包着纱布,但并无大碍,只是一脸愁容。
肖衡接过赵诗觅手里的水果篮,搬了椅子让她坐。见她摇头还以为她的洁癖嫌弃椅子脏。
赵诗觅见肖衡拿纸巾过来,一丝尴尬爬上脸颊,便附在他耳朵上小声说,“我一会儿走,你出来一下。”
“你就是衡衡的上司吧,真是麻烦你跑一趟。”
孟云看到她过分的热情,让赵诗觅不明所以。
“阿姨,您好点了吗?”
“碰到了桌角,没什么事。”
孟云上下打量着眉开眼笑的看着她,孟云的目光让赵诗觅很不自在。很像婆婆看儿媳妇的神情,赵诗觅愕然。
“阿姨,您多注意身体,好好休息。因为肖衡突然请假,很多工作都中断了,所以……”
“给你们公司造成麻烦真是不好意思,你今天要带衡衡去公司吗?去吧去吧。”赵诗觅还没说完,孟云就急着赶他们出去。
医院楼道,肖衡局促的看着赵诗觅,“我妈可能误会了,不好意思。”
赵诗觅淡然一笑,说,“没关系,”她低下头,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你们的事,我恐怕帮不上忙,慕总他……”
此刻的赵诗觅孤立无援,心里满满的内疚和负罪感。肖衡的大手覆在她的头上,微笑着说,“真不像我认识的赵总监啊。”
他认识的赵总监,优雅自信,做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但,那只是工作时的赵总监。
肖衡以前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是现在却什么都变了。
赵诗觅从住院楼出来,一直浑浑噩噩。撞到一堵肉墙才清醒过来。
“对不起。”
“没事没事,是我在想怎么跟你打招呼,不料你自己却撞上来了。”
赵诗觅仰头待看清面前的人时,一阵恍惚。
“你不认识我啦?在C城,”见她还没反应男孩有些着急,“你在我们小区外面的雪地上写字,我们见过的。”
赵诗觅整理好情绪,露出标准的微笑,说,“这是新的搭讪方式吗?不过,先生,不好意思,我想你认错人了。”
男孩见赵诗觅要走,急的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我没认错,在C城我们见过。”
“孝孝,买个粥怎么这么半天啊?”
何悦埋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赵诗觅慌乱的甩开男孩的手快步走开,快到拐角处时听到他大喊,“我叫赵闵孝,你要记住啦。”
赵诗觅一直在想着这个叫做赵闵孝的男孩,如果没错,他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一转眼他长这么大了,仿佛赵修明和罗颜摊牌还是在昨天。她从不知道一个人坚定的事,对其他人可以做到哪种狠心的程度,当赵修明带着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出现在她和罗颜面前,看着他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甩在罗颜脸上时,她终于知道了。男人在感情上可以说断就断,想散就散,付出真心的女人永远是输家,却甘之如饴。
“还在想肖衡的事?”楚泽汐拿着钢笔的手还在文件上停留,另一只手推了推眼镜,看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的赵诗觅。
他父母回老家后,碍于云景大少爷,他们就搬回了赵诗觅原来的公寓。去过楚泽汐的大房子,赵诗觅的住处显得很是狭小,却很温馨。
“没有,在想其他的事。”赵诗觅回神,忙碌的敲击键盘。
她偷偷打量楚泽汐,干净利落的短发垂在耳边,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狭长的眼睛专注的阅览着文件。当楚泽汐抬眸看向她时,她脸红心跳的重新看向电脑屏幕。
他手背撑起下颌,白皙修长的手指自然的弯着好看的弧度,意味深长的说,“糖糖,你在想什么?”
“没,没有,我在想,想工作。”她心虚的说。
又结巴了。
“在想什么工作?”
赵诗觅怔住,电脑屏幕上只打开着百度首页,一个文档界面都没有。
“公,公司机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9
赵诗觅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带着“非分之想”看楚泽汐。
楚泽汐看着惊慌失措的她,“糖糖,虽然有些事不想提,但你还是联系下你的父母吧。”
婚期将至,自己的父母都建在,如果他们都不出席婚礼的话,似乎不合礼数。
“如果我能联系的到。”她黯然。
那天在医院意外遇到何悦,不知道住院的是谁呢?赵诗觅失神的想着,直到热水溢出烫到手指。
“赵总监。”
唐小优和另一个女同事进入茶水间和赵诗觅擦肩而过,她微笑颌首。
“听说了吗,骆株要在T市开分店啦。”唐小优小声的和另一个同事说。
“骆株”是一家饰品连锁店,2002年成立,在中国人心里根深蒂固,虽不能和国外大牌的奢华比,但由于设计新颖,价格公道,深受女士喜爱,甚至一些设计中性的饰品也被很多男士接受。
唐小优对品牌消息的嗅觉一向灵敏。骆株的负责人找慕氏拍宣传广告时,引起一片哗然。
骆株春季发布会上推出的一套首饰“里希特”指明让Eleanor代言,说白了这支广告就是为Eleanor量身定做的。
“是骆株的主打系列啊!”
“而且还是让当红女星Eleanor代言,我肯定抢不到了,注定与它失之交臂了。”
工作间,女同事们趁着主管们不在熙熙攘攘讨论着。
“你们啊,太慌乱了。”唐小优优雅的坐到椅子上,看着粘满水晶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
“小优,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渠道?”
“我表姐是骆株的市场部经理,虽说这款首饰限量发售,但我还是能买到的。”
唐小优话一出口很快引来围观,都是询问自己有没有机会得到限量版的。
天气渐暖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