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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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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她最终还是气冲冲地走了,看着她被众人簇拥而回的背影,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她想要桓溪知道是我将北门的玉牌给了大公子自然有各种办法,再者,就算她不说,桓溪也会知道。
  不是有句话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抬头看着明月,知道此生再不会有机会,与他残夜楼明花影菲,琉璃满地酒一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鹧鸪天》 久而久知
  残夜楼明花影菲,琉璃满地酒一杯,忽惊故旧楼前立,恍见云衫月下飞。
  愁绪退,快意归。呼来同醉步难移。子规啼断明台醒,不是昔人是梦回。
  皮埃斯:此诗与所述与结局有关。请叫我红领巾!
  

  ☆、枉将绿蜡作红玉(三)

  第二日醒来时头还是有些昏涨,阿桑已去了医阁,我收拾一下自己便也去了。之前老国君还在时我们平均每天要在医阁呆上五六个时辰,重复地做着配药熬药的工作,虽然单调疲惫却没有浪费光阴的空虚感,如今却也养成了一个要不得的习惯——闲不下来。
  我来到医阁的时候发现只有一个扫地的小明子在,其他医师连个影都没见到,小明子一见到我便甩掉扫帚笑靥如花地迎了过来,绕着我左看看右看看,说道,“昨日可吓死我们了,还以为大公子真的会……”
  “好了。”我打断他的话,“老实说,昨日你和小德子他们有没有打赌我是被杀了还是被放了?”
  “哈哈……千千你真爱说笑,我们怎么会拿这种事情打赌呢?“
  “阿桑都已经告诉我了……“
  小明子:“……“
  果然啊,朋友就是用来插刀的。
  “对了,今天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医师们都去哪了?“
  “嘿嘿……千千,”小明子一边后退一边说,“他们都去二公子那了?”
  “二公子怎么了?!你过来一点,我不打你。”
  “听说昨晚吐了些血,一大早就把……”话未说完我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啊!你说好不揍我的!”
  我甩开他,冲出医阁,刚跑几步就与迎面的一人撞个满怀,。从昨日开始就未怎么进食,加上这一撞,头重脚轻,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看到被撞的是位嬷嬷,正弯腰捂着胸口,看来被我撞得不轻,我赶紧上前问她有没有事。
  嬷嬷摇摇头,扯着我的手着急道,“快!快去叫医师!大公子他……他浑身都在抽搐……”
  听到响声的小明子也跑了出来,指着那嬷嬷说:“哟,这不是大公子的乳娘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嬷嬷看着他没有说话,我的手被她扯得有些疼,转头对小明子说,“快去把我的医箱拿来。”
  “你也要去二公子那么?”
  “不是,”我顿了顿道,“是大公子。”
  “你疯了么!!!”小明子尖着嗓音喊道,“你要去救他?”
  “现在医阁里只有我一个医师,快去!”
  小明子一脸鄙视地看着我,却也知道现在不能得罪我,只好一边骂我疯了一边帮我取来了医箱。
  一路跟着嬷嬷来到大公子的住处,说是住处也不合适,自从昨日那一事后桓溪就把大公子软禁在此处。不过倒是真的待他不薄,环境清幽山明水静,是一个思过的好去处。
  屋内大公子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我替他把了脉,脉象倒是很平稳,想来昨日的毒桓溪已经派人解了,我打开医箱取出银针对嬷嬷说道,“大公子已无大碍,只是解药在他体内凝聚不散,我现在替他施针,你将他上衣解开。”
  嬷嬷一边应着一边双手颤抖地解开了大公子的衣襟,我给他施了十一针,一盏茶后拔了下来,最后一针拔起的时候,大公子突然一口黑血吐到了地上。嬷嬷有些着急,忙问我,“姑娘这是……“
  我一壁收拾针具一壁告诉她:“这是毒血已经吐出,你看,他醒了。”
  床上的大公子睫毛翕动,慢慢睁开眼睛,见到我后突然从嘴角扯出一个微笑,“竟然……是你……”
  “你昨日为我挡了一箭,今日我救了你,算是扯平。”我冷冷道。
  “扯平?”他从鼻中发出不屑之声,“怕是永远也扯不平。”
  “你说过,会把画给我。”我提醒他。
  “你师傅要找的画不在我这。“他说得云淡风轻。
  我按捺不住怒意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咬牙道“你到底给不给?!“
  嬷嬷赶紧拉住我,我还是掐着他的脖子不放,只觉得今生所有的怒意都在此刻迸发,快要失去理智。
  最终还是敌不过嬷嬷的手劲,被她拉到一旁,她上前哭着看大公子有没有受伤,大公子半坐起来推开她道,“你和你师傅一样傻,若我真有四祭之一,还会是现在这般光景么?“
  我在瞬间滞住,问他道,“你是说我师傅找的是祭画?“
  他颔首。
  相传元晋灭亡后世间便传有四幅祭画,得画者可实现一个愿望,世间有不少贪婪之人做梦都想得到画作,可师傅并非贪婪之人,我不知他为何也要寻这祭画。
  “千姑娘,“他叫住发怔的我,”我劝你一句,这里不适合你。“
  “你什么意思?“
  他不再说话,闭目躺下。
  我拎着医箱一步一步走出院阁,脚步迷乱像丢了魂魄,心里也像空了一块。我曾一直催眠自己说留在燕国是为了得到师傅要的画,可如今老国君已逝,画作也得不到,我还有什么理由留在燕国?
  我想,我大约是要离开了罢。
  一路走过几许庭院深深,已是仲夏,这些深宫寂院却依旧颓败,未见花开只见草长没膝,鸟语声声,似在悲鸣叹惋。桓溪将来会是燕国的陛下,他君临天下之时身旁必是站着虞幼梧母仪天下,我不过一个女子,不能同他在朝堂之上慷慨激昂挥斥方遒,亦做不到在这后宫之中虚虚度日红颜褪改,如今的我,唯有离开,唯有放下这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才是对自己的救赎。
  我径直回到了和阿桑住的阁院,她已回来,一见到我就骂我傻得冒泡,什么人不救去就他。我只觉得很累不想再多说什么,放下医箱就一头倒在床上,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用被子将整个人盖住。
  “你……你怎么了?”她将我从被子里扒出,拨开我覆在脸上的乱发,“发生什么了?”
  我摇摇头,坐起身抱住了她,“阿桑,我可能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
  “我不知道,总之,离开这儿。“泪水从脸颊滑落,我问她,“你和我一起走吗?"
  “我……“她犹豫着。
  “是了,你哥哥在这儿,”我放开了她,“你有家。”
  她摇着头,慌乱地解释着,“千千,你别这样说,我和哥哥的家,都是你们给的。”
  我笑着说她傻,“没有什么给不给的,你们的幸福是自己争取来的,何慕如今的医术,一半靠我教一半也是他天资聪颖,你在医阁的职位也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那你……那你要离开也是为了找到幸福?”
  “也许吧。“
  此后我们都未再说话,我起身整理衣物时她也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本以为她会极力地劝我留下来,如今却这般尊重我的决定倒教我有些小失望。
  破晓之前突然又被一个梦惊醒,我睁开眼时晨雾正顺着窗格流入,使得室内像缥缈不实的幻境。梦中的景象历历在目,压抑的黑色像幕布一样笼罩整个梦境,一位身着拖地烟水长裙的女子手提琉璃宫灯一步一步地走向我,青丝未绾,同裙摆一起委地。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只隐约记得她的眉骨处和有和我一模一样蝶状的印记,只是我不知道她那是胎记还是刺青,还是和我一样这两样都不是。
  屋外突然传来迭迭的拍门声,守院的嬷嬷着急地叫着我的名字,我披了件衣服开门道:“怎么了?“
  “是二公子殿下派人来了,要姑娘过去一趟。“
  我突然想起昨日小明子说的吐血一事,急忙跑进里间拿着医箱就往外跑,嬷嬷拉住我说:“等等姑娘……殿下派来的是……是禁军。“
  后来,我是被禁军押着进了太和殿。
  桓溪坐在正椅之上,面色铁青,冷冷地看着我。他的面前跪着一位嬷嬷,双肩一颤一颤地啜泣着,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大公子的乳娘。押着我肩膀的禁军突然一用力,我顷刻跪在桓溪面前,大公子的乳娘一见是我便冲过来要掐我的脖子,口中骂着我人面兽心要我偿命之类的话,不过很快就被禁军拉开。
  “大胆刁妇,大殿之上岂容你放肆!“站在桓溪右边的国师当即呵道。
  乳娘指着我叫道:“就是她!是她杀了我们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几章写的有点压抑哈,等男主出来卖卖萌就好了。么么哒~(未央:我就这点用么==)

  ☆、山长水阔知何处(一)

  我跪在那儿不知所以,她是说大公子死了?我杀的?
  “千医师,”桓溪开口,语气中夹着冷意,“你昨日可是去见过大公子?“
  “是。“我答他,“昨日大公子突发抽搐,医阁里没人是我去的。”
  “他死了。”他说,语气淡淡。
  我兀地一惊,“怎么会!昨日我离开时他明明还好好的!”
  “他死了。”桓溪重复一遍。“是梦长安。”
  “不可能!”梦长安是我自己摸索出的药方,很久以前应师傅要求给东城郡郡守治病时曾配过这药方,那郡守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万分问我可有什么安乐死的方法,我便花了三月配出这药方,可那时郡守已经死去,我就一直将药方放在身边,直到后来师傅偷拿了我的药方,配出梦长安后饮下死去。
  我看着桓溪,眸中渐染水汽,我说,“自师傅死后,我便再未配过此药。”
  桓溪的脸色似乎有一瞬动容,国师见状赶紧上前一步道,“公子殿下,大公子虽有谋反之罪,但终究是皇嗣,殿下若不妥善处理,恐怕难以给燕国的黎明百姓一个交代啊。”
  桓溪抬眼看了一下他,“依国师之意是要如何?
  “杀人偿命。”他字字振振。
  桓溪正色道,“梦长安虽为千医师所配,但未必其他人就不知此方,不能断定凶手就是千医师。”
  “殿下!殿下!!!”被拉在一旁的乳娘突然跪下道,“昨日千医师来给公子看病的时候曾想要掐死公子!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杀了公子!”
  桓溪站起身,面容有些震惊,问我道,“真有此事?”
  “是。”我说。“不过我没有杀他!”
  “你……”他将衣袖一挥,背过身道,“先将她押下去,听候发落。”
  我被禁军粗鲁地拉着站了起来,泪水渐渐溢出双眸,我指着他的背影道,“桓溪,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你说过只相信我的!我没有杀大公子,为什么你不信!!!”
  可是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被禁军拉下去之前我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
  好像这么多年,他能给我的一直是一个背影,高贵且冰冷。
  此番,我是输了,输得彻底,甚至连命也要搭进去。
  宫中的地牢因长年不见日光而阴暗潮湿,隐隐地散着一股霉味,甚至还有尸体腐败的气味。我被带至一处封闭的牢房,只有一处半臂长的天窗可稍稍透入些许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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