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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娃哥,你好。”毓秀有些怕生,怯生生的打着招呼。
“你好。”方翔笑着颔首,望着紧张不安的桂花婶,笑着将来意道出,在桂花婶狂喜的眼神注视下,又道,“十亩西兰花从栽种到平日里的疏土浇水防病害,我打算都包给婶子。至于工钱…”
“玉娃,工钱你看着给,给多少婶子都高兴。婶子人笨,不过地里头的活,咱也拿得起放得下。要是这西兰花种不好,婶子一分钱也不要。”桂花婶早已是感激涕零,她跟柱婶一样,也是个急性子,说话就像是打机关枪,带着一股子爽快劲。
桂花婶痛快,方翔也不?嗦,笑呵呵的道:“那行,柱婶说桂花婶是个实诚人,看来的确如此。把活交给婶子,我也放心。”
“玉娃,你放一百个心,婶子一定把这西兰花给你拾掇的利利索索的。”桂花婶说着话,语调蓦的有些哽咽,眼角夹杂着泪花,“你大叔走了后,我跟毓秀的日子难着哩。找柳书记申请特困户补助,一年多了也没申请下来,眼瞅着毓秀要上高中了,婶子都不知道这日子该咋过,你这一次,真是给婶子雪中送炭…”
桂花婶子突然紧张起来,停口不语,望着毓秀,紧张兮兮的道:“毓秀,雪中送炭这词用的对不对?”
“对。”毓秀抹抹眼泪,憋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方翔与柱婶也被桂花婶子逗得笑出声来,只是方翔这心头,却总有几分悲戚戚的感觉。
……
十亩西兰花的种植,也不是个轻快活,加上桂花婶家里还有三亩庄稼,方翔另又招了一个妇女,和桂花婶子一起忙活。
桂花婶子这样的庄稼把式干起活来,就是比方翔这半调子要来的利落的多。在地里头埋头苦干,对头顶高悬的毒辣太阳视而不见,就像是最为勤恳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为了避免那大群的瓶子草食虫奇观引人怀疑,方翔安排桂花婶子两人将这些瓶子草尽数移植、贴着祖屋的院墙一溜儿栽植,这样分散在十亩地的外围,就不会惹人多心了。
………【第八十四章 果子跟小偷】………
“我是一只小鸭子,咿呀咿呀呦;我是一只小鸭子,咿呀咿呀呦,呱呱…”
清晨时分,和风吹拂,送来了丝丝喜人的凉意,也送来了蒜头那欢快的跑调小曲。
如同铃铛一样,蒜头对卡鲁喇藤也是异常喜爱,每天早上都会飞到卡鲁喇藤的顶端,神气活现的引吭高歌。
蒜头喜欢卡鲁喇藤,当然不单单是因为卡鲁喇藤给它搭建了一个展现唱歌‘天赋’的舞台。其实在蒜头的小心眼里,还藏着一样不是秘密的秘密:卡鲁喇藤顶端的虬枝上生长着密密麻麻的果子,这些果子是蒜头的最爱。每天早上都会飞上去大快朵颐,它对这果子的喜爱程度,已经渐渐的超过了原先最喜欢吃的榛子。
抱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伟大想法,蒜头也很慷慨的摘了一些给方翔铃铛品尝。
这些果子葡萄般大小,表面硬壳呈紫红色,有异样的香味、馥郁中透着一抹刺鼻的辛辣。而剥开硬壳,里面是白色的果仁。果仁也独具浓香,只是吃起来有一种极度苦涩的味道,就好似是未熟透的青柿子,涩的让人嘴巴抽筋,实在是无福消受。
第一次品尝果子后,方翔与铃铛苦着脸拼命的喝水漱口,对蒜头的盛情、敬谢不敏敬而远之。蒜头一边嘟囔着‘不识货’,一边却也乐得眉飞色舞:它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自个吃独食,眼下倒是正好遂了它的心思。
蒜头在树顶唱一段、吃上几口果子,歇歇气然后继续摧残方翔的耳膜。铃铛则把两根藤蔓系在一起,在蒜头的歌声陪伴下,笑嘻嘻的荡着秋千。
蒜头唱累了吃饱了,就扑棱着翅膀飞到方翔的肩膀上。方翔总算是松了口气,愁眉苦脸的望着蒜头,双手举过头顶,连连讨饶:“蒜头,求你件事儿。”
“什么?你说!”望着方翔那异常诚恳的表情,蒜头小眼睛登时一亮,小脑袋瓜子也利索的转动起来,盘算着是敲诈方翔一袋榛子呢,抑或是两瓶果酱。
方翔一字一顿,一本正经的道:“拜托你能不能别唱歌了,简直比驴叫还难听。”
“呃…”蒜头茫然的眨巴着小眼睛,半晌后怒气冲冲的道:“嫉妒,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哼,真没品!我找铃铛玩去。”
蒜头异常鄙夷的瞧了方翔一眼,扑棱着翅膀去找铃铛。
“靠!”方翔朝着蒜头的背影翻翻白眼,一脸的无奈。其实开口之前,他已经料定是这个结果,他也不怕会打击蒜头的积极性,因为方翔总觉得蒜头的脸皮绝对比城墙还厚,明明跑调跑得都找不到调了,它还偏偏认定自己的小曲是天籁之音。最最可恼的是铃铛这个小帮凶,每次蒜头唱歌,她总会用力拍着小手给蒜头加油,还有宁远村的这群老头老太太,把蒜头捧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因为方翔的‘挖苦’,蒜头一上午都没拿正眼瞅他,不过蒜头是小孩子心性,中午就开始主动跟方翔和好,当方翔送它一瓶甜果酱后,蒜头乐坏了,在空中翻着跟头、高呼‘方翔万岁!’
方翔与铃铛在休息室内吃着午饭,蒜头则在一旁餐桌上有滋有味的吃着蘸满甜果酱的面包片。
“咦?”蓦的,蒜头放开美味的面包片,小脑袋扬了起来,左右晃动着,就像是雷达在定位。古怪的样子引得铃铛嘻嘻笑个不停,方翔也是忍俊不禁,调侃道:“蒜头,你要发射导弹吗?”
“有情况!”蒜头异常严肃。
方翔愣了一下,与铃铛对视面面相觑。蒜头突然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下一刻,屋外传来蒜头的尖叫:“小偷!不要脸!敢偷老子的宝贝!”
蒜头的喊声充满了怒意盎然,方翔与铃铛惊了一跳,赶忙跑出屋子。却见蒜头大呼小叫的咒骂着,如离弦之箭、电也似的朝着卡鲁喇藤飞去。
远远望去,卡鲁喇藤那七米高的顶端,有一个矮小的黑影,而随着蒜头的叫嚷,那在和风吹拂下摇曳生姿的万千藤条,蓦的动了。就像是大王乌贼自沉睡中苏醒过来,万千藤条齐齐的卷起,一个瞬间就越过树顶。
藤条再次落下,树顶的黑影失去了踪影,如同被潮汐带走的虾蟹。
方翔与铃铛急急的赶到树底,却见上空五米多高的地方吊着一个黑影,被藤条缠得密密麻麻,发出阵阵惊惶的尖叫:“吱吱吱…”
“是个猴子。”方翔有些吃惊,透过藤蔓的缝隙,依稀可以瞧清蒜头口中的小偷,是只黄褐色的猴子。
铃铛早已听方翔说过卡鲁喇藤的神奇之处,所以即便看了眼前这离奇的一幕,倒也不怕。最为奇怪的是,蒜头适才明明已经飞到了树的顶端,那漫天飞舞的藤条却没有伤到它。而神经大条的蒜头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是落到方翔的肩膀上,气呼呼的道:“方翔,它偷我的宝贝,揍它!”
此刻的蒜头,就像是找家长告状的小孩子,铃铛嘻嘻笑了起来,伸出小指头,在粉嫩的小脸蛋上轻轻的刮着,借以取笑蒜头没羞没臊。
方翔也好笑的摸摸蒜头的小脑袋,算是做个安慰,心里头却在暗自疑惑:‘那猴子爬上树顶,卡鲁喇藤一直不管不问。好像是蒜头嚷了一嗓子后,卡鲁喇藤才突然发作。这是怎么回事?’
方翔不解,暂且将疑惑放在心头,此时铃铛拉拉方翔的手,伸出手指朝着那惨叫不休的猴子指了指,小脸上写满了关切与不忍。
“不能放,它是小偷!”蒜头识破铃铛的意图,急急的嚷嚷起来。
“哼。”铃铛不高兴的噘起了小嘴,大眼睛用力的白了一下蒜头,一副‘我不理你了’的架势。
铃铛一生气,蒜头就傻了眼,生怕铃铛真的不理自己,连忙讨饶:“放啦放啦。”
“嘻嘻…”铃铛这才高兴起来,贼笑嘻嘻的伸出小手给蒜头挠着痒痒,算做是听话的奖励。
这两个小鬼头笑笑闹闹,方翔瞧来只觉得满眼的温馨,拍拍卡鲁喇藤的树身,沉声道:“放开它。”
方翔的话语中刻意带上一丝怒意,因为从上次的事件中他觉察到,太岁应该听不懂自己的话,它或许只是通过自己的情绪来揣摩出自己的用意。
方翔话音刚落,卡鲁喇藤的藤蔓簌簌抖动起来,卷缠住猴子的藤条开始缓缓放下,在离地面四米多高的地方,猛的将猴子抛了出去。
‘扑通!’
猴子重重的跌在地上,直摔的‘吱吱’惨叫。那小爪子也松开来,几颗紫红色的果子骨碌碌的在地上乱滚。
“哈!”望着果子,蒜头小眼睛一亮,一挺胸,摆出一副捉贼捉赃的得意派头,趾高气扬的嚷嚷着:“我就说它是小偷,怎么样?”
方翔仔细瞧着猴子,只见它约莫半米高,有一条三十公分的尾巴,周身体毛丰富呈棕黄色,面部却是裸露无毛,额头略突、脸面瘦削,明显就是大奇山常见的猕猴。
………【第八十五章 猴子的赎金】………
八月上旬,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养殖场的野鸭子又开始出笼了。
前面提到过,方翔将野鸭子分成两批、彼此间错开了一个月的养殖期,而方翔现在确保野鸭子6o日龄就上市销售,所以自七月份开始,方翔的养殖场每月上旬都可以出笼一批野鸭子。而每次野鸭子出笼,都是宁远村一件隆重的盛事,全村老少都会起个大早,不约而同的来到方翔的养殖场帮忙,保证野鸭子能够顺利车。
凌晨四点,全村人齐齐出动,就连贪睡的孩子都起了个大早。养殖场内外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以至于在开心农场里休息的孩子跟陪护家长都受到了惊扰,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披着衣服出来瞧个究竟。
“老乡,你们今天过节吗?”一个家长满脸困惑的拦住了一个忙碌的村民。
“哈,比过节都高兴,玉娃的野鸭子出笼了。”村民满脸自豪的撂下一句话,兴匆匆的走远了。
望着那八辆拖拉机组成的。车队、托盘上密密麻麻的野鸭子,家长们连连感叹:早就知道这养殖场颇有些规模,却料不到规模如此之大。再瞧瞧这养殖场的主人,好像还很年轻…
前天下午铃铛去捕知了,结果天。降大雨,被雨浇透的铃铛有点感冒,方翔担心一路奔波不利于铃铛的病情恢复,所以此番中州之行,方翔没有带上铃铛。
辞别乡亲们后,方翔率着车队。出。如先前一样,周茂才早已领着货柜车队在必经之路等待,一番装卸后,大家直奔中州而去。
福寿鸭的价格,比之上月初又稍稍上扬,每公斤35元。平日里四翅滨藜与大米草这两种天然饲料供应充足,再佐以血果,所以这两万五千只福寿鸭个个骨架茁壮,平均每只约1。65公斤,方翔毛收入约为145万,对于成本,他已经是统计出来熟记在心,每只13。5元,如此计算,他的净利润在11o万左右。
货款两清后,郑久照例在星级酒店款待方翔。席间,。郑久试探着道:“方老弟,咱俩上个月说的将福寿鸭在养殖过程中分出等级、对抗鄱阳湖的养殖大户,这点,你没忘吧?”
方翔失声轻笑,正色道:“郑老板玩笑话了,我怎么。可能忘了。”
郑久眼睛中似。有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