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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扰人清梦。”方翔无奈的摇摇头,笑骂一句后,朝着猴群挥挥手,“走吧走吧,我要睡觉了,困死了。”
方翔倒头要睡,却不料那几个猴子蹭蹭蹭的窜了过来,这七八只猴子里,有一只的体格尤为健壮,居然就是那只常去养殖场交易的猴王。猴子窜到方翔的邻近左右,七手八脚的抓着他的衣服,吱吱吱的叫个不休,猴王的力道最大,方翔一不留神,差点被他扯下树床。
方翔吓了一跳,本以为这些猴子野性大,要来跟自己叫板,转而却又现,猴子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只是在拼命扯着自己的衣服,好像要拉走自己。
“搞什么?”方翔一头雾水,却也听出眼前这些猴子的叫声颇为凄惨,有点像是生离死别之际独有的悲哀。
“莫非猴群出了什么事?这些猴子特意来求我帮忙?”方翔胡乱思索着,见这些猴子的可怜样,心头恻隐之心大作,这就不再耽搁,将所有装备带在身上,准备去瞧个究竟。
下了树,猴王当先而行,一群小猴子护在方翔的左右,浩浩荡荡的朝着远处而去。
在山路上行进之际,6续有猴子从一旁的树林中窜出来,与猴王吱吱吱的叫唤几声后,就加入了疾行的队伍。而且这6续加入的猴子,起先都会与猴王并驾齐驱,好似是在给大部队领路。
方翔暗自思量:‘莫非这猴群在跟踪什么东西?这些新加入的猴子,就是这一路上的哨兵?’
方翔思忖之际,猴群已经来到了一处山坡,都说猴不定性,可这乌压压的一群猴子,却愣是没有半点的声音。
猴王拉扯着方翔的裤腿,将他来到山坡最高点,山风扑面遍体生寒。方翔扯紧衣服,探头一看不由的愣住了:山坡下的背风处居然燃起了一丛篝火,火烧的极为旺盛。两个大汉围坐在篝火旁,忽暗忽亮的火光映在二人的面上,那满是横肉的脸庞透着说不出的狰狞与狠戾,活拖拖就是阎王殿前的鬼卒。
两个大汉手里头都抱着一杆枪,二人距离方翔的直线距离约为二十米,山风强劲,将二人言笑无忌的大声喧哗传入了方翔的耳畔。
“峰哥,咱就逮了两只猴子,能赚多少钱?”高个头男子有一副惹人生厌的公鸭嗓,开口说着话,用手里的枪托拨拉了一下篝火旁的袋子。袋子没有封口,方翔取出望远镜瞅了一眼,这才瞧得清楚,袋子里有两只猴子,蜷缩在一起毫无动静,不知道是生是死。
被称为峰哥的男子瓮声瓮气的开口了:“一只五千,少一个子我都不卖。”
“啥?”因为狂喜,公鸭嗓的语调都不自禁的带上了颤音,“这…这猴子忒值钱啦!”
“操,你懂个屁!”峰哥不屑的骂了一句,望着那讪讪的公鸭嗓,冷笑着道,“货不怕卖贵就怕卖不对。你要是光卖猴子,那是不值钱。我卖的是猴骨!猴骨懂不?瞧你这棒槌样,我也知道你不懂,那是一种名贵药材。回家咱把这猴子杀掉后扒皮去肉留下骨架。用武火炒铁砂,炒滑利的时候就把净猴骨扔进去,炒到那骨头变黄酥软,嘿嘿,到这时就筛去砂子取出猴骨,趁热扔老醋里淬一下,捞出来干透,嘿,这就是地道的药材猴骨了。这玩意儿,是祛风除湿一等一的好药,国外价格贵着哪。这大奇山的猴子,我十几年前就留意上了,那时候猴子少,我没下手,就等着这猴子下崽,嘿嘿,等了十多年,瞧这百多只猴子,哈,终于也该轮到我林峰财了吧!”
“财财。”公鸭嗓乐得一蹦老高,“那咱哥俩就聊到天亮,哎呀,我脑袋这个精神啊。”
………【第一百十四章 月夜杀机】………
林峰志得意满,公鸭嗓也是喜形于色,更是一翘大拇指,连连恭维道:“峰哥,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个大富大贵的主儿!我跟着你混准没错。”
林峰嘿嘿笑着,那公鸭嗓又套着近乎:“峰哥,我瞅你开枪这架势这准头,没个十几年的磨练,绝对练不成这指哪打哪的本事。话说我也当过几年兵,当年打靶次次打出好分数,可我绝对比不上你啊。”
“你们打的那叫死靶,把人都练傻了!不过也没辙,谁还能逮着活人让你们当兵的练靶。”林峰颇有些不屑一顾,趾高气扬的道,“我练的那叫活靶,从小跟我爹钻山林子,这枪法是几十年下来拿活物练出来的,一出枪就带出血腥劲儿、回回不空!不过,唉。”
林峰指手划脚,正说的唾沫横飞,却没来由的叹了口气,在公鸭嗓疑惑的目光注视下,颓然叹道:“可惜啊,我爹一身的好本事,我就学了一半儿。光跟着他学会了打猎跟制药,他的那身好武艺我愣是没学齐。妈的,要是我练好功夫,当初也不致于被明月心那丫头片子逮到。”
方翔听到林峰突然提到了‘明月心’,不由的一愣,赶忙支起耳朵,仔细倾听。
就见那林峰摸摸胳膊肘,一。脸的心有余悸,恨恨的道:“这婆娘下手真狠,两年前,刚过了两招就废了我一条膀子,一关就关我两年,妈的,两年啊!”
林峰眉宇间怒意弥漫,突然举起。手中的猎枪,对准不远处的树干开了一枪,枪声很小,只是借着月辉与火光的映照却看的清楚,那树干上开了一个小洞,瞧来很深。
公鸭嗓登时兴高采烈的道:“哈,。我还担心这气枪威力不够,遇到狼就麻爪了,现在瞅瞅,这威力愣是要得!”
林峰冷笑着道:“别看你当过几年兵,玩枪你压根上。不了台面。你以为这是你见过的那些打麻雀的气枪啊,这可是正宗的美国************,跟突击枪一个档次的。三年前我在东北的一个老林子里,就用这枪,一枪就把一个跟我争貂皮的老东西干掉了,脑袋瓜子都给他xian开了。你瞅这枪,这里是个高压气泵,就kao这气泵推动铅弹、射高射程远,别说打狼,多拿上几把,老虎都能打残了。”
林峰卖弄一番,继而面色沉了下来,瞪着那熊熊篝。火,咬牙切齿的道:“姓明的丫头害我关了两年,好在老子以前的案子藏的深,没被揪出来,要不还真没命活着出来。妈的,总有一天,我会用这枪在她脑壳子上开个洞,一消我心头之恨!”
摇曳的火光下,林峰满脸的横肉都起了棱子,狰。狞的样子活像是一头欲择人而噬的恶狼,从头到脚透着浓浓的凶悍血腥。
接下来,林峰跟。公鸭嗓东扯西拉,谈论着什么大姑娘小媳妇。方翔见听下去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就低下头想着对策。
‘看样子,这林峰是刑满释放的劳改犯,手上有命案,只不过没有被查到。瞧这个人的口气,应该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老猎手。要对付这种人,就得一击致命,别让他有反抗的余地。那个公鸭嗓,看来倒是不足为惧。’
方翔打定主意,将手指竖在唇上,朝着山坡上那黑压压的一群猴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也不管这群猴头能否看懂,这就悄悄溜下山坡,在夜色与山风的掩护下,朝着坡下二人摸近。
林峰是个很有经验的猎人,他选的扎营地点位置很好,背kao山壁不至于为野兽四面包围。而他也知道大奇山有狼群,虽说手头有枪,可为了安全起见,他也在安营的周围撒上了铁蒺藜、挖了马蹄坑。
这铁蒺藜,是周莱市一些山里猎户常用的一种装备。婴儿拳头大小,没刺的一半埋在地下,有刺的一半1ou在外面,杂乱无章的放在营房四周。至于马蹄坑,则是在地上掏出一些手腕粗的坑,深约十几二十公分,狼群到了这遍布马蹄坑的地方,奔跑中一不小心把爪子陷进去,轻则摔跤重则骨折。假如狼群夜晚来袭,铁蒺藜与马蹄坑就能让它们大吃苦头,失去了在山林间的敏捷,容易成为猎人的靶子。
常言说得好:得意忘形。林峰自以为自己布置下了天罗地网,管教狼群无法构成威胁,所以也就放松了警惕,跟公鸭嗓侃大山,说起了那些风花雪月之事,更是乐得眉飞色舞。而趁此当口,方翔已经距离二人越的近了。
三十米的距离,再加上强劲的山风,不是最佳的射击距离,只是方翔也无法寸进,这是开阔地,没有树林可以躲藏,林峰面前的篝火熊熊燃烧,将四周照得亮堂一片。如果再kao近几步,必定会被二人现。
‘拼了!’方翔轻轻取下背后的弓箭,弯弓搭箭。方翔本想解决林峰,毕竟这人威胁最大,可公鸭嗓挡在外面,方翔也不敢妄自挪动、免得暴1ou行踪,这就只好先拿公鸭嗓开荤。
要说杀人,方翔想都没想过,他的目的很简单,将这二人制伏后交给警察。所以他的箭,瞄准了公鸭嗓的肩胛。而为了加强箭的杀伤力,方翔的箭头上都涂有麻药。方翔左手的尾指无名指与中指各扣住一根箭的尾羽,宁远村老辈人传下的这一手叫做‘扣’,扣箭省时省力,但有不小的技巧,你不会玩扣箭光记着从箭囊中抽箭,你就别打猎了,打猎有时候就是提脑袋玩命,生死关头时间就是生命,你不懂得节省时间,离死也就近了。
“嗖。”箭出如幽魂,破空声中不见了踪影。
“啊!”公鸭嗓痛不欲生的惨呼起来,他的肩胛被一只利箭贯穿,大蓬的血顺着箭杆标飞而出,溅射到空中爆成一团触目惊心的血雾。
“谁!?”林峰一个高蹦了起来,手中那************平举起来,对准了暗箭飞来的方向就要扣动扳机。
说时迟那时快,方翔连连弯弓连射、箭如连珠炮似的朝着林峰射去。而射箭的过程中,方翔也开始大步流星的跑向林峰,一步步的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练了这么久的活射,生死关头终于派上了用场,趁着弦的反弹以‘扣’法搭箭、箭出入流星,压根不用瞄,玩儿的就是一种感觉。
林峰被蝗虫似密集的飞箭吓了一跳,方翔虽是仓促中弯弓搭箭,可准头不差,有一支箭紧贴着林峰的面颊掠过,箭羽在林峰的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失去先机的林峰惊惧起来,只觉得从无一刻距离死神这么近过,而此处没有树木可供躲闪。林峰仓惶之际,突然恶向胆边生,猛的一把将躺在地上打滚惨叫的公鸭嗓揪了起来,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狞笑着道:“兄弟,对不住了。”
“你?”公鸭嗓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林峰会拿自己做挡箭牌。
‘飕飕’,两只飞箭射入了公鸭嗓的体内,伴随着公鸭嗓的惨呼,有了挡箭牌的林峰一手揪住公鸭嗓,一手将气枪平举在公鸭嗓的肩膀上,对准方翔扣动了扳机。
‘啪!’,仓促开枪的林峰,没有击中方翔。此时方翔距离林峰只有十几米的距离,突然将弓箭抛在了一旁,对准林峰猛的奔跑起来,势头之狂暴就好似下山猛虎,几个起跃就到了林峰面前,双足用力踩地,高高的跳了起来。
方翔这一跳,就像一只冲天而起的黑鹰,矫健剽悍,遮住了大片的月辉,将下方的林峰罩在了黑暗之处。
林峰想不到方翔会使出这样的怪招,微微一愣后想要将枪举起来,可这秃鹰牌猎枪枪身重枪管沉,单手举起来度不免慢了很多,而他的反应快,方翔更快,半空中探手在腿部一抹,手里头登时寒芒四射,多了一柄锋利的匕。
夹杂着一片刺骨的寒意,方翔飞的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