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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朕是谁?」
「是皇上,臣一手挑选的皇上。」上官羿额面滑落细碎汗水,冷情的瞳眸噙着哀求,闪动魅人水光。
李勳闻言,斜勾唇角,粗嗄问:「那么,现在你要朕怎么做?」
「……让臣解脱。」他哑声请求。
李勳满意地鬆开手,瞬间,白浊的热液喷溅在大床的丝衾上头。
然而解脱的快意只有瞬间,体内层迭的热浪迅速再起,炙烫的分身甚至依旧昂立,让上官羿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摩蹭丝被。
「爱卿,你想要朕怎么做?」魅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上官羿抬眼,睇着长髮微覆面,锦袍未繫的男人,只见他以指喂入他口中,在他口中拨弄,唇腔内异样的刺激教他不由得以肘撑住上身,吻上男人刀凿似的胸膛,无赘肉的肌理,然后在他的长指引领之下,埋入他的双腿之间,轻吮着早已翘首的巨大,以唇舌包覆发烫的前端,再缓缓含下每一寸。
李勳呼吸渐急,大手滑落他的背,落在他因趴伏而抬起的臀,在柔软又紧实的股间探路,沾上湿意的指尖轻触着祕处,再找到硬实的玉囊,轻抚慢捻。
「哈啊……嗯……」上官羿急促地呻吟,无力软倒在他腿间。
「你要是不让朕满足,又要朕怎么满足你?」李勳轻笑。
上官羿气息紊乱,胸间剧烈起伏,像是快要忍耐不住迸发的慾念,俊眸泛着异红,他完全摒除羞耻,吞含着他越发炙烫胀大的灼热。
他全身痛着也酥麻着,吞吐之间,一双夹带异样妖美的眼瞅着李勳,带着勾引,诱得李勳感受一阵蚀骨般的销魂。
他轻扳他的下颚,让自己的巨大可以更挺入,他的全然包容让他一阵激颤,在他口中宣洩。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看着不得满足,蜷在他腿间的上官羿。
只听见李勳轻啧了声,鬆开情人的束缚,扳动他的身子,倾身侧吻上他前端翕动的小孔,以唇舌轻吮,直到他忘情地在他口中迸发。
待他发洩完,李勳才微启唇,让口中的热沬淌落在指间,涂?在情人粉色的祕处,拨开小穴周围的皱摺,再缓缓送入紧致的甬道裡,并舔吮着玉囊下方,和腿间每寸泛红的肌肤,长指反覆在甬道间抽送,直到对方逐渐软化,像姣美的花瓣绽放。
深陷情慾狂流中的上官羿早已虚软无力,然而体内的慾火却是绵延不?,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失控地忘了压抑,露出与平时全然不同的积极魅惑姿态。
李勳心旌翻扬,来至他身后,抬起他的腰,将自己灼烫的巨大慾望从他身后磨蹭过他硬实的玉囊,抵着他发烫的分身。
烙铁般的贴覆教上官羿情难自遏地加剧扭动,腰甚至微颤着更加高抬,企图得到解脱。
「羿,你要朕怎么做?」气息微乱的李勳笑得邪魅。
「皇上……」上官羿半回过头,银亮长髮微覆醉人玉面。
「嗯?」他缓缓摩挲着,两人贴合之处因为细微推送,发出肉体湿滑的窸窣声。
「皇上,求皇上……给臣。」他哀求着,细腰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晃动而摆动,每一次的摩挲都是快意。
李勳满意的勾唇,倾身吻上他,湿热的舌滑过他唇腔内每一寸,张狂地吞噬着他的呼吸,追逐他的气息,倏地,毫无预警地挺入深处。
上官羿瞠圆了美眸,那饱满而充满生命力的巨大像是要将他狠狠刺穿,教他倒抽着气,无法呼吸。
然而,随着身后人的律动,熟悉的快意再起,和殿外狂风暴雨同出一气,将他体内一阵翻腾,大幅度的抽送教他沉沦在痛苦和喜悦的边缘,酥麻从下腹窜至心间,像是要将他逼至发狂,让他忘情呐喊。
李勳紧扣住他的臀,倾身埋入到最深,俯身啃咬着他纤美的背部线条,享受那极富弹性的肤触,像头噬血的野兽深深地吞噬眼前人,狠狠将他佔为己有。
紧密地贴合,分离,重迭,退出,凶悍地入侵,狂野的他爱过一回又一回,将胀大的慾望一次次送入,直到无以承载,在数次重击之下,发出低吼,才餍足地迸射。
第八章
昨夜雷雨交加,打落了皇宫处处高挂的喜气大红灯笼,就连殿外的红毯都覆上了泥沙和落叶。
一夜折磨,喜气褪尽。
已在议事厅等候早朝的文武百官全都愁眉苦脸,面面相觑,所苦之事皆同,就为了才刚为后就立刻惨死的西宛三公主。
虽然皇上下旨以破棺盛装尸首不全的新后,再运回迎宾馆,但此事兹事体大,岂能如此轻率。
所以,那副破棺还搁在永雀门内,不敢送出,就等一夜过后,皇上也许神智清醒了些,会撤回旨意。
正当所有人忧心忡忡之际,有太监自龙椅侧后方的长廊走来,高喊着,「皇上驾到。」
众臣随即垂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勳身着金黄龙袍,走到龙椅前,金冠垂璎随步摇曳,一双锐目缓缓扫过底下众臣,看了李勤一眼才坐下。「众卿平身。」
「谢万岁。」
众臣平身后看见笑意清朗如月的君王,不禁一怔,各自对看一眼,总觉得今日的皇上格外神采奕奕。
看来,也许事情不如想像中严重。霎时,众人皆鬆口气。
李勤立即上前一步,道:「敢问皇上,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上官羿?」
话落,众臣又是眉眼深锁地看向龙椅上的人。
只见李勳笑得无害,扬眉反问:「为何要处置国师?」
众臣闻言,确定国师果真有一套,将皇上给安抚得服服贴贴,竟连欺凌皇上甫迎的皇后都能安然而退。
李勤浓眉一拢。「皇上该不会是忘了上官羿昨晚轻薄了皇后?这件事有数位大臣可以作证,皇上难不成是打算包庇?」
他问得咄咄逼人,然而朝堂间的众臣却个个低头,就怕惹事上身。
「有吗?」李勳依旧勾着笑,整个人没了昨晚可怕的肃杀之气,却多了分深沉邪魅。「朕没瞧见,有谁瞧见了?」
他看向百官,竟无人启口。
李勤见状,不禁气恼。「皇上竟是如此行事?上官羿紊乱朝纲,轻薄皇后,作乱至此,皇上居然想以一句没瞧见就了结?」
「颛王,你是想说朕是昏君吗?」话声噙着教人畏惧的霜冷。
「臣不敢。」
「不敢?你将国师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又质疑朕的作法,才是真正想紊乱朝纲之人!来人,拖下去,押入天牢!」李勳慵懒地倚坐在龙椅上下令。
李勤被这突如其来的罪名唬得呆住,直至听见殿外侍卫逐步逼近,才连忙低喝。「皇上,臣不服!上官羿做出欺君悖礼一事,竟可以无罪,臣不服!」
「你可有人证?」
「皇上可召见庄妃,昨晚庄妃在离神龙殿不远的渡廊遇见上官羿,曾试图阻止,却不敌他蛮力入侵!」
「喔?」李勳浓眉一扬,摆手,要殿外侍卫先退下。「宣庄妃和淑妃入殿。」
「遵旨。」身旁太监随即领命而去。
「刑部尚书,昨晚一事可有眉目?」李勳看向站在宰相身旁的刑部尚书。
「回皇上的话,臣连夜彻查,发现昨晚大宴的膳食酒菜皆无异状,」刑部尚书上前一步回话。「至于守在穿廊间的禁卫和宫人,据闻,是皇后娘娘撤下的。」
「喔?」李勳托腮垂睫,将仅有的线索逐一连贯。
「昨晚是皇上大婚,洞房之夜为何皇上和皇后分睡两殿?」李勤突地插话。
李勳不以为意地扬眉。「昨儿个太子寂寞,在朕面前耍性子,非要朕陪伴不可,所以朕只好请皇后移驾神龙殿,颛王有何异议?」
「太子岂能如此宠溺?」
「朕入主金雀宫几个月来,甚少与他碰上几面,五岁大的娃儿耍点性子,有何不可?颛王未免管得太多了。」
李勤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只能将未出口的话嚥下。
李勳又问向刑部尚书。「可知昨晚有谁在神龙殿外走动?」
「回皇上的话,通往神龙殿的数道衔廊接口皆有人看守,但近神龙殿处的禁卫和宫人因为被皇后娘娘撤下,所以不知有何人接近。」
李勳垂目不语,在心中细细推敲。
神龙殿与观天楼相隔三条交叉穿衔渡廊,而能从永雀殿通往神龙殿的渡廊则错综眩樱靡驯幌乱┑聂啾3智逍亚巴皇羌资隆
虽不知他为何捨捷径绕远路,但依当时他己被迷乱思绪的情况下判断,为了确保自身安全,应该会躲进位于观天楼之前的暖阁,但因为邻近的神龙殿无人看守,他错以为是暖阁,于是躲进,便正中对方下怀。
撤下看守禁卫和宫人的是穆西里,代表着她和朝堂间某权贵之人有了私下约定,共同设下圈套想要藉此除去羿,接下来的目的……昭然若揭。
一切皆如他的猜想,颛王选在他的婚宴时下手,自己唯一错估的是,羿竟然中了迷药,教他妒火中烧。
「皇上,庄妃娘娘已在殿外等候。」太监轻步来到他身旁。
「宣。」
「宣,庄妃入殿!」
殿前太监宣唱着,便见庄妃一身宫服,婀娜多姿地踩上议事厅的红毯。
「臣妾见过皇上万福。」她福身。
「庄妃,朕问妳,昨晚妳可真的在神龙殿附近见到国师?」
「回皇上的话,臣妾确实是撞见了国师。」庄妃抬眼,一脸无奈。「臣妾闻见他一身酒气,想要劝他回永雀殿,但是他却……」
「那是什么时候?」李勳冷声打断。
庄妃顿住,想了下。「约莫是接近戌时。」
「昨晚朕没宠幸皇后,要妳和淑妃回后宫,为何那时分妳却还在金雀宫内?」他微眯起锐眸。
庄妃一愣,突觉他今日有些不同,眸底藏着冷漠。「臣、臣妾正是在回后宫的路上。」
「是吗?」他冷笑。「宣淑妃进殿。」
庄妃一愣,回头一看,果真见到淑妃也踏进殿内,不禁惶惶不安地看向颛王,只见颛王不耐地要她收回眼。
「臣妾见过皇上万福。」淑妃娇贵福身。
「淑妃,朕昨日要妳和庄妃回后宫,妳可记得妳回去时是什么时分?」
「回皇上的话,昨晚皇上下旨后,臣妾便立刻回去了,那时正是酉时一刻。」
「那么庄妃,为何都接近戌时了妳还在回宫的路上?」李勳问向庄妃,静谧笑脸微露杀气。
庄妃不禁瞪向淑妃。两人向来交恶,淑妃会在皇上面前扯她后腿也是可想而知,依当时皇上下旨的时刻,回到后宫岂可能只是酉时一刻?「皇上,臣妾回宫之前还和皇后聊了几句,所以才耽搁了些时间。」
可恨的是明知淑妃趁机恶整她,她偏又无力反击。
「和皇后聊什么?」他笑问。
「聊些女人家的体己话,聊……」
「聊如何陷害国师?」
庄妃瞠圆水眸,神色惊恐。「皇上,臣妾没有!」
「妳如何跟朕证明?」缓步下阶,李勳来到她面前。
「臣妾……」庄妃视线游移,偷偷觑向颛王。
「与颛王有关?」
「臣、臣妾……」她更加惊慌,不知所措。
「朕猜想,妳太概是与颛王合议,向爱卿下药,再领着他一步步走向神龙殿,对不?」
庄妃闻言顿时倒抽口气,吐不出半句话的神情,让李勳更加确信自己揣测无误。
「所以,在那之前,妳必须先和皇后再确认一次计谋,对不?」
「皇上,这是欲加之罪!臣为何要如此陷害国师?!」李勤忙道。
「因为爱卿没有挑选你为帝!」李勳回头瞪他,锐眸如刃。「你觊觎帝位已久,却不得爱卿青睐,于是怀恨在心,心想爱卿正为紫铁砂心烦,便假藉求亲名义前往西宛,想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