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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正是落叶满银川之时,我无论心情和体力都调整过来,已适应了工作。该倒班时倒班,该休息时休息。在西园,铁路建的最高的一幢楼也竖了起来,正在装修。我还和红玉去了趟宁大路,因为她老想看看宁夏大学。也似乎看见了车祸撞我之人,他见我看着他,便低了头。但我已没有多少仇恨了,只是心里仍有个结儿似的,想起来就堵得慌。红玉的招聘几乎都有回音,但她又不去了。不是嫌钱太少,就是嫌路太远太偏或者她招的是领班,人家只给她个服务员。这段时间也有朋友不少的电话,其中厂里的那好友安考完自学以后,仍在推销挂历,还想拉我入伙。厂外的朋友们呢,写诗的那个侯,也不写诗了,跑了几天“有机腻子”也不跑了,又落闲在家里。和我们游沿山公路的那个樊,放了长假,又给私人干电焊去了,据说在银川最繁华的街面的大楼顶上焊广告牌。我叮咛他要小心,他说知道了。这段时间,红玉老想往外跑,我上班后她自个儿待得也无趣,至于楼内是否也骚扰她,只要我不明白地告诉她,她心里是不存在阴影的。这个女孩非常懦弱善良,她会天真地想到,别人家在装修房子。但我也不想把这份善良和楼上楼下的邪恶做番对比。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一章 第五节
我的车速时常开不起来,最高时也就五百转,一是纸的断头多,另外我也想稳扎稳打地干,不再像以前由于敏锐和激进的作风,啥事都想尽早干完。共产主义也不是一会半会儿能实现的,我也不怠工不磨工,但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猛干了。我在这里,也不断地听说,有以前的老职工辞了职,先是两个化验员,后又有个老班长,他是部队转业的,工龄比我还长,厂里才给了两千多块钱安置。我觉得他们做得鲁莽了,既然厂子怎么救都救不过来,那么就等它彻底了结,那时也不至于只给两千来块钱吧。当然他们肯定是有了更好的职业,不然不会如此草率,他们可能是不愿意再耗费时间。他们都和我一样,把一个人的青春大好时光,都虚掷在这里了,看来他们都比我觉醒呵。我能看得明白,只是做不出来。
现在早晨七点才放亮并多少还有些晨的感觉,而西天的残幕里,正对着东方的是一轮依稀绚丽的明月,像个神仙吐出的果核似的。天色乌兰乌兰的,东方的日出在八点左右,也颇艳美如画,只是老高了,才能在厂区里看得到。我这几天,上下牙该长智齿的地方各有一个洞,疼得不行,但也顾不上去看病。下班的时候,女工们都偷拿出不少的纸,骑车走在路上还互相攀比。我的家里还有一盆*仍在开放,但是我知道冬天很快又临近了。我抽空和红玉去看了煤气灶,本来是等那笔土地款下来再买,但红玉不听话,常常不想去老院吃饭,这样下去如何得了?我现在的体重从接她时的一百零五斤,已恢复到许多年都保持的一百二十五斤,算是很正常了,但我的红玉在我的眼里始终虚弱着,怎么也复原不到她初到郑州时那白亮的水平。但她仍说,她来银川比生病前胖了。
最近让我还有件事记挂于心,那就是司仪要走了,去一家羊绒公司打工。这还是她又去找了她的老师,老师重新给她安排的。消息既出,司仪在我们厂的其他男女同学,也都跑去找老师了。我还听说,司仪最近与我那好友安的关系也不好了,而且有可能越来越不好,主要是好友安的母亲出面干扰了。他母亲嫌司仪个子不高,又是汉民,但主要还是嫌司仪没有份稳定的工作。对这方面的感觉,我很清楚,只是我真的有点同情这个姑娘了。小小的年龄就要开始面对现实中的一个又一个的负担,而且还要坚持不能沉沦。说起沉沦,那个永宁的美目的少女,已经长久不见了。有人说,她前段时间还来过厂里,但更多的人说,她已经涉足娱乐场所了。涉足是我在这里使用的词,他们说到她时都嗤之以鼻,明确地说她已做了*。这是我心里又一种痛。可是目前的现状,我说不让她做*,那么我又能给她找个什么样的出路呢?
我对我的红玉是百倍地呵护着,今天又路过市场时,买回家了一筐苹果。往年我也这样买,但今年格外的萧条景象,见人们都不大手大脚地买东西了。但是我不管,我要全心全意地呵护着我的红玉。除以上这层出不穷的琐屑之事的烦扰外,我还报了一个名,是自治区的普通话大赛。还有就是把两篇随笔给了好友陈的哥,他恰在那个征文的报纸的编辑部工作。只是事过一个月,打电话再问文章之事时,电话里的嫂子说,他去北京出差了。“你的文章听他偶尔说了一次,发表了,但是否获奖,我也不知道。”我下午睡了好一会儿,红玉上午又去人才市场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回来。我知道她虽嘴上说,“全国人才到处跑”,但实际上她也心急。我的本意是让她不要惊慌,好好在家养养精神,何况冬天要来,工作起来也艰难,实在不行等明年春天再出来也不迟,可她听不进去。
这几天,红玉又来了例假,我说,怎么这回这样早?她说,提前了。我的性事也无形中废止了,可我这几天偏偏又有了雄实的心意。前段时间,倒是不知什么原因,好好的就削弱了,现在又充盈过来。但我不想*。下午不知是几点,传来红玉进门的声音,我才醒来。见她还拿着一封信,以为她又找了家公司,她却说,“你的。”我把她从后面抄住,最后才接信,一看是湖南的什么屈原文学社,才恍然想起曾给他们征古诗词的启示寄过诗词,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还是保健美吹钠诳系亩鳌U獗=~|这段时间老见着,也谈了些文学,但不热烈。毕竟都在为具体的生存而斗争,哪还有清谈之好?今年的新玉米也要了,他也亲自搭车送来,但开袋一看,皆是鸡琢鼠咬之籽,才知道他原来是极小气之人。我后来就把那玉米水淘几遍,又凉晒干爽,又捡去坏籽,便与老爹送到北边四队的磨上打了,才算父母又喝上了玉米糁子了。河南出来的老人仍不改喝糊涂和听豫剧的毛病,就这般稍稍地满足他们了。
关于我的诗词,是一首《念奴娇 &;#8226; 咏史》获了优秀奖,但不给稿费外,还要向我倒收钱,并代销十五本书,否则不给办获奖证书。我当然不干,我再也不是当年学生时期的我,我已不在意这档子事了。但仍和红玉就此事嬉笑怒骂了一回。再问红玉正事,她又填了几张表。有一家,人家明天就让她到公司去,是卖化妆品的营业员,我考虑了一下,又不让她去了。下楼去买剃须刀电池的时候,见一个高个儿白脸,但脸很特别的男人,骑个自行车立在东南口处,预感到是冲我而来。但是否是冲红玉而来?于是心一横,去你妈的吧,我偏不到西边的店里买了,我直接就冲他走了过去,我要到东边的商店买。那男人见了我未敢对视,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待我返回时,那人那车都不见了。
第十一章 第六节
晚上又是夜班,我准备了一把刀带在身上,但后来想了想,又放下了,这一切都没敢让红玉看见。从老院吃过晚饭,又看了会儿电视,我那好友侯,步行过来了。刚一进门,红玉抢先说,“呵,你的肚子现在小多了。”朋友似乎听出了话外之音,有些尴尬,我忙对红玉瞪了一眼。红玉这才又说,“吃了没?我给你倒个茶。”说着去取杯倒茶了,好友说,某某的老爸乘仙鹤走了。这几天在办事,问我去不去?我犹豫起来,但最后决定还是不去。当年搞传销,是我和另一个好友共同扶助了她,但到后来已明确传销非法,她却仍不忘打我们的主意。本来是关系相当不错的同学和朋友,事情却做得这样少情寡意,即使她有脸相见,我却没脸见她了。我说,“你去吧,想写就写上我俩的名字吧。王叔那人不错,也算晚辈的心意了。”晚上上班,一路的寒冷,心里也消沉得不行。但是不困不累不乏,坚持到天亮,可能眼睛都黯淡失色了。但没有什么关系,我又该下班回家了。
一楼的老太太在煎中药,那药味儿满单元飘香。红玉也把房间弄满了热水烫洗衣粉的蒸汽味儿,她夜里把例假又弄到床上和被上了。我说,“你放着,我来洗。”她就起了身,穿着毛衣毛裤过来抱我,这下包括她身体的温热柔软和紧身毛衣毛裤的质感,使我刚到家就受到了这么多的综合刺激,我大叫,“家的感觉真好呀,当心把寒气传给你。”她不管,仍举起红唇亲我,我说,“落着红,还这般意乱神迷,真是个*。”红玉就说,我昨夜里做了个梦,梦见了一条红鲤鱼,红头红尾,好大好大的,怎么逮都逮不着。我说,“你又想吃鱼了,怪不得把月经弄到床上去,你以为床是河床啊?”我又说,“不过放心吧,妹,想吃今天就让你吃上。可你啥时候才能完啊?我都熬不住了。”红玉说,“快了,明天晚上就让你用。”我说,“可惜明天我还有个夜班呢,最后一个。”
我开始洗完脸后,又洗了床单和被单。这时候腰酸得不行。红玉把最后一袋黑芝麻糊冲给我喝,我说,“你喝吧,男人越喝越黑,女人越喝越白。”红玉说,“不行,再黑也得喝。”我说,“那我就成了你的黑三郎了。”我说,“一人一口吧。”于是我先喝了一口,又喝一口去喂她,她挣扎,结果弄得红玉满嘴像长了胡须。其实女性穿男装特好看,咋打扮咋好看,但若画上胡须,那简直就不伦不类了。黑芝麻糊也弄到了她胸前的毛衣上,她四处擦拭。我说,“不要紧,大不了哥再把你身上的铠甲也洗一遍。”红玉的乳房被毛衣映衬得格外的美,像两座人迹罕至的流盈的沙丘,但一捏却再也没有她做大姑娘时的那份硬挺了。我由此又开始后悔起以前的许多事情,不禁情绪也沉郁下来。偏又有警笛刺刺地传来,和我的情绪交织,我的困乏终于泛滥了。
一觉睡到下午三四点钟,看见红玉伴在身边默默地看书,那感觉特别温馨。这时老妈提了布兜送吃的上来。原来又杀了一只鸡,又刚蒸好馍,左见我俩不来,右见我俩不来,索性就直接送来了。红玉感谢地叫了声妈,但我知道她更兴奋那一碗鸡肉。我们的红缎被面也把客厅映射得红暗一片,但是外面的阳光的确挺亮。老妈在屋里四处看看,又叨叨地教导了我们一番。红玉说,“放心吧,我和洪义都注意着呢。”老妈又直接问她,“刚买的那件衣服多大方,怎么不见穿?”红玉说,“穿呢,天冷了就穿。”反正就是如此三番,我只平和地在沙发上吃我的鸡腿儿。老妈又说,“你爸说了,现在天冷了,来回跑着吃饭也不太方便,准备这月开支,提前给你们个钱,让你们办个灶儿。”红玉就喜悦地看了我一眼,我却说,“这事儿不用着急。”红玉却在茶几下碰碰我的腿儿,我就立马大叫,“哎呀,腿疼。”老妈说,“我再给你说一遍,有病就去医院看,没病上班可得千万注意安全。”
老妈走后,我就想清算红玉,但突然觉得这女儿可怜,一时竟不知逗她哪里为好。我深情地搂了她说,“妹,香么?”她说,“香。”我又说,“苦么?”她一只手反抄了我的头说,“不苦。只要咱俩好好爱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