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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的说教意味,不过仔细琢磨还有些道理。当然,如果她不用65度的斜角看人,我肯定会十分热情地鼓掌附和。
后来么,后来的情景就是我永生不忘的了。就在林夫人说教得差不多开始打发人走的时候,咱为了把开罐的可乐喝掉而多逗留了十来秒。就这十来秒,发生了一件足以影响林夫人下半生/身的事情——她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_=|||
真的是用滚的下来……
真的是滚的……
滚的……
于是我真的挺不理解那些在家里还穿高跟鞋的女人,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就是别墅的楼梯设计,真的不能太陡……
当我尖叫出声时,人已经条件反射地甩开可乐罐子跑过去接球了。林夫人虽然好保养得好,可本质上依然是个老太太,还是个骨小肉多身材圆润很有份量的老太太。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我毫无疑问地被冲击到了,硬生生地当了林夫人的肉垫。
虽然我也很有肉,不过垫与被垫的对比太强烈了。林夫人的身体碾过来时,正好正中我的肚子。我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胃部紧抽,喉咙涌上了一股的腥甜……
在昏死过去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报应啊,真真是现世的报应。前些日子我还压人家儿子压得歪爽爽,现在就被当妈的给反压了!
64、啪嚓~ 。。。
林夫人这发炮弹的确很有杀伤力,我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刚醒来时意识还算模糊,隐约听见老郝夫妻俩在说话,老郝问林夫人手扭到了正在上面治疗,要不要上去看看。老郝媳妇回话带气,说自家闺女还被压得内脏移位没醒过来,哪有空去瞅她云云……说着话呢就听着有人进来,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咱一下就知道是林戬来了。他们小声交谈了一会儿,老郝夫妻就先行出去了。
人在我身边坐下,时不时抬手摸摸我的额,又掖掖被子。他的爪子像是一刻也闲不下来,总有些小动作。当他的手拂过我的鼻尖时,我没忍住翕动了一下。
“还装啊,”他捏捏我的鼻头,“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被发现了再装就很二了,我拍开他的手,索性一骨碌坐起来,“舍得来啦。”
他笑眯眯地,“舍得醒啦。”
我白了他一眼,伸手就去抓床头放的水梨。他手快地半途截走,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把水果刀来慢慢地削皮,削好了就凑到我嘴边。我没客气,张嘴就是一大口,牙齿合拢的时候还磕到了他的指尖。
“吃慢点,”他皱着眉头,“都是你的。”
我噎了噎,咳了一声,问道,“你妈怎么样了?”
“还好,”他转动着梨子,“没什么大事。”
“废话,把我垫得都吐血了!”我愤愤不平地嚼着梨子,渣子到处喷。
他神色怪异地看着我,“你吐血?”
“你妈多有份量啊,和山似的压下来,我绝对是吐血了,满嘴都腥甜腥甜的!”我一拳打在被子上,“到现在胃还在疼,一抽一抽的。检查过了吧,是不是内出血?”
林戬看了我半晌,慢慢地把水果刀折好放到边上,一字一句地,“你没吐血。我母亲压倒你的时候,你把可乐喷出来了,”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诡异,“正好喷了她一头一脸一身。”
=_=|||
“……”林夫人看起来就像有轻微的洁癖,也不知道这档子事会不会给她留下心灵创伤,“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林戬把我的一只手捏在手里,轻轻地包住,“只是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英勇。”
“条件反射啊,”我挠挠头,“肾上腺素发达了当时。”而且,那仆街的姿势,怎么也当不上英勇二字啊!
他把我的手团起来,又一根一根地掰着手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自己给压出个好歹来,该怎么办?”
我脑袋空了几秒后,很老实地回答,“没想过。”
他啧了一声,“以后别这么冲动了,但凡做什么事都要先想想后果。”
“哎,你说得轻巧,有时身体动作会比脑袋快啊,这怎么预料。”我忿忿地,“再说了,要是这次我没当你妈的气垫,她会是什么模样啊?”
他抿抿唇,半晌才说,“这次例外。”
这就是差别啊!
这魂淡男人!
我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滚滚滚滚滚!”
他笑嘻嘻地按住我,“别激动,别激动。”
我按着肚子,仰面叹气,“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幸好没大碍,”他摸摸我的腿肚子,又摸摸我的腰,“幸好。”
我拍开他的手,“嘁,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啊,有能耐满足我临终愿望那才叫有诚意呢。”
他脸色一凛,很没形象地往边上呸了一口,“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哟,你也信这个啊。”
“我这是尊重传统。”
“切,看个鬼片都要掩面的男人还敢这么大言不惭”,我坏笑着要去拧他耳朵,冷不丁撇见林栩站在门外,手握着门把像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我赶紧把爪子收了回来,林戬脑袋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也不回头便问道,“你来啦。”
林栩轻轻地应了一声,把手里提着的绿色小盆栽放在我的床头,“这是我种的薄荷。”
我点点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夫人回来后不久便把他送去游学,林栩的性格相较于两个哥哥温和许多,因此哪怕他本人再不甘愿,最后还是听从母命去了。在游学期间他依然与我保持着联系,不过期间的间隔时间较长。
“昨天,”他挪了张椅子靠在我床边挨着林戬坐下,溜溜的眼睛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后又落到我与林戬交握的手上,“好些了吗?”
我状态自然地把手抽了出来,就势挠挠了耳朵,“其实我压根就没什么事。呃,倒是你妈妈手扭到了,正在上面治疗。”
“嗯,我看过她才下来的。”他把目光移到我脸上,“炯,这次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妈妈可能会受很重的伤。”
咱是个经不起表扬的人,一被人夸奖就容易脸红,“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啦,举手之劳嘛。”话音刚落就听见林戬噗地笑出声来,顿时有些愤愤然,“你笑什么?”
林戬正了正脸色,“我只想纠正一下,你这不算是举手之劳,而是挺腰相助。”
“挺腰……相助?”眼瞅着林栩也半扭过身子偷笑,我顿时恼羞成怒地再次抄起枕头砸过去,“林戬,你是不吐槽不舒服斯基是吧,是吧!”
“我说的是事实。”他一把梏住枕头,“再说了,谁也比不过你会吐槽,做梦都嚷着让我妈把我给你烧过去!”
“……”
“不信啊?不信问叔叔阿姨去,他们也听到了。”
T—T
惨,这下死定了。
林栩好奇地,“炯,为什么你要烧我哥哥?”
我噎了噎,吞吞吐吐地,“因,因为,呃,因为……其实我不是真想烧他,我只是……做梦嘛哈哈哈,你知道的,人一做梦就喜欢说胡话。”一边说一边瞪着林戬,以免他再次揭短。许是我瞪得厉害,林戬果然很识相地闭嘴。我便借机转移了话题,问林栩一些游学的事情,林栩也很配合地有问有答。而林戬则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不再插话。末了,林栩临走的时候递给我一封小卡片,眨了眨眼,“这是我妈妈给你的。”此言一出,不仅我精神大振,连林戬的眼珠子也粘了过来。
我拆着卡片封的手都在发抖——童鞋们,死破来斯来了!惊天的逆转来了!尼玛的苦尽甘来了!我勒个擦的早知道变身一次肉垫就能感动林夫人,咱先前还纠结那多干哈密啊!
当咱美滋滋地把卡片打开一看,立刻就瞪眼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里外翻了一遍甚至把外封都拆开来看——愣是没发现一个字!特么地连豆芽菜似的英文也没发现一根!
“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摸不着头脑,“是没话对我说呢,还是对我很无语?”
“不,”林戬把卡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如果是样的话,那根本不用寄卡片。”
莫非……我和林戬抬头对看一眼,眼电交流是噼哩啪啦:这是不是代表着林夫人已经默许了的意思?
————————我是代表结局即将来临的分割线——————————
我错估了林夫人。
不仅我错估了,连林戬也走眼了。
我们都被林夫人那张空白的卡片给忽悠、蒙蔽、哄骗了……
“你妈,绝对是我见过最邪恶的女人。”我木然地坐着,“我没见过比她更有心机,更有城府,更有手段,更无理取闹的人了。”
“炯,你别这样。”
“别这样?”我冷笑,“那你想我怎样?”
林戬按着我的肩膀,“冷静点,别忘了等下要拍片的。”
“拍拍拍,拍个毛片啊!”我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劳资今天还就不订婚了!尼玛的咱一大活人还非得在你这歪脖树上吊死不成?擦!”
“郝炯!”
“干嘛!”我脸红脖子粗,“我就觉得奇怪了,当年怎么搅的她会莫名奇妙地送张空白卡片来,你丫还沾沾自喜地说留白就是默许了。从上次走到现在都多久了?她回来过一次没有?好,今天回来参加订婚典礼,一来就和我说当时她眼花塞错卡片封了,前阵子整理东西时翻出来了……尼玛的,你看看她刚给我的卡片上面写的这些学习内容……还说之前就算了,让我从现在开始努力。我勒个擦!要让我去考GRE,去学企业管理,还要去念MBA!尼玛的她怎么不让劳资去打NBA啊!我不就订个婚嫁个人吗?就这也得要考级认证啊,尼玛的我要考不过难道还得挂科挂个三五十年?打总BOSS都不带这么坑爹的!”
林戬那张脸被我骂得和他身上穿的礼服特别相衬,刷白刷白的。
“我不管你林家的媳妇是不是都要这样,还是说她刻意为难我。”我索性把小礼服往上一撩,盘腿坐在地上,“念书求上进是好事,我也会努力替你分担一些事情,我会好好学。但是,她别想拿这个和我谈条件。这是原则问题!”
“她没说非让你去念,”林戬松了松领结,也盘腿坐下来,“只是建议。再说了,她之前没回来,不是怕你看到她紧张么?这次也是因为我们要订婚,她才回来的。”
我呼呼地喘了一会儿气,人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要说林夫人这次回来,对我态度确实比先前友善了很多,虽然有时表情难免僵硬。但咱爹妈和她因为订婚细节的问题接触了几次,都觉得大有改善。老郝媳妇私下说,林夫人必定是承了那一压的情。我曾经很困惑,凭林夫人的人生阅历与涉阅,不太可能为这么一件事而改变自己的性格。老郝媳妇却和我说,林夫人的性格一直没有变,真正变的只是她对你的看法,仅此而已。
“反正,反正我不会任她搓圆捏扁。”我闷闷地,“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人生规划,而且MBA什么的,我真的没那实力……”
林戬摸摸我的脑袋,白生生的牙齿露了出来,“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后门,走个捷径?”
“捷径?”
“一劳永逸兼证照齐全。”
“这个捷径听着挺不靠谱的……要怎么做?”
“现在就和我来个毛片唔——”
“魂淡,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