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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陈玉香将下战书受威胁、寨门前割人头,返回途中遭追击的经过,详详细细叙述一遍。最后道,“诸位,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说实在的,今天要不是道长赐给隐身珠,我们两早就化骨扬灰了。”
众将领听后,瞠目结舌,惊讶不已。
太师张国纪一脸忧郁之sè,自言自语道:“要是兵对兵、将对将交手,不一定能输给他们。可原来一个妖道,已将成千上万人马控制住。现在又多了几个老妖道,看来明天一战胜负难料。”
张国纪话音刚落,铁拐李笑呵呵道:“太师过于杞人忧天了。不要说现有五个老妖道,就是再多几个也将他们收拾掉。只要众兵将听贫道之言,需如此这般,保证明天大获全胜。”
“既然这样,明天一战由道长全权指挥。”张国纪向铁拐李拱了拱手。
“好,为了大局,贫道甘愿担起这付重任。”铁拐李将出征之事作了布置。
有的兵将,已见识过铁拐李的本领,对此次全权指挥作战,抱有崇高的希望。
这时,陈玉香再一次起身跪地,口称:“皇上,玉香有一事相求。”
朱由检抬头打量陈玉香片刻,见她满腹悲伤,溢于言表,开口问:“阿香,你有何要求说出来,朕满足你的要求。”
“皇上,您也知道,玉香的父母和刘夫人被江上蛟潘余一伙所杀害,玉香准备待攻下鹰游山后,与吴大哥、刘知府带着江上蛟潘余的人头,去溧阳县陈家庄祭奠父母和刘夫人的亡灵,也算儿女尽了人子之道。”陈玉香说到伤心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难得你有这份孝心。现在江上蛟潘余已死,这个血海深仇也算报了。朕准奏,待攻下鹰游山后,班师回扬州,你和吴同、刘知府去陈家庄祭祖,以圆你多年的心愿。”朱由检思忖片刻问,“有关江上蛟潘余的人头,行军打仗不方便携带,而且,时间一长,容易**变质,你将作何打算?”
“回皇上话,玉香准备做一只木箱,将江上蛟的人头用盐腌制起来,将人头放进木箱内,再以草木灰培起来,这样就不易腐烂变质,容易保存。”陈玉香提出自己的建议,“一切准备就绪后,派一名心腹连夜送到扬州知府衙门,由刘知府暂为保管。”
“好,这样最好。”朱由检迟疑片刻,“不过,由兵丁相送,骑马要走几天的时间,万一途中遇到歹人,将此物丢失,将打破了你的心愿,朕也于心不忍。”
众将领听此番言语,也觉有道理,面面相觑,一时又想不出好的主意。
过了半晌,只见太师张国纪跪伏于地:“皇上,臣有事禀奏。”
朱由检抬一下手腕:“张爱卿有何事尽管奏来。”
“是这样的。”太师张国纪望一眼陈玉香手里的包裹,“有关江上蛟潘余的人头,如果派专人护送到扬州,途中确实没有保障,又耽误行程,不如派犬子张豹携人头去一趟扬州,来去一个时辰足够,也不耽误明天攻打鹰游山。”
“嗯,太师的想法,正合朕的意思。”朱由检的目光移到张豹的脸上,“张豹,你代阿香辛苦一趟,将江上蛟潘余的人头送往扬州知府衙门,亲手交给刘锋,并说明情况。”
“臣遵旨!”张豹站起身,抱一下拳。
“太师、阿香,你们也起来吧!”朱由检见他们依然跪着,向他俩挥挥手。
“谢皇上!”张国纪、陈玉香磕三个头,方才爬起来,回到原位坐下。
朱由检目光又移到杨东旭的脸上,吩咐道:“杨先锋,你与吴同、阿香、张豹去伙食房,负责钉制木箱,工绪完成后,让张豹赶往扬州。”
“臣遵旨!”杨东旭站起身,向吴同、陈玉香、张豹挥一下手,“我们走!”
几人站起身,随杨东旭出离中军帐。
翌rì早晨,鹰游山寨主汪友轮为了慎重起见,进了密室,取出传国玉玺,打成一个包裹,背在肩头,然后与其他几名寨主在营房前集合好队伍,准备迎敌。
就在这时,眺望台上一名岗哨匆匆赶到营房前,气喘吁吁道:“报告寨主,敌军几百只船,正向鹰游山驶来。”
“好,本寨主知道啦!”大寨主汪友轮心里虽然紧张,但却不露声sè,镇定自若,向岗哨挥一下手,“你回跳望台继续监视,情况有异再来汇报。”
“小的遵令!”岗哨转身而去。
众喽啰见报,面面相觑,无不紧张兮兮。大寨主汪友轮好像看透了喽啰们的心思,与其他几名寨主站在队列前,挥臂一振:“全体儿郎们!今天是我们鹰斿山与明军决一死战之时,希望你们不要惧怕,拿出十二分勇气来,听从号令,压住阵脚,给对方有种震慑感。在打斗中,主要由我们几位寨主为首,几名道长协助作战。诸位也不必担心,道长功力深湛,法力广大,决不会输给敌人的。”
众喽啰听后,心中稍安,便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诸位请安静!”大寨主汪友轮挥了挥手,加以制止。过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汪友轮继续道,“为了赢得这一次决战的彻底胜利,你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要弓在手,箭上弦,对方阵腳稍有混乱。你们要不遗余力抓住战机,向敌人阵营中放箭,促使他们更加大乱。我们再趁此冲上去,一阵砍杀,这是胜利的关键。”
“听从指挥!英勇杀敌!听从指挥!英勇杀敌。。。。。。”喽啰们手举兵器,一阵高呼。
大寨主汪友轮见喽啰们士气高昂,心中甚喜。吩咐其他几名寨主:“你们将队伍带到前边码头的指定地点,本寨主去芦棚请师傅、师叔去助战。”
“大哥放心去,我们会立即率众而去的。”二寨主碧云霄表示。
“嗯!”大寨主汪友轮点了点头,转身去了芦棚。
随即,二寨主碧云霄向众喽啰挥一下手:“儿郎们!出发!”
随着一声号令,喽啰们列队离开现场,出离寨门,沿着山道,向南边码头而去。当他们到达指定现场时,立即依次排好队列,拉开阵脚。那场面,刀枪林立,旗帜招展,黑压压一大片,好不威风。
就在这时,大寨主汪友轮手执九股钢叉,陪着沙佗罗、摩乃多、乌鲁都、白林森、黄奇五个老妖道,来到场地上。喽啰们抬眼望去,只见沙佗罗须发皆白,身穿灰sè道袍,手执拂尘,给人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摩乃多尖头紫脸,巨口獠牙,穿一身紫sè道袍,手拿一杆降魔杵。**小眼,肤体粗糙,浑身黝黑,穿一身黑sè道袍,手持一把青铜剑。白林森如白面书生一样,年岁稍轻,穿一件rǔ白sè的道服,手拿一根熟铜棍。黄奇身体消瘦,皮肤蜡黄,穿一件杏黄sè道袍,手拿一对铜锏。
一个个妖形怪状,使人见了不寒而栗。喽啰们观看一番,既敬畏,又觉得有安全感。因为他们知道,这班非人非怪的家伙,一定有超凡入圣的本领。
第二十七章 三打鹰游山(三十五)
() 几名寨主和几名老妖道站在队列前,鹤立鸡群,格外明显。这时,大寨主汪友轮手指着西边的海面上,只见几百只船,扬帆而来,不觉慨叹道:“看来,明军今天是倾巢出动,志在必胜了。”
几名老妖道和其他几名寨主顺着他的手势望去,果然见对方声势浩大。三寨主向chūn明咧着嘴道:“乖乖,这么多人马,让人看了都觉毛骨悚然,不知这一仗鹿死谁手呢?”
“现在谈谁胜谁负,难以下结论。”二寨主碧云霄建议道,“师傅、师伯,何不施法力,以狂风雷电,掀翻那些船只?让敌人全部葬身海底?”
“对,凭着五位师尊的法力,山峰也能将它削去半截;对付那些船只,犹如探囊取物一样容易。”五寨主孙希雨附和道。
沙佗罗听后,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你们以为法力是容易使的吗?那些船上高手如云,力量没到那里,就被对方顶了回来。力量相当的话,会导致两败俱伤;要是哪一方力量稍弱,就要吃大亏了。所以,不能冒这个风险。”
“如此说来,我们今天就要真刀真枪大干一场了?”四寨主杨如月显得十分沮丧,对这场决战没抱多大希望。因为前一次那个瘸腿道长的能耐,他虽然没有交过手,但也亲目所睹过。
却说铁拐李与太师张国纪指挥船队向东航行,乘风破浪,浩浩荡荡。皇帝朱由检坐在一只彩绸临时搭起的龙舟上,为了遮挡风浪,龙舟的边缘,都用黄绸围有几尺高,他所坐的椅子上,由长竿撐起一顶黄罗伞,以此遮光。他的身旁除几名侍卫外,还有吴同、陈玉香和张豹。此时,张豹已经穿好宝衣,形为一只飞豹。但怕惊驾,铁拐李令他隐遁好身体。
在龙舟的周围,有几只大船分部在前后左右,以此为中军,随时可以发号施令,传达各项命令。其中八仙中的汉钟离、蓝采和、吕洞宾三位,也隐遁好身体,以作暗中配合。
其他将领与副将,都分布在其他战船上,共分五个大队,按金木水火土排列。兵丁的服装、以及旗帜,也按五sè分配,有条不紊。
渐渐的,船队距离鹰游山南端码头不到二里路程,兵将们已清楚看到在码头北边的场地上,排列着一支数千人的队伍。不用说,他们也猜测到那是鹰游山上的寨主和喽啰,正为迎敌作好一切准备。
铁拐李压低声音吩咐汉钟离、蓝采和、吕洞宾三名神仙:“为了防止码头周围的水下有暗桩、炸药和暗箭弓弩之类,你们去査一下,不要现身。如有害人之物,立即毁掉它,不要向前一次,造成船队全部被毁。”
“我等遵令!”汉钟离、蓝采和、吕洞宾轻轻应了一声,悄然离去。
过了好一会,三位神仙返回到原来的船上。这一去一来,其他凡人一概不知。
铁拐李笑脸相迎问:“你们去检查,在码头附近,是否有暗物害人的东西?”
“没有,连一个潛伏的蛙兵也没有,暗桩、暗器更不存在。”汉钟离回答。
“我们以慧眼观察很大海域,连一个异物也没有。”吕洞宾大包成果,“放心靠上码头,不会出事的。”
“不出事就好。”铁拐李听了汇报,心里踏实下来。
时间不大,杨东旭率前部先锋已到码头边,为了防止意外事件发生;杨东旭令弓箭手在前边上了码头、刀斧手紧随其后。迅速向岸上冲去,占领有利地形。后面的战船,首尾相连,向一起靠拢。兵将也按序上了码头。汉钟离、蓝采和、吕洞宾,则飞升到半空,暗中监视沙佗罗他们的一举一动,防止他们暗中施法。
当大批兵将上岸后,吴同、陈玉香、张豹、侍卫,才保护朱由检、张国纪上岸。铁拐李、张果老、何仙姑师徒、韩湘子、曹国舅,以及玉真子高欣阳、长生子朱由楫、还有全真七子,护卫在朱由检他们的前后左右,向阵地前走去。
他们到阵地上,杨东旭他们早就拉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