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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找了几根火把,拿了一套引火器材,出离伙食房,匆匆向聚义厅而来。聚义厅门前,并没有岗哨,门也没有上锁。因为寨主汪友轮很清楚,自从江上蛟潘余事件后,谁也不敢擅自闯进聚义厅,更不敢拿生命当赌注,往密室里闯。更何况,那价值连城的传国玉玺,已被他自己带在身上。所以,安不安岗哨根本不重要。
吴同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与陈玉香径直来到供桌前,陈玉香将宝剑放在桌面上,伸开双臂,成马步蹲状,两手抓住铜炉的边缘,向左一个旋转,壁墙上石门敞开,露出一个洞穴来。
两人来到洞口,吴同点燃火把,递一根给陈玉香,自己也点燃一根。陈玉香对吴同道:“吴大哥,你在此守着,我进洞内试探一下”
“好的,你要注意安全。”吴同提醒道。
“我会小心的。”陈玉香没有急于进洞,先将火把伸进洞内照了一会,又用剑尖在地面上作了试验。跟前一次一样,打白sè印记的地方没有乱箭shè出,在印记外围地方点一下仍然有乱箭交叉shè出。
第二十七章 三打鹰游山(三十七)
() 当下,陈玉香进了洞,借着火把的光线,在岩壁上寻找蛛丝马迹。片刻,她看到洞口上边的岩壁,有两个突出的圆形石球,石球的直径只在二寸之间。她抓住左边一个石球,以顺时针方向扭动,洞口外的石门缓缓关闭;她又以逆时针方向扭动,石门又自动打开。对另一个石球,她作了一番深思,心想:“这个石球有可能是控制暗道和密室的总开关。要是如此,关闭机关,就有了安全保障。”
为了安全起见,陈玉香依旧回到洞门外,将手臂伸进洞内,抓住右边那个石球,向顺时针方向转动,刚扭转半圈,密道内乱箭齐发,只听“嗖嗖嗖”之声,在通道重要地点,还设有嵌满尖刀的铁板。上下对寸,正好将偷渉者夹在中间,刺得千孔百洞。
陈玉香看到此处,不觉倒吸一口凉气。也十分钦佩制造机关的人,有高超的技能。接下来,她又将石球以逆时针方向扭动,暗道内的乱箭立即停止shè击,那些通道重要之处的刀林铁板,也恢复了原位。但她并没有停止用力,直到扭转不动为止。
这时,她又重新作了一次实验,仍然先从打印记的地方,以剑尖用力叩击,没有任何反映。随后在印记外围叩击,仍没有反映。为了安全,她仍不放弃探测,继续向外围叩击,直到通道左右岩壁,没出现异常,她才放下心来,与吴同一起进了洞。
此时,陈玉香感到一阵轻松,对吴同道:“吴大哥,这回总算安全了。”
“何以见得?”吴同质疑问。
陈玉香将手中火把凑近岩壁上突出的两个小球,解释道:“左边这个石球是控制洞口石门的,顺时扭动开,逆时扭动关。右边的石球,是控制暗道里机关的;顺时扭动会乱箭齐发,逆时扭动便停止了shè箭,再继续扭转下去,机关便完全被关闭了。这样,我们在通道里任意走动,也不会有危险的。”
“原来,机关看起来危险重重,布满杀机;但只要掌握原理,找到总开关之处,加以控制,一切机关就面临瘫痪状态。”吴同对此感慨万千。
“对,就是这个道理。我们得抓紧向前探去,找到密室,传国玉玺就有了希望。”陈玉香边说边与吴同沿台阶而下。
当他俩到达最后一级台阶时,却见通道与台阶连接处,有一块三尺宽长的白sè印记,吴同刚要抬脚下踏之际,却被陈玉香一把拽住。吴同搞了一头露水,质疑问:“怎么?机关被控制了,还有危险吗?”
“是这样的。”陈玉香解释道,“刚才我扭动石球时,发现这里下面弹出一块铁板,板上嵌满尖刀。与此同时,左右岩壁的利箭,交叉发shè。而上面同一个位置,也有同样的刀板向下压来,然后合为一体。当时,江上蛟潘余就是因为误认为这块印记安全,一脚踏上去,先被乱箭shè中,又被上下刀板合为一体,将身体捅得千孔百洞。如此格局,就是武功再高强者,也会死于非命的。”
“这种设计太yīn险毒辣了。其他印记都安全,唯独这里却是害人xìng命的地方。看来,这个诱饵,聪明人也往往出现误判,断送了身家xìng命。”吴同显得愤愤不平,满脸杀气。
“好啦!不要为此耿耿于怀,没伤到我们就是了。”陈玉香以剑尖在印记上用力叩了几下,没有异常,才与吴同继续向前探路。
他俩边向前探索,边注意观察墙壁上是否有异常痕迹;走有两三丈远,便出现一个拐弯,而在拐弯口,同样有一块三尺宽长的印记。为了自身安全,他俩依然小心翼翼作了试探。一切无险,继续前进。走了两三丈远,又出现一个拐弯,拐弯口同样有大的印记。就这样,他俩一连经过七八个拐弯,才走到尽头。只见平坦如镜的岩壁,连一点缝隙也看不见。
吴同举着火把,四处照了一会,急切道:“我们走到尽头,什么也没发现,难道传国玉玺根本没在这里?”
“不会的,寨主布置如此周密的机关,不是存放重要物件,就是以最坏打算,用来藏身的。”陈玉香想了一会,“这里一定有密室,我们仔细寻找一下,看按钮在哪里?找到按钮,石门自动敞开。”
“嗯,但愿我们心想事成。”吴同与陈玉香举着火把,仔细寻找。
过了好一会,陈玉香发现光滑的岩壁中间,仅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凹槽,别的什么也没发现。她指着凹槽对吴同道:“只有这个凹槽有点门道;它或许是开门的按钮,也许是发shè暗器的出孔。是哪一种,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为了安全,我们的身体要偏离凹槽。”
“不管它是否是机关,我们都要试一下,才能知道真伪。”吴同将陈玉香拉到一旁,用刀尖伸向凹槽内轻轻一点,只听“吱呀”一声,一个石门移到一旁,里面现出一条通道,洞内黑黝黝,伸手不见五指。
两人一阵欣喜,陈玉香提议:“吴大哥,你再点一下,看石门是否返回原位?”
“嗯!”吴同应了一声,又用刀尖点一下凹槽,石门自行返回原位。
两人掌握了凹槽的妙法,再一次打开石门,跨进通道内,借着火把的光亮,在石壁上找到启动石门的按钮,并且作了试验。然后,顺着通道前行。走有两丈多远,现出一个目制小门,门没有上锁,虚掩着,陈玉香轻轻一推,房门被推到一旁。他俩将火把伸进里面照一下,却是一间几丈宽长的房间。
他俩十分兴奋,用火把在室内照了一会。见室内正中摆一张八仙桌,有八张木椅分部在桌子四周,桌上有一只铜汁茶壶和几只银杯子,还有一盏烛台,一支红烛刚烧去二寸多,吴同随手将红烛点亮,室内更加通明。靠后檐墙处有一张木床,床上有铺好的被褥。床头旁有一个茶几,茶几上有一块青灰sè的包裹布。在紧靠茶几左侧的墙壁旁,有一只衣櫉。
陈玉香心头一亮,几歩来到茶几旁,伸手抓起那块包裹布,惊喜道:“吴大哥,你过来看,这块布正是我们当时包玉玺的。”
吴同听后,心中一振,几歩跨过来,从陈玉香手里接过包裹布端详一会,肯定道:“对,就是这块布包裹玉玺的。事不宜迟,我们迅速找一下。”
“嗯!”陈玉香将手中火把放在一旁,目光移到橱门前。
她跨到衣橱前,伸手拉开橱门一看,里面除有几套衣裳,还有一只jīng致鹿皮小箱。她见此,心头一阵惊喜,心想:“玉玺必定在这里,谢天谢地,皇上洪福齐天;有了它,皇上统治江山,大局可定矣!”
她小心翼翼将箱子搬出来,觉得不大对劲,感到箱子没有重量。此时此刻,她心里怦怦直跳,一种不祥之感,笼罩在他的脑海里。但她仍然抱一线希望,将箱子放在茶几上,掀开箱盖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
吴同跨上前来,见玉玺不在箱子里,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骂道:“nǎinǎi的,这个强盗已将包裹转移了,让我们白忙一场。”
“啊呀!我明白啦!大寨主汪友轮怕这场战斗没有绝对胜利的把握,他将玉玺带在身上,随时可以潜逃。在阵上,我见他肩头背个包裹。”陈玉香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既然这样,我们立马回去,将此事报告皇上和太师,让全体将领,全力以赴夺回传国玉玺。”吴同催促道。
“好的!”陈玉香应了一声,与吴同延暗道返回。
到聚义厅内,将手中火把摁灭,扔到地上。出离聚义厅,按原路返回;直到阵地旁,才从嘴里吐出隐身珠,藏到内衣口袋里。
有关他俩的举动,兵丁们全然不知,以为他俩在执行jǐng戒任务,见到他俩向中军而去,主动让出一条道。
第二十七章 三打鹰游山(三十八)
() 此时,两军阵地上,打得十分胶着。黑面阎君王再武与鹰游山三寨主向chūn明已经打有上百回合,渐渐处于劣势,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而六名喽啰小头目与鬼见愁阮林、活阎罗赵通交手,打有几十回合,已阵亡四人。剩余两个避实就虚,四处躲让。按说,这六名小头目与高手相斗,能坚持几十招,武功也算可以,不属于下三流之类。
鹰游山四寨主杨如月、五寨主孙希雨和赛罗成周云、穿山甲钱飞虎交手,一来二去,旗鼓相当,一时谁也没见上风。但想摆脱厮杀已不可能,被对手死死咬住。
大寨主汪有轮见此情景,焦急万分,恨不能来个分身术,上去助各位弟兄一臂之力。他也憎恨二寨主碧云霄为何迟迟不下手?
太师张国纪想早点击败对手,立即传令:“杨东旭、左增辉、郑天寿、何兴亮,你们四将同时出击,尽快将对手置于死地。”
“属下遵令!”杨东旭、左增辉、郑天寿、何兴亮应一声,手持兵器冲上阵去。
大寨主汪友轮见对方增派兵力,焦急万风,取下肩头包裹交给沙佗罗:“师父,我方兵力不济,这一仗胜负难料。传国玉玺先交给您代为保管,万一弟子有何不测,您将玉玺带回平山岛去。以后再握识人选,重振大业。”
沙佗罗接过传国玉玺,系在肩头,说:“徒儿你放心出手,为师暗中保护你。”
“谢谢师傅!”大寨主汪友轮向沙佗罗抱一下拳,然后手持九股钢叉,大喊一声,“贼人少张狂,我来矣!”
此时,杨东旭他们刚好冲到阵中间,便与大寨主汪友轮撞个正着,杨东旭急中生智,吩咐道:“左增辉,你与我敌住大寨主,郑天寿你配合周云敌住四寨主杨如月,何兴亮你与钱飞虎攻击五寨主孙希雨。”
“好!我们立即行动。”几人应了一声,便投入了战斗。
而二寨主碧云霄瞅准杨东旭、左增辉离开朱由检身旁的机会,手持铁棍,从半空中俯冲下来。就在距离黄罗伞一丈左右时,手中生铁棍已经举起,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