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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什么人?”胡敬原心里怦怦直跳,已估计来人就是大内高手,他更希望九千岁能格守诺言,给自己带来福音。
正值胡敬原急于想知道实情时,门卫抱拳道:“回知县大人话,是六名大内高手求见。”
胡敬元听后,心里像吃了密一样,甜蜜蜜、喜滋滋,边朝公堂外走、边向罗师爷和众公差一挥手:“贵客到,一起迎接去。”
“属下遵令!”罗师爷和众公差应了声,随在胡敬元身后。
此时,大内高手已将马扣在拴马桩上。刚要进入公堂时,却见胡敬原、罗师爷、众公差迎出来。胡敬原笑容满面,抱拳道:“不知贵客到此,有失远迎,甚望海涵。”
与此同时,罗师爷和众公差也抱拳施礼:“我等恭候贵客大驾光临。”
“免礼!免礼!”小头目和大内高手抱着拳,以礼相还。
“诸位贵客,请公堂一叙。”胡敬原上前拉着小头目手,向其他大内高手做个手势,“诸位请!”
“请!”小头目谦让着,最后与胡敬原两手相搀,进入公堂内。
罗师爷和众公差也簇拥着其他高手进入公堂;彼此寒暄片刻落了坐。两名公差主动替众人上茶。
这时,小头目从肩头解下包裹放在条桌上,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递给胡敬原:“胡知县,这是九千岁给您的信函,请您过目。”随即又指着包裹道,“这里面有一万两银子和一千两黄金,九千岁为了兑现自己的承诺,特让工部从国库里支出来的。”
胡敬原从小头目手里接过信函,感动得双手在颤抖,目光却盯着包裹看,过了半晌,才喜笑颜开道:“胡某感谢九千岁厚爱,更不负使命,为九千岁效忠,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说着,拆开信的封口,取出信笺,阅读起来,只见信中写道:
敬原:
密信已阅,获悉你捉住齐思王朱由楫,甚是高兴,你为本宫剪除异己,立一功勋。为兑现本宫的承诺,一万两银子和一千两黄金,奖励尔等;另派六名大内高手,作为沿途护卫,待高手到时,立即将犯人打入木笼囚车,押往京师,不得有误!
忠贤(*年*月*rì)
魏忠贤看完信函,感动得热泪盈眶,对众高手道:“根据九千岁的旨意,立即将犯人打入木笼囚车,押往京师,免得夜长梦多。不知众高手有何异议?”
“一切遵从九千岁决议,我等唯命是从。”小头目转脸对其他高手道,“不知五位有何异议?”
“既然九千岁已决定,我等无条件服从。”五名高手抱了抱拳,异口同声,“胡知县,您准备好囚车,我们立即监押犯人启程。”
“好,我们立即准备。”胡敬原向几名高手抱了抱拳,又转脸对罗师爷道,“师爷,你去准备一下,再jīng选几名差役,沿途押车。”
“卑职遵令!”罗师爷站起身,向众高手抱一下拳,随即点五名公差,出离公堂,准备囚车去了。
一炷香后,罗师爷与几名差役已准备好囚车,将朱由楫押上囚车,锁上笼门,赶马来到公堂外,一名差役进入公堂:“知县大人,一切已准备就绪,请您定夺。”
“好,马上行动。”胡敬原站起身,对几名高手道,“诸位!是否动身?”
“此处不可久留,免得夜长梦多,我们动身。”几名高手站起身,向胡敬原抱了抱拳,“胡知县,就此一别,后会有期!”
说着,迈步出离公堂。
胡敬原边相送边道:“好的,一路平安!到京师代卑职向九千岁问好。”
“一定!一定。。。。。。”小头目一迭连声表示。
第十三章 昆嵛山遇险(九)
须臾间,几人已经出离公堂,来到囚车前。当几名大内高手抬眼打量朱由楫时,见他披头散发,憔悴饥瘦、浑身脏兮兮的,被折磨得不堪人样。朱由楫愤怒的目光凝视着几名高手,令他们不寒而栗。为了减少心理压力,他们立即将目光移开。
“启程!”小头目挥一下手,并向胡敬原、罗师爷他们拱手告辞。
囚车开始转动车轮,几名差役手拿水火棍,跟在囚车后面,六名大内高手骑在马背上,分立于囚车左右,驱马而行。胡敬原、罗师爷和众公差站在公堂门前,目送着囚车渐渐远去,表情各异,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却说昆嵛山神清观掌门玉真子高欣阳,因云游三山五岳,在半月前来至威海县城,他在大街上随着人流正行之间,却见知县胡敬原领着一班公差,匆匆而行,直奔翠香楼而去。出于好奇,玉真子高欣阳夹杂在人群中,跟在仪仗队后面来到翠香楼前。他心想:“翠香楼里有谁犯法?如此让县太爷亲自出马?对于各地jì院都由朝庭特许,有合法手绪,只要没有命案,官府根本不过问的。况且,老鸨亲自领着县太爷和公差去翠香楼,看来,其中必有蹊跷,贫道得看个究竟。”
当两名公差进入翠香楼不久,便捉出一名年轻后生,玉真子高欣阳透过人群,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年轻人,心想:“此人虽然醉眼朦胧,却生得眉清目秀,气度不凡,并非是贪花酗酒之徒。也许遭人陷害,误入风流场所?”
正值玉真子高欣阳观察年轻人之际,朱由楫醉眼朦胧中,痛骂阉党魏忠贤。此时,高欣阳已知这位年轻人乃是齐思王朱由楫。有关阉党篡权,陷害东林党人,玉真子是如雷贯耳。他也痛恨阉党专权,决定要救王爷脱离苦海。
于是,当胡敬原命令众公差押着朱由楫回县衙时,他思忖道:“如此重要犯人,不会轻意处绝,一定会给魏忠贤去信,押解犯人去京城候审。贫道要在途中截获信函,看知县在信中向阉党汇报什么消息?贫道可以根据信中内容,作出判断,因时因地救王爷于水火中。”
想到这里,玉真子离开威海县城,来到距离驿站七八里地方的小树林中,环视一下地理位置,便飞身上了树梢,以浓密的枝叶遮挡住身体。大约过去一个时辰,只见一匹战马从威海县城方向,沿途向驿站而去,渐渐的已到小树林前。从一身的装饰看,玉真子高欣阳已知马背上此人乃是县衙公差,他从树上折一根几寸长的小树枝,待公差的战马行至小树林几丈远时,高欣阳将手中树枝轻轻一掷,小树枝快如离弦的箭,正中公差膻中穴。而玉真子只用二分力道,便将公差打下马来,当场昏迷过去。要是使三四分力,树枝便能穿透公差的身体。
高欣阳从树上飘落下来,几个起落就到公差面前,从他身上搜出一封密函。前后回顾一下,见没有他人,迅速拆开信的封口,取出信笺看了一遍,心中掌握底码。然后,将密函装好,封好口放回公差衣袋里。活动脚下功夫,飘然而去。
公差昏迷有一炷香时间,悠然醒来。他的第一反映是将手伸进怀里,当他触及到那封密函依然还在时,心里踏实下来。随后掏出来看看封口,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重新揣进怀里。但他始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而且被摔得昏迷不醒?为了赶路,他不再细想,翻身上马,一拍马后胯,那匹战马,扬起四蹄,驰骋而去。
再说玉真子高欣阳,活动脚下功夫,行动如飞,不到一个时辰,已到昆嵛山脚下。他收住脚步,顺着官道看了一会,一条擒贼之计,已在心中酝酿而成。随后,他迈步上了山,刚进山门,几名打扫地面的小道士见此,高声咋呼起来:“各位师叔!掌门回来啦!”
随着几名小道士一声咋呼,全真七子一起从神清观里迎出来,他们是:小李广王稷、赛哪吒马兆标、铁臂猿猴张风驰、神镖手李chūn辉、铁掌吕顺仙、快一刀施冒昌、剑客汪远峰。
金元时期,自先祖王重阳创立全真教以来,昆嵛山道教久盛不衰。而全真七子,从邱楚基那一代开始,代代相传,直至明末清初,已延续十多代。此事暂且表过不提。
此时,掌门人玉真子高欣阳已到院zhōng ;yāng,全真七子也迎上来。几人将高欣阳围在核心,师叔长、师叔短、没完没了问着。
“师叔,您一走就是几个月,我们好牵挂您哦!”小李广王稷关心道。
“是呀!您游山玩水,有何见闻,给我们师兄弟讲讲。”赛哪吒马兆标问。
“就是,我们全真七子整天演练北斗阵法,很少下山,对近阶段天下奇闻,一知半解。望师叔给我等讲一讲,以饱耳福。”铁臂猿猴张风驰纠缠着。
其他几位正要开口提问,玉真子高欣阳挥一下手臂:“走,进神清观一叙。”
当下,全真七子簇拥着玉真子高欣阳,向神清观而来。片刻,已进入观内,七子拥玉真子上坐,参拜完毕,才分别坐下。有执事小道士替掌门人和全真七子上了茶。
神镖手李chūn辉端起杯子,对玉真子高欣阳道:“师叔,边喝茶边说话。”
“好的。”玉真子高欣阳端起杯,送到嘴边喝一口,放下杯子道,“各位师侄,至于游山玩水,没什么好谈的,在下将在威海亲目所睹的事,给你们说说。”
“嗯,我们洗耳恭听呢。”铁掌吕顺仙道。
“是这样的。”玉真子高欣阳,将在威海县见知县胡敬原带一班公差,去翠香楼抓人及途中截获公差密函之事叙说一遍。最后道,“各位师侄,如今阉党把持朝政,滥杀无辜,造成朝纲混乱,民不聊生。关外满清屯兵山海关,虎视中原;稍有闪失,他们便会挥戈南下,直捣京师。陕西李自成义军已成气候,占领陕西全境后,现在河南大部分地区已在义军掌控之中。这三股势力,在动摇大明江山的根基。如果我们不为大明江山出点力,大明将会被三股势力寡分,或者被其中一方所取代。”
“对,我们不能眼睁睁见阉党祸乱朝庭,使忠臣良将惨遭杀戮。”快一刀施冒昌挥一下手臂,作斩杀动作。
“嗯!我赞同师兄的意见。”剑客汪远峰附和道,“我们应弘扬先祖邱楚基他们的正气,为岌岌可危的大明江山出点力,尽点忠。”
其实,其他师兄弟也是摩拳擦掌,跃跃yù试;小李广王稷瞅着玉真子高欣阳问:“师叔,面对齐思王朱由楫落入jiān贼之手,我们怎能袖手旁观?不知您有何打算和想法?”
“这件事在下已作过深思熟虑。为了稳固大明江山基业,我们应极力出手相救齐思王朱由楫,能多救一名忠臣良将,大明江山就少一分危险。胡知县给魏忠贤密函中说,要求阉党派大内高手监押,那班高手,都是武功绝顶之辈,我们不可轻敌。”玉真子高欣阳思忖一会,“要想置敌于死地,我们必须慎重起见,以智取方为上策。”
“对,克敌制胜,要以柔克刚,不让敌人有喘息机会。”赛哪吒马兆标道。
“师叔,您快说说,如何能以最快最短时间置敌于死地?”铁臂猿猴张风驰迫不及待问。
玉真子高欣阳手托脑门,将酝酿出来的计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