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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漫泗州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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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华银根近乎命令的口吻说。

    “好,今晚一切听你安排。”朱由栩毫不犹豫举起碗,猛的一摔,碗跌得粉碎。

    “这就对了。”华银根满意的点点头,从土床旁的乱草中扒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背在肩头,随后掀开土床上草帘,借着门外shè进的暗淡的光线,隐约可见土床中间看上去跟泥巴没有两样,而下面却有一层隔板。华银根掀开隔板,下面现出一个洞口,只见他上了床,钻进洞里,然后探出头来,“仁兄,快进来,从这里便能逃出城去。”

    朱由栩为了摆脱牢狱之灾,迅速上床钻进洞里。华银根将洞口伪装好,携着朱由栩的胳膊,沿着台阶而下;洞内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到了台阶底部,华银根点燃早就预备好的火把。有了光亮,洞内便能看得清楚,原来是由砖块砌成拱形地道。华银根在前,朱由棚栩在后,沿着地道向前走,一直走有几里路程,终于到了尽头。华银根摁灭了火把,掀开洞口木盖,爬将上去,随后伸手将朱由栩拉出洞。原来上面却是一片土丘,土丘上栽满树木。

    华银根指着树林道:“这里已是淮yīn城南郊外,比较安全,公差和捕快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秘密。也许是苍天有眼,特意安排这个地道,留待你由此逃出的。不然,不会如此巧合的。”

    朱由栩也觉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问:“老弟,怎么会有地道由牢房通到这片树林中呢?”

    华银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何时有了这个地道,谁人建造更不得而知,在我的意识中是个迷,其他牢狱中人对此也是个秘密,包括牢头牢卒在内。不然,你我将会永远被关在牢中,难有出头之rì。”

    “是呀!也许是天意。”朱由栩问,“对了,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

    “噢!是这样的。”华银根作出解释,“有一天晚上,也就是我被抓关进牢房的第八天。那天晚上,我刚喝过粥,无所事事,觉得无聊,便拿着空碗在床上敲击,却听到发出的声音不一样。我甚感奇怪,好奇心促使我掀开草帘,见草帘下的土坯上有缝隙,我手指伸进缝隙里,轻轻一掀,下面却是一层隔板。隔板下面现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朱由栩打断华银根的话:“有了这个发现,你进出就zì ;yóu了?”

    “是的!”华银根饶有兴致道,“当时,我心中又惊又喜,便抓一些干草进入洞内,将床面伪装好,随后取出随身带的火器,点燃干草,却意外发现洞壁旁有多根易燃松脂火把。于是,我点燃一根,顺着地道摸索到这里。自那以后,我白天睡觉,晚上出动,去那些财主、jiān商家盗些钱财,再来个顺手牵羊,从大户人家厨房里带些熟食,以此改善生活。”

    “哦,中午吃的烧鸡,就是你从大户家厨房中顺手带进去的?”朱由栩问。

    “是的。”华银根点头回答,随后从肩头解下包裹递给朱由栩,“仁兄,这只包裹里都是金银,给你做路费盘程。俗话说得好:‘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身无分文,要饭都会遭人白眼的。”

    “你说得也是,可是,无功不受禄。我们萍水相逢,你救我出离牢狱,已感激不尽了。怎好收受你的钱财?”朱由栩极力搪塞着,推托着。

    “哎!这点钱财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今天两手空空,明天就能腰缠万贯。可你就不同了,据我观察,你乃是正人君子,就是饿着肚子,也不会向人乞讨,更不会伸手窃人钱财的。”华银根硬是将包裹塞到朱由栩手里,“拿着,前途多坎坷,步步需要钱铺路。”

    朱由栩拿着包裹,感动得热泪盈眶:“如此大恩大德,我何时才能相报?”

    “只当我们交个朋友。”神偷手华银根笑容满面,“仁兄前途保重,人生何处不相逢,有缘我们还会相见的。”

    说着,抱了抱拳,转身而去。

    朱由栩手里拎着沉甸甸的包裹,望着渐渐消失在夜幕里的神偷手华银根,思绪万千,心里难以平静。面对华银根的来路、真正的身份,是敌是友,朱由栩琢磨不透。他停滞一会,便将包裹背在肩头,出离小树林,向南而去。

    朱由栩被淮yīn知府刘丙仁抓进大牢,又被神偷手从地道里救出,按下不表。

    却说翌rì中午,牢卒替各个房间送午饭时(对于牢房里的犯人,早上是不供应早饭的,只有中午和晚上,每一个犯人供应一碗粥,饿不死,胀不晕),喊了数声,里面无人答应。牢卒甚感奇怪,心想:“那个小偷每一天都送饭时喊一声便到,而且快言快语,今天是怎么啦?他不答应,那个身份不明的家伙也该答应呀?他妈的,你是有意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想到这里,牢卒伏到门前向里张望,由于里面光线暗淡,一时看不清楚物体,便骂骂咧咧:“**的睡死过去了?天晌了还挺尸,每天吃饭要人侍候,老太爷也没有这样的待遇,真是的!”

    可是,连喊数声,里面也没人答应,牢卒心里直犯嘀咕,再仔细向里观看时,牢房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看不见,而牢门的锁却依然锁上。他感到事态非常严重,便放弃给犯人送饭,咚咚咚跑到牢头房门前,气喘吁吁道:“报告头儿,大。。。。。。大事不好。。。。。。”

    此时;牢头正在吃午饭;手里端着酒杯自斟自饮;他见牢卒脸sè铁青,语无伦次,放下酒杯,慢条斯理问:“看你慌慌张张,像被人追杀似的,究竟发生什么事啦?”

    “头。。。。。。头儿,那个神偷手和昨天刚关进去的那两位不见了。”牢卒稳定一下紧张情绪说。

    “你。。。。。。你说什么?”牢头大惊失sè,放下手中酒杯和筷子,“你说的是真话?”

    “千真万确啊——头儿!”牢卒再一次证实道。

    “他们是撬了锁逃跑的?”牢头问,随即站起身,离开座位。

    “回头儿话,锁依旧还在,铁栏杆也好好的。”牢卒回答。
第十五章 洪泽湖落难(四)
    牢头听到此话,脊梁骨直冒冷汗,感到事态严重和责任重大,边向外走,边挥一下手:“走,去牢房看是怎么回事。

    牢卒跟在牢头身后,匆匆忙忙;时间不大,已到牢房门前,牢头仔细看一下牢门和锁,果然完好无损。随即取出钥匙开了牢门,与牢卒进入室内,目光搜寻一圈,连犯人的影子也见不到。此时此刻,牢头头皮发麻,脑门上沁出豆粒大的汗水。他知道,这件事能大能小;轻则受罚停新,重则遭渎职之罪,头上乌纱不保。除非知府大人法外施恩,方保平安无事。

    “头儿,此事该如何是好?”牢卒提醒道。

    牢头抬起胳膊擦去脸上汗水,不假思索道:“去刘知府寝室汇报案情。”

    两人出离牢房,重新锁上门,三步并着两步走,向刘知府寝室走去。

    此时,知府刘丙仁正与袁师爷在室内饮酒,边吃边谈论昨天捕捉朱由栩之事。刘丙仁端起杯喝一口酒,放下杯后又夹块红烧肉送进嘴里咀嚼,嚼得两边嘴角直冒油。道:“袁师爷,你说昨天那个愣头青是否有来头?听他的口音像京城人,是否是冒牌货,假借大内高手和其他大员之名,来威胁我等也不一定。”

    袁师爷伸筷夹一块菜送进嘴里,边嚼边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真是假,等公差去京城大老爷那里了解情况后,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是啊!京城里有一点风吹草动,也逃不过家父的法眼。”刘丙仁筷子停在半空,比划着道,“如果这个犯人是九千岁的对头,我们这一次算是立了大功。九千岁一高兴,一句话就能让本府连升三级。”

    “但愿您平步蹬云,到那时袁某也能啃点元宝边。”袁师爷奉承道。

    “那是!那是!”刘丙仁笑容满面,好像自己真的官升三级一样,承诺道,“师爷放心,只要本府升到京官,哪怕是一品大员,也要将你带去。”

    “谢谢!”袁师爷听了刘丙仁的承诺,心里喜滋滋的,端起酒杯道,“大人,祝您官运亨通,连升三级干杯!”

    “干!”两人酒杯相碰,一饮而尽。

    正值这时,牢头和牢卒出现在门口。

    刘丙仁、袁师爷见此,不觉一愣;刘丙仁放下手中酒杯问:“你们有事吗?”

    “有事的。”牢头应了一声,与牢卒跨进室内,继续道,“大人,大事不好,那个神偷和昨天刚抓进来的那位不见了踪影。”

    “什么?你说什么?活生生的人怎会不见踪影?”刘丙仁大惊失sè,“他们是撬锁逃跑的?”

    袁师爷也惊讶不已,放下筷子问:“是否忘了上锁?让他们有了可趁时机?”

    “回大人话,门是小的亲手锁上的,不会忘记上锁的。”牢头满脸委屈的样子。显然,他是怕承担责任。

    刘丙仁站起身,离开座位,向袁师爷他们挥一下手:“走,一起去看看。”

    说着,率先出了门,袁师爷、牢头、牢卒随在他的身后。

    时间不大,已到了牢房门前;牢头指着牢门:“大人,门都上了锁,犯人不可能冒险从这里逃走。除非他有隐身法和缩身法。”

    “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情,放开门进去看看。”刘丙仁做个手势,显得一脸不耐烦。

    牢头再次取出钥匙,开了锁,放开牢门。几人进入室内,开始寻找蛛丝马迹。先是目光在室内、包括墙壁、屋脊和地面看了一遍,一点可疑之处也没发现。接下来,刘丙仁亲自动手,从室外找一块砖头在手里,不时的敲击墙壁,听墙壁发出的声音是否一致。可是,整个墙壁被敲了一遍,也没发现有异常现象。袁师爷和牢头、牢卒,虽然没有亲手敲击,但却竖起耳朵聆听。

    刘丙仁敲了一遍墙壁,并不死心,接下来,在地面上简断敲击,可是,整个地面都查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土床上。先在沿壁上敲了一遍。继而敲击床面。当他的砖块触及到中间地段时,声音发出了异常,在场的人都听出了异常声音。与此同时,脸上出现了兴奋之sè。刘丙仁随手掀开草帘,重新敲了一会,目光落在缝隙处,他放下砖块,手指伸进缝隙间轻轻向上一掀,隔板被掀开,一个洞口展现在几人的眼前。

    刘丙仁又惊又喜,对袁师爷和牢头、牢卒道:“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费了许多心机,终于找到这个秘密;那两个家伙就是从这里逃逸的。但这个洞穴如何形成,却是个迷。”

    袁师爷提议:“大人,对于这个洞穴的来历,现在不是追根溯源的时候,关键问题是沿洞查看,他的出口在哪里。”

    “你说得也是。”刘丙仁吩咐牢卒、牢头,“你两人去点两盏灯笼来,我们一起进洞看一下。”

    “小的遵令!”牢头、牢卒应声而去。

    时间不大,两人各提一盏灯笼而来。先是牢卒从洞口进去,接下来是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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