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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好吃的,那种有着莫大满足的感觉一般。
“你呢?在笑什么?”他又问道。
“我呀……”苏溪汐的声音柔柔的,女人与生俱来的媚态,不需要刻意表现,在爱情的驱动下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表露出来了。“我在笑,某人平日里看似冷冷酷酷的,全都是装的,其实他就是个傻瓜……很笨很笨的傻瓜……”
“那你后悔吗?爱上了一个傻瓜。”他轻点她的鼻子,表情充满了说不出的宠溺。
“哎呀,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过‘爱’这个字了?随便找谁都可以作证哦,本姑娘没说过呢!”
苏溪汐故作惊讶,招牌式的面瘫笑容再次绽放,既可恶,又可爱。
“真的?……不爱我?”他盯紧她,幽邃的眸子一片深沉,目光瞬间充满了压迫感。
兄长大人,你这样吓人是不对的啊……怎么能用气势恐吓……
苏溪汐决定就不屈服,她笑着将脸别向一边,继续微笑,不说话。
热面瘫的不怕冷面瘫的,就算是冰山,也要用笑容给它融化了!
“我想起来了!”他突然揽紧她的腰肢,“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丫头,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哦……这样啊……可是,你好像也从来没有说过爱我呢……”苏溪汐勇敢地直视他,半点不肯退让。
兄长大人,要是我先开口你还能免费买一送一,这亏,我也吃的太大了点!
两个人一直处于忍不住相互靠近,却又彼此排斥,摩擦不断、嫌隙不断,却又放不下离不开的纠结状态……
彼此都在试探……彼此都在忽远又忽近……
谁也不敢贸然说爱……怕输了自己……更怕输掉了对方……
“你听好了。”北堂玥端起苏溪汐的脸庞,深邃的绿眸似乎要透过她的双眼,一直看到她的最心底去。
“北、堂、玥、爱、苏、溪、汐……”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无比的轻柔,却又是无比的庄重,仿佛是用生命的力量念出的几个字。
眼底萦绕着一片雾气,化作破碎的星芒,闪烁在苏溪汐的眼角。
“怎么了?怎么哭了?”
北堂玥大惊失色。他从来没见过这个顽强又狡猾的女人泄露丝毫软弱,此刻,竟然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掉下泪来。
苏溪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听到“爱”那个字的时候,眼泪争先恐后地滑落出来,连控制缓和都来不及。
她赶紧伸手擦拭脸上的泪水,有些尴尬的笑着,“哎呀,我可以说是沙子吹进了眼底么?”
她这幅又哭又笑的模样,令北堂玥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不知道苏溪汐的心,就如同他不知道苏溪汐已经爱了他多少年。
从进入北堂家开始,他的进驻了她的心底。
但是,他讨厌她,他鄙夷她,他从来不允许她接近。她只能站在远处,远远的看着他,像个丑小鸭一样缩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却连嫉妒都没资格。
如今,就是这样的北堂玥,居然对她说爱……
那么认真,那么温柔。那么慎重的对她说,他爱她……
呵,呵呵……苏溪汐的泪水像是开了阀门一般,越涌越多,怎么都止不住。
是喜悦,是心酸,是幸福,是欣慰,还是什么……她依旧分辨不清了……
只是,当那么多年一直渴望的东西,真的突然得到了,竟会使人变得像傻子一般,只知道不停的流眼泪。
北堂玥不知道苏溪汐是怎么回事,只能将她抱进怀中,紧紧抱住,不停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
“苏溪汐,乖,不哭不哭……”他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动作温柔之至。好像就怕稍微重一点,会使苏溪汐哭的更厉害。“苏溪汐……别哭了好吗……你哭的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北堂玥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对女人的眼泪,是如此的不知所措。
以往,其他女人也有对着他哭的,那么被他厌倦了但依然紧抓着他不想放手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没有少演。
但他从来都是冷冷的不屑一顾,甚至更加厌恶。
他不会有一句宽慰,只是吩咐下手将对方处理妥当,不让她们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北堂玥发现苏溪汐好像让他看到一个自己完全不曾熟悉的自己。
不过,这种感觉不坏。
不像是以往的高高在上,不再像是以往那般的独自藐视世界。
原来他北堂玥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北堂玥也有手忙脚乱的时候,而这些,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的眼泪。
他轻轻拭去她的泪痕,泪珠在粗粝的指尖凝成一颗晶莹的饱满。
眼泪的重量,轻盈、破碎,然而,却闪耀贵重得如同几克拉的钻石,对他而言,价值连城。
只因为,这是她的眼泪。
轻柔吮去,又苦又涩,却依稀有一丝甜蜜的幸福在舌尖绽开。
原来它竟承载了那么多,她说不出口,又无言的感情。
“苏溪汐,你再哭的话,房子都要被你给淹了……”性感的薄唇印上她纷嫩的脸颊,沿着透明的泪痕细细吮吻,似乎是要将她的委屈难过随着这些眼泪尽数吻去,又似是细细品尝着她真挚细腻的感情。
“别哭了,莫非你其实是想跟我在水里做……”
“……你,你禽、兽啊!”苏溪汐终于缓和了过来,一记爆栗毫不犹豫地敲上了北堂玥的脑袋,怒目圆瞪。
“嘶……女人的心真狠。”北堂玥痛的一声抽气,“刚刚还在装柔弱,转眼间就是个凶悍的母狮子了,这力道,你是要谋杀亲夫?你看,都起包了……”
“哪里?我看看。”苏溪汐本来就是恼羞成怒,也知道自个下手没个轻重,当即紧张地就按下北堂玥的肩膀就去看,小手压上了他的脑袋。
手指穿梭过发丝,那浅灰色的色泽就仿佛是染上了月华般动人,顺滑地刷过她的手指。
苏溪汐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肿起的大包,忽然胸前传来北堂玥促狭的轻笑,紧接着,他的整张脸竟然埋入了她耸起的柔软间。
“嗯,好软,小丫头真香!”
手上的动作彻底僵住了,好啊,这很明白了,她又被北堂玥耍了!
这便宜,真是送上门给他占的!
“香吗?”苏溪汐皮笑肉不笑地笑开了,揪住他柔顺的长发,狠狠一揪!
“啊,好疼,你还真下得了手!”
“有什么不敢……”
这么一闹,稍起的一星半点惆怅都没了踪影,心情竟然出奇地好。
谁见过北堂玥吃瘪呀,她可是史上第一人,要是有照相机,真是恨不得拍下来。
“这下不哭了吧……”北堂玥抱住她的腰,性感的薄唇中继续吐出厚颜无耻的话:“如果再哭,那你就是想跟我在水里做……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满足你,记得后面有个游泳池……”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
“死过了啊,已经被你气死过一次了,又活了啊,不然怎么死下一次……”
苏溪汐:“……”
靠之,站着的怕躺着的,北堂玥要是躺在地上装无赖,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北堂玥,不亏是谈判专家,这嘴上功夫,绝了!
吵不过,绝对吵不过,因为……她不够无赖!
“吃面!”苏溪汐大声下达了命令。
“噗……苏溪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下面……很咸……”
“北堂玥,”苏溪汐温柔地笑着,就要上前撤走他的碗筷,“不想吃,可以不吃……”
“别别别,我吃我吃,哎……”北堂玥苦着脸艰难地吞咽。
食物的香气和和谐的气息在房内不断地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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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第二天了。
婚礼的主角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双双消失。
媒体简直是要炸开了锅,以前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么劲爆的事。
不知是怎么了,要是在以往,不管是白家或北堂家,两者任意其一就可以让这些报道全部都沉下水面,可是这次,大概是事情闹的实在太大太轰动,以至于两家联手打压都无果。
消息就像是取缔不尽的蝗虫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无孔不入地泄露着,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潮。
偌大的花园中,新绿的草坪上还带着刚刚撒完的水露,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虹光,清新而可人。
“三叔这处确是妙不可言,难怪你不愿回本家,这里倒像是个世外桃源了。”
一个精致的白色小桌子摆在草地上,茶壶冒出袅袅白雾。
两个绝色而妖孽的男子围坐其旁,正是顾译霆和白七少。
“还行吧,也就这样。”
“还没有找到吗?”
“嗯,没有吧。”顾译霆懒懒地浅啜一口红茶,升腾起的水汽氤氲了他的面庞,看不清什么表情。
然而,他们对话的主题,却不是同为白家人且消失了的白祈薇,是苏溪汐。
“三叔在想什么,真当我不知?怕是你自己不想找吧。”
吹着茶面的动作骤然一凝,顾译霆的眸子闪了闪。
“小七,你喝多了。”
“靠,三叔,你才喝多了,这是红茶好吗?”白七少不满挑眉,“我有时候真弄不懂
你说过要给她选择权和知情权,可是三婶她明明选择留在罗马,你为什么还要眼巴巴地送她回来呢?之前我能理解你的所作所为,可是现在连我看不懂了,这种给他人作嫁衣裳的事情,真不像是你会做出来的!”
“嗯……的确是红茶,这不是酒,可是我还是醉了。小七,我都醉了,你怎么还没醉呢?”顾译霆笑着乜了他一样,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是文不对题、自顾自地说着话。
他的目光就像是流水一样可以穿透人的思维。
“三叔!”这个顾译霆真真是要急死人啊。
“醉人的不是酒,无论是在什么场合,喝醉只是给自己一个不想清醒的借口。她不喜欢酗酒的男人,那我即便是找醉也不会用喝酒这种方式。醉只是一种状态,你说是吗?”
“喂,我弄不清你们这套弯弯绕,我只知道你再喝下去三婶就变别人老婆了!”
“她不是你三婶。”
顾译霆放下茶杯,剔透的琥珀色眼中闪烁着清澈的光芒,就仿佛他手中的这杯红茶,看似不起波澜,却一点点不断挥霍着醇香浓郁的深情。“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
眸中有令人心痛的碎芒一点一点刺出来。
“……”
“听说你最近有了上心的女孩子?”
白七少一愣,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