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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女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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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一度拥有的脸有点相似。认识她的人说,她是看不得的,一看不会让人转眼。那是从前,岁月跑得比月食还快,这不能怪她。
  现在更显出魅力。多年不见的女友,巧遇她时说。就为这话,她接受了“发了”的旧友的好意,住进她的这套别墅。
  女友真周到,已经请管房人买了食品装在冰箱里。冻格里可能是什么海鲜,有股海腥味,下面有水果蔬菜。不管怎么说,有人对自己周到,总是好事。她坐上观海底自然景物的游船,怕是冲着招客的船老板来的。这个男人皮肤黝黑,制服花里胡哨却笔挺,男子汉气十足。
  太阳光温暖地照在身上,但海风冷冷的。还未到下底舱的时候,船顺着海湾行驶,速度极慢。左岸一块不小的岩石,刻着一些字,她仔细辨认,竟认出是在此跳海自杀者的名字。不像其他岩石,题的字冠冕堂皇,古香古色,做作得很。她从化妆小袋里拿出镜子。对着镜子,修口红。在餐馆吃午饭时,未能上洗手间。嘴不能红如猪血,也不能紫如死灰,她喜欢自己的唇膏带点亮粉,柔和自然,保持湿润的纹线。这种口红在她居住的城市只有一家商店才能买得到。
  她,刚成为独身主义者,来旅游并不是追求艳遇,不过,也不是为修行。舱里响起音乐,没一会儿,音乐轻了,驾驶室里船老板打着本地官话导游讲解,说对岸是尼姑庙。想到修行就见到尼姑庙,见鬼!她在心里骂道。船前驶一分钟后,峭崖上的尼姑庙、古树、紧闭的门更清晰了,其他游客纷纷涌往底舱,她也没发觉。

近乎恼怒的透明(2)
等回过神下到底舱,已没靠玻璃窗的位子,她只好坐在楼梯上。水泡银闪闪在船底游动,光线一束束从水面射下来,水起伏的快乐,就是她曾有过的快乐。观海底自然景致,纯属一时兴起。但此刻,她掏出照相机,是愉快的。
  手掌大的鱼,一群群视若无人地游着。白沙石间的海藻一片又一片,船经过,就不断摇动,荡得水兴奋不安。又轻又柔,像人的拥抱。想被拥抱?不,已经失去,所以不必当真。不当真,才可以正常地引着比喻,不带酸酸的浪漫劲。礁石几乎划破船底,特殊加工没在水下的玻璃舱,底面一定铺了厚橡皮,不然早撞得船沉人亡。鱼越来越密,越来越黑,在水里游得自由,好像精子,游在水道里。这个比喻一点没猥亵的意味。
  她站起来,打开闪光灯,拍一张精子群行的情景,不拍毫无意识的礁石。她举起镜头,眼睛盯住玻璃窗,连续按下快门。突然,镜头中出现一条大章鱼,朝她的脸猛冲而来,啪的一下八个吸盘同时扣在她脸前的玻璃上。她吓得大叫一声:“章鱼!”
  当她醒过神来,和众人一起看玻璃时,那里什么也没有。小小的黑鱼优雅地集体转了个身。“这一带从没有过章鱼,神经病。”船老板不高兴地说。刚才舱里游客因为她一叫,一起拥向她站的右边,船被猛扭了一下,好不容易摆稳。船老板赶紧叫游客各自回原位置坐定。
  她火了:“你凭什么出言不逊,明明就是章鱼。”
  “不要大惊小怪。”船老板口气不狠了,像要息事宁人,继续做他的生意。
  她比受责怪更恼火:“明明是一条大章鱼。你不能骂人。”
  “嗨,”船老板也不客气了,“这么近海有章鱼,我就开渔行,不赚这辛苦钱了。”
  一位当官模样的游客站出来断理:“她说拍了照片?那就见照片吧,问题简单,一清二楚。”这一说,她才发现自己冒的火实在没必要。她不想打这赌,但船老板得意扬扬地说:“我他妈的此地生此地长,海里山头烂熟。你的乘船费胶卷冲洗费我全付了,怎么样?”他的态度变友好了,继续兴高采烈做导游介绍。她想了一下,就转回胶卷,下船时递给了船老板。
  快冲一小时,她逛了一小时商店,表盯得极准,回来看印出的照片。果然有一张:紫黑的海水里有个漂浮物,样子像章鱼,只不过是透明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也可以说是礁石上的花斑。船老板不认账了:螺旋桨打起的浪花加上玻璃上的麻点,照片模模糊糊,什么也不能证明。照相馆的冲印师傅更气人,说她的胶卷有问题,让她买这儿产的胶卷。两个男人相视而笑,脸都变得尖尖的。
  “游客扔的东西太多,塑料袋什么的。”
  “旅游污染。”
  “可能是保险套吧?”
  两个男人来劲,说得不像话了!她扔下钱赶快走。无聊之事被她弄得更无聊。游船照常每小时开出海湾。她坐在售票处不远的长椅上,气生够了,觉得有些凉,便往山上走。门窗上的铁框样式都不一样,黑色多绿色稀少。网状密集的巷子人影增加,跟在她身后。前面左右的石坡没一个人,她停在迂回的梯子边,克制不住对自己的怒火。看什么海底自然风光?看出一场吵架!生平最烦的就是吵架,却总是逢架必吵,未胜先退。两辆摩托急驶而来,打着转,突然停在她两步远的地方,罩着头盔穿黑皮衣的家伙很像那个游船老板。
  肚子饿,头有点痛。太阳已退入海里,身上的衣服显然不够,得加件毛衣才对。怎么忘了吃晚饭?受气后,她就会晕头转向。
  回到别墅,她松了口气。海上没有星光,月亮没精打采地在云间立着。阳台旁的仙人掌模糊一团,不过车辆比白天多,有的车还能怪叫,对讲机在响:有人不会使用电炉加烤箱,有人热水器没热水,问题,全是问题。总之,这儿夜里比白天喧哗。
  她泡了杯茶,走到阳台上。朝墨黑的夜海注视许久,心才静下来。然后退进房间,闩上落地窗,拉好窗帘。睡意袭来,她打了两个呵欠,躺到床上。猫为什么会溜进房间里,从床上跃到厨房?她突然惊醒了,发现房门大开,走廊灯光铮亮,泻入房间。她下床,去关房门,才发现房门是好好关着的。敞开着的是冰箱门,冰箱灯光照得房间一股腥味——冰箱门前地板上坐着章鱼,一条章鱼!圆头圆脑上黑眼珠溜转,她走到哪里盯到哪里。
  她的手猛地盖住自己的嘴,倒抽一口凉气,双腿几乎站不住,摸到电灯开关。坐到椅子上仔细揉眼睛,再睁开眼看,才发现是冰箱里冻着的章鱼掉在地板上,化冻了,摊开八肢,圆头萎萎蔫蔫,只有腥水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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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
多年前的事了,他说,此后当然阅人多矣,也成了家,但始终忘不了这温馨。
  他从未去过新堡,这次可停一天,第二天晚上走。一个朋友说,可以住到他表哥表嫂那里,表哥好客。
  他在长途车站挂了个电话,回答的看来是表嫂,说表哥不在。一个半工半读学生,他没有多少选择.他说朋友托他传口信,顺便问一声,能否借住一夜,只是一夜。电话中好一阵没声音,最后说好吧,让他七点去。
  从巴士上看,黄昏的F城,像北海海滨其他城市一样美丽而单调,他提前到了公寓门口,坐等了半个小时。暝色中,他看见一个中国女人手里捧着超级市场的纸袋走来。
  他扶着墙站起来,女人看看他,淡淡一笑说:“你就是?上来吧。”
  他们从叽叽咯咯响的电梯走出来。套房很整洁,但太空,似乎缺了不少东西。放下行李,他才有机会看清她,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妇女,脸容似乎很疲倦。
  “被岁月超支的银行账户”,他想起一句刻薄的诗。但女人态度很和蔼,把东西放进冰箱,就带他去他的房间。看来是间孩子的卧室,床很小,屋角有几件玩具。
  她问他晚饭吃过没有。他当然吃过了。那么喝点茶吧,她说。
  喝茶时,他礼貌地报告了那位朋友的一些近况,她没吱声,似乎不感兴趣。他有点不安,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喝过茶,他就告退了。
  他确实累了,迷糊之中,听见有人敲门,听见女人用英语说话。
  “迈克尔,我说过你不要再来。”
  男人说了些什么话,似乎进了屋。俩人声音很大地说了些什么,渐渐低声下去。他翻个身,又迷糊过去。忽然他听见女人高声说:“你一定要问为什么,好吧,我让你看。”
  突然他的房间灯被扭亮,女人走到他床前,拍拍他,说:“来,起来见见迈克尔。”
  他用手挡住光,从床上坐起。他没看清迈克尔,只见女人气冲冲地走出去。俩人在起坐间又说了些什么。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他抱着毯子坐在床上,看到女人慢慢摸着墙走进来。他好像听到一声抽泣,吓得他猛地站起来。
  女人说:“真是对不起。”
  他说:“没什么。”
  停一会儿,他又说:“我能做什么吗?”
  女人摇摇头,满是泪水。他说:“你坐下,静一下。”房间里没椅子,女人坐到床边。
  他迷惘地看着这女人,看出她至今还是个很动人的女子。女人转过头来,说:“你只是个孩子,你不懂。”
  他说:“我懂,每个人生活都不容易。”
  女人眼睛看着他,他们眼光相交时,他感到心猛地一抽动,然后发狂地跳,他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他感到女人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是个处男,他一夜没睡着,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身体。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他长久地端详着女人的脸,觉得她美极了。他心里充满从来没有感到过的甜蜜。
  女人忽地醒来,看见他,呻吟了一声就抓起被单盖到脸上,女人说:“你走开一会儿好吗?”
  他拾起衣服,回到起坐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心里充满了温情。过了很久,女人才出来,已梳妆得整整齐齐。
  喝咖啡时,女人说:“你今天走。”
  这不像个问题。他感到不知所措。女人说:“我陪你下楼吧。”
  他们提着行李,默默地走向巴士车站,他想抓住女人的手臂,女人轻轻地让开。
  在站上,女人看到他怨艾的眼光,拍拍他的脸,说:“你闭一闭眼睛,一切都会过去。”
  他真闭了下眼,睁开时,街上已空无一人。
  多年前的事了,他说,此后当然阅人多矣,也成了家,但始终忘不了这温馨。
  “但你再也没敢打听她的下落,对吗?”
  他说他怕破坏这种感情的纯洁。
  虹影说:“我们都需要哄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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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爱的罗网
“生活不是小说。小说中爱情使人圣洁勇敢,生活中爱情使人愚昧可笑。”
  在*团体压力下,约克郡政府决定在圣保罗监狱试验男女监同一院子放风,为此特地任命了新的典狱长,此人是法学院的年轻毕业生,野心勃勃,富于想象。据报道,监狱纪律突然好转,暴力斗殴事件大减,连监狱特色的秽言污语都少多了。女犯重新学会穿戴整齐,男的又拾起了温文尔雅,有的甚至叫家人寄来香水化妆品。典狱长紧张了几个星期后,不禁为自己的成功暗暗喝彩,看到了自己在警界甚至政界的辉煌前程。
  就在这时,发生了麦肯齐逃跑事件,麦肯齐是个著名飞机制造公司的工程师兼董事,牵涉到一宗大规模诈骗案,被公司告了,证据确凿,判刑七年。毕竟是上流君子,从不惹麻烦,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据说是潜心设计一种新的电子控制程序,他的家产全都赔进官司了,但人们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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