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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翅膀的良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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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了解自己,只要是说出口的就一定做到,他在医院里听说任虎要协助婉茹找到撞车的肇事者,就故意把两人打架的事情悄悄透漏给任虎,任虎为了讨好婉茹,便采用小人伎俩,把消息传递给婉茹,让自己面对婉茹时难以自圆其说,损害自己在婉茹心目中的形象。

    这样说来,任虎出现在婚礼现场,就是一个更恶毒的陷阱,是他在背后怂恿一帮村里的混混,企图玷污婉茹的圣洁,挑战我的尊严。

    妈的!一句粗话出口,看看身边的美女,自己就又否定了刚才的想法。

    不会,水生怎么会这样做呢!他变了是真的,但还不至于变得这样坏!这句话,舒朗说出口。

    嗯。但愿吧,人心难测,你呀要对加注意。

    舒朗点头。我与他自此分手,形同路人,我倒是祝福他步步高升,但是不要过分,害人等于害己。

    舒朗点头。我与他自此分手,形同路人,我倒是祝福他步步高升,但是不要过分,害人等于害己。

    舒朗的笑话,舒朗的解释,舒朗的天真,舒朗的坦诚,还有舒朗那具有男人的狂放的热吻,是的婉茹坦然了。舒朗是个难得的好人,威风凛凛的大丈夫,堂堂君子,比水生,甚至比仇志更完美。为了我,他能与最要好的朋友动了手。

    这个念头的出现,婉茹心里却有些纠结了,刚才说的那个“暴戾”一词,又隐约浮了上来。

    对婉茹的纠结,舒朗能看不出来吗!他心里明白的很,但是,他不能说出原委,至少现在还不能说出来,他要为水生保密,恪守自己的若言。

    等到与婉茹哪一天真正在一起了,再说给婉茹。这就是舒朗自信的如意算盘。



………【第十五回 婚礼前奏是犯罪】………

    舒朗果真来了,就出现在那个坏小子身后。舒朗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单手卡着他的脖子,眼看着翻了白眼,松开手挥拳打在他的脸上,几颗牙齿飞出嘴外,人还没来得及倒地,舒朗的腿又飞了起来,踹在他的胸口,整个人,如同被撞飞了似地,躺在三米开外打滚。

    被婉茹踢得男子,也爬起来跑了。

    舒朗拉起婉茹,紧紧地抱住。婉茹伏在舒朗的肩头嘤嘤的哭出声来。一边捶打一边哭诉:“你怎么才来呀!”

    舒朗的确是才来,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头天晚上就来了。在大学里,他接到另一个名字叫郝晨的同学的信,说到水生结婚的事情。同学们约好了一同来参加水生的婚礼,婚礼当天要闹个通宵。

    舒朗是傍晚才匆匆赶到的,直接来到水生家里,立即就忙活起来。水生父母待舒朗很好,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不光如此,对舒朗还心存感激,尤其是水生结婚的事情。

    舒朗拜见了水生父母后,又去了新娘子家里,与新娘子调侃一番,又与婚礼主持商议一阵后,已经到了后半夜。和同学一起打扑克时,听到有的同学说,水生请来了县城里大美人做伴娘,名字叫婉茹。又说这个村里闹媳妇闹得非常凶,很多流氓浑水摸鱼,新娘子过门就像过关,最下流的程度到了脱新娘的裤子数几根毛。

    闻听此言,舒朗顿时紧张起来。

    上个月,舒朗收到婉茹的信,说了水生冲动犯浑的事情,还说了借调到团县委工作的事情。这两件事情,都使得舒朗心中不快。

    他也只能不快而已。婉茹借调到机关,接触到领导层,对此,舒朗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担心的就是,漂亮的婉茹,会被更多的白领者追求,环境变了,人心也会变。这种心态,舒朗却说不出口。

    对水生的冲动,舒朗无比生气,他气恨水生的忘恩负义,气恨水生的良知泯灭。同时他又理解水生,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何况水生是他最要好的同学,两人有着深厚的友谊,胜似亲兄弟的情谊。所以在给婉茹回信中只能劝说婉茹离水生远些,同时在机关工作勤奋一些。

    舒朗原谅了水生对婉茹的冲动,但是他能不容忍水生背叛农村女孩。因此,在接到婉茹信后不久,舒朗悄然回到县里,找到了水生,强迫水生答应了与农村女孩结婚。

    现在听说婉茹给水生当伴娘,舒朗非常不安,猜不出水生打得什么算盘,怪怨婉茹没有给自己写信说这件事,他如果事先知道此事,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听到村头的鞭炮响,舒朗立即出了门。走到轿车跟前,看到轿车四门大开,车上只有新娘子龟缩在后座。舒朗感到不妙,问新娘子一句后,就寻过来。

    来得太及时了!

    愤怒中的舒朗领着婉茹就要走,听到不远处有女人哼唧声,婉茹惊魂未定,用手指指,“还有一个。”

    舒朗循声过去,不看则罢,一看连杀人的气都上来了。两个人正抓着“嫂子伴娘”施暴。

    “畜生!”舒朗飞起连环脚,踹向两个人的肋部,那瞬间,似乎听到了两人肋骨的断裂声。两个人嚎叫着,提着裤子跑了。

    舒朗回到婉茹身边,示意婉茹过去帮帮忙。

    婉茹帮她整理好衣服,三人一同走出来,刚来到车边,新娘子扑通一声给舒朗跪下,叫着舒朗的名字,央求舒朗不要走,走了她的婚礼就没法举行了,她这一辈子的幸福都没有了。又央告婉茹,一定帮她完成婚礼,今生今世都报答她。“嫂子伴娘”忍着委屈,跪在新娘子身边,哭道:“为了妮子这个婚事,我吃了这么大的委屈,也得忍啊!呜呜……”

    婉茹看着一言不发的舒朗,拉拉他的衣角。舒朗仰天长叹一声,“水生,我舒朗这辈子再帮你这一次,从此视同路人!”

    到现在,婉茹还不知道舒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舒朗将两人拉起来,让婉茹给两人整整衣服。

    舒朗向前走几步,大声喊郝晨的名字,不一会郝晨跑过来,看一眼这个阵势,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狼哥,什么事?”说完看了几个女人一眼。

    “这样,你把同学们都叫过来,帮着新娘子过门,你在大门里面等着,看我们到了,抓紧打开门。”舒朗告诉郝晨。

    郝晨答应一声就往回跑,跑了几步又踅回来,看了婉茹一眼,“狼哥,狼嫂,我刚才过来时,迎面看到那个任虎鬼鬼祟祟的遛着墙根走。那小子来干嘛,一个孬种。”郝晨说完又跑了去。

    “任虎?”舒朗不熟悉这个人。

    “怪不得,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呢。”婉茹也搞不明白,任虎怎么也来参加婚礼。

    不一会,同学们都来了,问出了什么事。舒朗说什么事情也没出,只是看到这里闹媳妇闹得凶,害怕水生嫂子受不起,让同学们围成一圈,把新娘子和伴娘围在中间,到了大门口一鼓作气挤进去。

    同学们一起答应。

    走了一会,水生抱着鲜花,在代为派来的两个伴郎的的陪伴下,迎了上来,刚到跟前,就被舒朗一把推开,踉跄的退了几步,两个伴郎想争执一番,被水生拉住,跟随在后面。透过闪烁的灯光,水生看到了舒朗冷峻的面孔下难以遏制的愤怒。

    快到大门了,锣鼓敲了起来,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大多是村里的人,吵吵囔囔围上来,开始施展他们传统的闹媳妇手段。

    舒朗使个眼色,同学们手拉手把新娘、伴娘围在中间,在人群的推搡和嬉闹声中,艰难接近门口,呼啦的一声,水从大门上端落下水来,足有一大脸盆。一愣神的功夫,又一盆水泼来,把这一圈人淋了个彻头彻尾。

    是什么水呀!里面还有菜叶子、鱼鳞。

    有的人就想跑,被舒朗呵住了。

    顶着不断泼下来的脏水挤到了门口,门里面的郝晨奋力打开大门,这才总算过门了。

    过了门,就要在庭院里举行仪式,有人悄声说,婚礼时小心有人会往新娘子脸上抹锅灰,叫做“抹灰”。还要给新郎的父亲挂上“扒灰”的牌子,等等。

    舒朗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松口气,看看站一起的一对新人,就拉着婉茹退到一边不显眼的地方,又把郝晨叫到身边,叮嘱要照顾好“嫂子伴娘”。然后,舒朗又拉着婉茹见到水生的父母,道声保重,才出门,踏着夜色走上了回县城的路。



………【第十六回 无法说出口的解释】………

    舒朗拉着婉茹,走出村子。这个时辰的农村,四处见不到光亮,但是两个人的心里却是无比的亮堂。

    婉茹彻底的放弃了所有的警惕,因为佐罗来了,就在身边。脚下踏着快乐的节奏,就像一个又蹦又跳、清纯天真的少女。舒朗的心情也从愤怒中解脱出来,拉着心爱的美女,走在两人的世界里。

    回到县城还有十多里路。有吗?好像只有几百米吧。

    渐渐的,舒朗感到婉茹的脚步沉重了,脸色也沉下来。婉茹心中两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呢!你舒朗干嘛参加水生的婚礼?回来了,干嘛不事先告诉自己?

    答案很简单,舒朗不仅猜到了婉茹心中的疑问,还简单几句就做了回答:他与水生是要好的同学,他这次回来的太仓促,打谱婚礼结束后,再联系婉茹。

    婉茹相信了,随之更多的疑问涌上来:既然是同学,自己的信中多次提到“小虎牙”这个人,你干吗不说呢?既然是最要好的同学,你怎么没有对水生说咱俩的关系?任虎说的水生的伤,是被舒朗打得,这个疑问,突然冒了出来。舒朗怎么能对他的好同学下那么重的手?不过,看到舒朗推水生的那一把用的气力,分明是仇人相见。

    令婉茹万万想不到的是,舒朗竟然毫不含糊的说,水生的伤,就是他打的。

    为什么?

    因为他对你动粗,竟敢抢我的未婚妻。

    你!简直是暴戾!

    舒朗再也没做解释。

    当舒朗在婉茹的信中得知,水生开始疯狂的追求婉茹时,舒朗心中顿生怒火。强忍愤怒,让婉茹躲他远点,意在断了水生的念想,让水生的良知自我回归。没成想,水生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悟,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对婉茹动粗。这一切说明,水生对婉茹的追求,已经从语言付诸到行动。

    舒朗再也不能忍受了,向唐莉请了假,回到县城,找到水生,两人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正面交锋。

    水生故作惊讶,问舒朗怎么知道这回事的,还玩世不恭的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我现在的条件比你们任何一个“老非”都不差,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没有资格!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追去婉茹,只有你水生不能,因为你没有资格!这是舒朗在耐心劝说水生,毫无效果后,对这水生开始麻木的良心,发出的一句震天的怒吼。

    然后,舒朗拽着水生,回到了水生的老家。

    面对水生憨实的父亲和瘫痪在床的母亲,舒朗说出水生背叛农村邻家女孩,在县城追求其他女孩的事情。

    气得父亲抄起顶门棍,就要打水生,被舒朗劝下。母亲泪流满面,哀求似的哭诉,人家闺女,为了让你上书房,退了学,整天在咱家照看俺,端屎端尿。你要是不娶她,就滚,从此不来家,滚!

    老人的棍棒和眼泪,竟然没有打动水生,麻木的站着,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舒朗拽着水生出了门,对面站在院子里。

    来吧,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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