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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入了席,红袖坐在了沈老祖身旁,同席之人除了沈妙歌的几位婶娘外,还有沈大姑奶奶。
沈大姑奶奶今儿倒是待红袖极为不错,没有说什么让她难堪的话,也没有给她什么脸子看;几位婶娘的话并不多,除了看向沈大姑奶奶的目光有一丝的特别外,还真是人人都极高兴的样子。
红袖特意到偏厅给江氏等嫂嫂敬了几杯酒:她是吃得茶水;江氏拉着红袖亲热的说了一阵子话,其它几个人虽然不若江氏待红袖亲厚,却也过得去。
姑娘们那边却不要红袖敬酒,七姑娘梦琪起身笑着把红袖推走:“你自去谢他人,我们姐妹要谢,有你谢的时候。”
红袖笑着转身出了偏厅,到厢房谢过了沈老祖、沈太夫人等人的大丫头们:这些人虽然是奴婢,可是却不能小看的;她终于应酬完了转身回花厅。
她一进厅门便听到沈大姑奶奶在诉苦,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这位姑奶奶真是一点儿眼色也不会看啊;而且她这次来,还真就是有目的。
只是她的目的,沈家上上下下无人不心知肚明,只是这一年以来沈太夫人一直不答应她,她还不明白吗?
红袖坐下后,假作什么也没有听到,只管哄沈老祖、沈太夫人等人开心;而沈夫人看向红袖时,眼中含笑点了一下头。
沈大姑奶奶倒还没有愚到极点,看到红袖回来之后便没有再说她在夫家的事情,而说了一些笑话之类的哄沈老祖高兴。
饭用得倒并不慢,众人吃饱之后便把席面撤了下去;沈夫人又着人抬了软榻上来给老祖宗歪着,沈太夫人和沈家的其它媳妇们便只能坐着。
丫头们送上来了果品茶水时,那戏子们也装扮的差不多了,有媳妇子把戏单子送到了老祖宗面前。
沈老祖和沈太夫人都是爱看戏的,一看到戏单子都来了精神;不过今日是为了红袖庆生,所以她们让红袖点戏:红袖哪里会?本尊就不是喜欢瞧戏的人,她本人也是对戏曲一无所知,所以只管推辞。
沈老祖一笑接过戏单子点完之后,众人依次都点了一些:都是一些沈老祖喜欢的戏文;红袖最后才接过戏单子来,看到众人点过的戏之后,问了问赵氏也点了一出热闹喜庆的戏文。
这戏一唱起来,红袖才发现自己是真得清闲了:屋里几乎没有人说话,她自然也就不用再应酬这人那人了。
沈妙歌悄悄的溜到红袖身边坐下:“累不累?要不要我带你去偷偷歇一歇?”
红袖还真有些累,只是现在可不是她能离开的时候,便轻轻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累;你一身的酒气,小心被侯爷捉到训你!就算是推脱不过吃两杯也就罢了,怎么也不知道节制些,就是让太夫人闻到你这一身酒气,也少不了一顿骂的。”
沈妙歌吃酒吃得脸红红的,轻笑道:“没有事儿,我一会儿偷偷去睡,醒了之后换身衣服就不会被祖母发现了。”
红袖想了想道:“我看你还是去给夫人说一声儿,就说感觉到累了——你身子大好也不过年余,大家还是很小心的,你可以去睡的光明正大,根本不用偷偷摸摸的而且还不会有人怪你,多好?”
沈妙歌连连点头,却还是问红袖真得不用去偷偷歇一歇:他来也是因为担心红袖被累坏了。
红袖轻轻摇头:“我没有事儿,你自管去歇你的;对了,哪个跟着你呢?”
“映舒和点娇跟着我过来的,不过刚刚被老祖宗屋里的人拖去灌酒了,不知道现在醉没有醉呢;不要紧的,这里还有小丫头,院子里有花奴呢。”
“那就好,我还想让茶香跟着你回去呢,花奴在我就放心了;快去吧,万一侯爷过来你就惨了。”红袖听到有人伺候他,便赶紧催促他离开。
沈妙歌带着十二分的舒服走了:只要听到袖儿细声软语的关心他,为他打算,他心里就甜的很。
他和沈夫人说话时,不想却被沈大姑奶奶纠缠了好一阵子才脱身回院子。
赵氏一直跟在红袖身旁,听到沈妙歌的话,她上前伏耳对红袖说了几句什么;红袖轻轻摇头悄声道:“我自有主张,奶娘你不用担心的。”
花奴看到沈妙歌带着两个小丫头回来了,向院子外面看了看:“姑娘呢?这就散了?”
沈妙歌摇了摇头:“早的呢,我吃酒吃得多了些,所以姑娘让我回来睡一下,免得被侯爷捉到。”
花奴眼睛闪了闪,打发走了小丫头,上前扶了沈妙歌回房,只是她的身子贴沈妙歌贴的有些紧。她知道沈妙歌就要满十三岁了,按京中百姓们的说法,他是十四虚岁了:可以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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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花奴眼睛闪了闪,打发走了小丫头,上前扶了沈妙歌回房;只是她的身子贴沈妙歌贴的有些紧。她知道沈妙歌就要满十三岁了,按京中百姓们的说法,他是十四虚岁了:可以人事了。
沈妙歌却没有什么其它想法,只是感觉花奴贴自己如此紧有些热:虽然现在这个时节夏天已经快要过去了,可是秋老虎也不是玩儿的。
他轻轻挣了挣:“花奴,给爷取大钟茶来,爷走着回来渴得厉害。”
花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沈妙歌挣了两三下她才放开:但是沈妙歌挣最后一下时,却无巧不巧的碰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
她脸色绯红低头轻轻的、颤颤的应了一声儿:“是的,爷。”
沈妙歌没有立时进屋,他站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花奴的背影儿,眼底有些莫名的东西闪过。
“爷,茶来了。”花奴挑帘进来,看向歪在床上的沈妙歌。
今儿天气本就有些热,再加上他吃了一些酒,便脱了外裳倚在床头上:“快给我,喉咙里就要着火了。”
花奴急急就应着走过去,把茶盏递了过去,却在沈妙歌的手接过来时,她的手动了一下,茶盏便歪向了她自己,茶水泼了她一身:茶水是温的,她并没有受伤。
只是现在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身上的衣衫还都极为单薄,泼上水之后便如半透明一样,玲珑身材半隐半现,有些诱人的意思。
沈妙歌的眼睛闪过几分阴郁:他并没有碰倒那茶盏;就算他的手碰上了茶盏,几只是刚刚触到茶盏而已,根本就没有发力。
他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些姨娘们的事情,及和红袖在一起说话时,她告诉他的一些话:有些女子,真得如此机诈吗?
花奴先看向沈妙歌:“爷,没有打湿您吧?婢子笨手笨脚,请爷责罚。”她说着屈膝福了下去。
胸前湿的厉害,她一屈膝半蹲,那胸前的模样可就正正对着沈妙歌的目光。
“没事儿。”沈妙歌扫了一眼花奴的胸前:“你,快去换件衣服吧。”
花奴脸上一下子飞红起来,急急欠身应了一声;可是起身的时候,却因为踩倒了裙角和衣带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倒以沈妙歌的身上!
衣带也松了,她身上的衣衫有些散乱。
沈妙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花奴先好像是呆住了,后来便好像是不知道所摸的想自沈妙歌的身上起来,可是她的小手却按得很不是地方:居然按在了沈妙歌的跨下。
然后她低低的惊呼一声,连忙收回了手,身子又跌在了沈妙歌身上,胸前的柔软因为另一只收力还在沈妙歌的身上动了几下。
沈妙歌还真有了一些反应,不过他依然是没有说话没有动,脸上的微红却呼吸的变化,却让人知道了他的变化。
花奴再次挣扎起身时,依然被衣带绊倒,这一次跌的时候,她却转了一个方向:她和沈妙歌脸对脸了,她软软的、有些烫烫的唇正正就要印在沈妙歌的嘴上。
沈妙歌的脸更红了一些,他看到花奴又跌下来,眼睛一闭偏了偏头,花奴的嘴便吻在了他的发巾上。
花奴已经跌了又跌,可是沈妙歌初了脸变红,呼吸有些急促之外,却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她最终好像是耗尽了力气,这一次跌下来之后,便没有再起身;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或是害羞?轻轻的颤动着。
花奴的衣服已经有些不整了,上衣的外裳几乎完全解开了,而中衣的衣带也在跌落的时候,不小心被她弄开了,小衣的领口也松松的;裙子已经被她踩了几次,踩落了半幅在地上。
她的呼吸也很不稳,脸上红的厉害,眼中却不时闪过惶急。
沈妙歌还是一动不动,她只好再次抬起头来:沈妙歌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一片白腻。
富人家的孩子总是早知道很多事情,何况他还是一个有了妻子的人;所以有很多事情,他虽然从来没有做过,却并不是一无所知。
他看了一眼花奴的胸前便调开了目光,除了脸上更红以外,没有什么其它的变化。
花奴终于有些急了: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设想的、她演练的那样进行的很顺利——像今天沈妙歌身边什么人也没有的时候极少,可以说是天赐良机;但是,只有一件事情不顺利,那就是五爷,他到现在一动也不动!
事已经至此,花奴是退无可退了:也只有孤注一掷才有可能保全她自己,并且能够一步登天。
她举起一只颤抖的手想偷偷去解沈妙歌的衣带时,门外传来了声响;不等她有所举动时,门帘挑开处,沈太夫人出现在她的眼中!
红袖一直在看戏,虽然看不懂,不过有赵氏的解说,她也慢慢的看出一点点兴趣来:古代,好无聊的说。
四周的人已经走了不少:沈家的姑娘们是最先告退的人,然后便是其它各房的儿媳们;陪着沈老祖看戏的人,除了沈太夫人和沈夫人这一辈儿的媳妇们,便只有红袖和江氏两个人了。
沈老祖看完这出戏后,吃了两口茶很满意的笑着扫了一眼四周,然后叫过焚琴问她:“你们五爷呢?”
焚琴便举目四顾,沈太夫人见了过去问老祖宗可是有什么事儿,便把沈妙歌身子不太舒服的事情回给了沈老祖。
沈老祖当然没有了看戏的心思,要去瞧瞧沈妙歌;沈太夫人拦下她,说自己去看看,让老祖宗尽管放心:沈妙歌也不过是累了而已,并不是生病。
沈老祖这才坐了回去,却还是叮嘱沈太夫人早些去看看再来回话。
沈太夫人答应着回身准备走过去,坐得久了她也有累,能活动一下也好——都在西跨院,远也没有多远。
她刚走了没有两步,便看到一个小丫头急急的跑了过来,看上去很像沈妙歌院子里的人,便心下一惊唤她过来问话;她以为是沈妙歌身子有了不妥。
那小丫头却有些迟疑,被沈太夫人一喝急忙把事情说了出来;沈太夫人听完后差点心急一掌扇在她脸上:如此大事,她居然刚刚还犹豫着不说!后来想起她也是来报信的,并没有存着害主子的心,反而是个知道道理的,这才压下火气,急急让人抬檐子过来。
她生怕去得晚了,不时的催促;抬檐子的媳妇子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也知道不是小事儿,所以健步如飞,不一时便赶到了沈妙歌的院子里。
沈太夫人下了檐子,却吩咐人都等在外面,不许放人出去;然后她带着几个心腹之人进去了。
赵氏一直心神不宁,不时的向沈妙歌的院子方向张望,所以那个赶来报信的小丫头,她一眼便看到了,急急伏耳对红袖说了。
红袖对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便轻轻的道:“看戏,看戏。”
赵氏急的直想跺脚:“姑娘,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