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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亚寻澳洲法师晦气的雍博文给意外救回春城。而这位博戈柳布斯基家的二小姐到了春城之后,却不急着离开了,而是非常淡定的以私人身份与自己的保镖文森特留了下来。她的存在与真实身份,直到目前为止,在春城术法界都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
这一留就是大半年,哪怕是鱼承世不幸遇难、雍博文离奇失踪,春城术法界一片混乱,都没有人顾得上理睬她,她也没有趁机离开,而是踏踏实实的呆着,甚至在春城动乱其间,多数时间都呆在春城的寓所——这还是雍博文送给她暂时居住的——里哪儿也不去,看上去很有些打算就此在春城呆下去直到天荒地老的味道。
当然,这只是表面情况罢了。
事实上,乌丽亚娜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春城术法界的种种变动,因着雍博文的照顾,她能很方便的通地雍博文集团方面的工作人员获得春城术法界种种变动的即时消息。
能够联系到像雍博文这样的紫徽大天师,能够接触到鱼承世这样的军火寡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有的机会,她之所以坚持留下来,哪怕是无人理睬,也不肯走,就是希望能够找到机会加深这种联系接触,这也是她现在这种状况下唯一能够把握的机会。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让她一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就好像当时整个春城术法界一样。
鱼承世遇难、雍博文失踪之后,文森特曾一度劝乌丽亚娜离开春城回国,乌丽亚娜也曾有过一些动摇,但她终究还是坚持留了下来,她还抱着一线希望,毕竟雍博文只是失踪而是不是死亡,他终究还是要回来的,她就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雍博文回来之后如何收拾春城这个烂摊子,是否能够继承鱼承世留下来的庞大力量,这对她而言是极至关重要的。
那半年的时间对她而言,绝对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她每日都在期待、失望与犹豫中渡过,眼看着就再也没有坚持等下去的信心了,雍博文终于回来了。
于是乌丽亚娜这段时间的漫长等待终于得到了回报,她看到了自己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雍博文这段时间来,以雷霆扫穴之势横扫春城术法界的种种表现,乌丽亚娜全都看在眼里,真是激动不已,这种野心这种能力显然都是她所需要的,而现在她所在做的就是如何能够让这种力量帮助自己,只是雍博文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一直东奔西走,忙得脚不沾地,乌丽亚娜虽然递了几次申请,想要拜会雍博文,却无一例外都被婉拒了。虽然有小小的失望,但乌丽亚娜也不气馁,半年都等了,又怎么会差这么几天,再耐心等等也就是了。
不得不说,乌丽亚娜的等待选择果然是正确无比,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没等她再次主动请求拜会,雍博文居然就发为邀请,要召见她!
第一七零章 无人知晓
在激动之余,乌丽亚娜也在猜测雍博文主动召见她的用意。
雍博文在总会提出将异种联盟列为敌对势力,以及支援东欧法师协会的租借办法,准备不惜一切代价打击异种联盟,为鱼承世复仇,这件事情乌丽亚娜已经知道了。
事实上这件事情就在中华法师协会总会官网的新闻首页上挂着,任何想看的人都可以看到,想必此时此刻,连异种联盟应该都已经清楚这件事情了。
而前阵子异种联盟突袭春城法师协会总部,救走了一些被押妖魔的事情,乌丽亚娜也知道。
欲对付异种联盟,必然先解决俄罗斯法师协会,这几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了。
东欧战事僵持的最主要原因不是东欧法师协会和异种联盟势均国敌,而是北后的欧美俄三方的角逐,美利坚法师协会希望通过支援东欧击败异种联盟在东欧站住脚,而俄罗斯法师协会则要通过支援异种联盟来对抗美利坚法师协会对东欧地区的渗透,同时欧陆各方术法势力面对日益坐大的美利坚法师协会,很不希望其通过东欧战事在东欧站稳脚根,甚至有巫师公会的巫师已经明确在欧陆法师组织的某次内部会议上提出了欧洲是欧洲人的欧洲这个主张,对美利坚法师协会的渗透提高到了欧陆法师势力生死存亡的高度。所以欧陆法师协会在东欧战事中一直充当着一个目的明确的搅屡棍的角色,它既不希望东欧法师协会击败异种联盟,也不希望异种联盟击败东欧法师协会,暗中小动作不断。
现在雍博文想要对付异种联盟,那么就必须要先跟各方面谈妥才可以有大动作,而乌丽亚娜认为雍博文主动召见自己是希望通过自己接触俄罗斯法师协会,或者还可能要了解一些俄罗斯法师协会支持异种联盟的情报。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
对于无利不起早的各国法师组织而言,不可能没有任何理由的就为了争夺一块地盘而斗得如此不可开交,不管是俄罗斯法师协会,还是美利坚法师协会,抑或是欧际各法师组织,最终都必然有一个足够的理由来支持他们对东欧战事的不断干涉。
而这个理由在外界猜测颇多,但真实原因却是无从知晓。
而乌丽亚娜做为俄罗斯法师协会的第二顺位继承人,最核心成员,想必是应该知道个中真正原因的。
乌丽亚娜认为,雍博文可能会先问自己这个问题,为此特意好好准备了一番,她对雍博文寄以极大的希望,所以一次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东西都交待了,显然不符合自己的利益,但若是什么都不说,则只会引起雍博文的恶感,因此怎么说,说多少,都是极大的学问。
雍博文在他位于春城法师协会顶层的那间很少用到的办公室接见了乌丽亚娜。
这显然是一种极正式的态度。
但这却不是乌丽亚娜所希望的。她更希望雍博文能够在其公司的办公室接见她,若是能在私人的别墅之类的地方接见,那自是更好的。当然了,众所周知的是,雍大天师目前还没有别墅这种级别的住所。
已经有大半年不见了,相比于初见的相见,在乌丽亚娜眼中,雍博文显得更加沉稳了许多,坐在那里即使不说话,也已经有一种逼人的气势隐隐透出,相比于初次相见时还略有些青涩的样子,现在的雍博文显然更加符合乌丽亚娜心中那种大人物的形象。
所谓居移体养移气,雍博文如今身居高位,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不知多少人在关注,一个简单的决定可能就涉及数以亿计的财富,可以就导致一个门派的兴衰,自然是不可能再和当初窝在租来的办公间里等鬼上门的楞头小法师一般模样。环境对人的影响绝对是极大的,不管过什么样的生活,接触什么样的人,在最底层时是个瘪三样,等到身居高位时还是个瘪三样,那纯粹是扯蛋。
正式见过礼之后,雍博文请乌丽亚娜坐下,方才道:“乌丽亚娜小姐,你在春城也呆了有大半年了,过得还好吧。”
“托您的照顾,还很不错。”乌丽亚娜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些,甚至还努力地想要开个玩笑来表现自己的轻松,“我觉得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春城这个美丽的地方,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可以在这个地方继续生活下去,只要雍大天师您不赶我走的话。”
“像您这么身份尊贵而又美丽的小姐能够喜欢我的家乡,我感到很荣幸,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您能够多留些时间,不过……”雍博文话头一转,语气变得沉重起来,“您或许得回家了。”
“您是要赶我走吗?”乌丽亚娜微有些诧异,这对话方向跟预先猜测的委实是有些出入啊,难道自己猜错了不成?
“不,我当然不会赶你走,不过有些事情却由不得我们个人的意愿决定。”雍博文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来放到桌面上,“不过,我刚刚接到一个消息,您的父亲,俄罗斯法师协会现任会长,玛卡里奇·博戈柳布斯基先生已经病危了!”
“什么?这不可能!”乌丽亚娜听到这个震惊的消息下意识站了起来,“父亲向来身体健康,怎么可能会突然病危,而且我也没有接到任何消息啊!”
“你接不到相关消息也很正常。”雍博文将那档案袋推到桌边,示意乌丽亚娜拿起来,“俄罗斯法师协会的高层严密封锁了这个消息,据我们所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在俄罗斯法师协会绝不超过十个人!目前,你的父亲已经完全被隔离,你的姐姐莎娜丽娃在一众协会元老的支持下,全面主持协会工作。或许她不想你知道这个消息,也说不定。确切点说,或许她不希望除了她和她的亲信以及高层支持者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这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干什么?连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位置也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吗?”
乌丽亚娜咬着牙,冷冷地抛出这么一句,拿起了雍博文放在桌上的档案袋。
第一七一章 约里尔综合症
档案袋里装着厚厚一叠的材料,主要是病历资料的复印件,还有一些照片。
雍博文解释道:“这是我们一位可靠的朋友送来的与玛卡里奇先生病症有关的资料,他冒着生命危险拍了些照片,我想你应该想要了解一下。”
乌丽亚娜没有先看病历资料复印件,而是把压在下面的照片拿出来一张张的翻看。
照片的主角都是玛卡里奇·博戈柳布斯基。
这位俄罗斯法师协会的当家人,拥有地下沙皇之称的男人,长着张相当平凡的脸,尤其是做为一个已经超过七十岁的老人,满脸的皱纹和老人斑,扔到人堆里也就是一个最不起眼的老头子。
大约是病痛折磨的缘故,照片里的玛卡里奇多数时候都是躬着背,眼神游移涣散,完全是一副无法集中精神的垂死模样。
照片大概有十几张,多数都是在一个花园里,玛卡里奇与莎娜丽娃一起在散布,从拍摄的角度来看,拍摄者应该是以极近的距离用手机之类的设备偷拍下来的,如果真如雍博文所说的,目前在俄罗斯法师协会知道玛卡里奇病危这件事情的人不超过十个,那么这个拍摄者绝对是这十个人当中在莎娜丽娃处信任度较高的一员。
照片里的莎娜丽娃都是搀扶着玛卡里奇,而玛卡里奇也是笑得极开心,一副父慈女孝的和谐景象。
可是乌丽亚娜却是嗤之以鼻,“也不知他们两个在演戏给谁看!莎娜丽娃因为曾去美利坚学习,回国之后,思想方面一直比较倾向于欧美,对于父亲坚持的东欧战略极不认同,这让父亲极为恼火,对莎娜丽娃越来越不喜欢,尤其是最近两年,父亲已经基本不会单独见莎娜丽娃了,两人见了面也多半会吵起来,什么时候会相处得这么和谐,根本就是在骗人!”
除了花园里的照片外,还有两张室内照片,都是玛卡里奇的单人照,拍摄得相当模糊,一张是玛卡里奇坐在床上向窗外张望,还有一张是玛卡里奇坐在写字桌前在写着什么,从室内背景来看,这应该是个医院病房之类的地方,单调枯燥,只一看就透着股消毒水的味道。
放下照片,乌丽亚娜又拿起了那厚厚一叠的病历资料复印件仔细地看一遍。
她手中现在拿的是俄文的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