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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老妇狂叫一声:“杀,死活不论!”
三剑两掌,四面环攻,犹若狂风骤雨,闪电劈雷。
五个回合下来,又一名红衣少女横尸当场。
“退!”
红衣老妇大喊一声,两名红衣少女退了开去。
南宫维道直逼红衣老妇身前,寒声道:“尊驾是‘赤后门’长老?”
“不错!”
“如何称呼?”
“老身姓倪!”
“很好,以贵门的所作所为,当死而无怨……”
话声未落,只见红衣老妇一抬手,一蓬水汪汪的针雨,疾射而出,飓尺之隔,避无可避,南宫维道闪电般以左袖掩住头面。
“白衣童面”怪叫一声:“毒针,快闪!”
但这惊告,显然太迟,话完,针雨业已临身。
南宫维道身躯一震,那些插在“天蚕衣’上的毒针,纷纷掉地。
红衣者妇见此,便一闪身,电闪而逸,两名少女也紧跟着逃逸而去。
“白衣童面”上前一拱手道:“不死书生,算我欠你一笔!”
南官维道冷冷道:“在下并无意救你,只是要杀这批邪魔,谁也不欠谁!”
“白衣童面”哈哈一笑道:“不死书生,区区生平虽恶多于善,但也不能以此来判定区区为人……”
南宫维道沉声道:“诚然,不过在下仍希望阁下从此革面洗心,勿使恶言再传!”
“我们能做个朋友吗?”
“目前在下不考虑此点!”
“那就期待来日了……”
“唔!”南宫维道应了一声,转身便走。
“白衣童面”轻轻叹了一口气,也径自离去。
南宫维道在旷野中缓缓而行,遥望那武穆祠,真是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赤后五世”当然不可能是周小玉,但她分明是周小玉的化身……
天涯茫茫,小玉在何方?
他不由地又想到了徐郁之,他到底遭遇了什么意外?何以不见踪影?
正行之间,忽见树后闪出一条人影,居然是徐郁之,不禁大喜过望,忙迎了上去,一见对方神色,不由一怔,道:“徐兄,你才来?”
徐郁之苦苦一笑道:“是的,才到!”
“徐兄莫不是遇到了意外?”
“刚拼过一场!”
“对方是谁?”
“还不是那批妖女!”
“哦!”
“老弟去过武穆词了?”
“去过了,侥幸全身而退!”
“对手厉害?”
“那是意料中事,徐兄是被人盯上,还是……”
徐郁之长长吁丁一口气,道:“我们分手后,出城不久,便摆脱了那些‘金龙帮’密探,本要奔来与你会合,却被一件意外事所阻……”
“什么意外事?”
“我发现了你要找的人的踪迹!”
“谁?”
“金钗魔女!”
南宫维道大为激动,迫不及待地道:“她在哪里?”
“距此约三四里的地方,我发现之后,不敢惊动她,便直奔来找你,不意碰上那些女妖,险些脱不了身……”
“请徐兄带路,我们去找她……”
“来吧!”
两人展开身形;一前一后,疾奔而去;顾盼间;来到一片浓荫之前,徐郁之刹住身形,用手一指,道:“就在这里!”
南宫维道举目望去,眼前是一片参天古柏,整齐有致,林中隐约露出高耸的墓头与石栏围绕的冥坛,看来这是什么富贵人家的祖莹,这里是侧面,看不清全貌。
“是这里吗?”
“不错,就在那大坟的后面!”
“哦……徐兄请在此稍候好吗?”
“可以!”
南宫维道闪入林中,目光扫处,顿时激动万分,只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孤寂地呈现在墓墙之后,那身影,正是“金钗魔女”无疑。正待出声招呼,忽见红影连闪,想不到“赤后门”的人竟然也赶来了,当下不进反退指入树身之后。
八个红衣人,一齐涌现,为首的是那两名老妪,其余的是六名少女,呈半月形包抄上来,把“金钗魔女”围在当中。
“金钗魔女”依然一动不动,恍若不知被人围困。
两红衣老妪之中,那姓洪的开口道:“穆如玉,你自己了断了吧?”
“金钗魔女”语冷如冰地道:“什么意思?”
“不必问为什么!”
“是你们少门主的意思?”
“可以说是!”
“要她来见我!”
“办不到!”
“要她来!”
声音凄厉地令人不寒而栗,身躯一转,南宫维道看到了她的面容,不由下意识地打一个冷战,那疤疤累累,本来就奇丑无比的面孔,此刻更加狰狩可怖,使人不敢逼视,说她凄厉如鬼,并不过分。
姓倪的老妪,冷笑一声,接口道:“穆如玉,少门主不会亲自动手的!”
“金钗魔女”厉叫道:“你们这批丧失人性的妖魔,夺去了我的女儿!”
言中之意,她仍认定“赤门五世”是她的爱女小玉,但小玉为什么不承认她呢?是思女情切,以牛作马?南宫维道不由鼻酸……
姓洪的老妪不屑道:“穆如玉,你是失心疯,咱们少门主成了你的女儿?”
“她是的,你们以残酷手段使她丧失记忆,改变本性!”
“胡说!”
南官维道不由心头剧震,这的确大有可能,以某种手法或药物;改变一个人的本性,或使她丧失某些记忆,武林中不乏先例,如果是这样,金钗杀“顺风耳邢二”之谜便不解而解了。
想到此,胸中热血不由阵阵沸腾起来;
“金钗魔女”一扬手,南宫维道看出那是发金钗的手法,当初小玉教他时便是这手法,只是“金钗魔女”施展起来,更具火候。
两老妪双双挥袖闪身,罡风大作。
显然,所发的金钗落空;
不过电光石火瞬间,双方搭上了手,展开了惊人的剧斗。两老妪是要置“金钗魔女”于死地,出手俱是杀招,辛辣万分。此退彼进,乘虚蹈隙;配合得天衣无缝,“金钗魔女”功力再高,也难挡这绝世好手的联手合击。
七八个回合,“金钗魔女”已显不支,毫无还手之力。
照此下去,最多不出五招,她非丧命不可。
南宫维道一弹身,跃入场中……
两名站在这边方位的红衣少女,双双大喝一声:“什么人?”两支长剑,疾电般划出,势道惊人。
“呛!呛!”两声金铁震鸣,挟以一声呼号,一名红衣少女栽倒弊命,另一名被震退了七八尺,手中剩下半截断剑。
南宫维道手中铁剑徐徐放下,双目似火。
“不死书生!”
红衣少女中有人惊呼了一声,两红衣老妪,双双跳出圈子,四道如利刃般的目光,直射在南宫维道脸上。
“金钗魔女”一侧身,粟声道,“是你!”
南宫维道躬身道:“伯母,是小侄!”
“你……你可知道小玉……”
“小侄已见过她,但她坚决不承认。”
“她被迷了本性!”
姓洪的老妪厉喝一声道:“不死书生,你找死?”
甫宫维道咬牙切齿地道:“我誓必杀尽你们这批恶魔!”
“你配吗?”
“让事实来证明!”
最后一个字离唇,“公孙铁剑”业已电划而出。两老妪双双一闪身,从左右发掌夹击。
又一场惊心动魄的剧斗。两老妪身形似魅飘忽晃悠,忽掌忽指,奋力抢攻,使人眼花综乱,目不暇接。
“金钗魔女”不言不动,似陷入了沉思之中。
五名红衣少女紧紧守住外围,未奉令不出手。
转眼过了三十招,双方势均力敌,不分轩轾。
突然,南宫维道招式露一破绽。
高手拼搏,分秒之机必争,生死胜负,悬于一发之间,这分明是一个致命的破绽,姓洪的老妪闪电般并指戳向南宫维道“命门”大穴,姓倪的老妪,正面疾攻,一掌切向南宫维道持剑手腕,另一手劈向前心。
“呀!”
“金钗魔女”惊呼了一声、要出手救授,万万不及……
“哇!”一声刺耳的惨号,破空而起,姓倪的老妪与南宫维道身子几乎相贴,双方都没有动静。
姓洪的老妪,指头已戳正南宫维道的“命门”大穴,但他没有倒下,也没有什么意外反应。
“金钗魔女”抖手射出三枚金钗、直取姓洪的老妪:姓洪的老妪一个倒射,退了一丈之多。
“呀!”
五名红衣少女、齐声发出了惊呼。
只见姓倪的老妪,后心露出一段剑尖,鲜血正汩汩滴下,她已被“公孙铁剑”刺了个前后皆通。
原来南宫维道仗着“天蚕衣”护体,挺而走险,故意在剑招中露出破绽,拼着后背受指,诱使对方上钩,突施杀招。
这一手,除了他自己,谁也意料不到。
姓洪的老妪狂吼一声,猛扑而上,形同拼命。
南宫维道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便轻松多了。
只五六个回合,便大挫对方之锐气,十招之后,姓洪老妪便已险象叠生,五名少女见状,不待命令,一齐挪身上步……
“金钗魔女”厉吼一声,扬手发钗,一名少女惨叫着倒了下去,其他四女,转攻“金钗魔女”。
两对七人,打得十分惨烈。
“嗯——”
一声长长的闷哼传处,姓洪的老妪连连踉跄后退,其右臂,袖裂肉绽;再也举不起来。
南宫维道虎吼一声,正待取她性命……
“住手!”
娇喝传处,场中人影骤分,“赤后五世”率领十几名手下,走了出来。
“小玉!”
“金钗魔女”厉叫一声,全身簌簌而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赤后五世”粉腮寒如霜雪,目光一扫现场,不理“金钗魔女”狠狠地注视着南宫维道,咬牙切齿地道:“不死书生,看来我非杀你不可!”
南宫维道对“金钗魔女”凄苦地一笑,然后正视对方,沉痛地道:“小玉,过去的事,你一点也记不起来?”
“赤后五世”冷笑连声,道;“什么小玉,你跟那疯女人一样……”
“她是你娘…”
“我娘在赤后宫!”
“你何处学来的金钗手法?”
“赤后五世”一呆,杀气盎然地道:“你管不着,现在前议取消,我非要你命不可!”
南宫维道再次把目光扫向“金钗魔女”,只见她双眸蕴泪,丑脸上一片凄苦之情,他想得到她此刻的感受,她视如自己生命的爱女,竟然与她成了生死对头,这的确是不可思议的事,现在问题的症结在于她是否真是周小玉,仅是本性迷失,还是两人酷似,而原本就不是小玉,这一反一正的差距太大了,是两个极端,万一处置不当,便将遗憾终生……
如何去证实呢?
当然,他内心的沉痛,并不亚于“金钗魔女”,只是他尚能冷静自制。
思忖中,他毅然道:“伯母,你的观察有错!”
“金钗魔女”激动地道:“我的女儿化成灰我也认识!”
“好!”说完,他转向“赤后五世”道:“少门主,在下有些想通了!”
“赤后五世”冷森森地道:“你仍是怕死的?”
“那却未必!”
”你想通了什么?”
“少门主美若天仙,才华绝代……”
“赤后五世”神情放松了些,道:“你愿意听当初门主之言?”
“可以考虑!”
”我不喜欢模棱两可之言!”
“在下有点疑虑,必须先予澄清。”
“说说看?”
“赤后宫石牢之中那可怜的老人,可否是令尊?”
姓洪的老妪接口道:“不死书生,别人门户中的秘密,外人不能过问,这是江湖规矩……”
南宫维道横了她一眼,道:“在下不是对你说话!”
姓洪的老妪脸色一变。
“赤后五世”接回话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在下要证实!”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