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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1--8-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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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後来呢,难道就因为海上贤者的介入,众人这么简单就接受了让舞天飞琉接掌权相一职?”繁澔星转回正题。

“海上子民对马罗克洛的尊敬不亚於浪?涛令之主,有他的一句话胜过他人的千言万语。”

“为什么马罗克洛这么支持舞天飞琉?”

“听说大贤者与舞天飞琉的母亲关系匪浅,再说接受权相一职前,舞天飞琉在各个海上国家的长者见证下,接受大贤者的考验,证实她能力过人,西海皇帝才能独排众议,立她为权相。”

“这么说她是凭真本事得到权相之位。”想起日前那场交手,异灿的眸彩跃动在繁澔星眼中。

海上皇朝中,权武文三相,各执一方重权,武相掌管军权重於悍守国土,文相重於国内决策大事,权相除了负责国内治安之危还负有汇整文武两相的决议,做出最後定夺,可以说三相中,权相的位置最为枢纽之重,这样的大位一个年轻女子竟能通过考验胜任。

“看来……舞天飞琉很有意思。”第一次,繁澔星对这传言中的人,出现了任务之外的兴趣。“体内有一半修罗界人的血统,自幼受妖魔启发,最後浪?涛令认其为主,这样的人……心思不简单才是。”

“无论浪?涛令之主来历有多么受人非议,她能被浪?涛令接受,就绝对不是个邪道中人。”安诃远严正道。

“嘿嘿,同样地,这样的人……受委屈也绝对不会沉默才是。”

“看你的神情……”安诃远忐忑了。“澔星,你千万别对浪?涛令之主打什么鬼主意,尤其、尤其……我武相宅第不堪再来一次水火大战,先前的损害还有没修复好呢。”

上回为著红发恶魔走了一趟西海云台,最後非但没见著浪?涛令之主,还一回来就见到宅第四周面目全非,最後被南海皇帝急召去问话,深恐他与舞天飞琉有了什么过节,不然对方怎么会私下找碴来了,费了他一番唇舌才得以脱身。

“放心吧。”席斯马上为他再倒杯酒,保证道:“一切损害可以跟光城圣院请求赔偿,这裏全铲平了也没问题。”

“真的?”安诃远松口气。

“当然,只是无法全额赔偿,凡是哪些看不到的和不容易再有生命的,都可以赔。”

“看不到的……什么东西?”

“被打烂的海水蒸发後死於空气中,在圣院裏,人界上父居住的弥天之高,那裏有一大池水可以补偿,另外被火焰不小心烧死的小鱼小虾,将会由最崇高的大神官我念诵一段祝祷词,把美丽的福音带给那些小鱼小虾们,让它们得到安息。”

“这不是根本没赔吗?”

“武相大人,很多事不宜用世俗眼光看待,因为实质的赔偿哪比得过精神的抚慰意义崇高呢。”

安诃远深呼吸了之後,看著席斯也咧出属於战场上应敌时的自若一笑。

“神官大人说的是,听说神职人员更有超然的胸襟气度,对很多事物已到了一望即能以心感受的境界,所以南洋清酿与其以口舌感受,我想以心感受,对神官大人而言更是一种非凡的意境。”

安诃远说完,大掌覆上酒壶,清香美酒隔壶由掌心汲出,一道水流清酿划於半空,接著蒸发在席斯眼前,只余酒香惑人。

“不好意思,澔星、神官大人,我尚有要事,先行一步了。”安诃远依然笑笑礼貌告辞,留下乾瞪眼的席斯。

“他——”

“笨蛋!”繁澔星冷嗤。“堂堂南海皇武相,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开他玩笑吗?”

“你该提醒我,省得害我损失美酒呀!”瞧他对澔星战战兢兢的样子,还以为又是个好玩的软脚虾,谁知性格这么不含糊。

“文相大人。”

正要离开皇宫的殊北里被忽来的女声唤住。

“亚亚!”看著来到眼前的俏丽少女,北里打趣:“怎么今日有这份闲情找我,难道终於考虑清楚,打算离开权相改到本相身边来了。”

“文相大人取笑了,亚亚这点能力,还及不上大人你十分之一呢。”

“真是谦虚呀,若能有你这位得力助手,相信再多的事,本相都能稳坐大椅,何劳烦恼。”

“文相大人这么抬爱,飞琉主子若有你三分之一,懂得惜福就好。”亚亚捣颊感叹。

“又是为了那位紫发少年——风?”亚亚半个月前就委托他调查此人来历。

“可不就是,来历不明的少年,飞琉主子却当宝照顾著,对方若是正派少年便罢,偏偏风的言行要不启人疑窦还真难。”亚亚朝他盈盈一笑。“听说文相大人已有线索,今日才冒犯的拦住大人。”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北里要随侍在旁的人先退下,二人来到宫内另一处幽静的偏殿。

待宫女奉上茶水後,北里才问道:“近来飞琉可还有什么行动?”

“没有,从日前和光城圣使交手後,就又恢复以往的常态,除了每天处理成堆的工作文件,便是到临洋海看一只被光茧包围住的青鸟,或者感应四大海域的脉动。”

“那位风呢?”

“前天晚上突然失踪,飞琉主子急得出去找人。”

“他可再有煽动飞琉与光城圣院对立,或者什么异样的举动?”

“那倒没有,这几天,飞琉主子若忙於工作,他便待在临洋海的水纱宫内。”

“你是说俩人都黏在一起?”北里难以置信的问。

“是,连吃睡都在一起。”亚亚没好气。

“没想到飞琉会对一个男人这么不避嫌的……相处,看来是动真心了吧。”

“我不觉得。”这一点,亚亚不以为然。“飞琉主子待他看起来不像男女之情,倒像朋友甚至手足,还有……好玩的宠物。”

“拿人当宠物,以飞琉的心思确实做得出。”多年相识,北里不难理解。“对方……不在意?”有尊严的男人都不会喜欢吧!

“风……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神透露出来的又像在包容飞琉主子的笑闹,实在看不出他心中怎么想。”

“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北里不禁也好奇了。

他到西海云台从未见到此人踪影,也不曾听飞琉主动提起,可见她打算让此人隐於暗处。

“文相大人想见他吗?”

“再说吧,飞琉虽年轻,行事自有分寸考量,她坚持的事一定有道理。”若他定要见这位紫发少年风,无异是不信任飞琉,日前为光城圣使的问题,已让两人互动不佳,不宜在此时多生嫌隙。

“那文相大人所查到的线索呢?”

“其实并不算是确定的线索,”原本以为紫发俊美的少年,这么明显的外貌特征不会难查,结果耗费了一段时日,也才查到对方来自东方的陆上国家。“只知道他有可能来自银月古都!”

“银月古都!”亚亚瞠大眼。“四大圣君中月帝的国家!”

“尚不敢完全确定这位称作风的紫发少年一定来自银月古都,但是他待过银月古都是可以确定的,几个往来海陆的商人曾见过我所形容的人。”

“这么说,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风不是什么妖魔所化,否则进不了西海云台,可是他的言行可议,而且尽是煽动飞琉主人对付光城圣院和新来的光城圣使,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亚亚伤脑筋道。

“飞琉救他时,你可在场?”或者可从对方当时的衣著与随身物品找出线索。

亚亚摇头。“当时我回亲族参与一些重大的仪式活动,连续七天不在西海云台,只知道飞琉主子在一月前的夜晚与她妖魔界的师父经过东方大海时,遇到身负重伤飘流在海上的风。”

“负伤飘流在大海上!”闻言,北里有些蹙眉。“他的伤……很重?”

“那倒是骗不了人,记得我回西海云台时,他才稍有意识的睁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段时间都是飞琉主子亲自照顾,而且主子还将浪?涛令改系在他身上整整大半个月呢。”

“飞琉会将浪?涛令系在别人身上!”浪?涛令之於其主无亦与生命同重,可见飞琉对此人看的甚重,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

“到现在每隔几天,浪?涛令还会系到他身上一段时间。”

“他在借气!”一听便知其中渊由的北里,更感吃惊。“浪?涛令正气浩瀚,受了重伤的人怎么承受得了,除非……他原本的气就属浩正自然。”这样的人不该会是什么邪坏之人才是。“只是……什么样的伤竟要长期借大自然的力量来养身。”

“飞琉主子说,他受魔气侵袭在前,再受妖邪之气重创在後,想痊愈得再一段时间,而且他体内的魔气不是那么好净化。”

“连浪?涛令都无法马上净化,世上竟有这样的力量!”对此人他真是越来越感兴趣。“相处这段时间,除了外貌和个性外,你对风还有什么其他发现吗?”

说到这亚亚就一副不屑的扯唇。“除了说话爱戏弄损人外,大半天他都在神游,还真难发现什么?”

“神游?你是说他大半天都在睡觉!”

“岂止!”亚亚哼道。“成天不是睡,就是逗临洋海那只青鸟,然後看到水就想玩,系著浪?涛令就四处闲晃,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

“这些行为听起来……不像是个有威胁性的人,他的能力你见过吗?”

亚亚皱眉。“目前为止不曾真正见他展现过什么能力,但是我感觉得到他在隐藏。”

“隐藏?指的是哪方面?”

“无论能力或气息,他都在隐藏真正的自己,至於他有多高的能力,依我的观察,只能说深藏不露。”

“果真是一个值得追查的人呀。”北里沉吟著。“只是能为浪?涛令接受,应也非恶人才是。”

“坏人不会在脸上写“我是坏人”,就算一个本性不坏的人也难保不会受人利用或威胁来进行什么事,为了主子,对这个人我不得不防,一定要将这个人的来历给查个彻底。”否则她不甘心。

“我知道你的顾虑,飞琉的身份再加上浪?涛令,若给有心人可趁之机,确实动辄得咎。”北里了解地笑。“你想办法将此人的外貌画张图相给我,我会尽力调查此人的来历。”

“没问题。”她举杯。“先谢过文相大人今次的相助,未来若有任何事需要亚亚一尽棉薄之力,还请吩咐。”

“客气了,这个忙於公於私我都得进行,毕竟伴在飞琉身边的人真有问题,影响的不止是飞琉个人,也悠关海域安危。”

“虽然如此,还是感谢文相大人的相助,”亚亚一笑以茶相敬,接著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上次请文相大人调查春之圣使的动向,目前可有消息?”

春之圣使目前是光城圣院和银月古都的关键人物,如能寻得她的消息,无论与哪一方有互动的合作对他们来说都是相当有利的。

北里笑叹。“连最能掌握四季司圣气息的光城圣院都头大了,身在海上的我们能掌握的线索就更有限了。”

“这也是,看来这件事只能凭运气了。”虽感可惜,也强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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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偏西,东方一处靠海村落,原该开始整理一天的渔获,今天却像在进行什么仪式般,村人排著队伍陆续的进到一处小小的矮屋中,朝一个特别供起的木盒行跪拜之礼;再走到村中另一头的高崖上撒下鲜花,像完成一场凭吊仪式後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屋中,进行待会日落後的准备工作。

“老伯伯,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坐在屋前整理渔具的老头,抬头看著眼前二个长的极为相似的男子,连衣著都一样,对正在进行的仪式好奇的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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