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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穷放被两个姑娘支着,朗朗仓仓向东头的一间木屋走去。在长廊上走过,木屋里嘻笑打闹、呻吟喘息或鼠纠蛇缠把木床碾压得吱呀吱呀的响声尽收耳朵。
“你们要带我去哪?”曲穷放看见一个窗户虚掩着,指了指说:“谁在里面?小张是不是在里面?”说着摇摇摆摆走了过去,拉开那扇窗门,往里窥视。
姑娘忍不住发笑,两人相视一眼,上去就把曲穷放拉下来,然后把他支得飞一样走。
曲穷放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被窝里躺着一个赤裸的女子,香肩露在外面,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足有一米多长。曲穷放看看表,已经凌晨三点,酒气已经去了七八分。他掀开被子,一个赤裸的身体微微地倦缩着。“醒啦?”女子平躺着,翻身的同时,低哝着。曲穷放一见,顿时又心痒得不行。。。。。。
阮兄在曲穷放的隔壁。在金老板的眼里,曲穷放第一阮兄第二,他的木屋比曲穷放的小,摆设也稍逊一筹。此时,他正和两姑娘纠缠在一块
柯朵忽然醒来,方知道自己和衣而睡。她定一定神,隐约听见一些人语。她想酒席早该散了,穷放住哪呢?她打开门,想看看那些轻轻的人声从哪里来,是不是曲穷放他们呢?
门刚打开,见两个男人站在门外,他们同时回头望着她。她迟疑了一会,问:“他们呢?”
“在金老板那儿。”一个男人答道。
“他们不睡觉?”柯朵问。
“不知道。”那男的答道。
柯朵打算去看看,刚迈出一步,立马被两男拦阻。那男的道:“危险,别去了。”
“为什么?”柯朵问。
“深山猛兽多。很危险。”
柯朵被拦了回去。她上门,推开后窗,外面一片墨绿,天空透着白光。初冬的深山与山下不同,温差形成阵阵雾气,从下往上飘移。“深山猛兽多。很危险。”忽然想起那男人的话,不觉一阵哆嗦,赶紧把窗门关上。
正当曲穷放精疲力竭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金老板的声音:“曲老弟,怎么样?你还行吗?”接着门被敲响,“有本事吗?再给你一个。”
曲穷放无奈起来开门,心想这老兄真不识趣,哪有随便打扰别人的。他简单地扯了一条毛巾遮住自己的私□处。开开门,一个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女孩立在门外,金老板淫笑一声:
“曲老弟,不怕你没见过,只怕你应付不了。”说完,拍拍女孩子的背:“这可是个英俊的中国小伙子,我的好兄弟,拿出你的看家本领。行,你们玩!”说完把门顺便拉上转身就走了。
高个女孩一进来,一面用媚眼勾着曲穷放,一面轻轻扭动着腰肢。曲穷放的眼睛发光了,耐不住了,一步抢到这个高个子女孩面前,迎面抱住她。。。。。。
忽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曲穷放以为自己正在做梦呢。他倏地坐了起来,一定神,方知道不是梦。因为外面正有人吆喝着,木屋的通道上仿佛有许多急乱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他断定出事了,头脑里忽然闪过:警察?于是他急忙穿衣,提起那个装着现金的帆布袋就夺门而出。
柯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开门一看,守在门外的两个男人不见了。她站到门外,晨曦下隐约可见走廊里乱成一团,但很快又不见了。正当她感到纳闷时,只见两个影子向她这边飞奔。是曲穷放和阮兄。
“快走,警察来了!”曲穷放声音异常焦急。
“不像警察。”阮兄说。
“是警察。一定是警察。”曲穷放小声道。他们都注视着走廊的东头,生怕从那边出现危险人物。
“怕什么?咱们又没干坏事。”柯朵疑惑地望着曲穷放。
“不不不,不是这样。”曲穷放知道自己说错话,赶忙纠正道:“警察也有做坏事的,我们国家这样,更何况A国。”
“或者来的是抢劫。”阮兄说。
“不管怎样,一定来者不善。”
曲穷放话音刚落,“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接着就是女人的哗叫声。几个男人吆喝着,声音怪凶恶的。阮兄说:“快走!”
三人一惊,急忙跳进树丛里。
就在他们消失在树丛里的瞬间,背后有人大声吆喝起来。曲穷放问:“他们说什么?”
阮兄说:“他们说‘有人跑了’!”
“砰——砰砰——”木屋上又传来两声枪响,这响声划破黎明的夜空,回荡在深谷里。
顺着来时的方向走。可是快一个小时了,山下的那片沙石地在哪呢?小涧怎么也找不着啦?曲穷放突然停下来,说:“糟糕,也许走反了!”
“啊!怎么办呀?”柯朵已经精疲力竭,她斜靠在一棵树干上,低低地哭了起来。
阮兄显得冷静,他寻找着高处,他要判别一下方向。
“走错了!”阮兄说。
“走错了?”曲穷放爬上阮兄那块大石头,往外望了望,心里惊恐道:我的妈呀!真走错方向了!刚才深蓝的天空怎么不见了?曲穷放锁着眉道:“完了,真走错方向了!”
“不会吧?”柯朵神色惊恐,她希望是他们判断错了。
“我们走进树林里了!”曲穷放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办,往回走?”阮兄问。
“不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如果盲目往回走,有可能越走越远,别说有危险,光体力就吃不消。原地呆着吧!等到天大亮了再说。”
“冬阳,休息一会。”曲穷放折了一些小树的枝叶,铺在地上。
三人坐成一堆。曲穷放和阮兄背靠着靠。半个小时过去了,曲穷放问:“阮兄,睡着啦?”
“没有,那能睡得着。”阮兄答道。
“那你在想什么?”曲穷放问。
“唔我在想我们怎么会走错了呢?到天亮时我们怎么走回去?那帮人会不会还呆在那呢?还有”阮兄显得有些疲倦。
“还有什么?”曲穷放问。
阮兄站起来:“走,去方便一下。”
曲穷放和阮兄钻进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
柯朵对这次几乎任性的行为感到十分后悔,影响工作不说,还忍受了一个晚上恐惧的折磨。忽然地守在她门外的那个男人的话又回响在她耳边:“深山猛兽多。很危险。”
她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四下里望了一眼,他们去哪了?方便一下怎么去这么久?
曲穷放和阮兄向着同一个方向使劲给一些小灌木浇灌着。“昨天那个女孩挺奇怪,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昏倒了。吓了我一跳。”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曲穷放说。
“她在我身上弄了好久,当我的时候,她突然昏厥,一头栽倒在床上,像死了一样。”阮兄打了三个颤悚,拉上裤链。“当时我真以为她死了,一动不动的,把我吓了一跳。”
“哈哈哈阮兄,别以为你什么都懂,这点知识你就不懂了!告诉你这叫‘性昏厥’,兴奋过度出现的暂时窒息,说明你厉害呀!”
“那有你厉害。”阮兄笑了笑,“从没见过。还好我算胆子大,要不可能真让她吓死了!”
“嘘——小声点,别让冬阳听见了。”曲穷放回头望了一眼,“注意,别说漏嘴了!”
第108节:真好喝
太阳出来了,几束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里斜插下来。曲穷放仰着头,凭着那些阳光判别着方向。不一会,他决定顺着山坡往下走,找到了合水线,然后再沿合水线往低处走,这样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曲穷放满怀信心。他说:“走吧,应该很快就找到出路了!”
柯朵觉得又饥又渴,她后悔死了,昨天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现在饿得腿都已经发软了。望着两个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恼怒地撅起了嘴。可是曲穷放和阮兄似乎忘了她一样,只顾一个劲地往下走。柯朵赌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她不走了!
曲穷放和阮兄已经走出一百多米,眼看就要消失在密林里。柯朵急了,两眼一红大声喊声道:“穷放——”
曲穷放一惊,方知道柯朵并没有跟上来。他急忙折身往回走,一直走到看见柯朵艰难地走来时,咧了咧嘴说:“对不起,我只顾着有没有走错方向,把你忘了!”
一个小时又过去了,仍不见心中那片沙石地。曲穷放不由得紧张起来。糟了!我们到底在哪?到底往哪里走才对。
“完蛋了!彻底迷失了方向!”
“阮兄,别这么说,信心很重要对吧?”曲穷放抬起头,望了望,然后问阮兄:“太阳是从哪边过来的?”
“谁知道。我已经搞不懂东南西北了!”
“太阳好像从这边过来的,但不敢肯定。”柯朵举着左手,惊诧地望着曲穷放。
往低走没错,可是这山有多高?合水线在哪呢?
“啊——”阮兄忽然大叫一声。
柯朵被阮兄的喊叫声吓坏了,大喊着飞奔到曲穷放身边。
曲穷放猛一转身,只见阮兄正向他这边连连退着步。没等曲穷放完全反应过来,一声野兽的怪叫传来,他惊骇地向前一望,浑身顿时一阵寒颤。
“野猪——”阮兄的声音颤抖着。他退到了一棵大树后。
这野猪大概也怕人,只见r‘嚎叫一声,但也没敢向前半步,一双慌张的眼睛盯着他们三个人。阮兄以为野猪也就这么点胆量,尽管两只弯长的獠牙怪吓人的,可是遇上人似乎也得三思而行。阮兄冷笑一声,倏地拾起一块石头,他要向野猪砸去!
“不!!!”曲穷放见阮兄高举起石头,猛然一惊。他要阻止阮兄的无知行为,可是来不及了,他手中的石头已经在空中划成一道直线。眨眼间,那石头毫不犹豫地“拍”一声,沉闷地砸在野猪身上。他知道坏事了,野猪不会轻易放过袭击它的人。就在这近乎刹那间,野猪大吼一声向阮兄冲来。曲穷放见状,一把将阮兄推开,同时提起脚,朝野猪的腮部猛一踹,百多斤重的家伙竟然被踹得四肢歪了一下。
野猪大概觉得遭受了无故打击,顿时暴怒起来,只见它那脊毛瞬间竖起,长嚎一声,然后笨拙地掉过头来,直奔曲穷放。
“穷放小心——”柯朵惊叫着。
曲穷放赶紧躲到大树背后。野猪又吼一声,一个箭步向曲穷放狂窜过去,曲穷放慌忙一闪,闪到了树的另一面。
阮兄手里攥着一块石头,他正瞧着机会再给这疯狂的东西砸去。野猪也实在太穷凶极恶的,r‘窜了个空后又再向阮兄窜来,阮兄举起的石头像从九天堕落一样,“咣隆”一声,石头不偏不歪,正好砸在那长长的嘴上。也许因为被打,野猪觉得奇耻大辱,于是长吼一声,后腿一登,那嘴巴正到曲穷放的腿上。曲穷放刚想闪开,但他闪不动了,那两只弯长的獠牙已深深钩进他的小腿里。曲穷放顿时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两眼突然暗黑,接下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兄傻了似的愣在一边。他看见曲穷放倒下的时候,心中顿时感到一种绝望。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他知道曲穷放伤势不轻,靠自己行走是不可能的了,得赶快走出去,不然他不敢往下去想,因为别说再窜出两头来,那怕是一头小的恐怕也只能让r‘当美食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