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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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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不敢往下去想,因为别说再窜出两头来,那怕是一头小的恐怕也只能让r‘当美食了。阮兄不敢多想,背起曲穷放就往下走。

    “有水吗?”曲穷放从昏迷中醒来,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喝水。”

    阮兄赶紧将曲穷放放下。“他想喝水。”柯朵说。

    “哎呀!这鬼地方去哪里找水呢?”阮兄拧着脑袋四处张望。

    柯朵急得眼圈发红。她下意识往四周望了一眼,只见树高林密,阴森森的,仿佛永远别再指望见到天日一样。

    “水!有水吗?!”曲穷放微睁着眼睛,嘴唇开始干裂。

    “兄弟,等等,我们在想办法呢。”阮兄安慰着曲穷放。

    “你守着他,我去找水。”柯朵思索再三,终于把心里嘀咕的说了出来。

    “不行。太危险了!”阮兄很吃惊。

    “危险也要去。”柯朵说。

    “要去我去。”阮兄站起来,拍了拍手转身就走。

    “等一下。”柯朵犹豫起来,她想如果你去了不回来怎么办?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要去一起去,“阮兄,我也去!”

    “你留下看着曲老板,我去一下就回。”

    “不,不不,还是一起去。我看这样吧,咱们折些树枝把曲老板遮盖起来。我和你一起去。”说着,柯朵就折起树枝来。

    不一会,曲穷放被树枝遮蔽得严密,只见枝叶不见人。高高堆起的枝叶,仿佛像一个绿色的坟墓。

    “阮兄,小心方向。”柯朵突然想起待会得按原路线返回,否则到时候找不到曲穷放那就完了。

    阮兄停下,回头望了望:“我记住了,我们走的是直线。”

    柯朵忽然想起小时候爹给她讲过当兵时的故事。爹二十多年前在江东当过炮兵,“按图行进”是他们训练的重点课目,爹说除了用指北针判别方向外,还可以根据地物的自然特证去判别方向,走过的地方也可以留下痕迹。“阮兄,等会儿,快折些树枝给我。”

    “干什么?”阮兄不解地问。

    “别问,快折些树枝给我。”柯朵一边快速折着小树枝一边说,“快点,别愣神了。”

    柯朵抱着一大把的枝叶按原路边往回走边把枝叶丢在地上。阮兄望着柯朵的身影,“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还真有办法!”

    走了二十多分钟,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空旷和清亮。走近一看,原来这里怪石林立。怪石的上面空荡荡的,几乎没一棵大树,留下一个宽大的“天井”。

    “大山里怎么找点水都这么难。”阮兄爬上一块大石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别灰心。到前面看看。”

    石头大多数有人这么高,柯朵和阮兄在石头间穿行。突然前路断了,脚下是十多米深的断崖。

    “好家伙,下面有水啊!”阮兄趴在一块大石头上,兴奋地向柯朵招手,“快过来看,下面有水。”

    柯朵一听顿时兴奋起来,她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在阮兄身边趴着,只见崖下一泓怪清澈的水,正溢过一处低矮的岩石潺潺向外流淌着。“太好了!终于找到了!下去吧?”

    “下去吧?”柯朵又问了一声。

    “哦!走走走我我们喝水去。”阮兄爬起来,眼睛不由得在柯朵的屁股上看了一眼。

    柯朵兴高采烈,爬起来就往下跑。阮兄望着眼前有些脏乱的背影,不一会,一种奇怪的冲动倏地从丹田下三寸的地方暴发起来。他吞了口唾沫,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这水可以喝吗?”柯朵捧起水正想喝下,忽然想起在学校里野外生存课老师的话,老师说在没有污染源的地方,地下水一般是可以喝的。虽然这是在大山里,谁知道有没有污染源呢?

    “你看,比江东的自来水好得多呢。我先喝,一个小时后你再喝。”阮兄说着,双膝下跪,头向水面一伸,像牛似的整整喝了一分钟。

    看见阮兄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喘粗气,柯朵忽然醒过味来,想“一个小时后你再喝”,简直开玩笑,一个小时后是啥时候了,得赶快喝够了就走,曲老板还在那儿躺着呢!柯朵毫不迟疑,学着阮兄双膝下跪,翘起屁股,嘴巴一伸

    阮兄喘息未定,胸口忽又突突突地狂跳起来。他想这个姿势要是在床上不禁全身一个哆嗦。他又想这不是书里介绍的“狗仔式”吗?要是我能在她后面

    “真好喝。”柯朵喘着小气直起身来,用手背揩了揩脸上的水,一副十分惬意的样子看着阮兄。

    阮兄还没看够呢!他刚才在琢磨如何找个理由在她屁股上摸一把。说她裤子从树上掉下了一个虫子?说她裤子有许多泥巴脏兮兮的没想到这么快她就直起腰来。阮兄说:“再喝。喝多点。”

    “够了。”柯朵抿抿嘴。

    “再喝,喝个够。因为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水。”

    柯朵觉得有道理,伸着小嘴又开始小牛似的“吱吱”地吸着。阮兄的目光停留在柯朵的屁股上,他努力使眼睛不眨,就是盯出眼泪来也不能眨,心想这样从后面进去一定爽死了!她愿意不愿意呢?



第109节:不能丢下你不管

    阮兄在“愿意”与“不愿意”两个方面琢磨判断起来。“愿意”的依据是什么呢?走投无路的时候相依为命,在悲痛中往往会有可能;“不愿意”的原因是什么呢?阮兄似乎想不出“不愿意”的原因来,无论如何她都可能会愿意的。

    阮兄的手哆嗦着。

    “你干什么?”柯朵直起腰,忽然发现阮兄盯着自己的屁股出神。

    “没没什么。”阮兄知道柯朵不满,尴尬地咧了咧嘴。

    柯朵的脸色悄悄红了起来。她告诉自己:阮兄想入非非了,赶紧回去。

    “阮老板,这水怎么拿呀?”柯朵问。

    “是啊,这水怎么拿呢?”阮兄四处张望,样子显得很焦急,但他心里其实不希望这么快就回去。他想和柯朵多呆一会。

    “快想办法,曲老板可要渴死了!”

    “别急,别急,让我想想”阮兄原地转了一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但用嘴衔一口回去倒是可以的,他说:“没别的办法了,唯有我们”

    “有了。”柯朵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有了!有了!”

    阮兄惊讶,心想难道你有办法?

    “阮老板,你看。”柯朵遥指一边。“你看那是什么。”

    柯朵从石林中快速穿行,留下一个长头发的脑袋在石头上面时隐时现。不一会,她扛着一片芭蕉叶回来了,“小时候我就用这芭蕉叶盛过水,过来吧阮老板。”

    阮兄看见柯朵轻轻喘着气,脸色泛红,一阵难奈的冲动猛烈激荡着他的身体,他感觉有点像在马路上见到了500万现金,既紧张又想要,但不敢把手伸过去。

    “给,一个人一半。”柯朵把芭蕉叶折成了二块,递给了阮兄一块。“我们下来许久了,不知道曲老板怎么样了!”

    阮兄觉得再不出手就没机会了,于是在接过那片芭蕉叶时,突然冷不防抱着柯朵就要狂吻。

    突然袭击让柯朵惊慌失措,她猛地挣脱阮兄的手,转身就往来时的方向逃。她知道要是在曲穷放面前他就不敢放肆了!所以她要尽快回到曲穷放那里去。

    “冬阳,别走,这里危险啊!”阮兄一把抱住柯朵的腰,“听我说,你听我说。”

    “别这样别这样阮老板,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求求你,别这样”柯朵恳求着,脸上湿了一片。

    “冬阳,别紧张。”阮兄死死抱着柯朵的腰不放,“我知道曲老板是你的男朋友,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们能不能走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别说他受伤了,就是没有受伤也不知道活到什么时候。别挣扎好吗?我受不了了,我们就在这”

    “不——”柯朵用劲掰着阮兄的手指,声音在空中旋转了一圈,然后从天井里冲天而去。

    阮兄的双手像箍桶的铁条一样,把柯朵箍得几乎要窒息。“阮老板,我求你了,别这样,咱们连生死都不知道还有心思搞这种无谓的东西?快放手好吗?我求你了”

    “正是因为咱们生死都不知道,所以别浪费时间,做点大家都想做的事情吧!”

    “不——我不想做!”

    “来吧,要是大家都死了那多么可惜。”

    “不会的。不会的,咱们不会死。阮老板,你别这样,应该有信心,咱们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那是个未知数。要是真的死了呢?那不太可惜。”阮兄把柯朵掰转过来,用下体使劲抵着她的下体,那膨胀得鼓鼓的东西像一棵钉子把柯朵牢牢钉在了石头上。他突然双手一掀,把柯朵的衣服掀了起来,粉色的文胸托着一对乳□房瞬间暴露在阮兄面前。

    “不——”柯朵歇斯底里,但丝毫不能动弹。

    阮兄把文胸往上一撩,一对白面似的乳□房从文胸里蹦了出来。乳□房颠悠了二下便被阮兄熊掌一样的手捉得牢固。阮兄顾不上如雨点的捶打,脖子一伸就把柯朵右边的乳□房衔在嘴里,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

    柯朵感到精疲力竭。心想阮兄这坏蛋像铁打的一样,看似近乎骷髅一样消瘦,但肌肉结实得硬邦邦的。完了!一定完了!

    阮兄吸吮得痛快。他把柯朵的乳□房吸吮得湿碌碌的,上面全是口水。

    本来她想成全阮兄,但这个意识只在脑海里一闪就再也找不着。怎么可能呢?这是一种污辱!奇耻大辱!!

    阮兄那鼓囊囊的东西忽然像竖起了杆子,他使劲在柯朵两条腿的接合处蹭了两蹭,立马全身一哆嗦,身体的五脏六腑倾刻间像春风吹过一样,惬意得几乎虚脱。

    柯朵下意识提起大腿,用膝盖顶着阮兄的腹部,但被阮兄强行支开了。虽然穿着裤子,但她依然觉得,他那东西坚挺得像一根粗壮的木头,仿佛要穿透她的裤子,然后从她的身体某个地方长驱直入。

    “别动,别动——”阮兄不耐烦了,大声喝令道。

    “卑鄙——”柯朵誓死不让阮兄得逞,她手脚并用,手捶脚踢,打得阮兄眼冒金星。

    忽然间“啪”的一声,柯朵顿觉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腿一软滑到了地上。不过这只是短暂的昏厥,很快就苏醒过来。

    天呐,他正脱裤子呢!柯朵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裤子,原来自己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仅有两个指头宽的内裤了!决不能够让他得逞,那怕拼死到底。她用尽吃她娘奶的力气,大腿闪电般一收一蹬,只见没来得及脱掉裤子的阮兄“啊啊”地摇晃了两下向后倒了下去。

    柯朵以为趁他立足未稳拿起衣服就跑,没想到他的呼叫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轻,最后传来轻轻的一声闷响,这声音好像很远,也好像很深,像来自于地狱。

    柯朵惊诧,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在断崖下面?于是急忙爬起来,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完了!完蛋了!

    顾不上穿衣服,她知道在这深山野岭里,穿与不穿衣服几乎一个样。拿起裤子,赶紧跑了下去。

    阮兄仰面朝天,四肢叉开,脸上摔开了一块皮,鲜血从脸下的石头流进了水里。只差一米多,阮兄就掉进这泓清泉般的水里。

    “阮老板——阮老板——”柯朵蹲在阮兄身边,一边摇着他的大腿一边哭着呼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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