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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澜冷哼一声:“你好自为之!”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官橙被钉在了原地,她觉得冷,从灵魂到肉|体,冷。
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撕逼
乐园街是滨城出了名的“酒吧一条街”,街不长,从这头到那头,散布着十几家各色风格的酒吧,当然也包括les酒吧。
和晚上歌舞升平、车水马龙满街连个落脚地儿都没有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大白天的冷清,毕竟酒吧是属于夜晚和寂寞的。
只不过,今天这条小街上不复清冷。
一家酒吧门前,门神一般,一左一右各停着一辆漂亮的车。
左侧的是一辆四门红色牧马人,风格彪悍,保险杠上的七孔隔栅彰显了JEEP家族的纯正血统。
右侧是一辆白色的沃尔沃XC60,线条流畅,一派北欧贵族风范。
文澜看到对面牧马人的车牌号的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她。
两个人默契地打开车门,下了车,礼节性地打了个招呼。
“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面的女人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五官深邃如古希腊式的刀刻一般,金棕色长发随性地在脑后扎起,身上一件深红色衬衫,在腰间系了个结,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出健康和活力。
“刚刚。”文澜淡淡地答道,虚虚握了握女人递过来的右手,以示友好。
麦色肌肤的女人闻言挑了挑眉,“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来了?还是开了晴晴的车?”
文澜被揶揄,却也不含糊,立时回击:“你也不差,大白天的,生意都不做了。”
女人“呵呵”一声,不置可否。
两个人于是不再多言,各自倚着自家的车,倒像是校门口等着孩子放学的家长。
半个小时之后,果然从酒吧里踉踉跄跄地晃出来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显然都不甚清醒,不只脚步虚浮,一个似乎还在推搡着另一个。
文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紧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正推搡着另一个人的女人面前。
那女人似有所感,抬眸,晃了晃神,歪着头,好像一时想不起文澜是谁了。
女人无疑是个美人儿。
如果说上官橙的美是端静之美,那么这个女人的美可称得上是妩媚之美,特别是那双桃花眼,不经意的一瞥,便是风流婉转。
文澜被她瞧得心惊,冲鼻而来的是浓重的酒气,文澜一时气恼,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捞起她的胳膊就往车里带。
女人被她拽了个东倒西歪,浑身被抽掉骨头一般斜歪在她身上。
久违的气息夹着酒气包围了文澜,裹得越来越紧,让她的心脏都疼了几分。
“嗯?”
之前被推搡的女人手上一空,发现想要拥抱的人不见了,充满酒精的大脑就有点儿犯抽,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在琢磨老天怎么把个大活人瞬间就给变没了。
小麦肤色的女人已然攀上了她的手臂:“泓,回去吧……”
女人柔声地抚慰。
文澜关车门之前,朝着小麦肤色的女人点了点头,对方回了她一个善意的微笑。
关车门。
文澜把被她拽上车的女人安顿在副驾驶上,唯恐她坐得不舒服,替她理了理衣衫,像捆猪一样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女人并不配合她,不老实地挥舞着手臂和双腿,文澜躲闪不及,被一拳挥在了嘴角上。
文澜闷哼一声,皱眉,抬眸正对上女人的面庞。
那张精致的小脸,被酒精熏成了桃红色,面庞上覆着薄薄的一层汗水,几粒汗珠俏皮地点缀在鼻翼,此情此景,就像……
文澜使劲儿晃了晃头,让那些不该出现的念头及时消失,手指却忍不住拂过女人的唇角,将那一缕被汗水粘在唇角的黑色发丝轻轻地别在耳际。
女人的嘴角发痒,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眼神迷蒙,懵懂。
文澜心中一动,俯身在她嘴角啄了一下。
当文澜靠近她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息交|合,缠绵在一处,几乎分不出彼此。
文澜舍不得离开,却又不得不离开——
因为她的车门正被人不要命地“叮叮咣咣”地踢个不停。
“姓文的,你特么干吗呢!”
之前被小麦肤色的女人拽走的那位,这会儿又死命地踢了一脚文晴那无辜的小车车,嘴里也没闲着。
这个女人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不过长得面容清秀,轮廓便透着股子可亲可近的气息,尤其是她肤色白皙、身形修长,放在人堆里也是个出挑的。细看之下,和被文澜亲的那位还有三分相像。
文澜听到她的嘶吼,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从司机这一侧开门下车,老神在在地抱着肩膀,盯着对方不语。
那女人见她一副无所谓,更觉火大,上前一步,逼视文澜。
“你要干吗!把小宸拖上车是什么意思?”
文澜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声音冰冷:“你管得太多了吧,明睿泓!”
“你!”叫明睿泓的女人灌了一肚子酒精,脑筋就不大灵光,被文澜冷冰冰地一激,一时想不起该如何反驳。
“泓!”小麦肤色的女人连忙奔了过来,环住明睿泓的胳膊,“泓,我们回去吧!”
明睿泓不耐烦地甩开她:“皇甫缃你烦不烦?天天跟着我有意思吗!你不烦我烦!”
小麦肤色的女人闻言,眸色一黯,咬紧了嘴唇。
文澜冷眼旁观,看这你追我赶的戏码也是看得腻烦了,她盯紧了明睿泓按在车门上的手。
“请你拿开手让道,不然撞伤了你,我可不负责!”
明睿泓倏的瞪大双眼,火气借着酒气的东风,直撞脑门。
“让道?姓文的你吃错药了吧?”她一指副驾驶上昏昏沉沉的女人,“你要绑架我妹妹,还让我让道!”
“你妹妹?”文澜冷笑一声,“你对靖宸那点儿心思甭以为别人不知道!姐妹禁|断?连JJ都不让写,你还好意思说靖宸是你亲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疼痛的爱
“醒了?”
文澜压抑着激动,唯恐多说一个字都会泄露此刻内心深处的忐忑与欢悦。
床上的美人儿在被窝里拧了拧身子,又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睛睁开一条缝,直到适应了充足的光线才缓缓地张开那双桃花眼。
人说美人春睡如海棠,“褪尽东风满面妆”,要是眼前的是个丑女,无论怎样地搔首弄姿文澜都懒得多看一眼。不过初初醒来的吕靖宸,即使鬓发凌乱,即使脸颊上还有被枕头压出的痕迹,可当真是怎么看都醉人。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文澜喟叹一声,忍不住抬起手掌,探进被中,摸索着寻到吕靖宸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吕靖宸总算是清醒了五分,醉酒的滋味并不好受,虽然醉时很过瘾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过醉过之后就难免要头疼。
她想要抬手按压胀痛的脑袋,却发现手掌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于是吕靖宸立时全醒了。
“谁允许你扒我衣服的!”
吕靖宸冷冷摔开文澜的束缚,被子下包裹自己胴|体的睡衣上熟悉的气味让她心尖发麻。
定然是眼前这个人扒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给自己换上了她的睡衣。吕靖宸登时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靖宸……”文澜张了张嘴唇,吕靖宸疏离的姿态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我的衣服呢?”
吕靖宸无视文澜,猛地掀开温暖的被窝,也不管外界的凉气肆无忌惮地打在自己单薄的身体上,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充满了文澜气息的氛围,越快越好。
“靖宸!”文澜被她的冷落激怒了,一把抓住她细瘦的胳膊,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个人,更瘦了。
“放手!”吕靖宸根本不买她的账,目光幽冷,像暗夜的幽灵,盯紧了文澜的双眸。
文澜一抖,险些撒手。
吕靖宸的冰冷,没有把她冻得麻木,却把周遭的空气全都冻成了坚冰,然后碎裂成了冰锥,全都扎在了她的心脏上,一个不落——
文澜只觉得心脏血流如注,抽疼得发麻。
她恨自己,更恨对方不爱惜身体。
“为什么大白天的去喝酒?”文澜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怨怒。
吕靖宸闻言一挑眉,也不再挣扎,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文澜:“这和你有关系吗?”
“你……”文澜气结,深吸一口气,“我听说你天天去喝酒,这么醉生梦死的,有意义吗?”
吕靖宸“呵呵”一笑,眼神没有温度,说出口的还是那句:“这和你有关系吗?”
文澜忽的拎过她的衣领,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你说和我没有关系?”
吕靖宸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两个人相距不过寸余,呼吸相闻,她凉凉的目光直射入文澜的眼中:“对,和你没关!”
文澜攥住她衣领的手掌不禁收紧,原本宽松的睡衣领口勒住了吕靖宸白皙修长的脖颈,在上面勒出两道深深的红印。
“你和我……”文澜一滞,瞥见了那两道红痕,心里一疼,手便松开了。
吕靖宸突然仰天打了个哈哈,仿佛那深深的红痕根本不是出现在她的身上,她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你想说你和我上过床?”
文澜呼吸急促,此情此景她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吕靖宸突地凑近文澜,像是要一亲芳泽一般,“和我上过床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就是一夜|情而已……”
文澜脑中轰然,眼前的是曾经和自己无限亲密接触过的嘴唇,说出的却是最最伤人的话。
“……上过一次床就有关系吗?”吕靖宸狠狠地在文澜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亏你还在欧洲读了那么多年书。文澜你读书读多了,脑袋读成死心儿的了吗?”
文澜暴起,也不管吕靖宸的身体会如何,欺身向前,把她推按在墙上,狠着声音,夹杂着难以遮掩的失望:“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文澜的手轻颤,就像她此刻的身体。
“呵,”吕靖宸嗤笑,“我本来就是这样。大博士,您何必跟我这大专混文凭的一般见识呢?”
说着,她的食指拂过文澜的衬衫,把上面的褶皱抚平,像是在温柔地对待情人。
“您这朵白莲花,何必在我这烂泥塘里玩出淤泥而不染呢?”
吕靖宸妖媚一笑,红润的嘴唇贴近文澜的耳侧,呵气如兰:“不——值——得!”
文澜怔忡,已经被她突然的靠近钉在了原地。
吕靖宸借势猛然推开她,扭头就走。
她忽然看到阳台上自己的衣服被洗得干干净净晾晒着,她魔障一般奋力撕|扯身上的睡衣,哪怕一分钟都等不了,只想决然地和这睡衣以及它的主人说再见。
文澜看呆了——
吕靖宸边朝阳台走边脱掉身上的“累赘”,整个玉背暴露在空气中,睡衣被扯落半搭在纤细的腰肢上。
文澜真的害怕她就这么走到阳台上曝光,冲过去在身后抱住了她,强按住她正在撕|扯睡裤的双手。
“靖宸……”这样的吕靖宸,让文澜语结。
脖颈间是温热的呼吸,后背是滚烫柔软的身体,吕靖宸呼吸一窒,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了。
“不能好好的吗?”文澜似祈求,又似倾诉,“靖宸你不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