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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从天上来(古穿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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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无足轻重了吗?
西门瑞就是这样,带着一身复杂的情感,像一块海绵一样,默默在这奇异的未来世界吸取着一切养分。这中间,也包括沈放。
自打那天沈放拍着西门瑞的肩膀保证“准保给他办成咯”起,他就一反从前漠不关心的状态(当然是西门瑞昏迷的时候),日日早上带了各种清淡早餐来,晚上又回大杂院煲了补汤特地送来,有时还会陪夜。弄得西门瑞又是感激,又是奇怪:都说君子远庖厨,这沈兄怎么就如此拉得□段,为他这萍水相逢之人劳心劳力至此?
西门瑞将门之后,从小过的是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日子,自然不懂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哲学。
老百姓沈放想的却是:那把剑倒的确卖出了个好价钱,付了倒霉鬼的医药费、修了屋顶、买了床,还剩下不少,于是被他二话不说拿去填了债。咱既然现在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他,到时候冤大头也不好意思再算总账,那钱,自然就不用追究了吧~
沈放这厢小算盘拨得哗啦哗啦响,对待西门瑞更是如春天般的温暖。因此那时西门瑞的嗓子终于好了,能够开口说出自己名字时,他二话不说揽过对方肩膀,一口套磁话说得连珠带炮气儿都不带喘的:“西门瑞?好好好,这名字好啊!(仰天大笑三声)老子从来没有个复姓的盆友啊!你说你当时要是砸偏了一点点,今儿个躺在这里的就是我啊!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咱们简直是共患难、同生死的猿粪了呀!”
西门小可怜普通话不好,被喷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受气小媳妇儿似的直答应:“是是是,您说的都是真理。”(此时他已经基本掌握了现代人的说话方式,尤其是第三人称代词,这在古代是非常讲究的,像“阁下”、“兄台”、“足下”等等,但在现代语言中,“你”、“我”、“您”、“他她”,几乎就能涵盖一切了。)
真理帝见他这么配合,心满意足地笑了:“那以后,我就叫你西门吧,亲近。对了你几几年生的啊?看着比我小点。”
西门瑞心里飞快的换算了一下,答:“一九九三年。”
沈放笑了:“从没听人说自己年份说得这么全的,看来你的脑子真是没好利索……我九二年的,刚好比你大一岁,以后就叫我沈哥吧。”
西门瑞出师不利,被狠狠噎了一句,心下小小捏了把冷汗,决定日后更加小心谨慎。至于称呼问题,古人向来讲究年龄,哪怕只差一岁,在礼仪上也有很多规矩。加上他又感激沈放的救命之恩,心中甚是恭敬,所以这声“沈哥”他喊得毫无鸭梨。这谦逊的态度落在沈放眼里,自然更添好感度,沈放不禁想了:这孩子挺懂礼貌,应该家世也不错。
“那你家呢?你消失这么久家人不担心吗?”
西门瑞早料到这些问题,于是亮出准备已久的说辞:“不记得了。”
“……啥?!”
“不记得了,除了名字和年龄。”


、内功

惠宁街道早市上,卖馄饨的老卢擦着桌子,一边向旁边卖煎饺的小魏八卦:“听说了吗,就林阿姨家那小放儿,一个月前房顶上落了个大活人,救护车来那天我去看了,喝!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林达跟我说了,那小子,”指指脑瓜:“这儿撞出问题了,记不得事儿,就是电视剧里常演的那个,失忆!沈哥没办法,只能往家领了。”
老卢听了,不住摇头,唏嘘不已:“你说小放儿都自身难保了,还管这闲事,真是……”
其实沈放又何尝想管闲事。可当时手贱卖了西门瑞的剑,余下的钱都拿去还了渣爹的债,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于是乎……
西门瑞望着大杂院古旧的大门,砖石垒成的墙壁上贴着褪了色的春联,一位中年妇女站在门口,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中年妇女看上去大约四十出头,生得浓眉大眼,皮肤状态不错,一头大波浪如瀑布般披散下来,虽然高腰玫红连衣裙包裹下的身材微微有些走样,却隐约能看得出当年的风采。
非礼勿视,男女有别,西门瑞心中默念。继而双手作揖,弯腰一拜:“想必您就是林阿姨了,初次造访,却两手空空,还请见谅。”
“……”林阿姨充满热情的招呼还未宣之于口,就被他一句话冻结在了喉咙里。
“噗、哈哈哈哈哈!”沈放在后面笑弯了腰,捧着肚子几乎要满地打滚了。
这人、这人太特么搞笑了灭哈哈哈哈哈~真把自己当古人了!
方才沈放故意不说话,就是想听听西门瑞如何应对。果然不负众望啊不负众望~
一个月的相处下来,沈放早已习惯了西门瑞时不时爆出的惊人之言。一开始,好笑之余也有些担心,害怕是脑子的问题。拜托王医生做过脑部CT后,结论是一切正常。
放心之后,只当他最后受伤时仍在Cos古人,所以频道还没有转回来罢了。
沈放笑完,一手撇去眼角笑出的眼泪,一手半推着西门瑞往屋里走,嘴上活跃着有些僵硬的气氛:“行了行了,你真当林阿姨在乎你那点破玩意儿?赶紧的去我房间里洗洗手,一桌好菜呢别馊了~”
林阿姨一拍沈浪肩膀,佯作怒意骂道:“打你个小没正行的,就知道欺负病人!”转头笑盈盈地捉起西门瑞的手,慈母一般捂了捂,放软了音调:“小瑞是吧,我都听小放儿说了,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哎哟,怎么好端端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你家里人该多着急呀……总之,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暂时先跟小放儿挤挤,好吧?”
西门瑞心中一片柔软,恍惚间忆起母亲最后的容颜,与眼前这位初次见面,就将一腔温情洒向自己的陌生女性,不知不觉竟重叠在了一处。千言万语像堵在胸口,一时不吐不快。半晌,还是坚持了少说少错、惜字如金的原则:“……好。”
晚餐很丰盛,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胜在口感与搭配,看得出林阿姨费了不少心思。餐桌边围坐的食客共五人:沈放、西门瑞、林阿姨、林阿姨的大儿子林达、小儿子林耀。几人除了西门瑞,都是自来熟的热情性子,几分钟下来就把他当成了自家人,招呼他吃喝、说说笑笑,再听沈放吹几个段子,热气腾腾间,说不出的温暖与自在,充斥了一方小小的客厅。
是夜,院中微风习习,带着些许的寒气,西门瑞身上的伤虽没好透,但胜在自幼习武,身强体健,这么点小风不算什么。他独自坐在石阶上,盘腿运气,不一会儿,来自奇经八脉的暖意周游全身,丹田处一股灼热渐渐凝聚起来,他心头一喜,知道经过一月的调养生息,有近三成的功力已经恢复。接下来只要日日运功不缀,不出意外的话,完全有可能回到全盛状态。
背上忽然一暖,西门瑞气息一滞,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没睡。立即凝神理气,很快平复了胸口处微微翻涌的不适感。回头一看,一件衬衫已经披在了自己肩上,来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屋内的微弱的灯光,看向自己的眼神微露责备:“我说你好好的觉不睡,跑出来喝什么西北风?”
西门瑞维持着转头的姿势,微微欠身:“不好意思,我有点睡不着。”
沈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气无力地问:“你失眠?还是我睡相太差你受不了?”
想到方才自己被沈放梦中一记佛山无影脚踢下床的景象,西门瑞违心地摇摇头:“都不是,只是单纯的睡不着。”
“哦……”揉揉眼睛,沈放忽然蹲下来,平视西门瑞的眼睛,也不说话,静静地打量片刻。
西门瑞不动,以为对方又想捉弄自己,横竖推却不掉,干脆任他看个够。
“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什么?”
“就是像那样子,”沈放一通不知所云的比手划脚:“盘着腿,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西门瑞皱眉,不知该如何作答。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他发现目前为止见到的所有人,脚步都是虚浮的,没有一个练家子。与明代时士大夫几乎人人佩剑、寻常百姓也时有高手的情形云泥之别。于是推测武术发展至今,也许已经渐渐没落,不再被人们所重视了。
但是……他看向沈放眼中旺盛的求知欲,又觉得自己已经欺骗了恩人一次,就不应该事事隐瞒,不然先不论理义,自己恐怕会陷于谎言的泥淖而无法自拔。
干脆心一横,实话实说:“沈哥听说过内功吗?”
“听过啊!”沈放眼中残留的睡意哗啦一下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亮晶晶的兴奋:“像武侠小说里那样的,怎么你会吗?!”
西门瑞没料到他这种反应,颇觉有趣:“会,你有兴趣?”
“有是有……你不会在框我吧?再说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记得这么多事儿?”
框?是什么东西?骂人的话吗?“就是记得了。”
“……那好,你说说,这个怎么练的?”
“首先像这样盘腿坐下……”
隔壁老王家的公鸡鸣了三遍,天光才渐渐亮了起来。
沈放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不是自家的天花板,而是大杂院古旧的木门。这才想起自己昨夜人来疯,陪着个失忆男练绝世武功来着。
“你醒了?”温润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没等沈放回话,林达便叼着牙刷大模大样地走过来,看看西门瑞,再看看沈放,面露不解:“你们俩干嘛呢?”
“你管我干嘛!刷你的烂牙去!”沈放嘴里不干不净,心情却出奇地愉悦。昨夜西门瑞教自己的心法,开始时没什么感觉,到了后半夜,正当以为自己被唬了打算放弃时,一股热气竟在腹间微微积聚,继而向四肢百骸延伸出去,端得无比舒服惬意,好似洗髓伐骨一般。
如今醒来,发现虽然一夜没睡,但感觉全身好像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捏捏肩胛骨,工地上落下的老毛病此时也不酸痛了,真是好神奇呀好神奇~
西门瑞看他状态不错的样子,淡淡一笑。仅仅一个晚上,就能练出丹田之气,果然自己没有走眼,沈放根骨清奇,是天生的练武材料。虽然早已过了合适的年龄,但勤能补拙,加上头脑不错,若能从此下苦功夫,凭借他优秀的天资,能有所精进也未可知。
这样……也不失为一种报恩的方式吧。
“砰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那阵势好像要破门而入一般。林达皱眉,一甩肩上毛巾,就要冲上去。一只手忽然拦在了他身前,沈放缓缓摇了摇头,将他往西门瑞那边一推,便独自走到门口。
此时林阿姨听见响动,披了件外衣就走了出来,看到院中这情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张嘴就喊:“别开门!”
沈放不理,兀自打开了木门。
一帮西装革履的黑衣男瞬间涌了进来,秩序却不乱,仿佛训练有素一样迅速分列两侧,整齐划一姿势端正地站好,像是在等待某个大人物的大驾光临。
门外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一辆崭新的大奔缓缓停下,又一个黑衣男从驾驶室跑出,躬身打开了后座车门。一只如大奔一般黑亮黑亮的尖头皮鞋伸出来,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很快,皮鞋的主人顶着一头油光发亮的工作头,站在了沈放面前。
那人取下了墨镜,用镜架尾巴点了点沈放秀气的下巴,轻道:“几天不见,小放儿宝贝有没有想我?”
沈放龇牙:“没。”
“啧啧,三爷可要伤心了啊。不过是出了趟远门,回来他们就告诉我,你悄悄摸摸把债都还上了。”
“那不是很好吗,以后都不劳您再为我费心了。”
那人食指一晃一晃,看向沈放的眼神露骨得彻底:“不好不好,小放儿,你明知你三爷的心思,本来仗着这层债务关系,还可以放上一放。反正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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